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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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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这才算是软了口,两人亲热了好一会儿,耳鬓皆厮磨出了些薄汗这才分开。池清压在东方不败身上,道:“这一年二十四节气,要数这夏暑最不可耐,今年却是不尽相同,你可知为何?”

    东方不败顺了气息,问道:“为何?”

    池清道:“还不是因你?”东方不败体性偏寒,要摆在寒冬,自是寒得渗人。可放在夏暑却是大相径庭,搂在怀中便好似那冰镇过的鲜果,入口清爽,入心沁人,当真教人爱不释手。可这话池清也就敢摆在在心中打打盘算罢了,真要说出口了,东方肯乖乖教他搂在怀中那才怪。

    他这番毫无由头的话语教东方不败自然摸不着方向,暗道这人难不成又想出了甚么甜言蜜语,想出言挑逗一番。正想出声截出话头,却见池清目光灼灼地瞧着他,不由纳闷地询问道:“怎了?”

    池清霍地凑至他眼前同他四目相对,凝视了会,霍地开口道:“东方,你的伤也痊愈了有些时候,未免夜长梦多,我们早些将事定下,可好?”

    东方不败怔了一瞬,这才明白池清话中的暗喻。半响,故作寻常地回道:“随你。”

    池清笑道:“当真甚么都随我?”

    池清这不说也就罢了,这一说便教东方不败想起先前在私塾的日子,这人最爱的便是整日在他耳边念叨“如何?”“如何?”,他烦了便总拿“随你”二字敷衍,这人倒好,竟色胆包天地问他,“当真甚么都随我?”

    池清见他沉着脸瞪着自己,自是知晓他记起了往事,亦不知悔改,反倒是笑道:“你不开口我可当是默许了。”说着,俯身便擒住了他的唇,沿着他淡薄的唇线轻啄一番。

    适才两人那般厮磨,自是惹上了火,这会轻一触碰,适才熄下的火便轻而易举地冒了起来。那双手不免不安分的落到了东方不败腰间,徐徐解开他的衣带,探入里边细细摩挲。只觉触手细腻,肌丰骨匀,唇顺延而下一路煽风点火地将他给挑起了火,这才凑至东方不败耳边,问道:“可有软膏之类的?”

    “床柜里有个翠绿的瓶子。”东方不败道。

    池清闻言,打开床边的小柜,见里边装着几个色泽不一的玉瓶,便从中挑出那翠绿瓶,拔了瓶塞挑出一指。上前分开东方不败的腿,褪下了他的亵裤,目光扫到身下那处伤痕,不禁有些愣神。只见□两旁早已空荡一片,独留两道疤痕狰狞地留在两侧,可见当初下手之狠绝,心中当下激荡,不知五味。

    东方不败见其怔怔地瞧着自己身下疤痕,按下心下坎坷,握住他的手拉至身前,定定地瞧着他,问道:“还做不做?”

    池清回道:“自是做。”说着,反握住他的手,挑着软膏的指尖便从后探了进去。

    东方不败不禁撅了撅眉头,倒并非是疼,只是异物入侵难免有些不适。池清见状,吻了吻他的的眉心,温声道:“疼的话便告诉我。”说着,手下的力道放柔了几分,不急不燥地待他适应。好不容易将相应数目送入,便花了一刻有余。待时机成熟,这才收回手俯身将东方不败捞入怀中,取过边上的软枕垫在他腰下,扶住他的腿徐徐送了进去。

    东方不败紧锁着眉头,呼吸不由窒了一瞬,却是并未出声,池清却是止住了动作,转而细细亲吻着他的身子,待他适应。

    东方不败缓过了些,这才睁开瞧着池清,道:“够了。”

    池清闻言这才徐徐动了动腰际,正欲搂着东方不败好生厮磨一番,门外侍者偏又来禀说是崇德那病了,来人唤他过去。池清当即伸手扯落一边帷帐,朝着东方不败道:“这回哪怕是她们闯进屋,我亦不会罢手。”说着,搂着他出入了起来。

    侍者见屋内并无声响,想起池清适才的吩咐,便要让人退下,可惜这回来的人并非如此好打发,见屋内并无声响,不由唤了一,:“池哥哥。”

    池清闻见林紫涵的声响,只觉这辈子的好脾性都在这一刻给磨了个精光,若再不解决,怕是自己这回又得打水漂了。不由厉声朝着侍者道:“说了不见,还不快将人送回去。”

    侍者见池清动怒,忙不迭拉着林紫涵要将她逐出院子,林紫涵见状,不免心急如焚地朝着屋内喊道:“池哥哥,公主她病了,你还是快去瞧瞧罢。”

    池清闻言,额间险些爆出青筋。暗道,果然。

    东方不败气息略微不稳地朝着池清道:“这就是你说的第二种法子?”

    池清闻言反问道:“你说呢?”见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心中不满更甚,伸出舌尖在他胸前舔了舔,坏心地在他耳边道:“要不你出两声让她听听,亦好教她知难而退。”

    东方不败呼吸乱了一拍,不由瞪了池清一眼,深知此时并非闹分歧的时候,只得顺了气息,朝着门外道:“不准去。”

    池清不知其意,却听东方不败好似自语一般,接着道:“说了不准去。”说罢,操起床上的玉瓶便朝床下砸。青翠的玉瓶砸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当”,乳白的膏药溅了一地。池清见状,不由在东方不败耳边低声道:“暴殄天物。”心下却是会意,故作无奈地唤一声,解释道:“东方,外祖母病了……”

    林紫涵在外听闻声响,只当他二人起了争执,未免池清为难,只得消声退去。

    二人联手清了场,东方不败这才朝着池清秋后算账,道:“池公子好艳福。”

    池清闻言,忙不迭澄清道:“姑娘莫要胡说,这艳福,小生怕是无福消受。况且小生早已心有所属,要一不小心教内人误会,还不将我踹下床去?”

    东方不败闻言冷哼了声,却未真将他踹下床去。

    池清不疾不徐地在东方不败体内摩挲,一下一下,不急躁,却是进得极深,使得每一次进入都清晰可辩,这种滋味虽不至惊涛骇浪,却甚是蚀骨。二人渐入佳境,东方不败身下的不适亦由酥痒所取代,气息不免有些混乱。池清见他面上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不禁问道:“舒不舒服?”

    东方不败不愿搭理他,干脆侧过了头。偏生池清锲而不舍地凑到他耳廓那轻咬了口,道:“究竟舒不舒服?不说我可不罢休。”说着,当真停下了身下动作,一副东方不败不说舒服便誓不罢休的架势。

    东方不败这才不得不睁开眸子瞧向池清,却并非讨饶,曲着的膝抵上池清胸膛,道:“不做下去。”轻喘的话语染着此时特有的沙哑,入耳只觉分外勾人。

    池清失笑,当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宠溺地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嗔道:“你啊。”倒未再难为东方不败,毕竟以他的性子能说出这种话才是怪了。

    两人这一番颠倒鸳鸯,自是说不尽的妙处,情之所至,所谓酐畅淋漓,折腾了近一个时辰这才偃旗息鼓。

    事后,池清并未撤离,反是鼻尖一下下地轻蹭着东方不败,好似温存一般。东方不败教他拂得痒了,不过是淡笑一声。池清凝视着那双因笑容而便得分外潋滟柔软的眸子,想开口偏又觉得多余,只觉世人所谓的眉目含情,不过如此。 



卷㈣㈩㈦ 天为证 。。。 
 
 
  
  二人歇了余韵,池清起身披了件外裳,倒了杯茶水喂东方不败饮下,随后将杯盏中剩余的水一饮而尽,命侍者在侧屋备了浴水,抱起他上了侧屋。
  
  此时已入夏暑,两人适才纠缠一番早已热汗津津,这一入水自是说不尽的凉爽,池清将东方不败圈在怀中,一手落到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替他秽物。
  
  东方不败依在池清怀中,试图转移注意力:“你适才说的另一种法子,难不成就是装病?”
  
  池清闻言,应了一声,道:“外祖母既不忍害我,那便唯有苦肉计这一法子。我若不信,她指不定假戏真做,我若是信了,那往后岂能忤逆?”
  
  东方不败已不愿处于被动,凝眉沉吟半响,出声道:“你外祖母善施苦肉,可若这一招由我们反施呢?”
  
  池清闻言不禁苦笑,道:“我装病这一招还是母亲那学来的,母亲师承外祖母,你猜外祖母的道行该高出我几许。”
  
  东方不败回过身瞧着池清道:“谁说这苦肉计只有装病这一种了?”
  
  池清纳闷地瞧着他:“那依着你的意思是?”
  
  东方不败淡笑一声,道:“你先将童大哥唤来,其余的事我自有安排。”
  
  池清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倒未多问,起身将他捞起擦净身子后换上了干净衣裳,随即出门让人唤来了童百熊。
  
  童百熊一头雾水的让人叫近院落,朝着东方不败问道:“东方兄弟,你找我老童有什么事?”
  
  东方不败却是瞥了池清一眼,道:“你先去你外祖母那看看。”
  
  池清挑了挑眉,暗道他与童百熊究竟要商量个什么事竟要将他支走,口中却是答应道:“好。”说罢,出了门。
  
  池清到崇德院外,还未进门,便听见崇德的恼怒声:“反了反了,这真是反了,那魔女真是无法无天了。”林子涵在边上慰劝着。
  
  池清跨入屋去,明知故问道:“听闻外祖母身子不适,孙儿特来探望,不知外祖母哪有不适,可有唤大夫?”
  
  崇德乍见到池清,微有错愕,随即斥道:“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外祖母?我道是你连我这外祖母都不要了。”
  
  池清不知东方将他支来的意思,只得安慰道:“外祖母,其实你同盈盈又何须闹到这个份上?你们一个是我至亲,一个是我要相伴一生之人,哪个我都舍弃不得。您硬要我在这之间作了选择,岂不逼我在左手和右手之间做个选择?”
  
  崇德瞧着池清,笑道:“对,那任盈盈是你的一只手,可若是那只手上长了颗毒瘤,难道也要外祖母坐视不管?”
  
  池清轻叹一声:“外祖母,您明知盈盈待我的心意是真,还偏要从中作乱,不正是嫌弃盈盈的身世不佳?难不成皇家颜面就这般重要?重要到连外孙的幸福都要不顾?”
  
  崇德教池清这话给哽住了,正想说些什么,却听门外有人来报,说是有侍者前来请崇德公主以及池公主前去成德殿。
  
  崇德心中纳闷,正欲拒绝,却听池清应了声好。
  
  池清深知成德殿是神教平日专用来处理教务的大殿,无视东方定不会让人唤他来此,怕是有好戏要开锣,故而道:“外祖母,既然有人来请,我们还是去一趟的好,毕竟这是日月神教的地界,我们来者是客,去一趟也未尝不可。”
  
  崇德心道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有客不客的道理,却也想知道那盈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应允了。
  
  一行人行至成德殿外,待侍者通报一声便教人带了进去。
  
  进入成德殿,长端高处的坐着一名魁梧的汉子,正是童百熊,而东方不败垂首伫在殿下,边上站着十大长老。池清心知不对,却是未语。倒是童百熊开了口,语气很是震怒:“你就是那个劳什子的公主?”
  
  崇德一怔,这才明白对方是在同自己说话,斥道:“大胆!你这是在同谁说话?”
  
  童百熊冷笑一声,道:“大胆?在我黑木崖的地界也轮得到你来说大胆?老子就是同你说话怎么了?你以为自己是个劳什子的公主就了不得了?我告诉你,在老子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崇德这辈子从未受过如此大的羞辱,怒极之下竟说不出话来。“你!”
  
  童百熊可不管其他,继续骂道:“你以为你外孙是个什么货色?随随便便将我们神教圣姑拐过去生个儿子就能丢在边上的?这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不满意我们圣姑,我们还瞧不起你们朝廷的人!狗腿子一个!我告诉你,别说你是个公主,欺负了神教的人,哪怕你叫上十万大军压禁我要是说上一个怕字,我就叫万虫噬脑而死。”
  
  崇德当即盛怒,正要反脸,却听东方不败在边上开了口,道:“童大哥,你别再说了……”眉宇间尽是虑色。
  
  童百熊瞥了他一眼,神色俱厉:“盈盈你在边上不要开口,童大哥本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一个娇滴滴的书生,凭甚么配我们堂堂神教圣姑?他倒好,还领着他外祖母来找我们茬了!这回哪怕不是教主震怒,童大哥也看不下去了,咱们不说话,他还真当咱们神教没人了?”
  
  童百熊话音刚落,就听一直伫在边上的各长老连声称是,面上个个俱是怒色。
  
  崇德耳听着童百熊侮辱自己外孙,怒极反笑:“既然你们看不上我们清儿,我们也瞧不上你们圣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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