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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见楚冬青愁眉苦脸的样子,伸出修长的食指,慢慢抚平楚冬青皱起的眉脚,“何须如此忧虑?”
楚冬青叹了口气,“我在想要如何乔装混进嵩山派,还能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接近左冷禅。”
东方不败笑道,“枉你平时聪明,怎么就在这种小事上犯了糊涂?”
楚冬青挑眉道,“莫非东方已有好的主意?”
东方不败也不谦虚,回答道,“那是自然。”
楚冬青见东方不败神采飞扬的样子,一个激动,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
东方不败惊了一下后,慌忙道,“别闹了,笠欢还在旁边呢?”
楚冬青望过去,发现笠欢正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楚冬青和东方不败看。
楚冬青倒是一点害羞的意思也没有,反而走到笠欢的面前,把他抱起来到桌子前,然后哈哈大笑道,“笠欢,今天我就教你怎么写‘相亲相爱’这四个字。”
话虽然是对笠欢说得,但楚冬青眼角的余光却是有意无意的扫过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暗骂了句,“不知羞的。”只是唇角的笑意却
怎么样也收不住。
……
既然东方不败说他有办法解决,楚冬青就将这件事拜托给东方不败,第二天东方不败出去办事,自己则是悠闲的在客栈里过了一天,不时教小笠欢写上几个字,或给他朗读上几片诗句。
东方不败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楚冬青正翘着二郎腿斜靠在窗边喝着酸梅汤。
东方不败站在门口,抱胸似笑非笑道,“我去办事,你倒在这小小的一方客栈中偷得半日清闲。”
楚冬青没想到东方不败这么早就回来了,正喝在嘴里的酸梅汤是咽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最后赶忙吞下酸梅汤,然后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走到东方不败面前,“哪敢呢?”说着,舀了一勺酸梅汤送到东方不败的面前,笑道,“娘子辛苦了。”
东方不败顺势喝下楚冬青给他的酸梅汤,然后道,“算你识相,这次本座就先放过你。”
楚冬青立马躬了躬身道,“多谢教主大人饶命。”
说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皆是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楚冬青看着东方不败,“如果不用混进嵩山,东方你又是怎么做到让左冷禅怀疑岳不群的。”
东方不败也学着楚冬青平日里的样子,卖着关子故意不说,结果楚冬青手中的酸梅汤,开始喝着。
楚冬青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很是狗腿的到东方不败面前,又将酸梅汤拿回来,开始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喝,东方不败倒是没有拒绝,反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楚冬青见东方不败满意了,便继续道,“东方,你就小小的透漏给我一些,只要一点就好。”
东方不败被他缠的没办法,最后终于开口道,“我只是借用了一个人的名义罢了。”
75任盈盈番外
任盈盈自从十三岁之后,便很少再回去回忆以前的那些事了。
所以她也甚少再会记起;自己幼年时的日子也有一段是干净到纯粹的。
那时候;任我行还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还是任我行的得力手下。
从小,任盈盈和任我行的感情还是很深厚的;可以说她是被任我行娇惯着长大的。即使在东方不败和任我行决裂之后,且将任我行囚禁在西湖湖底;对待任盈盈也没有丝毫的苛待。
这样的一生,本来是可以无忧无虑的度过的。
只可惜,时光从来见不得可以安然度日的人。直到有一天;向问天措不及防的就告诉她;自己的爹爹还活着;她一直尊敬的东方叔叔才是杀死她母亲的仇人。
除了最初那一瞬间的惊愕,任盈盈的心情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承诺向问天会联手救出父亲,血刃仇人仇人之后,任盈盈不禁把手放在了胸口。
没有暴躁,没有不安,只是有点淡淡的刺痛感。
那个时候的她第一层次明白,原来自己骨子里是个冷清的人。
遇见楚冬青实在任盈盈最美的年华里。
十六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里,楚冬青站在那里,仿若神祗般,任何人都不可以动摇他的存在。
那一刻,任盈盈第一次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存在这种叫做一见钟情的东西的。
到后来,直到死的那一刻,任盈盈还在想,也许倘若她没有遇见楚冬青,这一切图谋都是可以成功的。
东方叔叔虽然武功高强,但太过刚愎自用,恃才傲物,只要他们利用起杨莲亭这个棋子,想要成功,可以说是指日可待。
她一直步步为宜,算计的滴水不漏,奈何,从杨莲亭的死开始,就是一个变数。
向问天告诉他教中新上任了一个总管,将原本混乱的教务打理的井井有条,那一刻,任盈盈就已经对名叫楚冬青的这个人产生了格外的好奇感,神教的教务混乱成什么样子,她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和明白,可一个人单凭一己之力就能重新整顿起来,任盈盈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她易容化名为绿蓉,跟向问天美名曰自己是去楚冬青身边打探情况,这是她对向问天说的第一个谎言,因为她其实不过是想找个借口见一见这个叫楚冬青的人罢了。
直到向问天死之后,任盈盈才恍然间发现,原来她对向问天说得所有的谎言,都是因为楚冬青。
相貌俊朗,谈吐得当,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像一个儒士般,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那一刻她突然就为这个人感到了心疼,这样温暖的人,不应该身处在这多事的江湖上,更不应该呆在这个只有血腥和痛苦的黑木崖上。这样的人,应该是风花雪月,多情肆意的活着的。
刚开始,只是一份好奇,渐渐的,她开始喜欢上那个人,每次被拒绝,变更时喜欢,欣赏那个人不为美色所迷,再之后,变便为了一种执拗。
应该杀了那个人的,必须要杀了那个人才对,任盈盈比谁都要明白这个道理,杀了他,才能保证大计的顺利实施。女人的直觉告诉任盈盈,不杀楚冬青,最后她将会是一败涂地。
这个念头无时无刻不在困扰着她,可真当向问天提出要杀了楚冬青的计划时,任盈盈却是格外的愤怒,她开始发现,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才能有杀了楚冬青的想法,其他的,谁也不行。
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一个人,她想杀了他,却又只想看见他的笑;她想忘了他,记忆却更加的清晰。
喜欢一个人,你不知道他究竟喜不喜欢你,但却会清楚的看见他是否喜欢别人。
当知道楚冬青喜欢的是东方不败时,任盈盈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松了口气,格外的庆幸,他喜欢的不是另一个女子,在没有比这个美好的结局了,这世间的女子谁也不要得到他。
和林平之合作,看着那个人用厌弃的眼神看着自己,任盈盈有时也在问自己,她图得究竟是什么。
直到东方不败和林平之生死相斗时,她才突然明白,原来从始至终,她求得也不过是一个‘死’字罢了。
她不信佛,但若真有来生,她只想叫绿蓉,然后也是在一次宴会上无意间遇见楚冬青,再之后一见钟情。
一切的一切,过程都不需要改变,她想要变换的,只有身份罢了。
到那时,时光流转,你是才子,我是佳人,两不相负。
76谁算计了谁
东方不败看着楚冬青一脸迫切的神情;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只是借用了一个人的名义罢了。”
楚冬青立马接过话茬问道,“是谁?”
东方不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看着楚冬青一字一句道,“我是借着林平之的名义。”
楚冬青的脸色一下就变的有些奇怪;林平之,迄今为止;他和东方不败每次谈论的话题总是会故意绕过林平之和绿蓉这两个人,每当想起这两个人;楚冬青的心里都有一种奇怪的愧疚感;时间久了,东方不败也察觉到他不是很喜欢提起那两个人的名字;于是,自然而然就避开了。
现在楚冬青突然听见林平之的名字,除了一种违和感,心里一瞬间也是感慨万千,倘若那个人当初能再少一份执拗,估计早和令狐冲修成正果,今天他也不会有机会和东方不败有机会相识相知。
东方不败放下酸梅汤,站起身来,“我知你不想再亏欠林平之,但这件事接着他的名义是最方便的。”
楚冬青看向他,“没事,只是许久没提起那个人,一时突然提起,我倒还有些不适应,不过,仅仅是这样左冷禅会信吗?”
东方不败浅浅笑道,“由不得他信或是不信,我今天做的只是偷进他的房间以林平之的名义留下一张字条就走了。”
楚冬青皱眉道,“这样恐怕不太具有信服力。”
东方不败摇头说出自己的用意,“左冷禅看到字条想必会去派人打听林平之的下落,可是自从那日过后,你我不是也曾设法打听过林平之的下落,就连我们也没有消息,更何况左冷禅呢?只怕他只会以为林平之被岳不群灭口或者自己察觉不对逃跑了。”
楚冬青想了一下,在房间里踱步了一会儿,然后道,“话虽如此,一会儿我还是再去看一下为妙,毕竟这件事非同小可,容不下一点差错。”
东方不败提议道,“我和你一起去。”
楚冬青在一旁的笠欢,“总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客栈,上次的事已经是一个教训了。”
东方不败犹豫了一下,“可那左冷禅想来狡猾多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总之,青你一个人去总归是不太妥当的。”
笠欢见东方不败一副为难的样子,也在一旁拍着胸脯保证道,“笠欢是男子汉,没事的,还是爹爹的安危最重要。”
楚冬青看着他装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偏偏顶着孩子特有的稚嫩容颜,显得有几分滑稽。,
轻笑了几声,楚冬青把笠欢拉到身边来,认真问道,“笠欢,我知道你很聪明,悟性也很高,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想必你也知道了父亲和爹爹不是一般人,留在我们身边以后免不了要面对打打杀杀,尔虞我诈,你做好准备了吗?”
不是你能不能接受,而是你做好准备了吗?
楚冬青和东方不败每次谈论这下尔虞我诈,你争我抢的事端,从来没有刻意避开过笠欢,为的就是让他能够慢慢适应接受,笠欢虽然是难得一见的聪颖乖巧,但是如果他没有信心做好这一切的准备,楚冬青会把他托付给寻常人家,至少让他能够安安稳稳的度过一辈子
笠欢很少见楚冬青这么严肃的对他讲话,不明白是为什么。在他的认知里,好人就是对他好的人,坏人就是对他坏的人,而楚冬青和东方不败对他好,自然是好人,让楚冬青和东方不败烦恼的人,就是坏人,所以什么妖魔邪道,正义是非,在他的心里统统没有。
虽然楚冬青的话语很严肃,说出的问题他也不是很懂,但是笠欢还是用力的点点头,大声道,“笠欢要永远和父亲,爹爹生活在一起。”
楚冬青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头,“那笠欢可要记住今天说的话,以后可不许抱怨辛苦。”
笠欢再次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楚冬青伸出小拇指,“我们来拉钩。”
楚冬青躬□来,笑着勾起他的小拇指,摇了摇,“谁也不许反悔,就让你爹爹充当我们的证人。”
……
确定过笠欢的心意,楚冬青站起身来,对着东方不败笑道,“如此最好,你在这里好好照顾笠欢,我先去探一下左冷禅的底。”
东方不败拉住他,不悦道,“不是都说了,我和你……”
“相信我。”
楚冬青打断东方不败的话,像是承诺又像是发誓一般的说道,“相信我。”
东方不败握住楚冬青手腕的手渐渐滑落下来,“既然如此,你一定要确保安然无恙的回来。”
楚冬青握住东方不败滑在半空中的手,点头道,“知道了,我保证毫发无伤的回来,要是我少了一根头发丝,你就去帮我灭了嵩山派。”
东方不败捏了一下他的手心,莞尔道,“这种时候还没个正经。”
楚冬青挑了挑眉,趁东方不败不注意,在他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门去。
东方不败站在原地,骂也不是,追上去也不是,只能心里嘀咕几句,回过头,看着笠欢正瞪大眼睛看着他,一时有些尴尬,心里更是暗骂楚冬青自己一走了之,留下自己面对这种残局。
笠欢突然发声道,“我知道,这就是父亲说的‘相亲相爱’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