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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要出去落跑了,呆在家里吧。”水彻站在府邸门口等到贾宝玉的身影,牵起他的手,轻语,眼里透着一丝担忧,贾宝玉笑起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迷路也不会被人拐走的,何况,我不过是去了周边一趟。”
“要变天了。”水彻摇摇头,望着已经落下半边的太阳,昏黄的天空有着几分残阳,血红的让人觉得骇然。
贾宝玉也望着这血色的天,心里莫名的静下来,前些日子的紧张与兴奋都不见了,成败在此一举,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但他愿意与水彻一起承受,无论好坏。
“你要是怕了,我替你担起来。”贾宝玉笑着伸出手指戳着水彻的胸膛,“你这个磨人的家伙!”水彻低吼一声,用力吻住贾宝玉的唇,拼命吮吸,用力的抱紧他,像是想要把自己的情绪尽数表达出来,又更像是要把贾宝玉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呼……呼呼……水……水彻……我透不过气了……”贾宝玉无力的推搡着,他不过只是开个玩笑嘛,水彻就这般“惩罚”他,真是的!
“不乖的惩罚,自然是要重些。”水彻笑着刮了刮贾宝玉红通通的小鼻头,又捏了捏。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做这些不正经的事。”贾宝玉没好气的瞪了水彻一眼,用手拍掉水彻的手,却是轻轻的拍,毕竟还是心疼的。
“愿与君共赏夕阳,共度潮起潮落之时。”水彻却是这般回道,贾宝玉轰的脸上又是一团红,“快去用餐啦。”
“好好好。宝玉害羞的样子,真是百看不厌。”水彻的话总是让贾宝玉心头一阵阵的跳动,他飞起一脚,往水彻的黑靴上踩了一脚,一个白乎乎的印子,透着贾宝玉的孩子气。
——
红木雕花的餐桌上,摆放着一盘盘精致的佳肴,水晶虾仁,糖醋排骨,醋溜土豆,松子桂鱼……贾宝玉看的直流口水,让水彻忍俊不禁,不停的给贾宝玉布菜。
贾宝玉笑得很幸福,贾氏夫妇也放心了,这么久的时间,他们没少刁难这个儿婿,但,他们也发现了,这个儿婿对他们儿子是再上心不过的,实在无招再刁难下去。
他们不知道,这一餐,是他们的最后一个安稳餐,餐桌上一片祥和,而第二天,天微亮,守在敬德帝边上的禁卫军便通知上了水彻,敬德帝驾崩。
这一消息恍如天雷,炸响在水彻的耳边,立刻更衣,赶往行宫,当然,这种危急时刻,他没有忘了再嘱咐一次贾宝玉,不要乱跑。
贾宝玉自知事情之重,应允下来,不让水彻担心,他能做的,已经都做到了,这游戏,虽说是游戏,但,他相信自己只要是尽力了,就算是靠自己的努力完成了任务吧。
更何况,这也不是他自己就能办成的事情,这事,主角可是水彻,他不过是个辅佐的人罢了。
“不要心急,我等你回来。”贾宝玉如是说道,心底有些不舍,在水彻临行前,用力的抱了抱他,闻着他的味道,过了片刻,才放开了水彻,他深知现在的时间,争分夺秒,不容他在这里因为儿女情长耽误片刻。
“来日方长。”水彻只是回了一句,便走的利索,没有给贾宝玉更多的留恋时间。
孤影消瘦,贾宝玉坐在石凳上,手里拿着蛋挞,有一口没一口的品食着,望向的方向却是皇宫,他对皇宫不排斥,却也知道皇宫里危机四伏,没有自由,连同这敬德帝,纵横一世,却还是落得此等地步,真是让人叹哉。
——
四方的墙,高高竖起,皇宫之内,行宫禁地,重兵把守,水彻径直走了进去,这些禁卫军都是他的人,守了牢牢的,也并未有人知晓敬德帝已经驾崩的消息,太子那边,也许还平日笙歌,水彻的心却是沉重万分。
他推开行宫的门,没有让下属开门,而是亲自打开,脸上有些凝重,在看到敬德帝躺在龙榻上,紧闭着双眸,脸上甚至没有太多的难受,而是安详的,心下,也平静了些许。
可心头却还是紧了起来,他的父皇,竟已经逝去,若是无人下毒,怕是还能……
“太子来过吗?”水彻转身问一边的禁卫军首领,“太子殿下昨夜来过,那时候皇上还……”
这话说出来后,让水彻心下有些怆然,太子来过后,敬德帝就驾崩了,事情是不是太巧了点。
“请太医来过了吗?”水彻继续问道,他想,这件事情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还未。”禁卫军首领微微摇头,“速传。”
水彻一声令下,禁卫军出去招人请太医过来,而水彻则是坐在了龙榻边上,细细的看着敬德帝。
他发现敬德帝的手紧紧的攥成了一个拳头,将其掰开,竟在敬德帝的指甲中见到了一点粉末,他拿出帕子,将其擦干净,又小心的把粉末收在帕中。
“见过……”“太医快快请起,可否帮水彻查看一看皇上是因何驾崩。”水彻见太医赶来,立刻将其扶起,行礼这种事情没有旁人在就无须拘束了,现在当务之急,便是查清敬德帝驾崩的原因。
“待老臣看一下。”水彻让了位置,让太医检查敬德帝,一番检查下来,太医脸上都是震惊,水彻却知,自己的猜想,怕是落实了。
“这……这……”太医不知自己该不该说,或者能不能说。
“但说无妨。”水彻挥了挥手,让太医尽数说与他。
“圣上这是……因毒而亡……此毒与当年的蛊毒相辅相成,正是由这蛊毒去除之后,再服用此毒,便再无药可救。”太医说的详实,水彻听的心惊。
待太医退下后,水彻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敬德帝的面前,面上竟落下了一行泪。
“皇上的良苦用心,水彻定不会负。”水彻重重的叩拜三下,额头上留下了一些青紫,才起身,招人传出去,敬德帝驾崩。
敬德帝驾崩的消息一传出去,太子与大皇子纷纷带着兵围到了行宫周围,将行宫紧紧的包围了,闯进店内之时,水彻手中拿着敬德帝藏在墙上的圣旨。
“水彻!你怎么会在这里!”太子惊诧于水彻这般早,抢在他之前就到了行宫里,这便是抢占了先机,他可是吩咐好手下,让敬德帝一驾崩就告诉他的,怎么还会被水彻抢先。
“来人!将太子与大皇子给朕拿下!”
“你敢!我才是太子!你竟敢自称为帝!”太子终于放弃了自己温润的形象,红着脸呛声。
“我这里有先皇的遗诏,传位于第四子,水彻。太子殿下需要看吗?”水彻将圣旨摊开,在太子面前摆了一会儿,便将圣旨收了起来。开玩笑,若是这圣旨被太子拿在手里,谁知道他会不会使什么招毁了。
“不!这不可能!皇上没有废我!我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太子睁大了眼睛,没一会儿,他的手就被大皇子握在了手里,大皇子也顾不得这是在众人面前,只是紧紧的握着太子的手。
“即便是皇上传位于你,你又凭什么要将我与太子拿下?”大皇子比太子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最后三张完结了,倒数第二张
☆、完结
“就凭你与太子昨夜来行宫毒害先帝!”水彻义正言辞,不容二人狡辩,便将事情全数说出,“太医已经查过,先帝乃因毒而亡,却并不是之前饭菜中的毒,昨夜中的毒,而此毒,乃与当初的蛊毒后续,必死无疑,敢问昨夜,还有何人来过行宫?”水彻冷笑起来。
“胡言乱语!行宫的人这般多!怎的!就本宫能下毒不成?”太子激动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些许,却又被水彻的这番话给激得炸了起来。
“是不是胡言乱语……”水彻顿了顿,挥手让人搜太子身。
“你不能搜我!你凭什么!来人!来人!”太子呼唤起来,可无奈,他被人制伏,而他们在行宫内,也无人能听到他的呼救。
大皇子虽有意组织,无奈,他也被人制住了。
太子的香囊内竟然被翻出了一个纸包!而纸包内,竟然是敬德帝手中一样的粉末!
“不!这不是我的!你们诬陷我!”太子见东西从他的香囊中被翻出,满脸的震惊,仓惶的望向大皇子。
“我信你!”大皇子眼神炯炯的盯着太子,安抚着他的心。他自是不相信是太子下的毒,若是太子下的毒,这毒药,怎可能还留在太子身上,太子必是被人陷害,可现在……这形式……是他们败了。
“水彻!我真的没有毒害……”太子的脸色瞬间变化,变得温润可怜,希望可以博得水彻的一些同情,谁知水彻一闭眼,挥手,“太子与大皇子,大逆不道,企图弑父,去除黄带子,打入宗人府大牢,终生幽禁。”
水彻终究还是心软了,绰词为企图弑父,而不是弑父。
他无法做到像敬德帝那般心狠,毒自然不是太子下的,更不是大皇子下的,而是敬德帝自己毒了自己,并且给太子压上这样的罪名,水彻已然无法再想下去,敬德帝帮他的够多,可他却还是无法狠下手,将自己的兄弟弑杀,以绝后患。
只是,这终生幽静,何尝不是一种最残忍的惩罚,却不得不如此。
“让人把太子与大皇子关在同一牢房内。”水彻如此吩咐下去,他看得出太子与大皇子之间定是有着非同寻常的情意在。
——
翌日,登基大典便如火如荼的举行开来,水彻被侍女服侍着,穿上了龙袍,便开始想起了贾宝玉,登基大典自是繁琐的很,登基后,他也是有许多积累的朝政需要处理,现下便是,觉得冷落贾宝玉,有些愧疚了。
贾宝玉睡的很不安,几乎一夜都未阖眼,直到听到登基大典举行的时候,才寻人问了,知道水彻是成了,才终闭上了眼,沉沉的睡去。
“滴滴滴……”吵醒贾宝玉的是系统的提示音,他睁开眼便见到了人形化的风月,气不打一处来,“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选什么路线有那么重要吗?这两个世界不都是要融合?”
“停,别吵,我这不是来和你说清楚吗?今日正午,两个世界就将融为一体,你选择的路线赠送你一个强行的好事情不好吗?”风月背过了身,不看贾宝玉,但拿抽动的肩膀可以看出来,他在笑。
“原来就是你要恶作剧?你这样算什么神。”贾宝玉更气愤了,往着风月身上就踢过去,谁知竟然穿过了风月。
“你快在正午之时赶到神秘人物身边,不然,那时候,在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可能都会被当做强行执行对象。而我……也该消失了。那以后便是你们的世界,我不会再干预了。”风月说的轻松,贾宝玉却是听出了一丝不对劲,“你的意思是……你要消失了?”
“嗯……怎么?这么挂念我?”风月沉声应下,又看着贾宝玉那垮下的脸,笑起来。
“没!你要走快走。”贾宝玉翻了个白眼,他巴不得这个家伙快走,嗯……
心头还是有些失落,慌神之间,已经从床榻上醒来,他细细的更衣,他可是没忘了风月提醒他的,要在正午之时赶到水彻身边,他可不敢小瞧这个游戏的变态性,万一水彻真的被迫和别人进行了鱼水之欢,他可是要哭笑不得了。
“玉公子这是要去哪儿?主子让我看好你。”夜月适时的跳出来拦住了贾宝玉,贾宝玉已经不惊奇他的神出鬼没了,暗卫就是这般的神奇。
“你知道你主子在哪儿吗?带我去。”贾宝玉眼睛亮亮的看着夜月,提出自己的要求,可得到的果然是夜月为难的脸色。
“这……主子的行踪……我们做暗卫的,不能透露……”夜月如此说着,倒是让贾宝玉不开心了,水彻这个笨蛋,竟然不把他排除在外,怎么也应该吩咐暗卫一声,让他可以随时找到他嘛。
——
金銮殿内,水彻坐在龙椅上,俯视着重臣,听着启奏。
“启奏皇上,高丽国与东瀛国已诚心拜服,愿被大青收入旗下。”
……
政事水彻倒是不怕,但在他听到下面的事情时,有些头大。
“启奏皇上,这选秀女之事,宜早不宜迟,后宫无主……”
“关于这件事,朕自有定夺,封玉公子为正宫后主。”水彻沉声说下去,下面的大臣纷纷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