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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月微微一笑,“是啊,您可是有些日子没画了。我表兄说少爷小姐们都在催呢。真真是快把他为难死了,偏那些人他一个都得罪不起,使劲跟我抱怨呢。”
贾宝玉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骄傲地扬起小脸,“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准备过完年就画新的了,名字叫猫和老鼠。”
麝月先是一怔,随后露出一种犹豫混杂着嫌恶的神情,“爷,你刚才说老鼠?猫就算了,老鼠那种肮脏不堪的东西怎么能画出来?怕是不会有人看的。”
贾宝玉对她眨眨眼睛,神秘兮兮地将一根手指竖在嘴唇前,“我保证你会喜欢看的。具体的你就等我画出来再说吧。”
薛宝钗的反常就这样被揭过去了。而贾府在忙忙碌碌一个月后,终于在大年初一这一天阖府一起吃上一顿年夜饭。本应是男眷和女眷分开坐的,只不过因为贾宝玉同贾环年龄都小又都受宠爱,所以被分到了女眷的桌子,两人一左一右挨着贾母。
贾母自然很高兴,除了开宴之前因林黛玉不在而掉了几滴眼泪之外,开宴后就完全好了。此时正好好享受着过年的气氛。
贾宝玉和贾环对视一眼,同时站起来,端起手中的茶杯异口同声地说道:“孙儿以茶代酒,敬老祖宗一杯,祝老祖宗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顺心如意,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贾母自然是惊喜非常,这两个孙儿在新年第一天就给自己搏了个好彩头,她怎么能不喜?顿时眉开眼笑的吩咐:“宝玉环儿过来。看看这小嘴甜的,祖母不赏你们还说不过去。一人给一个大红包!”
贾宝玉和贾环都高兴的任由贾母抱着,顿时祖孙三人之间围绕着一股濡慕的味道。贾政看了心里都欣慰不已,心里觉得总算没有白养着两个儿子,今日这脸面也算在他身上了。
唯有王夫人在那一瞬间捏紧了手上的帕子,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宝玉是嫡子,自然应该比那庶出的贾环地位高贵。如今贾母不但同时将他们两个拥入怀中,还给了分量一样多的红包,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要将贾环抬至跟贾宝玉一样的位置么?那若是以后贾环有了作为,他说想将赵姨娘抬为平妻,那贾政会不会听他的?到那个时候,怎么还会有他们母子俩的立足之地?!
这个贱人!这个贱人!当初就不应该让他生下来,平白的抢了属于贾宝玉的父亲的宠爱,现在更是要跟贾宝玉平起平坐了!王夫人心里恨恨地咒骂着。
若是他的名声毁了,那贾政就只能依靠贾宝玉,这贾府,终究会落在她手上!王夫人这样想着,渐渐的一条计策就划过心头。
贾环在贾宝玉的撺掇下还是倒了杯酒,刚想送到嘴里就被人撞了一下,杯子掉在地上碎了。贾环转头望过去,发现是个小丫头。见自己碰碎了主子的被子,吓得浑身发抖,忙跪在地上求饶。
贾环素来是个心善的,再加上是新年也不愿意惹晦气,于是温言道:“起来吧,这事既是你的无心之过,我就不追究了,你去给我拿个新的杯子便是。”
那小丫头一脸的感激涕零,连连道谢,很快就取了一个新的杯子,然后退了下去。
贾宝玉一点都不被这件事情打断,还撺掇着贾环喝一杯。这回就连贾母和众姐妹都开始起哄了。贾环以后是要入仕的,喝酒应酬定是少不了的,偏贾环又是个酒量极小的,喝几杯就醉,故众人都想培养他的酒量。
贾环推辞不得,只能苦笑着喝下一杯。入口辛辣,直到喉咙才醇香起来。胃里顿时涌起阵阵暖流。再仔细品,竟还有丝丝的甘甜让人回味无穷花。
真好喝……
“二哥,这是什么酒?”贾环问,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真是好喝极了,我竟是从来没喝过。”
贾宝玉才要解答,就听见那边有小厮来报,说是宫里来了人了。还在这些年贾妃从宫里赏赐的东西也不少,所以并不算是惊慌,有序的回房间换正式的衣服。
等换完衣服再到正屋,贾宝玉才发现传旨的宦官居然是李德!显然贾政也认出来了,顿时有些紧张,生怕来的是悲不是喜。
只听李德高声念道:“贾府众人接旨……”众人忙整齐的跪下。贾宝玉也不例外,他听着李德说的话,暗想自己竟然一个字都听不懂,除了自己和贾环的名字。
贾母和贾政显然是没想到皇上竟然会因为贾宝玉和贾环两个而赏赐这么多东西,一时间都有点愣了。贾宝玉环顾四周,见一群宫里的太监将数不清的箱子搬进了院子,也知道是好事了。
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贾宝玉转头一看,贾环竟面色潮红,呼吸不稳的样子。顿时大惊,但碍于圣旨还没有宣读完毕,他不能扶着贾环站起来。
贾环只觉得胃里的暖意此时已经变成了火焰,灼烧着他的身体。火舌舔过他每一条血管,都是一次痛苦的折磨。贾宝玉不放心地轻碰他一下,压低声音问,“环儿你没事吧?”
贾环已经难受的说不出话来,脑门上全是汗!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猜贾环怎么了?猜一猜啊告诉我~~
今天的第一更,(熬夜码的,现在已经不行了好想睡……)
贾宝玉会为他今天没有重视薛宝钗而后悔的!他一定会的!
还有猫和老鼠的梗什么的,最有爱了~~
最后求评求收!(飞扑,蹭……)么么哒!
☆、“解药”
作者有话要说: 我去居然还是被锁了一次……那其他的小说都是怎么过的啊?(怨念)
睡一觉起来就要修文什么的,真是太不爽了!
唉……(爬去修文)
最后书评,看在【哔】尽人亡的憔悴作者的份上。
贾宝玉一急,马上就要扶着他起来。贾环最是个守规矩的,忙止住了他,“二哥,现在还不行……”贾宝玉说道:“不行不行,怎么不行?你这是怎么了,都这么严重了还要强撑!”
贾环这样子委实不像没事的。
贾环咬牙,狠狠地抓着贾宝玉不让他闹起来。他,不能让这些人注意到他,原因是什么他自己很清楚。
底下……站起来了。
贾环感觉自己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窘迫过。尤其是对着贾宝玉那精致纯洁的脸,他根本就说不出口。让他说什么?难道说“二哥不必担心,弟弟只是起了兴致想泄泄火罢了。”
口胡啊他连手都没用过啊!贾环一边压抑着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边在心里苦不堪言。只得轻声说道,“二,二哥,我好像是醉了。一会等接完圣旨,弟弟就先回去休息一下……”
贾宝玉见他平稳了许多,但脸上还是醉人的红晕,不由得好笑,也轻声说:“环儿不过才喝了一杯,居然就醉成这个样了。日后入朝为官可如何是好?”
贾环现在是没有心情同他说笑的,好容易撑到李德念完礼单,众人都站了起来。贾政上前去招待李德,其他人依次入座,家宴继续。贾环忙找到贾母,“老祖宗。”
贾母一转头就看见他的三孙子红透了一张小脸,呼吸也有点不稳,顿时皱眉,担心的问道:“环儿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火?可是得了风寒?”
她这样一问,几乎所有女眷的目光都打在了贾环身上。贾环怕被这些人看出什么不妥,请罪道:“老祖宗,孙儿并未染上风寒,只是刚才那酒后劲太大,孙儿可能是有些醉了,想先行告退。”
贾母虽然喜欢团团圆圆的年夜饭,但这孙子的身体更要紧,于是很是大度的拍拍贾环的手,打趣道:“环儿果真还是个孩子。喝那西洋的酒都要醉,宝玉,下回可别拿你那什么‘威士忌’出来了,就只给他喝些什么茶便是了。”
贾环陪笑着告退,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前院,一路上竟是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贾环一把推开自己房间的门,灯也不开就倒在了床上——他现在这样子,不打灯最好,实在是无法见人的。
贾环本想不管它,以为等一会就会自己好了。哪知小腹那团火竟像是越烧越烈,小小环愈发地的坚|挺了。
贾环都快哭了,这算怎么回事?哪怕他再愚钝也知道是有人给他下药了。还是如此的没有节操,给他下春药!贾环表示连五指姑娘都没用过,这强烈的【哔】望简直快把他逼疯!
他想起原来在家学的时候,有人讨论过这些事情。他很是不屑那些成天讲这些不务正业的东西的人,但是那声音却总是往他耳朵里钻,想不听都不行。而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哔】遗了。
贾环深知这样耗着不行,正准备自己解决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贾环放在自己裤子上的手想是被烫了一样收了回去,厉声问道:“谁?!”寂静中传来女人轻柔的脚步声,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三爷,我是香儿,今天打破您杯子的那个。”
贾环见不是什么奇怪的人,便松了口气,“你来这里干什么?你并不是我房里的丫头,不用你来服侍我。快回去吧。”他的声音沙哑得很,显得有两三分暧昧。
那香儿自顾自的说着,又自顾自的走近,“三爷,奴婢只是想来谢谢三爷,这三爷今天的不罚之恩。三爷既然醉了,就由奴婢来服侍三爷就寝吧。”说完,竟伸手要脱贾环的衣服!
贾环大惊失色,连忙想制止她,可是身体却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了。香儿将贾环的外衣脱了下来。屋里虽然没有掌灯,却还是有炭盆的,一点都不冷。于是贾环被脱的只剩下了里衣。
那香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她面容姣好,皮肤白皙胜雪,此时此刻脱的只剩下了大红色的肚兜,身材是前凸后翘,美煞人矣。若是贾环是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定是会被她吸引的。
但贾环此时满脑子想的都是事情的前因后果,还有水溶的脸。他知道他若是今天跟这个香儿【哔】了,那明天等待他的必然是一场血雨腥风。看现在这个样子是不可能有人会来救他的了。
若是刚才跟二哥说了实情该有多好?二哥那么聪明,定能第一时间发现不对,事情也不会演变到这个样子。贾环脑海里满是绝望,小小环却早已在亵裤里面撑起了高高的小帐篷。
那香儿见贾环并没有“兽性大发”,眼里闪过一丝不甘,但又碍于命令,伸手就要去脱下贾环的亵裤。
贾环死死地闭上眼睛。
等了一会,他却发现屋子里没有了声音,甚至连那女人的动作也感觉不到了。贾环忙睁开眼睛,骇然发现香儿晕倒在了床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色的人影。
唯有一双仿佛所有星辰都装进去了的眼睛,在黑暗里看着他。
贾环与这双眼睛的主人相识数年,怎么会认不得是谁救了他呢?但他却恨不得不是这个人,他不想是这个人来救他。
他在他眼里一直是纯洁的,他不想毁了自己在他心里的样子,不想让他看到现在这个淫|乱的自己。他不想在他眼里看到失望……贾环几乎是用沙哑的嗓子发出破碎的请求。
“不要看……我,我这个样子……很丑……求你……不要看……”
他没有一点力气,连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都做不到。只能哀求地看着他。男人眼睛里的光芒更加强盛了些,他伸出手,继续做香儿没有干完的事情——一把将他的亵裤脱下。
贾环羞愤欲死,原本就溢满了眼眶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了下来。他艰难地叫男人的名字:“水溶……”
这感觉实在是不一样,很刚才香儿挑拨他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他那是只能感受到抗拒,不甘,厌恶……现在水溶的手不比香儿轻缓,甚至是有些粗暴地在撕扯着他的衣服,他却感觉到了一股油然而生的渴望。
他想要这个人!想要亲吻他,想要触摸他的肌肤,想要他粗暴地对待自己!贾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水溶按倒在床上,不得要领的要脱他的衣服。
水溶眼里闪过笑意和讶异,自下而上的欣赏起了贾环的身体。手也伸到贾环的后背上下抚摸起来。贾环浑身颤抖了一下,差点软倒在他的胸口上。水溶低沉的笑了,“环儿为何不继续了?”
贾环身体里的药性几乎发挥到了极致,连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