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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的连曼德拉草都不如的小鬼!!
我皱着眉头答应了。(“希望我们的校长那被糖分淹出了一个坑并且坑还在响着回音的大脑记得告诉他最好不要乱动我的东西!!从壁炉里出来后就赶紧滚回他自己的家里面去!!!”)
我就知道那个黏人的小鬼不会只是借用我的壁炉那么简单!!
不过,他描述的那些情况也不是不会发生。。。不可饶恕咒的后遗症也是非常繁多的。。。
哼!小鬼都是麻烦的!!
不过。。。每天都有人做饭。。。可以随心所欲的熬制魔药。。。虽然研究的太久了会被那个麻烦的小鬼念。。。但这种感觉,好像还不错。。。
暑假的最后一天,当我看到那个孔家小鬼在厨房里帮我做饭的背影,突然就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好像很温馨很温暖。。。就像是。。。从小梦想过的,完美的家的感觉。。。
这就是家么?
这么温暖而遥远的词语。。。真的不适合一只背负着沉重罪孽的邪恶的食死徒所应该拥有的啊。。。
在回到霍格沃茨之后,我做了很多调查工作,都是关于查找黑魔王的出身的。
父亲的骨,敌人的血,仆人的肉。
仆人的肉或许他可以很容易的获得,而敌人的血,照那位大人的性子,除了邓布利多和哈利·波特,他是不会想要其他敌人的血的。所以这个古老的魔法中,最容易突破的,还是父亲的骨。
黑魔王只有一个父亲,所以一旦复活,他一定会在自己父亲的墓地,或者,先去墓地把父亲的骨头拿过来。
可惜的是,因为我的调查要避开邓布利多,所以进展缓慢。
在一开学的时候,我就从那个小鬼的嘴里听到了关于卢修斯和韦斯莱在丽痕书店门口打架的事。
卢修斯是不会无聊到和韦斯莱在大庭广众下打架的,一定是为了什么。不过卢修斯有他自己的衡量,对于他的选择,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在万圣节以前,这一年的日子都过的非常的平静,但是我不该忘记,有救世主的地方就有麻烦,可恶的麻烦!!
当我看到墙上那用红色液体写的字的时候,如此想到。
斯莱特林的密室,五十年前被打开过一次,在我上学的时候,这件事还悄悄流传过一段时间。据卢修斯说,密室里的怪物在当时杀死了一个女生。
这次,在有救世主的霍格沃茨里,密室的打开,又意味着什么呢。。。
校长室里,邓布利多那个老狐狸问我们对这件事的看法。
我撇出了一丝嘲讽的冷笑,这个老狐狸知道的,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多得多。
心情不算好的走在回地窖的路上,刚刚小心翼翼地回答了老狐狸的所有问题。听他的问话的意思,似乎是怀疑那个孔家小鬼有动什么手脚。
哼,他才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到了我的地窖,才发现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正坐在我的沙发上。
该死的!就不应该给他我地窖的口令!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居然这么正大光明的来这里,难道他不知道密室怪物的危险性吗?!
小鬼告诉我,“真正”这个单词中间有断开,而字迹上居然有轻微的魔力失控的波动。
斯莱特林的继承者,居然会出现魔力失控的情况?究竟是因为身体太虚弱,还是情绪太激动?
“我知道教授你实力很强,但是,我不希望你受伤。”
我不希望你受伤。
该死的巨怪小鬼,我是不会因为密室里的怪物受伤的!哼,希望你那自以为聪明的小脑袋也记得提醒自己这一点!
在那场毫无意义的魁地奇比赛结束当天,石化事件再一次发生。
霍格沃茨的气氛很久都没有这样阴郁了,这一次,就连那些脑容量连鼻涕虫都不如的格兰芬多们都懂得密室里面的巨怪的危险性。
可是那个小鬼依旧是每天过来进行他所谓的“关禁闭”,该死的他说他是龙族契约者,不管什么怪物都不会伤害他。
最后,在赶不走他之后,我也就只能默认了。
可是我没想到卢修斯会不请自来,在看到他僵硬的面部表情的时候,除了有一些不满,我的心情突然十分的愉悦。
能让向来注重形象的铂金贵族露出这种表情,也算值了。
卢修斯这次来,说是问我们下一步的计划。可实质上,他绝不会只是问这个这么简单。
斯莱特林,总有自己的一些谈话方式,也必须学会从对方的话语中找出那些有用的东西。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方式,但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的工具。我必须学会。
所以,当他试探性的问我们知不知道是谁打开的,并且告诉我们传说中五十年前的密室事件是鲁伯·海格打开的这件明显不靠谱的事情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这个铂金头发的贵族一定是瞒了我们什么重要的事实。
可是我没料到,是这样重要的事实。
正要发火,却听到他讲道——
“他就像是最早以前的黑魔王,优雅而强大,具有斯莱特林的一切完美的品格。”
番外 。。。
最早的黑魔王,是真正值得我们追寻的王者。
就如同卢修斯说的那般,优雅而强大,有着一种君临天下的气质,不卑不亢。否则狡猾如卢修斯,也不会那么心甘情愿的为那位大人做事。
于是我没有再说什么,我理解那种心情。对于一个真正值得仰望的人的深深的崇敬,况且,卢修斯并没有真正的被他迷惑。
可当那个小鬼从那个该死的手环里面拿出那本日记本时,我是真的忍不住要发火了。
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救世主了吗?!这个日记本有多危险他难道不知道吗!!
好吧,虽然他说的确实有一些道理,但这并不能作为他如此愚蠢的行动的借口!
麻烦的小鬼!
不过,那条龙说,古灵阁也有这个东西?
到底是什么,需要那位大人这么谨慎的看管呢。。。
邓布利多顶着他那被糖果腌制出了一个粪坑的脑袋告诉我,希望我配合那个脑子连格兰芬多的巨怪都不如的吉德罗·洛哈特办什么决斗俱乐部。
哼,只是一只闪闪发光的连巨怪都不如的生物和一群脑子里塞满了鼻涕虫的小巨怪无聊的时候玩的一场追星游戏罢了。
可是,该死的他怎么能够那样叫那个孔家的小鬼头!
或许是因为哈利·波特那个小鬼头的存在,最近我生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而当那个孔家小鬼头告诉我他们的对于密室怪物的推测的时候,我再一次不受控制的生起了气。
但同时我也意识到,如果不让那个小鬼头去的话,他一定会想方设法跟在我后面的,就像是上次的拯救独角兽事件一样。
与其这样,不如让他和我一起去,这样即使有什么危险那个该死的小鬼头也可以容易的逃脱。
圣诞节的前一天,我准备了很多魔药,不论是治愈性的还是攻击性的。
可是我真的没想到,那个小鬼会这么做。
我以为,在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的信任他,甚至将背后交给他。
难道,这个想法错了吗?
难道,从一开始,他就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吗?
这种念头一冒出来,突然我的心脏就一阵的紧缩。
“教授!你居然不睡觉喝提神剂!看看你的黑眼圈!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
“教授,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我知道教授你实力很强,但是,我不希望你受伤。”
够了!!这些话,难道都是骗我的吗。。。
“对不起,教授。”
“我不能解释,对不起。”
真的,都是骗我的吗。。。
那些淡淡的温暖,那种家的感觉,再也。。。回不来了吗?
身体被定住,但仿佛是被无数只蚂蚁撕咬。痛不欲生。
心里分不清是什么感觉,分不清为了什么而痛,只知道,突然有一个人,拿着魔杖狠狠狠狠的在我的身体里面留下了一道伤痕。
我还能否,继续相信你?
在那个小鬼走后近一个小时,一只叫做洋洋的家养小精灵来到了地窖给我送夜宵。
这还是。。。那个孔家的小鬼为我弄得中国药膳。。。
该死的!!
家养小精灵在看到我被定住的情况后,惊呼一声,居然马上利用家养小精灵的魔法替我解开了好象是中国的符咒所带来的定身效果。
解开符咒的我,立马对着那个小精灵施了“一忘皆空”,并且马上离开了地窖,去寻找那个斯莱特林的密室入口。
看来,家养小精灵自身所蕴含的魔法,远比巫师们所想象的要多得多,有时间的话,也许我还可以研究研究。
不过,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个密室,看看那个该死的孔家小鬼接近我的。。。真正目的。
在三楼的哭泣的桃金娘的盥洗室外,我发现了一些很不寻常的魔力波动。
权衡了一会儿后,我坚定的走进了那个盥洗室。
看着那根粗大的管子,我知道我找对地方了。
顺着那道管子下去,在经过了很多乱七八糟的管子之后,终于到达了一块潮湿的地上。
慢慢的向前走,绕过无数的弯道后,我来到了一扇已经打开了的门前。
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我并没有听见打斗的声音。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小心的将身体隐匿在黑暗中,一抬头却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景——
我曾经的主人,或者说,曾经我的信仰,就这样似笑非笑的站在密室的里面,对着四个小鬼头在讲着什么。
在他的眼睛瞟向我的方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已经发现了我。可是奇怪的是,他却什么也没有说。
仔细的听着他对小鬼头们说的话,那些也许真的是真相的故事。
一瞬间有一种感觉,那个优雅而强大,会和我们一起出任务的黑魔王,回来了。
那些我们一起追逐梦想的岁月,食死徒的真正含义,黑暗而真实。
一开始的食死徒,那段追逐最完美的力量的时光,历历在目。
“我希望,在你有能力的时候,可以把西弗勒斯·斯内普左手手臂上的黑魔标记消除。”
猛然听到这句话,突然心中就有了一丝淡淡的期盼。到底在期盼什么呢。。。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可以毫无保留的信任的人之一。”
好象是很久很久,又好像是一瞬间。
那个会在我怀里对我说“教授,你没死真是太好了。”的小鬼回来了。
也许,他一直都没有离开。
幸好,我还可以相信你。
幸好。
身体里面的那道伤痕,突然就这样愈合。
而愈合了的伤口,却又衍生出很多很多的东西。穿梭在血液里,叫嚣着,吞噬着。
内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焦燥的怒气。
凭什么,你凭什么相信我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背叛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和自己的信仰的邪恶的人。
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你呢,你不怕我背叛你吗!
不要。。。再靠近我了。。。
从那个该死的密室出来后,我在一瞬间就认出了这个地方,就是见鬼的我的浴室。
黑着脸把几个小鬼头赶出去,内心里焦燥的感觉更更甚。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那种隐私被别人曝光的感觉。□裸的将自己最羞耻的一面展示给众人看,承受着那种指指点点的羞辱。
尽管只是一间浴室。
胸膛里面有一头怪兽,狂傲的叫嚣着要出来。
尽力的压抑着那种越来越焦燥的感觉,我扣了几个小鬼的分,然后把他们赶了回去,除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孔家小鬼。
望着他黑色的小脑袋,脑子里像被施了魔法似的不断响起他的声音——
“我希望,在你有能力的时候,可以把西弗勒斯·斯内普右手手臂上的黑魔标记消除。”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可以毫无保留的信任的人之一。”
“教授,对不起。”
听到他的道歉,我才猛然间惊醒。
什么时候,我可以毫无防备的在一个人面前发呆?
什么时候,我居然可以发自内心的担心一个人的安危?
什么时候,我原本应该黯淡的生命中被强行而缓慢的抹上了一道道色彩?
内心当中似乎有一块变得异常的柔软,却也让我异常的慌张。
用什么东西把它保护起来吧。。。不管用什么。。。不要让那样的柔软暴露在空气中。。。会受伤的吧。。。会受伤的啊。。。
仿佛有两个我,一个在机械的对着那个黑色的小脑袋说着什么,一个却在冷眼旁观。
一个在焦急地说,不要再说了,你会再次失去你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