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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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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同愚忠仅是一字之差!”
  池清这话再是明显不过,该管的好好看着,无需管的就勿要多嘴。玄武一双锐目盯了池清半响,他若不愿,他们又想如何处置?道:“属下的职责是分君之忧,若皇上问起,属下字会如实相报!”皇上不问起他自不会多嘴,可若是问起了他定然直言不讳。
  池清闻言,这才放柔了语气,转而道:“我病着的这些时日劳你费心了,庖厨尚余两坛酒,不若我们一同喝上两杯,让我聊表谢意可好?”
  “属下不擅饮酒。”玄武回绝道。
  若教那东方不败发觉他在池少爷病尚未痊愈之时引他饮酒,指不定回京见皇上的命都没了。他们这一对,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池清见状,便不再勉强,道:“如此我不便强求了。”起身便想回屋。
  忽闻外边蹄声杂沓,齐朝私塾奔来,不由顿住了步伐,暗忖着那壮汉自刎不成,难不成这回多带些人预备强行抢人?
  马蹄奔到私塾外,随即响起一阵勒马嘶声,一行人脚步急促地奔了进来。教池清意外的是这回来的并非是那莽汉,而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身着一袭枣红袍子;身形雄健威武,其余人等教他留在了私塾外。进私塾环顾四周,未瞧见欲见之人,便急不可耐地唤道:“东方,东方,你在哪!东方!”
  魔教教主的名讳可并非随便来个人便敢直呼的,只一句便教池清认定这男子同东方关系不菲。那男子见不着想见之人,便朝着杵在院中的池清以及玄武问道:“教主呢?”在他看来,这两厮杵在这,那必然是伺候东方的人。
  池清不知他来头正想回应,却见原本闭着的侧屋教人从里打开,东方不败不疾不徐地从里步出。杨莲亭一见着他,满脸的喜不自胜,快步上前伸出双臂便想将他拥入怀。怎料东方不败身子一侧,避了开去。可这些完全无碍于男子心中的喜悦,收回双臂,笑道:“东方,你怎么不同我知会一声就跑这来了,弄得我这些日子好找,真是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日日惦记着你。再瞧瞧你,清减了这么多,回去后我好好替你补补身子。我带了人过来接你,快些同我回去吧!”
  东方不败道心中冷笑,甚么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不过是他在教中地位未稳又如此急于排除异己,怕引起造反的势头罢了。面上却是未变,淡声道:“本座不过是出来走走,又何须杨总管多虑。”说罢,略过杨莲亭径自行至池清面前,替他理了理本就平顺的衣襟,道:“怎么出来了?”回首朝玄武道:“药还未煎好?”
  玄武暗忖这事当真是难办,若是魔教教主如此使唤他定是不依的,可若是池少爷未过门的妻子如此问上一句,这应有的礼数还需有。道:“这就去。”话虽然如此,可瞧着边上那男子虎视眈眈的模样,身形却是未动。
  杨莲亭在边上瞧着东方不败同池清如此亲昵的模样,心下不由大愕。在他记忆中,东方不败除了会对他假以辞色外,外人皆是冷若冰霜,如何今日会对一个陌生男子如此关怀?更何况东方不败霍然称呼他未杨总管,而非莲弟,心中危机重重,不由质问道:“东方,这厮是谁?”
  池清心中纵然不悦面上却只是盯着东方不败,未作声。瞧着这男子方才的举动,两人都熟悉到了彼此拥抱的份上,怕是旧情人找上门来了。他再迟钝亦是猜中了两三分,东方所谓斩草不除根的后患,指的怕是眼前这人罢。
  东方不败视线未离池清,朝着杨莲亭淡声道:“本座的人。”

  卷㈡㈩㈤ 撷芳词

  ……》
  杨莲亭闻得此话,神色骇然:“你的人?难不成你和他,你和他……”话未出口便觉不堪入耳,不愿往下说。
  东方不败回首施舍了杨莲亭一眼,眸色渐冷,道:“本座的私事何时轮到杨总管来过问?”
  这话显然将两人的关系推得一干二净,杨莲亭难以置信地望着东方不败,气得脖上青筋都鼓了起来,随即恶狠狠地瞪向了伫立在边的池清,道:“你同这人已经发生关系,这人甚么都知道了?”
  东方不败闻言,脸色竟霍地苍白成一片,指尖银针霍地疾刺了过去,眼见就要刺入杨莲亭的眉心,心间微动想起了些甚么,赶忙拨去一针挡去那针势。
  玄武在边上瞧着暗暗心惊,针起针落不过顷刻的功夫,出手之快委实不可思议。若非两枚银针落地,他连东方不败何时出的收都未能察觉。而杨莲亭经此巨变,呆伫在原地,好半响才回过魂来。东方不败如此反应过甚,答案再是明显不过,这书生果然甚么都未知道。
  只是杨莲亭无论如何也琢磨不透如何东方不败前几月还口口声声地朝着他说喜欢,甚至连教中事物都交与他处理,一转眼竟看上了一个书生。心间讥讽道,现如今他同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书生在一起,难不成是想玩对食?谁能相信,这堂堂日月神教的教主竟早已去势,只能做身下之人。除了他,这世上还有谁愿意同他这残缺之人在一起?
  东方不败忍住心头怒火,将垂落在侧微颤的手紧紧收拢,冷声道:“杨总管,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本座相信你该比本座更清楚,若再有下回,绝不留情。”
  杨莲亭暗忖蹊跷,此时真惹恼了东方不败定是没好果子吃。恨恨的瞪了池清一眼,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东方不败这般说了,为今之计,便是先想法子将他哄回教中稳固自己的地位,待这书生察觉他的秘密后自会弃他而去,他清楚这世上除了他再无人肯委身同他在一起后,自己再顺势亲近,必教他死心塌地。思虑至此,便隐忍道:“属下定当铭记在心。”
  东方不败闻言,冷声道:“本座决计不会再回黑木崖,只要你安分守己,这日月神教总管除了你再无他人,懂么?”
  杨莲亭自然听懂了这话尾的暗喻,忙不迭拱手作揖道:“属下知道。“
  “既是知道,还不回去?”东方不败冷声道。
  “是,属下告退。”杨莲亭说罢,忙不迭出私塾领着人回了黑木崖,一时马蹄声响,随即越行越远。直待马蹄声完全消失,一直伫在边上的池清未语的池清这才朝着玄武吩咐道:“你也下去吧。”
  “是。”玄武甚是识相的揖身退下。
  池清待玄武退下,这才回身朝着东方不败笑道:“小生愚昧,竟不知东方教主除却武功盖世,还是一代风流人物,只是不知小生上边还有几位哥哥?”
  池清适才虽未开口,却将所有情形都瞧在了眼底,暗忖东方不败来这小镇怕是临时兴起,只是他老情人还未断便来寻他这个新欢,是否有些不妥?且不论这些,方才那位杨总管究竟要说些甚么竟教他动了杀念?又是甚么教他临时转变留他性命?有些事他不愿说便罢,可有些事他必须要知道;这人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他?
  东方不败只觉池清每讽他一句心便会难受上三分,可有些事还未到时候,他又该如何同这人说。“别说了。”东方不败疲惫地将身子偎入了池清怀中,幽幽地道:“莫要再说了,有些事我终有一日会告与你,却不是今日……池清,再给我一些时日。”
  池清心中纵然气恼,可瞧着他这副满目郁色的模样,终是心中一阵痛,伸手将他的身子搂在了怀里,嗟叹道:“好,我不问便是了。”
  东方不败得了池清答应,心中却仍是惴惴不安,他瞒着这人的事越发多了,可勿论是哪件都非轻易能接受,他日又该如何收场?
  池清答应了不问道真未再问下去,黄昏临近,夕阳西落,两人一同用过晚膳熟悉过后便歇下了,东方不败照例背对着池清,池清无奈道:“你总背着我做甚?”说罢,将他拽过身。
  东方不败并未推拒他的怀抱,身子却是不落痕迹地将下身朝后退去了些。池清此时同他如此亲近,自是察觉了这细微举动,这些日子虽说二人同塌而眠,却连一分过分的亲昵都未曾有过。将环在他腰间的手微微收紧了些,使得怀中之人更为贴近些,果不其然闻得怀中之人出声道:“我有些渴。”
  这意思便是要下床喝水,让池清松开他。池清依言松了手,见他黑灯瞎火地亦不点灯,起身行至桌前到了一本水喝了半响,这才复而回到床上,背着他躺下身。这回,池清终是耐不住将他一把拽了过来,翻身撑在了他身上。怀中之人显然手着了惊吓,身子僵了住。
  “为何避着我。”池清心中隐隐升起一股怒气,这人每回歇下必是背着他睡,好不容易将他拽回来身子便又往后缩,起初他只觉他这是羞涩,故而未曾上心。可今日出现的那姓杨男子却将这一层窗纸给捅破了,这人早同那男子发生过那般亲密之事,为何独独为他疏离,难不成他在他心中还不及那个男子?
  “你想多了。”怀中之人赶忙否认,说罢,便想将他从身上。
  “那我想要你,你肯,还是不肯?”池清双手支在他两侧,低声道。
  东方不败闻言心间陡然一紧,心提到了嗓子口。他早知这人终有一日会提出这事,可此时教他如何作答?若是答应那是万万不能,若不答应,白日杨莲亭之事这人虽未再问,可心中定是有芥蒂,此时他若再不答应,这人又该如何作想?
  “我……”东方不败启唇,只觉喉算酸涩无比。越在乎一人便会越在乎他的目光,哪怕这人眼中一个鄙夷地目光也会教人同上三分,他究竟是该答应,亦或不答应?
  屋中顷刻陷入一片静寂,池清等了半响也未闻回声,可既是未拒绝那便是默许了,俯身试探着覆上他的唇亲琢了几下,见他虽有些僵硬却未有推拒之意,便彻底吻住他的唇辗转亲吻,含住他的唇厮磨了会,想到这人曾与那壮硕男子如此亲密过,不禁恼恨地微微用力地咬了咬他的唇畔,待稍稍解恨后这才用舌尖挑开这人唇齿探入了他口中,肆意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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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㈡㈩㈥春衫泪

    东方不败任由身上那人探入口中缠绵纠缠,炙热的吻从唇上滑落到了耳际轻轻地舔吻,半推半就地由着这人在自己身上落下痕迹。胸前衣襟教人扯了开,吻顺着颈间一路滑落到了锁骨,气息早已浑浊,不舍推拒,更是不敢推拒。

    随着掌心的下落,不仅身子渐热,连脑袋亦像中了蛊毒一般不觉沉醉其中。说不喜欢那是假的,可就在那双手覆在自己腰间的手徐徐滑落到身下,想要褪下褒裤之际,却是浑身打了个冷颤,清醒了过来,忙不迭握住了这人的手,道:“不行!”

    那人顿住了手,道:“不行?”

    屋中熄灭烛火,瞧不见那人面孔,唯觉话语虽是带着笑意,听在耳中却只觉寒凉。东方不败张了张唇想要解释,喉间却吐不出任何话语,而漆黑一片的屋子更是衬得此刻诡异的寂静。就在东方不败一筹莫展之际,屋外忽然想起了一个带着哭腔的清脆童声,叫唤道:“东方叔叔,东方叔叔,你在哪?东方叔叔……”

    竟是任盈盈的声音。

    虽不知她如何深夜出现在这,可她的出现委实让东方不败松了口气,松开握住池清的手,道:“盈盈来了,我出去瞧瞧。”

    池清闻言未作声,只是收回手躺回了里侧。东方不败将扯落的衣衫系好,下床穿上了外衫行至床前点亮了烛火。见他背对着自己朝里躺着,明知他心中不悦,如今却已然管不了那么些,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任盈盈一人立在屋外,瞧东方不败,适才还染着哭腔的嗓子这会更是浓了,一副受了委屈的孩子见了爹娘的表情。唤道:“东方叔叔……”

    东方不败瞧着她问道:“深夜你怎的跑这来了?”

    任盈盈未答,兀自掀开衣袖,露出小小的胳膊,道:“东方叔叔,你瞧。”只见一条雪白粉嫩的手臂上边破了一大块皮,还在隐隐渗着血丝。

    东方不败敛眉道:“摔着了?”

    “不是,杨莲亭推的!”任盈盈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眸,一嘟嘴,张开两条小手臂朝着东方不败道:“东方叔叔抱。”

    东方不败同任我行二人虽是势同水火,对任盈盈却是自小却是疼爱的,更何况她适才的出现恰好解他的难,此时见她受伤,便俯身抱起她,道:“你说是杨莲亭推得你?”

    “恩,东方叔叔你不知道,杨莲亭他可坏了,每次见我都没好脸色,今儿个还故意推了我一把,疼死我了。以大欺小,好不要脸。”任盈盈搂着东方不败的颈项抱怨道。

    “此话当真?”东方不败道。

    “东方叔叔你不信我?”任盈盈泪眼汪汪道。

    东方不败反问道:“连东方叔叔也骗了?”

    任盈盈闻言,委屈道:“东方叔叔。当真是杨莲亭推我的,也不知他今日抽得甚么疯,回黑木崖后脸臭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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