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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欢一听要和东方不败单独相处,立马摇摇头,开什么玩笑,以爹爹的精明,肯定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单独去拿毒药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吗?
“父亲,我去找平一指师父也是一样的。”
楚冬青继续拿起筷子开始吃剩下的一点饭菜,顺便解释道,“前些日子教里在江南的生意出了点事,有几个不成器的帮派在我们手下的店铺捣乱,影响了生意,我让童大哥到江南帮我解决一下地痞小虾,平一指也跟着一块去了。”
事已至此,笠欢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只好赶紧埋头吃完饭,将碗里的饭吃得干干净净之后,见实在找不到理由逗留在这里,笠欢也只好灰溜溜的和东方不败一起出门拿药。
东方不败出门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对着楚冬青的耳边温声软玉地说了几句话,不过刚一走出门,当刚准过身子,背对着楚冬青的视线时,立马转变成面无表情的望着笠欢。
“到药房我再跟你细说。”
笠欢顿时有一种天要亡我的感觉,停在原地不想往前走。
东方不败回头看着还在原地磨磨唧唧的笠欢,蹙眉道,“还不快跟上。”
笠欢见东方不败发威了,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的昂首阔步往前走。
一边走,一边心里在不断的祈祷,父亲,你一定要保佑爹爹看在你的面子上能放过我啊!
……
东方不败小心地从两个柜子的夹缝中取出两个瓷瓶,一个是青色的,另一个,上面则是雕刻着一只丹顶鹤,还是白玉瓷的,看上去像是价值不菲。
笠欢把雕刻着丹顶鹤的那个瓷瓶拿起来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做工倒是挺精致的。
东方不败见到笠欢大大咧咧的动作,有些不悦道,“小心点,那可是你父亲才送给我的瓷瓶。”
笠欢一听是楚冬青送的,立马就高兴了,看来这里面一定装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要不爹爹才不会舍得用父亲送的瓷瓶来装。
东方不败指着青色的瓷瓶道,“这里面装的是毒,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笠欢看了一下瓶子,问道,“这是什么毒。”
东方不败先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然后才回到道,“尸毒,必要的时候可以用它来操纵死人,达到拖垮敌人的目的。不过你要是不小心自己沾了一点的话,我劝你趁着还有意识,不如自我了断算了。”
笠欢听了一下有些不寒而栗,果然,爹爹研究的毒药都是和一般人不一样的。
笠欢举起雕着丹顶鹤的瓷瓶,“那这里面又是什么毒?”
东方不败淡淡道,“那里面不是毒,而是治疗伤口用的。”
笠欢一副‘我才不信’的样子,以东方不败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浪费时间去制作伤药?
东方不败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补充道,“那药是你平一指师父最新研制出来的,你父亲为了以防万一,从他那里要了些留给我。”
提到楚冬青的时候,东方不败的眉宇间总是带上几分神采。
听了东方不败的话,笠欢这才放心下来,这药怕是平一指师父害怕以童大伯的性格会惹上什么事,才花了不少心血制造的,没想到最后自己也成了它的受益人之一。
东方不败看着笠欢一副喜滋滋的样子,随着那个瓷瓶更是爱不释手,在一旁也不忘浇下一盆冷水,“别忘了我交代给你的事情,我想了一下,正好这次你下山,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笠欢没想到东方不败还没有忘记这件事,只好愁眉苦脸的应承道,“知道了,爹爹。”
东方不败目光定定地看向他,“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最好不要再敷衍我。”
……
85冬至(一)
看出了楚冬青眼中同样也是疑惑;东方不败便收回目光,冷冷地盯着下面的劳德诺,“你要和本座谈的交易是什么?”
东方不败的话 一出,劳德诺便大大松了口气,既然问了,说明东方不败是感兴趣的,倒也是;天下谁不喜欢至高无上的武功绝学呢?
劳德诺抱拳道,“其实小人一直以来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请教主帮小人登上嵩山掌门之位。”
东方不败冷笑道,“哼;果真是只有一个心愿;要是你再多两个;岂不是连本座的教主之位你都想要。”
劳德诺浑身一个哆嗦,赶忙躬身道,“小人不敢,只是教主若是帮小人登上嵩山掌门之位,小人之后定誓死追随教主,这样在武林之中,有嵩山派秘密做教主的后盾,教主岂不是也少了一些后顾之忧。”
来之前劳德诺就已经将问题仔仔细细得全盘考虑过了,虽说他的要求是很高,甚至是说狮子大开口,可是如果东方不败肯答应合作,归根到底受利最多的还是东方不败和日月神教,他只是得到了一个小小的掌门之位,东方不败确实既得到了绝对武功,又能让日月神教的根基扎的更牢固,如此好事,东方不败又何乐而不为呢?
劳德诺想的没错,这的确是一桩不错的交易,若是从前的东方不败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但是现在不一样,从刚才楚冬青的反映里东方不败可以看出他对这个劳德诺厌恶甚深,若是自己贸然答应,恐怕会引得楚冬青不快,到时候他就算得了什么绝世武功,岂不也是得不偿失?
良久,正当劳德诺见东方不败不开口回答有些忐忑时,楚冬青却终于开口道,“你先在这里留上两日,两日后我和教主定会给你回答。”
劳德诺猛地抬起头来,“我和教主谈话岂容你插嘴,况且我偷溜出来,已属不易,怎么可能在这再逗留两天?!”
本来想殺一殺楚冬青的威风,劳德诺特意将一席话说的义愤填膺,谁知话音刚落,东方不败不知何时已经飞身到他跟前,单手拧住他的脖子,厉声道,“本座忘了告诉你,在这日月神教,他说的话就代表本座说的话,倘若你还是出言不逊,就休怪本座无情!”
劳德诺只觉得连呼吸都喘不上来,只得蹬着腿,努力的点头。
东方不败松开手,劳德诺猛咳了几声,脖子上留下了一圈乌青的痕迹。
楚冬青见他收敛起来,便继续开口道,“你既然有本事来,就应该有本事让左冷禅不怀疑你,倘若连这些本领都没有,别说做什么劳夫子掌门,我看你活下去都很困难。”
劳德诺现在才知道楚冬青在日月神教的地位已然不低,怪就怪在自己刚才太过意气用事,劳德诺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当下就给楚冬青跪下来,“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刚刚冲撞了大人,只是两日的时间实在太长,小人没有万全的把握,不如缩短至一日,大人看是否可行?”
其实别说两日,就是让劳德诺拖个四五日再回嵩山,他也自然有办法不让左冷禅起疑,只不过迟则生变,未了避免夜长梦多,这件事还是让东方不败早作答复比较好。
楚冬青听了他的回答,把玩起手上的扳指,只是一双寒眸盯着劳德诺不怒而威,吓得劳德诺腿都有些发软,不过还是强打起精神。
楚冬青用眼角扫到他的表情,心里冷哼一声,慢慢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负手看着劳德诺,字字铿锵道,“劳德诺,你我到底也算是相识一场,这话你可就说笑了,如今左冷禅双目被毁,此时定时心神大乱,现在他精神都缓和不下来,恐怕一心只想着怎么找岳不群报仇,那还会有闲工夫管像你这样的小人物?”
劳德诺眼神四处游移,飘忽不定,就是不敢再跟楚冬青对视。在他的印象里,令狐冲从来都是一个快意恩仇之人,这样的人最好利用也最好算计,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将陆猴儿的死栽赃嫁祸给令狐冲,害他被逐出师门。
但是没想到一别多日,再次见到令狐冲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花花肠子绝不比自己少,甚至是更甚一筹,劳德诺突然心里的某根弦一颤,该不会这令狐冲就是东方不败派去华山派的卧底?这样一想,劳德诺只觉得是越想越后怕,当日他为难令狐冲的绝对不会少,万一他趁此机会想自己报复,他岂不是性命堪忧?
坏事做多了,走夜路都害怕遇见鬼。
楚冬青察觉到劳德诺的脸色变化莫测,就知道他肯定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胡乱猜测,不过这样也好,让他自己吓自己,也算是为枉死的令狐冲出了一口恶气。
楚冬青故意沉默了一会儿,就在劳德诺心理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楚冬青才总算开口,“现在你留在日月神教两天是否还有问题?”
劳德诺听见楚冬青的问话,再也不敢懈怠,连忙摇了摇头,小声重复道,“小人没有,小人没有。”
楚冬青嘴角勾出一抹弧度,拍了拍手掌,道,“这就好,来人,带这位客人去东厢。”
……
劳德诺跟着一个教众离开后,楚冬青嘴角的笑容立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杀意。
东方不败走到他面前,轻声道,“青若是看他不惯,直接杀了便是,何须忍耐,气坏了身子岂不是很划不来?”
楚冬青揽住东方不败的腰,淡淡道,“就算是要杀他,现在也不时候,正如他所言,我们确实还有用得着他的时候。”
东方不败道,“当日我看林平之练得辟邪剑法,武功路数与我练得《葵花宝典》竟有异曲同工之妙,若是那劳德诺真知道《辟邪剑谱》在哪里,就可以一满我多年探尽天下奇功的愿望。”
楚冬青只是把东方不败揽紧,没有再多说话。
当日他没有向东方不败说起《辟邪剑谱》事,原因之一是因为不想让东方不败自怜自伤,连辟邪剑谱与葵花宝典前提皆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当日他和东方不败情意刚定,若是从他口中告诉东方不败这件事,以东方不败敏感的性子,十有八九又会多想,然后一个人偷偷难过,其次,他穿过来的时间毕竟是太晚了,当时的《辟邪剑谱》早已不藏在福威镖局,要不他早就一早偷过来,供日后东方不败练功。
东方不败在楚冬青怀里,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轻叹道,“其实我也不是非要那辟邪剑谱不可,不过总归有一些不甘心,想我当初练武成痴,恨不得窥尽天下·奇功,这些年虽不像当时那样执着,不过总是有些放不下的。”
楚冬青用下巴摩擦着东方不败的耳鬓,“我都知道,你放心,我说过,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以楚冬青对劳德诺的了解,虽然这个人平常说的话都是半真半假,但是关于辟邪剑谱这件事应该是真的,要不然就是借他劳德诺十个胆儿,恐怕他也不敢上黑木崖来找东方不败谈交易。
楚冬青静心思索了一下之后才道,“劳德诺图的是名利,我们就给他名利,一个傀儡掌门对日月神教日后在江湖上称雄也是件好事。”
东方不败点头,赞同道,“我们两日之后再给他答复,这样也好吊吊他的胃口,省的到时候又会提出什么别的要求。”
楚冬青呵呵笑道,“我让他等两日可不是为了吊足他的胃口。”
东方不败从楚冬青的怀里起身,“哦?难道还有其他特别的理由?”
楚冬青轻轻弹了一下东方不败光洁的额头,“你啊,总是爱忘日子,明天就是冬至,我们可是答应笠欢的,要陪他一起包饺子。”
东方不败这才反应过来,记起明天是冬至,一时间又是期待又是忐忑,这可是他和楚冬青第一次一起过冬至。
“可是,”东方不败有些欲言又止,不知该说不该说。
楚冬青挑眉道,“怎么了嘛?没事,有话但说无妨。”
东方不败难得有些扭捏道,“我不太会包饺子,只有小时候看娘包过那么一两次,现在多半也记不清了。”
楚冬青在他的脸上大大偷了个香,“就这点事,有什么可为难的,有为夫我在,害怕什么,大不了到时候我包给你吃。”
东方不败心里一下就甜的跟吃了蜜一样,用力的点了点头。
……
第二天,楚冬青起了个大早,东方不败见他起来,自己也准备起身。
楚冬青按住他,把被子重新给他盖上,“乖,再睡一会儿,我先去准备些东西,一会儿再去厨房检查一下,等时间差不多了,我再来叫你。”
东方不败本身就是极困,又感叹于楚冬青的体贴,带着异样的被人宠溺的满足感,再次沉沉的睡去。
86冬至(二)
楚冬青推开房门的时候,差点撞上了一直候在门口的笠欢;笠欢一直站在门口;也没料到楚冬青会突然开门;险些摔下了阶梯;好在楚冬青眼疾手快;一把捞回了他。
楚冬青当下是下了好大一跳,阶梯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