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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东方不败又想起了任盈盈的事情,倒是有些好奇。他沉思着玩弄着手里的杯子,忽然嗤地一声笑,自言自语说:“貌美如花、目无下尘如任盈盈,居然也会有为一名男子神魂颠倒、甘心为囚的时候?而这个男人居然还只是一个世人不屑的惫懒之辈?盈盈,你识人的眼光很不怎么样呢,若是叫我给你把关,想必不会如此丢人现眼吧?”
东方不败倒是对任盈盈的情郎有些好奇,没想到,好奇害死猫啊。(这是后话)
东方宏在平一指的帮助下终于入了门,最初的几天,可以说是痛不欲生。一般有武功的人习学此玄功,都要先散功,然后自断七筋八脉,将体内的功力如开了闸的洪水办泄出去。东方宏虽然没有此损失,但是一个从未学过武功的人也就不可能有习武之人耐受苦痛的能力,当平一指帮他斫断七筋八脉之时,那可真是不可承受之痛啊。
“啊——”东方宏早就把平一指让他衔在口里的一块软木吐出,尽管早有思想准备,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依旧叫他痛极而吼,声音直冲九天,在山谷间回荡,鲜血从他的七窍汩汩渗出,小溪一般飞速地流淌,不多时,身下已积了一大滩血水,那惨状,叫见惯血腥的平一指都不禁心里打鼓。
好在东方宏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终于挺了过来,嘶声说:“先生,现在你教我运行口诀。”
平一指不禁在心里暗翘大拇指,心想,教主是坚忍不拔、惊采绝艳之人,这人不怪乎是教主的孪生哥哥,也是一样地心性坚强,将来一定可成大器。于是,平一指便将口诀悉数说与东方宏听,虽然口诀生涩难懂,但东方宏天资聪慧,在平一指的悉心指点之下,忍住非同一般的疼痛,将口诀在体内运行一周,残筋断脉慢慢地接合起来,尽管接合过程疼痛难忍,但他还是咬牙苦捱,心里默默念着:“为了早日练成神功,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和弟弟比肩而立,我一定要忍住。”
这一天一夜,东方宏几乎忍受了一生所有的痛苦,七筋八脉才终于完全接合起来。东方宏抹了一把脸上交杂着血污的汗水,长长的吐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地说一声,因为之前没怎么看过玄幻,所以,现在写这一段觉得十分坑爹啊,两三千字人家足足憋了两天啊,不能怪人家更新慢,实在是难写得很啊,我好想好想快点跳过去,跳到教主娇柔地靠在哥哥怀里,哥哥给教主做各种西式餐点的美好场景中去啊嘤嘤嘤……
☆、有爱的番外
流泉拨清韵,古槐弄清风。
春日暖阳,杜宇声声,满园桃花迎风招展,粉白花瓣簌簌而落,漂浮在澄净的湖面上。
东方宏穿过亭台楼阁,池馆水榭,九曲回廊,一路上婢女下仆不断给教主行礼,躬身如仪,东方宏只是匆匆而过。
因为,有他最牵挂的人,正在心心念念地等着他,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到了。
这里是教主原居所天海摘星阁后面新开辟出来的一处房屋,被一块巨岩挡住,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在巨岩的后面居然是别有洞天。
【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四只白鹤。又绕过一堆假山,看见一个大花圃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引自原著)
精致异常的卧房里,纱幔低垂,一派朦胧,四周墙壁上全是紫檀木的护壁,还悬挂着美玉古琴等装饰物,显得华贵雅致,就连室顶也用绣着星星月亮和星星点点的蒲公英的毛毡置顶,显得温馨又别致。房间极其开阔,以一架花梨木多扇屏风隔断,最靠里是一架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上铺着锦被绣衾,金制的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悠远的幽香。
一切,就和床上坐着的那个人一样,惹人遐思,却又逗人爱怜。
他坐在床上,墨发披散落得满床都是,一身大红妖娆,越发映衬出他亮白得欺霜赛雪的好肤色来,一双因为等得发困而如同蒙上一层轻纱般的眸子在看见东方宏的瞬间就一下子清澈得如同山间奔流的溪水,惊喜地喊了一声“哥哥!”,随即,仰起脸对东方宏露出甜甜的笑,笑容里是满满的发自内心的喜悦和信任。
东方宏走到他身边,本来想要板起脸来责备他为何中午不肯好好吃饭,终究忍不下心来,只是婆娑着他的头顶,淡淡地说:“我先头听婢女们说你中午连一碗饭都没有吃完,还只吃了几根青菜,一块肉也没吃。你不肯好好吃饭,我就不给你烤饼干吃了。”
他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嘴巴可爱地撅起,眼里满是控诉之色,嘟嘟哝哝地说:“哥哥骗人,说好了今天会给我烤香葱味的饼干吃的,说话不算数的人是小狗!”
谁能够相信面前这个纯真得如同十岁幼童的男子几个月前还是纵横江湖,令人闻风丧胆的日月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呢?
一切的一切也许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数吧。命运让他们两兄弟十多年来天各一方,现在兜兜转转之间又让他们重新聚到了一起。
只是,如果东方不败本人此时清醒的话,必定是不愿意的吧。弟弟是一个多么志向高远,雄才伟略的人啊。东方宏怜悯地想着,不禁软了声气,宠溺地说:“算了吧算了吧,下次再不可以这样。那我们现在开始做饼干,你只能吃三块,不然你光吃饼干不吃晚饭。”
东方不败高兴地丢开手上拿着玩的一个布缝的老虎,站起来,摩拳擦掌地说:“好!我来帮哥哥打下手!”
东方宏在这套房子里面专门弄了一间西式的房间,里面有个砖砌的壁炉,壁炉里面有个铁架子,冬天的时候可以一边烤火一边在上面煮柠檬茶,十分惬意。平时就可以偶尔烤制一些面包和小点心之类的作为下午茶点,又可以消磨时间,再说,和弟弟一起制作的过程也是十分有趣的体验。每次东方不败都是十分积极地参加进来,或者眨巴着好奇的眼睛用心地去记每一个步骤。
正好前几天东方宏带着弟弟乔装去了黑木崖下的一家传道士新开的教堂,并和一位亲切的传道士交换物品得来许多黄油和奶酪,正适合用来松弛面粉,并使之口感更加香浓滑爽。
先打发黄油。东方宏拿起一个大盆,丢了几块黄油进去,用内力将硬硬的黄油小块融化至半硬,然后用三根筷子进行打发。
看着哥哥修长的手飞速地摆动,黄油由硬硬的小块渐次化开,散出一股子若有若无的奶香味,东方不败跃跃欲试地说:“我也要试一试!”
东方宏看着他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闪着光亮,就如同多年前的那个小孩一般信任而专注地看着自己,心里略略发酸:物是人非,现在只能在这种情况下才能重温旧梦吗?
东方不败接过盆和筷子,就打发起黄油来了,学着哥哥的动作,筷子打在铜盆上,当当当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奏一曲欢快的乐曲。
将黄油打发成一拉就会略有些拉丝的羽毛状,分成两份,一份掺入盐和宰得细细的青葱,另外一份则掺入白砂糖继续打发直至糖粒完全融化在黄油里。这是分别要做一份咸味和甜味的曲奇饼干。
将面粉过筛后掺入打发好的黄油,然后东方宏和东方不败各揉一个面团,揉紧实之后就在面团上面盖上一层干净的细棉布,让面团松弛上两个时辰。两兄弟趁着这等候的两个时辰里往壁炉里丢了一些板栗来烤,不过是半个时辰就熟了,房间里板栗的甜香气味四处飘散。
东方宏刚刚用铁钳将铁盒子从壁炉里取出打开,东方不败在一旁看得馋嘴,就顾不得板栗还在发烫,剥了一颗丢进嘴里,咬开后滚烫的板栗芯一下子烫得他嘶嘶做声。
东方宏赶紧丢开手上的事情,哄着他说:“来,张开嘴给哥哥看看,烫伤了没有?”
东方不败眼里似乎有雾气弥漫,听话地张开嘴巴。
东方宏看见他艳红的口腔里有一溜儿小燎泡,心疼地说:“疼不疼?啊?刚刚才出炉的板栗,多烫啊。”
东方不败含混地说:“哥哥吹……”
东方宏便往他嘴里轻柔地吹着气,一下又一下,尽管知道没多大作用,还是希望这样可以宽慰弟弟。东方不败却嫌不够,自己往前走了两步,索性靠在东方宏的胸口,仰着脸凑上去。
两人的嘴唇便触在了一起。
东方宏偶尔会亲一亲弟弟的脸颊,因为循着西方的礼节,又因为弟弟现在完全像个孩子一般十分可爱,所以时不时会有些拥抱或是在脸上或是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只是纯粹表达一下自己对弟弟的疼爱之情罢了,没有私心杂念。这时,东方宏却感觉到有柔软又火热的东西探入自己的口腔,带着他特有的迷人气息,起初是怯生生地,随后则坚决地纠缠上自己的舌头。
东方宏脑子里有一根弦像是“啪“地一声断了似地,心里也全乱了,慌忙推开他。
东方不败一脸很受伤的表情,说:“为什么哥哥不让我亲?我听人家说,亲嘴是表示喜欢,我喜欢哥哥,所以想要亲一亲哥哥,不行吗?”
东方宏艰难地说:“当然可以,不过……你别把舌头放进来啊。”
东方不败茫然地说:“啊……我记得曾经有人就是这样做的,他说他喜欢我,非常喜欢……可是,他后来……”
东方宏心里暗道不妙,果然东方不败的眼神越来越虚无,就像是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突然吞噬了他所有的神采和灵气一般, 东方不败目光呆滞地喃喃自语:“他后来……他后来……”
在他发出凄厉的叫声之前,东方宏已经张开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还在嗓子眼里尚未发出的声音,心酸地说:“没事的,有哥哥喜欢你就行了,哥哥最疼你了,别的人都忘了吧。”
东方不败在他的怀里辗转着寻找更加舒服的姿势,找到了才将脸贴紧他的胸口,喃喃地说:“哥哥不许骗人,我要你一直都陪着我,每天给我烤饼干吃。和哥哥一起做的饼干,最好吃了。”
东方宏伸出手指,刮去了他眼角残留的一颗泪,郑重地点头,说:“好,只要你愿意,我就一直陪着你,每天我们都要这样快快乐乐地一起烤饼干,还要,把饭也吃完,不许剩。”
东方不败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吐吐舌头,说:“面团好了吧,可以开工了!”
东方宏和东方不败一人拿着一团面,各自用擀面杖将它们擀开。东方不败手里拿着一个铁片做的空心圈,一个用劲盖下去,一朵五瓣梅花就出来了。
东方宏则手里拿着一把小刀,用心地慢慢雕刻出一个人,这是他心底最深的挂念,然后一刀一刀绘上他的眼睛、眉毛、嘴巴……
东方不败歪着头鉴赏了一下,说:“哥哥刻的是自己吗?很像呢。”
东方宏在小面人的胸口点上三点,说:“你再看看。”
东方不败恍然大悟,说:“这是三颗痣吗?那就是我了。”
东方宏说:“嗯,把你吃进我肚子里,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永远在一起?”东方不败甜蜜地复述着,美丽的眼睛灿若星辰。
“是的,永远在一起。”东方宏轻轻揽过他的腰,额头抵着额头,再次郑重地承诺。
东方不败笑了,宛若春风拂过大地一般醉人的笑。
东方宏也笑了,带着几分迷茫:现在弟弟还是不清醒的呢,若是他是清醒的,他还会这样高兴,这样对着我笑吗?
晚上,当弟弟蜷缩在怀里睡熟了之后,东方宏轻轻地挪开他的手脚,起身到露台上,整理纷繁的思绪。
这样,也可以吗?
不知道在天上的父亲看到我这样照顾弟弟,会不会气得又活过来,拿拐杖打我?东方宏不无苦涩地想。
可是,我曾经心里发誓,此后的每一天,我都要万事以弟弟为先,以他的幸福快乐为首要。
弟弟已经不能有真正意义上的家庭,他喜欢男人是不是就是因为心里太渴望家的温馨呢?
可是,那个男人可以给他什么?除了背叛还是背叛!
再说,即便不是那个男人,而是别的什么人,又能不能保证就会一生都善待和爱护弟弟呢?
谁会如我自己一般对自己的一生要如何度过全不在意,只是在内心无比渴盼弟弟可以幸福一生?自己又怎么可能会放心将他交付给别人?
所以,别的人不能给弟弟的,就让我来给吧!
反正,我这一辈子也不可能丢开弟弟,自己去过什么幸福的小日子。
那么,他的病好不好,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会一辈子陪在他身边,照顾他,爱他,不离不弃。
如果兄弟乱伦是重罪,会下地狱的话,那么,我将在天主或者佛祖或者别的什么主面前为弟弟的不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