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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格,等将来修为高了。再回来找长老会的晦气便好。就像他们师傅曾做过的那样,掀了半个蕴仙城。
严自慎好想说。他一点都放不心,纪晓拉了他一把。“若是有人放肆,该揍就得揍,难不成还要咱们忍气吞声?就算不参加百年大比,谁还能说咱们不如谁?”
“行了,你们快去吧。”纪晓挥了挥手,“碰到那不长眼的,该打就打,不用多想。”
“喛……你……”严自慎从来对着纪晓都强硬不起来。
纪晓挑眉轻笑,“我怎么样。”
“没什么,没什么。”他极没骨气的说,“咱们也出去转转吧。”与白祈和苏若不同,他和纪晓、温琰、桑巧都来过蕴仙城,而且不只是一次,还在这里呆了不短的日子,可以说极为熟悉。
纪晓转身就往自己屋里走,利落的扔下两个字:“不去。”
严自慎看她挺直脊梁,叹气劝道:“晓晓,你的炼丹术已经非常出色了,不必再这么绷紧自己。”
纪晓脚下一顿,并没有转头,“我的成丹率比之苏师侄差了好多,连昆仑之内都有能胜过我的,更不用说整个东极的修士齐聚了。”她攥紧了拳头,低低的道:“自慎,我不想弱了师傅的名头。就算不取第一,也要尽我之力,做到最好。”
“唉,好吧,我陪你。”严自慎知道纪晓的自尊心有多强,他也不再多言,默默的陪她进了丹房,从熟悉火焰开始,再到熟悉丹炉,检验药性,一步步认真做来。
跟纪晓一样,桑巧与温琰两人,同样在房间里进行最后的苦修。他们并未精研太过高深或精奇的东西,而是将基础一遍遍的演练,力度每一次都完美无缺。
只有苏若和白祈这两人,只要上去打架就好的,每天无所事事的在蕴仙城里到处逛,清晨而出,深夜才归,玩得不易乐乎。
云宵也知道,也不管他们,由着他们满城的乱窜。
丹华真君私下里也劝过他,让他约束一下白祈和苏若,多多打坐便好,别出去乱转,他们两个得罪的人不少,别被人算计了。
云宵真君满不在乎的道:“再差也就跟我当年一样,有什么?到时候,修为高了,再来报仇就是。”
他半眯着眼睛,斜靠在云床上,“那些奖品再好,两个小的也用不上,也未必看得上眼,不过就是来玩玩罢了,怎么玩不是玩呢,高兴就好。”
气得丹华真君差点暴粗口,“你就宠着他们吧。”
“我就两个徒弟,不宠他们宠谁。”
“……我懒得理你。”丹华真君拂袖而去。
云宵嘀咕道:“终于走了,可以睡个好觉了。”说着,翻了个身,人已沉入梦中。
对于苏若和白祈来说,他们担心的都不是问题,她喜欢往各个小巷里面钻,去找隐藏在街巷深入的小店,对明面上的那些不大感兴趣。再说酒馆、茶馆又不是必须得去的地方,他们现在连避谷丹都不用吃了,更不用说是茶点饭食。
“观自在。”苏若站在一间小小的店面前,抬头去看悬于门上的匾额,她拉着白祈笑道:“名子舒服,字也舒服,师兄咱们进去看看吧。”
“好。”白祈应了一声,牵着苏若迈进了小店。
出人意料的,外表并不起眼的小店,内里布置却精致异常,尤其安放于各种的奇花异草,不只精神,还有好几种,两人都不认识。
苏若当下来了精神,拉着白祈停在一株碧绿如玉的小草面前,低下头仔细打量,“师兄,这个你认识么?”
白祈看了半天,摇了摇头,“未曾见过。”
“这是濮阳草,来自琅嬛仙府。”一个极有磁性,却雌雄难辩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苏若转头,却进店时,在左边那张桌前,自斟自饮的那个少年。他此刻已经面对着他们站了起来,斜靠着墙壁,手中捏着酒杯,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潇洒风流。
“这位姐姐,受教了。”苏若展颜一笑,她对这个女扮男装却没有露出女儿态的姑娘,第一感觉很好。
那少年瞪大了眼睛,似是极为吃惊,反手一指自己,“你,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姐姐的。”她到是没有否认。
苏若眨了眨眼,吞出两个字:“直觉。”
“嘻嘻嘻,阿离,愿赌服输。”银玲般的笑声响起,一道浅碧色的身影自店后走了出来,行至阿离身前,雪白的玉手伸手,脆声道:“拿来。”
阿离极不情愿的自腰间解下了一只绣功精美的荷包,哀怨的放入来人的手中,手指却久久的不忍松开,她软语央求道:“三语,你换一个好不好,这是灵师妹特意做给我的。”
被呼做三语的女子摇了摇头,手上用力,把荷包抢了过来,挂回自己腰间,然后拍了拍裙子,极满意的道:“不错,灵儿的手艺就是好。”
阿离几乎就要哭出来了,见三语没有把荷包还给她的意思,赌气往坐回原位,酒杯也不用了,直接抓着酒瓶灌。
三语也没理她,欣赏完腰间的荷包之后,转身对面苏若和白祈,温婉的笑道:“两位,不知要用些什么?”
苏若一指阿离,“和她一样的酒。”
三语略略欠身,转身离去。
阿离气得拍了拍桌子,突然窜到一个角落,那里坐着一个灰衣的少女,瘦瘦小小的,生得极是平凡普通,只是细看,一双眼睛幽深如夜空,宛如满天星光都盛在那一双狭长的眸子中。
“骗子阿默,你不是说我今天有血光之灾么,怎么到现在还好好的。”阿离站在瘦小的少女身前,气鼓鼓的问。
灰衣少女在喝茶,一双手宛如玉雕而成,极是晶莹美丽。她眼皮也没抬,只当没看到气呼呼的阿离。
阿离一侧身坐在她身这坐了下来,出手如电,抢了灰衣少女手中的茶杯,鼓着双腮道:“我不管,你算错了,你要帮我把刚才的荷包要回来。”
阿默终于瞄了她一眼,目光随即落在阿离的手上。
阿离无赖的笑:“不管不管,你算错了,就得赔!”
阿默的速度也很快,单手抓过阿离的手,另一只手中银光一闪,便在她的五个指头上都刺了一下,血珠一下子冒了出来,她开口,声音有些暗哑:“现在出血了。”
“……”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再见张启
苏若眼睛一时随着阿离转,见她呆呆的模样,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
她这一笑,有如百花盛开,绚烂夺目,阿离本待要生气,一转眼,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愣愣的不动了,傻傻的说:“好漂亮。”说着,人已经着迷的走了过来,手就要往苏若脸上摸去。
白祈心生不悦,就算她是女子,也不可以随便动手。他搂了苏若入怀,眨眼间就换了个桌子,俊面一沉:“这位道友,还请自重。”
“啊,我不重。”阿离痴痴的看着苏若,一本正经的保证:“美人儿,我真的的不重。”
白祈俊脸铁青,这是当着他的面调戏阿若么?
偏偏他家小师妹也一本正经的回道:“看出来了,你身形纤长,不会太重的。”
这是个什么情况?白祈本来已经放开的手,又一次爬上苏若的腰,用力的紧了紧,硬是挤出微笑:“阿若,咱们出来的挺久了,该回了。”
苏若点了点头,“可以,不过要等我尝完那个酒的。”
“对的对的,咱们这里的自在酒,绝对是蕴仙城头一份的,这可是琅嬛仙府的特产,别的地方都没得喝。”阿离一下子跳到苏若身边坐下,急急忙忙的解释。坐到近前,越看苏若越是精致,她情不自楚的伸手,痴迷道:“感觉皮肤好滑好嫩的样子。”
白祈的脸已经不能用青来形容了,简单就跟锅底一个色儿了,他把苏若抱坐在自己膝上。咬着牙冷声道:“这位道友,说话就说话。请不要随意动手。”
“你这个男人真罗嗦,要不是看在你跟着美人儿妹妹一起进来的。小爷我就把你打出去!”阿离对着苏若温声细语,说不出的柔情似水,对上白祈立马就洪水滔天。看她那横眉冷对的模样,不知情还以为白祈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未等白祈说话,三语已经闪了出来,一把将阿离抓到身边,下死手的掐了她一把,才笑着跟白祈道:“不好意思,道友。我家师妹太过顽皮,让您见笑了。这样吧,今天这顿酒,我请。”
苏若其时对阿离很感兴趣,她能感觉到,阿离对她的喜欢绝对是真的,但跟白祈的并不一样,就好像在看一朵美丽的花似的。只是这种话该怎么跟师兄解释呢?说阿离看他的眼神像是狗尾巴草?
阿离被三语压制着,看向白祈的眼神也极为不善。
白祈不大好跟一个女子计较。强压下心火道:“不必,令师妹只要安份一些便好。”
“一定一定,我会看好她的。”三语笑得温柔,拉着阿离的手却半点都没有放松。直接扯着恋恋不舍的她进了后院,没一会儿,三语自己出来。手里端着个托盘,其上放着一个玉瓶、两个酒杯。外加两盘用异花做成的小菜,“请慢用。”
苏若抬头看向三语。正容道:“阿离姑娘很有趣,我很喜欢她。”所以,你就别罚她了。
三语一愣,随即笑了,“她可是我们府主的心肝宝贝,谁都不敢说呢。”
“哦。”苏若安了心,注意力放在了酒上。白祈见她不再围着阿离打转,也松了口气,执壶给她倒了一杯酒,“听说琅嬛仙府的自在佳酿堪称当世一绝,酒味甘甜又不醉人,饮之如入仙府。”
苏若眼巴巴的看着白祈给自己满上,又端起酒杯,才眉眼弯弯的与他碰了碰,迫不及待的干了杯。甘甜的酒香溢满了口鼻,她眯了眼睛,轻赞了句,“好酒。”
白祈挟了一朵红色的小花塞进她嘴里,“别当顾着喝酒。”
之前的灰衣少女,突然转头看向门口,淡淡的说了一句:“门外的客人,我昨夜夜观天象,您今日有血光之灾,不该出门的。”
苏若一口酒刚倒进嘴里,闻得这句,差点没喷出来,呛得直咳嗽,白祈单手轻抚她的背,柔和的灵力探入体内,柔声道:“小心些。”
苏若咳完了,睁大了眼睛,看向门口,想知道是谁又要有血光之灾了。刚才灰衣少女阿默与阿离的互动还在眼前,难不成,这个人也会被阿默用针扎么?
出人意料的是,进得门来的人,白祈和苏若都认得,不高不矮的身材,平凡的样貌,阳光的笑容,一切都那么陌生而熟悉,赫然就是失去踪影几十年的张启。
他身边带着四个少女,都是豆蔻年华,绮年玉貌,春兰秋菊各有胜场。
着红的女子性情泼辣,一进门就叉腰娇喝道:“是谁在咒我们家公子,不想活了!”
张启看到白祈和苏若也是一愣,随即刷的一下打开手中的折扇,微微一笑,“白师兄、苏师姐!”
白祈冷冷的道:“不敢当这一声师兄。”
苏若更是直接,美目轻转,冷霜乍见,鄙夷的道:“人渣,你不配叫我师姐!”
红衣少女脸色铁青,猛得抽出背后长剑,挽了个剑花怒道:“辱及公子者死!”
苏若自在的仰头饮尽杯中酒,手指轻弹,酒杯直奔红衣少女的面门而去。她这一出手,半点风声皆无,却隐着森森的寒意。
红衣少女退后两步,挥舞长剑去挡,却被张启揽住纤腰,带入怀中,他三指呈拈花状,接住酒杯,笑道:“苏师姐,跟一个婢……”女字还未吐出,手中的酒杯猛得破裂,碎片贴着两人的脸划过,留下血痕。
苏若这才冷笑道:“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教训。”
白祈手扶桌面,缓缓站起,引手一指室外,“请吧。”既遇昆仑叛徒,当然要清理门户。
苏若没动,只是一杯接一杯的饮酒,直一壶酒喝完,才施施然的开口:“怎么,你不敢应战?”
张启一个招面就在苏若手中吃了亏,让他向来带笑的面容沉了下来,阴森森的有点可怖,随手将怀中的婢女一推,“司棋,去给苏师姐陪礼。”
红衣少女眼圈一红,声音里带了泪意:“公子,明明就是她……”话未说完,张启扫了她一眼,其中的狠厉让她哆嗦了一下,连泪也不敢落下,悲悲切切、委委屈屈的上前拜倒:“婢子无礼,请仙子处罚。”
苏若和白祈转瞬间退出三尺远,无数细如毛发、闪着蓝光的针钉在两人两在所在的地方。
苏若淡淡一笑,“几十年不见,你的手段越见下流!”
张启也不恼,呵呵一笑,“苏师姐,过奖了。”
司棋一击不成,立刻退回张启身边,懊恼道:“公子,我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