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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关谷每日乐得自在。本来以为要做保姆,其实比富家少爷过的还要轻松,这让关谷欣喜无比。他本就是懒人一个,没穿越前还可以画画漫画,可来了这古代之后,没了画笔,毛笔也是用不习惯,就整日无事了。
可这时间一长,关谷就觉得自己是满脑门的官司了。原因无他,就是教主大人的宠爱,让其他人红了眼。有好事前来挑衅的,有墙头草前来巴结的,有冷言冷语讽刺的,更让他头疼的事,连教主大人的那些夫人们都一个个找各种理由来见识自己。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精,害的他往哪躲都不行。
这种生活,关谷是苦不堪言。更何况他个外国人,既不伶牙俐齿,又不懂那些文绉绉的拐弯抹角的辱骂讽刺,顶着一脑门的官司,还得婢女提醒才知道,悲催的。
于是关谷开始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刚开始的时候,他跟着神教的厨子学了不少做菜的法子。可这还没多久,就有人讽刺他,什么君子远庖厨。什么炮竹啊,他只是做做菜,那有什么炮竹,这些古代人真麻烦。
关谷的心情是郁卒之极。直到后来无意间听人说当总管还要负责神教内务什么的,关谷心想,要不去跟东方不败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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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想要做总管该做的事”
东方不败并不奇怪关谷会来找自己。一个实权在握的总管总是比顶着虚衔要诱惑人得多,只是没想到,这个杨莲亭也一样。权利,真是个好东西。东方不败嘲讽的想。脸色不禁冷了几分,也没了用餐的心情。
奇怪的看着东方不败明显变坏的心情,关谷有些不明所以。然后想到自己刚刚提出的要求,顿时了悟。心里不满起来,你不让我做事,分明是看不起我的能力,摆明了看着我被人嘲笑嘛。关谷一生气,顿时口不择言起来。
“难道属下这个总管是教主你摆给别人看的吗/?那您还是放我出黑木崖,这里什么荣华富贵的我不稀罕,也好过被人讽刺吃干饭”
听了关谷的话,再结合这些天总有些人在他耳边时不时的说些关谷的不良行为(吃饱了没事干,指挥弟子们砍
些普通竹子,学做竹筒饭,也是为了给教主大人),东方不败本就是个聪明人,也就明白了关谷想做些事的原因。但是,关谷以下犯上的口气,以及要求出黑木崖的话(就算知道是气话),却是惹怒了东方不败。就算明白是自己冤枉了关谷,东方不败还是拉不下面子,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毕竟二人的争执声早已被外面的人听了个一清二楚,东方不败有些恼羞成怒,呵斥道“外面人还不滚进来”
关谷没有习过武,自是不知道外面早有教众在候着,二人的争执也被人听得清清楚楚。此时一听,关谷吓了一跳。自己那样同东方不败争吵,就算东方不败不计较,外面那些早就看他不顺眼的教众肯定会为难他。更何况,关谷偷偷看了东方不败一眼,教主也不像不计较的意思。唉,这次是栽了。关谷更加郁卒了,这官司,撇不清了。
想法各异的两人站在房间的两头,一个靠近门口,一个在主座旁负手而立。进了屋的人感觉到这诡异的气氛,有眼色的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的装木桩,不说话。
偏有人硬是无知无觉的屏蔽了周围的一切,向前一步一副我为教主着想的样子,鼻孔朝天,(真是堪比nc啊)说道“教主,适才属下在门外听到杨总管竟敢顶撞教主,心中甚为不忿,还望教主不要姑息此等大逆不道行径,处罚杨总管,方可显教主威信啊”
此人话音一落,又有少数人附和。其他人则偷偷观察东方教主的脸色,又低下头,继续沉默,生气中的教主可不是好惹的,他们还是不说话的好。童百熊更是连头都没抬,自始至终低头沉默不语。当然,如果忽略掉他脸上看好戏的神情,就更是完美了。
而当事人则是撇撇嘴,仿佛别人说的不是自己,我行我素的站在门口,连个请罪的动作都没有。
收拾饭菜的婢女们尽量悄无声息的整理好房间,随后默默的退了出去。这时东方不败才开口“向左使这是在质疑本座处理下属的能力?本座的事又何时需要向左使开口指点了,莫不是你对本座有何不满?”
“属下不敢”向问天忍气吞声的退下。
仿佛没看见向问天不满的神情,东方不败心里冷哼一声。向问天,不知死活的东西,以为自己私底下做的事本座不知道吗?留你一条贱命,也不过是平日里无趣罢了,不知进退!想起门口还站着一个笨蛋,东方不败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顿了顿,冷冷开口道“杨莲亭无故顶撞本座,但念在其平日尽心服侍,故闭门思过三日。三日后,我教在各地的账务都由杨莲亭负责。如有差池,按教规处置”
东方不
败的话音一落,关谷就抬头惊讶的看向东方不败,他不是不想让自己做事吗?却见东方不败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关谷生气的同时也有些心虚,毕竟事情是自己挑起的,道歉也是应该的。但是想起东方不败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关谷就忍不住吐槽,拽什么拽。于是道歉什么的,就真的都成了“浮云”了。再于是,关谷是告退一声就离开了,没看到身后教主大人那彻底黑了的脸色。
教主大人不高兴,底下的人自是不会好过了。
话说东方不败的命令一下,房间里的教众是一片哗然。能来这里找教主大人的,自然不是什么小喽啰。这些可都是教里德高望重之人。听见教主要将这样的重任交给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子,反对之声一片。东方不败没有说话,只稳稳的坐在主座上,品他的茶。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加上用第一场春雨之后枝叶嫩芽上的雨珠煮制而成,更是香浓无比。
众人见教主大人不说话,吵闹之声也渐渐的没了,一个个乖乖地静立在哪里,再没敢吱声。
室内静悄悄的,只余碧螺春的香气,袅袅的飘满整个房间。
童百熊感觉着这个比来时更加诡异的气氛,心中郁闷无比。早知道就听平一指那个老家伙的,来凑什么热闹啊,现在好了,被热闹给凑了。
这边童百熊正神游着那,上座之人开口了。
“谁来告诉本座,你们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东方不败这么一问大家伙都想起来了,乖乖地,把正事给忘了。于是向问天又出场了。
“禀教主,各地的堂主来报,近来有人打着我神教的名义行凶作恶。那五岳教派传出消息,要并派选出五岳盟主,诛拿我神教,为民除害。兹事体大,故属下与长老们前来与教主商议”然而,东方不败并未理会向问天所说之事,话音一转问道
“向左使莫不是忘了我教禁令?那紫竹院也是你能随便安排人进的?违反教规该如何处置,王长老,你说”
东方不败话音一落,一个明显老实巴交的人颤巍巍的跪倒地上,惶恐道“违反教规者,杖责100,闭门思过百日”
“哦?那擅闯禁地者如何处置”
“擅、、、擅闯禁地者,杖责100后,逐……,逐出黑木崖,有生之年不得入内”王长老擦了擦头上的汗,结结巴巴的说道。
东方不败闻言,满意的笑了笑。还未待开口,向问天就扑通一声跪倒了地上,悲怆的喊了一声“教主”。闻声者无不汗颜,这向左使的吼声未免太大了吧,就像这、、、死了爹娘一样。别人不说话,童百熊可是没那么多忌讳
,向前一步道“向问天你个老小子,叫那么大声干嘛,哭丧的也没你嗓门大。你擅闯禁地又顶撞教主,还说些个废话作甚”
向问天自知今日是躲不过去了,本以为东方不败安排杨莲亭那个小子住在哪里,可以趁机安排自己人进去探探那个所谓的禁地,没想到竟是如此就被发现了。他就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于是向问天同学就想到了住在紫竹院的关谷,沉声悲痛道“教主既知那是禁地,还让杨莲亭那小儿住在哪里。宠信一个进教没多久的小子,教主难道不怕毁了我神教百年基业”
向问天自是明白,自己此番话并不能动摇那个杨莲亭几分,但是让教中长老对其不满,暗中为难杨莲亭那也是能够的。
向问天的目的东方不败当然也是极通透的。若是别人还好,扯上杨莲亭,教主大人是怎么也不会善了的。东方不败通过这几日与关谷的相处,心里明白,此人是个难得的坦率之人,他总是忍不住想要保护这个人,想要守护住这个人对自己的那份真诚,不掩饰(那也得关谷会掩饰啊,那个笨蛋连话都说不清,那些个弯弯绕绕的还不得把他自己都绕进去了)。如果之前知道向问天的小动作后,只是准备随意罚他一罚,让他明白如今的教主究竟是谁。那么在向问天扯到关谷之后,教主大人就是恨不得杀了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本座做何事还用不着向左使过问。既然向左使不服气,那这左使之事就无需向左使负责了。自今日起,向问天不再是我神教左使,左使之职由上官云担任。向问天私闯禁地,不服管教,顶撞本座,杖责100,在戒堂思过房思过。没有本座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其出来,违者、杖毙”
“东方不败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任教主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唔,你们……”
东方不败的命令一下,立马有一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黑衣人将向问天拖下去,顺便捂住了他的嘴,让房内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这个向左使也忒无脑了,这话怎么能乱说,这下可好。看教主这不动声色的样,怕是私下里这向左使有罪要受了。
屋内的众人是充分发挥了眼观鼻鼻观心的木桩政策,教主不动我不动,教主动了,咳,我们还是不动。
“近日教中各地之事诸位有何看法”
得,教主问了,赶紧回答。众人一致把目光看向还跪在地上的王长老,王长老抖了抖,还是没顶住众多目光的洗礼,惊惶开口道“回教主,属下以为应当先查出是何人陷害我神教,然后再作打算”
“王长老,你怎么还跪在地上,快起来。紫竹院的冬琪还等
着你去领那,她昨日向本座哭诉说是你的人那”东方不败漫不经心的说。
这话可吓坏了王长老,起来一半的身子立马又跪下,哭丧着脸说“教主明鉴,属下是冤枉的,冬琪早已被属下的夫人赶到景园去服侍青夫人了,属下不敢欺瞒教主啊”
早在知道冬琪被人安排进了紫竹院时,王长老就觉得有事要发生,紫竹院何曾用过不是教主安排的人。谁曾想向问天这个老匹夫居然借此陷害他,这下就是撇清了,也会让教主对他心生怀疑,不肯再用了。向问天你个害人不浅的东西啊。
王长老心中的弯弯绕绕东方不败不知道,但也能猜出几分。他知道王长老不会做背叛他的事,因为王长老没那个胆子,这样的人用着也顺手。
心里拐了几个弯,教主大人面上没露,面目和蔼的说“王长老这是说的什么话,既然冬琪不是王长老的人,那就是本座错怪王长老了。来人啊,扶王长老起来。都坐下吧”
东方不败一发话,众人也不推辞,就依次按着职位坐了下来。左右两边分别由上官云,童百熊打头在前,其他人随后。
商量正事,自是不能像刚才那样,房内服侍的婢女给每人上了一杯茶,就退下了,顺带关上了门。
东方不败见众人坐定,开口道“本座以为,王长老刚才所说有几分道理。不知你们还有什么看法“
“回教主”上官云抱手道“属下以为,我们应该派人去五岳派看个究竟,也好有应对之法”
“要我老童看,就直接杀上五岳门派。那一帮孙子们,净在背后给人下袢子。这栽赃陷害的事,我看也是他们做的。还名门正派,我呸”
“老童”,桑三娘拉了童百熊一下,兴奋地童百熊终于后知后觉的住口了。教主大人可没说他不生气了啊。
东方不败没理会那两人的小动作,看向上官云旁边那个中年男子,说“赵长老以为如何”
只见那赵姓长老沉吟片刻,开口道“此事教主知之甚早,不知教主有何打算”
众人一听,都惊讶了,这教主知道的比他们还早,那怎么如此淡定,莫非已有了对策?念及此,众人都看向东方不败,希望能有一个定论。
东方不败看了那赵长老片刻,回头说“诸位,本座是早已得到消息。这五岳剑派选盟主一事,本座已派人前去查探,相信不久就会有确切的消息。至于这栽赃之事,还是麻烦赵长老替本座查清楚,就让上官云在旁协助。”
“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