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池清闻言,再懒得理会向问天。
好不容易挨到巳时,向问天一把便将池清手中将孩子抢了过来,用腰带扎在身后,从怀中掏出好几十片金叶子交道任盈盈手中,道:“向叔叔这就要去十里亭见东方不败了,要是到得未时还未回来,就说明向叔叔让东方不败给逮到了,东方不败根本不在乎这男宠同孩子,你将这厮杀了后拿着这些金叶子快些逃命去,逃得越远越好。这厮死后朝廷必定会将这笔账算到东方不败头上,我们这仇也算报了大半。”
“向叔叔。”任盈盈将金叶子手下,瞧着向问天语中竟带上了些许哽咽。
向问天最后深深地瞧了她一眼,揉了揉他的头,道:“向叔叔走了。”说罢,拨开洞前的杂草,探出头确认并无异状之后走了出去,又将拨开的杂草尽数遮回。
任盈盈见向问天走了,本是故作坚强的一双妙目竟落下了泪来。爹爹走后便只有向叔叔同东方叔叔带她最好,如今她背叛了东方叔叔,若连向叔叔也走了,往后当真是无处可依,心中慌地厉害。
池清在边上瞧着,安慰道:“好了,莫要哭了。”
任盈盈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再看挖了你眼珠!”说罢,回身背对着池清,抹了眼角的泪珠子不让他瞧见。
池清暗道哭都不忘如此狠毒,向问天将如此重任交与她,却忘了她不过是个八岁女童罢了。可此时向问天已走,自己若再不尽力将她劝下,难不成还当真等东方来救?
池清开口道:“不知小生可否问任大小姐一件事?”
任盈盈虽不知他要问甚么,可料定不是甚好话,干脆背对着他未理,却听池清在她身后问道:“盈盈,你爹爹走后,东方叔叔待你好些还是向叔叔待你好些?”
任盈盈闻言回过头道:“与你何干!”
池清仿若未瞧见她的怒气,兀自道:“让小生猜猜,定是你向叔叔待你好些罢,否则你如何会为了向叔叔而背叛东方叔叔?”
任盈盈闻言,怒道:“胡说!”这才不情不愿地回道:“都好,我小时候东方叔叔还抱着我摘过果子。”
池清道:“既然他二人待你都好,此时你东方叔叔若和向叔叔易地而处,你会否怀疑是你向叔叔谋害了你爹爹?”
任盈盈闻言,直直地瞧着池清,目光开始露出不解。若向叔叔做了教主,东方叔叔跑来让她背叛向叔叔,她会否肯?
池清见她不答,便道:“你不答便是默认了,所以在你的脑中勿论那人对你好否,只要他坐上了教主之位,便是谋害你爹爹之人。”
任盈盈本想出声反驳,却不知如何开口,心中烦乱地很,道:“你莫要再说了,我甚么都不想听!”
池清道:“盈盈,你年纪尚小,难免会教人迷惑,照此下去你向叔叔同东方叔叔定会两败俱伤,既然你说他俩都疼你,难不成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任盈盈心道再教这书生说下去她指不定便会心软,怒道:“别说了!”
池清恍若未闻,劝道:“你若此时放了小生,小生必定保你同向左使安然无恙,可好?”
“我让你别说了!”任盈盈怒道:“你别以为这么说我便会放了你,你再不安静我将你舌头割下来!”说罢,便一人捂着耳朵坐到洞边上去了。
池清见状,当真是黔驴技穷了,嗟叹一声,暗道这姑娘偏执得很。
任盈盈一人坐在边上,心中乱糟糟地一团乱。东方叔叔自小便待他很好,爹爹失踪后,东方叔叔更是将自己奉为圣姑,那日她装作让杨莲亭推倒受伤,还是东方叔叔给包扎的,他待自己好她是瞧在眼底的。本不该做这种狼心狗肺之事,可向叔叔说有些话说得在理,东方叔叔待自己这般好难是否会是因为夺了爹爹教位,心底愧疚想要弥补?心道爹爹失踪了两年多,这是唯一一次能得到爹爹下落的机会,哪怕是丧了命也能不后悔。
抱着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肚子努力按捺,此时若是来一整只鸡,她也怕是能囫囵吞掉。如今只盼着向叔叔能顺利打听出爹爹的下落,也不枉自己这一番。将手摸向边上的水囊,此时唯有喝水充饥了,可手刚抓住水囊脑中霍的闪过一个念头,细细推想一番,忙不迭喊出声道:“糟了!”
池清这厢让向问天挟持着,东方不败那头心急如焚地领人彻夜寻觅,黑木崖以东几十里地都挨家挨户地寻过,却仍无任盈盈同池清二人的身影。而黑木崖向东二十里地以南便是一处连绵的山脉,那片山脉不仅枝叶繁茂,更是有不少山沟,恰是藏身之处。若躲得巧,百来人花上一整日也不见得将人找着,更勿论向问天手中还握有池清同孩子两人做把柄,东方不败不敢地贸贸然打草惊蛇,吩咐神教众人小心翼翼地进山寻觅。可花了大半夜,任盈盈同池清二人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毫无踪迹。
一眨眼便是翌日,眼见仍无池清同任盈盈的踪影,东方不败心神越发不定,跃过一处枝桠,正想朝着东边继续寻去,却听西处树影婆娑,掌风当即袭去拨开那片枝叶,却见来人乃是白虎堂长老上官云,忙不迭收回了掌风。
上官云落地屈膝,压低嗓子道:“启禀教主,童长老来禀,说是教主命他看守的那名锦衣卫说是知道寻找池公子的法子。”
“他人呢?”东方不败忙道。
“启禀教主,未得教主吩咐,人仍在黑木崖。”上官云道。
东方不败回首瞧了眼这片蔓延的山林,与其如此漫无目的寻觅,倒不如回去,当即决定道:“回黑木崖。”说罢,纵身跃出山林,取过一匹马,一路急策回了黑木崖。
待到黑木崖下,童百熊早已领着人在黑木崖边的小滩上侯着。除却童百熊同玄武二人,其余教众皆屈膝下跪。东方不败无暇顾及匆忙略过众人,行至玄武面前,正色道:“你知道池清下落?”
玄武回道:“是。”
“那还不领本座去寻,杵在这作甚?”说罢,从边上扯过两匹马,欲将一匹交与玄武。
怎料玄武却盯着东方不败,道:“恕难从命。”
东方不败微眯起眸子,打量着眼前这人,道:“你究竟意欲为何?”
玄武道:“教主只须放我出黑木崖,我自会找到池公子下落。”
东方不败心中本就焦急,闻言更是蓦地涌起一股怒火,道:“你信不信光凭你这一句话,本座便可要了你性命!”光凭他一人便能救着池清,这人会否太将池清的性命当作儿戏?
玄武闻言毫无惧色,道:“教主若真要取我性命,不过是一举手之劳,可还请教主以池公子的安危为重。”
东方不败硬是按捺住心间怒火,道:“你如何保证自己能寻到池清?”
玄武道:我自有法子。”
童百熊在边上闻言,怒道:“你小子少在东方兄弟面前使诈,放了你怕是拔腿就跑,还说甚么救人!”
玄武不语,只是瞧着东方不败。而东方不败紧盯了他半响,却是道:“好!”
“童大哥,将解药给他。”东方不败道。
童百熊忙道:“东方兄弟你可真糊涂了,万一他拿着解药跑了怎么办?”
“给他!”东方不败望着童百熊,目有厉色。童百熊张了张嘴,终是默叹一声,从怀中取出解药递道玄武面前。东方不败盯着玄武,道:“午时三刻十里亭,将他完完整整的带到我前面。”
“好。”玄武说罢,跃身上马,朝东奔驰而去。
童百熊道:“东方兄弟,你糊涂啊!他要是跑了可怎么是好!”
东方不败瞧着玄武离去,如今池清下落不明,要寻他势必要去十里亭,可向问天手中抱着的定是孩子,他无法分顾两头,这一把他不得不赌。回身朝着童百熊交代道:“童大哥,下令召回所有教众!”唯有向问天出了山林玄武才能有机可乘,只要他寻着了池清,盈盈一人定是抵不过他。可若午时三刻未见着池清的人,便代表他失败了……
玄武一路疾驰出两里路,这才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从中取出一颗墨色丹药服下,运功催化药力,当即察觉一股极其馥郁的香气朝着东边蔓延而去,当下策马朝着东边疾驰。彼时他好不容易劝得池清同他回京,怎料好端端的冬芳姑娘摇身一变竟成了魔教教主,他唯恐事端生变,便在池清身上下了追踪香。此药平日无色无味,唯有服下特制丹药才能闻到,一旦服下香味可长达月余,只需循着这股香味便能轻易寻着池清的下落。可这话他可不敢教那魔教教主知晓,否则时候怕是没命回京了……
朝东又奔出十里路,只觉香味越发浓郁,正想加快行速,路边霍然冒出一个衣着普通,挑着一担的柴火的农夫,当即兜转马头在他身前停下。农夫见状,不由纳闷地望向他,道:“公子有事?”
玄武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以及一锭银子,道:“将这张纸条交到官府,这锭银子就是你的,若出了甚么闪失,我定回来取你性命!”说罢,这才兜转马头循着那香味驰去。
作者有话要说:抱头,这几天卡死了,写写删删的,前两章的内容转折太大,我玩跳跃了……┭┮﹏┭┮
我一定要出一个大纲,在不能如此浑浑噩噩下去了!!!
若是大家瞧出我前边过大疏漏或者对往后有什么意见请勇敢觐见吧!!
比如详细的情节不紧凑之处,还有跳跃太大之处,我需要详细的忠言!!
随后呼唤,嗷嗷嗷,大纲君,你在何方!!!!!
ps:不明白小萌物和小霸主的娃子要搞明白了再投,
一个小地雷就等于RMB一元,相当于八章左右的V文……
在此谢过给我砸了地雷和手榴弹的娃子,送上香吻一个~~~
(此图仅作参考,香吻以实物未准= =|||)
卷㈢㈩㈢ 亭中酒
池清闻得任盈盈惊道糟糕,不由皱眉道:“怎了?”
任盈盈瞥了池清一眼,未语,神色却是颇为困扰。
方才她细想一番,其实昨夜她听得池清说过那番话后早已有退意,可向伯伯那会塞了个水囊让她喝水,喝过之后她便迷迷糊糊去了。当时只道是累得慌未曾多想,可东方叔叔的孩儿夜半哭得那般厉害,如何两回喝了这水都安静了睡了过去?未免太过诡异了些,而昨日在黑木崖中,向叔叔前去寻她之时亦曾一同饮过茶,照理说那会向叔叔正是危急存亡的关头,何来的闲暇与自己饮茶?而她饮下后只觉脑子昏沉,一股脑想的便是如何救爹爹,向叔叔怎么说她便怎么做了。如今想来,大抵是让向叔叔下了药,而向叔叔昨日给她喝的这个水囊亦是作了文章。依着向叔叔的手段,手中握有孩子同池清这两个把柄,定不会轻易放过东方叔叔,指不定便会教东方叔叔丧了命。东方叔叔平日带她那般好,难不成自己当真弃他于不顾?
正是任盈盈进退两难之时,洞外的杂草却教人从人拨了开,一人屈身钻了进来。任盈盈瞧见来人,左手匆忙拔出短剑架上了池清颈项,怒道:“站住!你再靠近一步我便杀了他!”
池清瞧见来人,却是惊喜道:“玄武。”
玄武恭敬地唤了一声:“池公子。”
池清无暇顾及他是如何寻到找来的,忙不迭寻问道:“东方呢?”
玄武道:“东方教主已于十里亭将向问天擒住,特命属下前来营救池公子。”
“你胡说!”任盈盈从边上驳回道。“东方叔叔若真擒住了向叔叔,为何他自己不来救池清还要派你前来?”
玄武瞥了一眼任盈盈架在池清颈间的刀子,过于仓猝间已将他颈间肌肤割出一大道血痕,殷殷地渗着血丝,道:“若非向问天指引,你以为我能寻到这山洞?”
任盈盈忙道:“向叔叔不是那种人,他哪怕被擒住也绝不会将我处地告诉你们,分明是你胡乱瞎说。”暗忖此山洞隐秘非常,若无人泄露想要寻到此处至少要花上一日,向叔叔定然不会泄密,可他们若能毫无线索地在这连绵山脉寻到她,实力委实不可小亏,东方叔叔指不定真将向叔叔给擒住了,此时她该如何逃脱救出向叔叔?
“事实如此也好,胡说八道也好,你若再不放开池公子就修要怪我不客气。”玄武毫不因她是个女孩而有所心软。
池清让任盈盈架着脖子,道:“任盈盈,你若是此时放手,我保你性命。反之……”
“你就替任家断了这条骨血!”
任盈盈同向问天二人拿他同孩子做要挟,落到此境地早已无回头之路,东方会留他们性命才是养虎为患,瞧在任盈盈年纪尚小难免回受他人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