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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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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想,平一指双膝都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说:“谢教主体恤下属,一指一定殚精竭虑,再为教主研制灵药。”
  东方宏这才貌似不经意地一挥手,说:“免礼,本座有话要和你说。”说这话的时候,东方宏心里突突直跳,生怕露了怯,不过倒是把东方不败傲然的姿态学了个十足十。
  平一指一点疑心也没起,连忙站起身来,躬着腰,左臂向前虚虚地伸开,做出极其恭敬的“请”的手势,将教主引入内室。
  那紫衫弟子还要没眼色地跟着进去,东方宏学着东方不败的样子给了他一个冷酷的瞠视,那弟子就讪讪地止了脚步,跟一只大狗一般蹲在门口守候着。
  权利啊真是好东西,不光带来尊贵,还可以随心所欲地支配别人。也难怪那么多人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利而奋不顾身,东方宏心里想道。
  坐定以后,平一指亲自去给教主奉了茶,东方宏哪里去喝他这里的茶,想着那满屋子的毒物都慎得慌,只是将茶碗放在唇边略沾了沾,算是给平一指一点面子。东方宏略微关心了一下平一指的研究,摆了几句闲话,就直接突入正题:“平大夫,本座听说,擅杏林之术的人常常会遇上因为刀斧之伤或者烧伤来求治的病人,所以,一般来说,对如何为人修容遮掩那些可怖的伤疤颇有心得。本座在江湖上成名已久,偶尔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去游历一下而不可得,往往被人各种骚扰,心里不免遗憾。平大夫可知道简便易学的易容术,暂时改变一下本座的相貌,让本座偶尔可以掩人耳目一下?”
  平一指说沉思了一会儿,说:“最简便,莫过于使用人皮面具。属下这里有许多种,现在就拿了来给教主挑选。”
  东方宏颔首道:“很好。去拿来看看。”
  平一指退出房门后心里有些惊疑不定,这人好像不是教主!
  虽然他长得和东方不败一模一样,但是有些神态姿势乃至下意识的反应动作是很难模仿的,当然,这些细微的差别只有熟悉教主本人并心细如发的人才会发觉。
  平一指在之前的几个月因为研制“三尸脑神丹”时很受东方不败重视,曾经多次蒙召前去教主居所汇报进展,对教主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十分熟悉。他敏感地察觉到面前的人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又听他问自己易容的方法,心里不禁起疑:难道这人是靠易容之术假扮的教主?
  平一指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易容术只能改变一个人的相貌,让别人看不出来其本来的相貌,绝不可能使一个人改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还惟妙惟肖!
  但是平一指觉得自己真的不是错觉。他的模样身材和教主一模一样,此外,神态举动虽然没有教主本人那般优容自在,霸气天成,但是也学得挺像,几乎把平一指骗了过去。
  那么,平一指是怎么确定他不是教主本尊的呢?
  平一指印象很深的是,教主最初因为相貌略有些女相,往往在对敌武斗之时被人轻侮。尽管教主每次都很牛叉地把那些没长眼的混蛋送去了姥姥家,但是,被人家取笑总归是一件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在东方不败还只是个小小的香主的时候,他为了怕人家因此嘲笑他,说话刻意地采用略略下沉的音调,以求达到掷地有声的效果,从而给自己增添一种英武的感觉,来弥补相貌上过于阴柔的缺点。
  而这个人呢,他刚才在说话的时候腔调略略有些奇怪都在其次,说话的语调总是有些上翘,显得十分亲和而愉悦,但是,就是这一点,和教主截然不同,让平一指几乎可以认定他不是教主。
  


☆、血洗何家的番外(补全)

  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何宏麟除了经营祖传的田庄之外,还在外面开了米铺,并且趁着某一年水灾大发了一笔国难财,虽然遭人唾弃,倒是置办起了好大一笔家产,并且将原来的祖屋又翻新加盖了,还有一个偌大的后花园,俨然是地方上首屈一指的富贵人家,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什么都好,什么都舒心,就是宝贝儿子长得太肥实了一点,背地里被人笑话“猪猡相”,将来怕是不好找媳妇。不过也不怕,只要有钱,还愁找不着好媳妇?魏英如此一想,不禁深深地庆幸自己当年的英明决断。
  是不能容下那野崽子何瑞!要是他还在这里,那么按着本朝律法,义子就算是比亲子分得少些,也至少要分去家产的两成。没那么便宜的事情!
  魏英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想法将那砒霜悄悄地弄了来,下了一点在药罐子里。其实根本没让儿子吃到,儿子大哭起来是因为被魏英暗地里使劲扭了一下屁股给疼得哭的。剩下的砒霜魏英就趁着何瑞去上学的空儿藏在他的房间了。也不知道何宏麟是有意还是无意,也许他心里也是一样,对何瑞将来会继承何家家产这一点不爽,而故意按着魏英的设计顺水推舟吧。总之,遍体鳞伤、发着高烧的何瑞被丢进深山里肯定是没活路的,终于解决了心腹大患。
  现在,心满意足之下,魏英偶尔也会做点慈善事,在县城里看到被遗弃的婴儿也会掬一把同情泪,帮着骂几句狠心的爹妈,或是捐几个小钱,闲来无事还会数着佛珠念念经文,俨然是一心向善的模样。
  时间久了,她只知道自己曾经害过这么一个小孩,至于那小孩长什么模样啊什么的都忘记了。
  直到有一天。
  这一天,魏英只觉得自己的眼皮狂跳,心里也很狂躁。早上起来,就打烂了心爱的花瓶,骂了丫鬟几句出气,却又不小心绊着门槛摔了一下。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魏英心里有点毛毛的,隐隐然有种即将大祸临头的预感。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下人跑了进来,说:“太太,太太,不好了,西院里发火了!”
  魏英吃了一惊,连忙扶着个丫鬟赶过去看,果然,西院火光冲天,也不知道怎么烧起来的。魏英心疼地骂着下人,说:“怎么搞的?肯定是你们不小心火烛才弄得烧着了起来。这下子好了,这得烧掉多少家当啊。等我查出来是谁当值时出的事,看我不剥了他的皮?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救火?”
  好不容易扑灭了西院的火,另一个下人又慌慌张张跑了过来,说:“太太!太太!不好了!东院又起火了!”
  魏英嘶声叫喊:“赶紧去救火啊,一群蠢货!”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低笑:“我放的火,你救得了吗?”
  说着,一个火红的身影就如同一个从天而降的大火球一般落在地面上。
  魏英张煌地看着面前的人:玉颜端丽精致得辨认不出男女,一双在戏台子上才能看到的好看的凤眼微眯着看着她,唇角含着笑,眼底却是冰冷一片。
  那人也端详着魏英,轻笑着说:“这些年,看来你过得不错啊。据说是田地和铺子置办了不少,房子也越修越大了。”
  魏英强作镇定地说:“非请勿入。你这般进来,就是盗贼,就是强人!来呀,给我打出去!”
  几个仆人依言冲过来,那人站在地上,身子不见一丝晃动,只是袖子一挥,那几个仆人就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树叶一般,身子被大力拔起,然后齐齐往后跌去。
  “噗”“噗”“噗”几声沉闷的人体落地的声音响起,魏英张煌一看,那几个仆人全部七窍流血倒在地上,吓得魏英和身畔的几个丫鬟们都尖叫起来。
  魏英抖抖索索地看着那人,突然“噗通”一声跪下,说:“大爷,饶命啊,这里的东西你尽可以拿去,只求不要杀我。”
  那人“扑哧”一声笑,薄唇轻启:“这里的东西,本来就是我的。你有什么资格拿它们来和我交换你这条贱命?”
  魏英惊疑地看着他。
  那人越发笑得妩媚,说:“看来,你这些年当真过得舒服,连以前造过的孽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不过,你多活了这些年,又多享了这些福,现在是要加倍地痛苦才能偿得过呢,母亲!”
  一声“母亲”叫得魏英肝胆俱裂,她脑中灵光一闪,难以置信地大叫起来:“你是何瑞!”
  东方不败笑吟吟地看着她,说:“我居然大难不死,没有在野地里喂了狼,这些年身子骨还长得这般结实,母亲心里该是不情愿的吧?”
  魏英面如死灰,跪在地上,突然膝行几步,跪在他的脚下,哀求说:“是我该死,我罪该万死。可是,这孽是我一人造的,就让我一人承担吧。”
  东方不败冷笑着说:“你一条贱命如何可以平息我这么多年的怒火?我告诉你,我当年气息奄奄之时之所以可以逃出命来,就是等着这一天!”
  东方不败长啸一声,顿时有十多个大汉从院子外面翻进来,将手里捆绑着的人丢了进来。
  魏英定睛一看,丈夫、儿子、兄弟、嫂子、老娘,居然连不满三岁的侄子都在其列。
  魏英在东方不败的脚下大声啼哭求饶,东方不败嫌弃地踢开她,说:“好生看着,这一场好戏既然是你一手炮制的,就让你多活一会儿,好将这戏从头看到尾!”
  一个大汉端来一把太师椅,恭恭敬敬地请东方不败坐。
  东方不败一个曼妙的拧身起落,就姿态优雅从容地坐在了宽大的椅子上,架起二郎腿,微笑着打量着脚下的这群簌簌发抖着等待被宰割的蝼蚁。
  东方不败说:“你们听着,今天你们所承受的一切,都是拜何宏麟、魏英一家所赐。现在他们还在等着将就你们的骨头熬的汤喝,所以,下次再投胎的时候,记得认清楚了仇人,不要和他们做亲戚。”
  一片哀嚎怒骂之声顿起。
  东方不败置若罔闻,玉指点了几个人,说:“先从他们几个开始吧。玩得有新意一点。”
  一个大汉说:“是。属下有个好主意,请东方香主赏鉴。”
  说着,几个人就推出一口大锅,架起火来。
  大锅的里面煮的是人,大锅下面烧着的是“人”柴。
  惨叫连连,阴风煞煞,直如人间地狱。
  不一会儿,魏英的哥哥、嫂子,还有侄儿做成的大餐就端到了魏英一家三口的面前,大汉说:“快吃,这是东方香主赏你们的,吃顿饱的好上路!”
  何宏麟面如死灰,指着魏英大骂:“你这个祸害女人!若不是你当年的毒计,我们何至于有今天的下场!”
  何宏麟朝着东方不败的方向重重地叩头,将额头都磕出了血,灰尘和血沿着他的肥脸蔓延而下,甚是吓人,他的口里说着的却是极其可怜的话:“瑞儿,是我不好,是我有眼无珠,娶了这个恶毒的女人,求求你,看在我们当年有过那么一点父子之情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东方不败冷笑着说:“父子之情?有吗?自从我进了你们何家,你给过我一个真心的笑脸吗?你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才领养了我,最后你将我丢在山里的时候可曾想过一点父子之情?可曾有一点为人的道义?”
  说起往事,东方不败倒了兴趣,眉头微颦,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说:“算了,懒得折腾了。凌迟吧,将肉丢去喂狗!”
  说完,东方不败拔地而起,不过眨眼功夫,人已和远空飞过的大雁一起渐渐淡出视线,何家大院里曾经有过的阴谋、伤痛和报仇的快意也随着一声声惨叫化作过往烟尘。
  雄鹰的崛起总是伴随着血与痛的洗礼。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了,累死俺了。
  这一章是不是有些吓人?其实小捕不喜欢走恐怖路线,但是教主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不如此快意恩仇,哪有教主肆意妄为的风采?
  所以,关于令狐冲,我另外有了很妙的设想。按着教主的性格,对于负了自己的人,他一定会眦睚必报的哦,所以,期待吧。


☆、玄术

  等了一会儿,平一指便端着一个木头匣子出来,打开来一个一个展示给东方宏看。
  东方宏纳罕地说:“这人皮面具只不过用另外一张脸盖住了本来的脸,但是眼睛还是原来的眼睛,鼻子嘴巴也都还是原来的鼻子嘴巴,就算把原本的白脸书生变成黑脸大汉,充其量也只是肤色的改变而已,如何就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相貌,叫人再也认不出来了呢?”
  平一指耐心地说:“教主请看,这面具每张都不一样呢。有的在额头处垫高了,有的在鼻子处垫高了,别看就是这一点点微小的改变,对相貌的改变作用可大了。不信教主可以亲自试一试。”
  东方宏好奇之心大起,颔首表示愿意一试,平一指就挽袖来为他服务。
  平一指趁着给他试面具的机会在他的下颌处摸了一下,心里确定了两点:第一,他绝对不是带了面具之类的东西来扮演教主,因为平一指刚才在他的下颌处没有摸到任何边缘不平的地方。也就是说,他的确是天生就和教主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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