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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宏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先是两片蝴蝶羽翼一般精巧的锁骨,紧跟着滑出的是圆润的香肩,再然后,是一**白皙的胸膛,上面是两点诱人的嫣红,再往下……
咦,弟弟怎么停下了?
讨厌!干嘛不接着脱?
更加讨厌的是,刚才弟弟说了,不许动,也不许说话,那我只好用眼神来表露我的渴望了。
东方宏的眼睛一下子黑沉下去,里面是赤@裸@裸的渴求。
东方不败抿唇一笑,抓起放在一旁的酒坛子,扯开酒塞子,张开嘴,豪放地将酒倒入口中。
东方宏忍不住想阻止,不许喝酒啊喂,你的胃肠受不了!
不过他马上发现弟弟并没有吞下酒液。
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弟弟的红唇流过他裸@露的颈脖、锁骨……在他白皙妖娆的身体上蔓延出一道惊心动魄的酒痕。
空气中弥散着女儿红的醇香。
东方宏觉得自己很渴,非常渴,不光是喉咙,还有下面,还有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包括头发丝都在叫嚣着忍耐到极致的渴求。
东方宏不由自主地往弟弟的方向倾身而去。
东方不败坚决地按住他不让他靠近自己,然后,伸出火热而艳红的舌头,把溢出口角的那一点暗红的酒液卷入口中,享受地迷起了眼睛,赞了一句:“好酒!”
东方宏大叫了起来:“我来我来!我也要喝你身上的酒!”
东方不败瞪他一眼,说:“哥哥不遵守规则哦,你想从头来过吗?”
东方宏不说话了,拼命忍耐着体内那即将挣脱而出的狂野的欲@望。
东方不败满意地笑了笑,说:“嗯,哥哥很乖呢,好吧,奖励你也喝一点。”他含了一口酒在口中,将东方宏包在布料和红线下的器官也含入嘴里。
东方宏哆嗦了一下,酒液在弟弟的口中已经变得温热,又带着酒液本身的一点辛辣,刺激得他的欲@望越发强烈了起来。
东方不败隔着布料一点一点地舔舐东方宏的器官,舌尖扫过每一寸敏感,还不时地抬起头来,眼神湿润而娇媚地看向哥哥。
东方宏觉得自己就像要发烧了一般,随着弟弟的动作,小腹下那一阵阵炙热的快@感迅速烧遍全身,直冲头顶,喉咙里也火烧火燎一般干涩难受。
东方宏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他仿佛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那一层薄布的包裹下不甘心地弹跳着,叫嚣着要解除束缚。
东方不败停下了动作,弹了一下东方宏的挺立,站起身来。
东方宏满心焦躁地看着弟弟,问:“怎么了?怎么停下了?”
东方不败一本正经地说:“我记得哥哥很能忍的,我想看看你要忍多久它才会自己下去。”
东方宏简直是急怒攻心啊,再也保持不住好哥哥的风度,恶狠狠地威胁说:“不带你这样的,快给我解开,不然我发火了!”
东方不败看着哥哥的欲@望已经将勒着的红线都顶得妖娆地崩紧了,因此而浮现出来的轮廓乃至筋络都透过那一层薄布紧紧地凸显了出来,俏生生挺立着,便轻笑着抚弄了两下,说:“好吧,不逗你了,等我让你舒服。”
说着,便俯下@身去,将那里一口含入,灵活又湿滑的舌尖围着它打圈,同时伴以不住的吸吮轻咬。
东方宏瞬间觉得自己的意识都飘离了大脑一般,所有的感官都涌向弟弟红唇中吞吐的地方,快@感来得又急又猛,他不禁大叫起来:“快松开!我要@射@了!”
东方不败却用舌尖强势地顶住他的顶端的小口,抬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哥哥。
东方宏怒道:“快闪开啊,不然射@你一嘴!”
东方不败将它吐了出来,刚刚给东方宏挑开束缚,就感到自己被大力掼在床沿上。
东方宏怒气冲冲地盯着弟弟的眼睛,说:“这是你自找的!”
说着,东方宏就一把撕脱东方不败的裤子,狂暴地将手指插@入弟弟的体内。
让东方宏意外的是,弟弟的里面一点也不干涩,温暖而略带一点湿意,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地包裹住东方宏的手指,还微微地蠕动着,将他的手指咬得更紧。
弟弟凤眸眯起,红唇微张,湿润又饱满,表情放松而愉悦。
东方宏顿时明白了,原来弟弟是一个性@欲很旺盛的人。弟弟以前有过七个小妾,想必是纵情花丛的风流人物,后来练了《葵花宝典》,无法自己纾解,只能依靠外力。而自己这个迟钝的哥哥呢,却不能体会弟弟难以启齿的苦衷,一味地温柔和小心翼翼,不明白弟弟其实想要的是酣畅淋漓的性@爱。
以前,弟弟曾经强悍地插@入女人的身体。现在,他渴望被强悍地插@入。
只是,羞于启齿,才借着这一次争执的由头来晦涩地暗示自己。
那么,现在要当好情人,善体人意的情人的话,就要狠狠地干@他,干到他哭叫求饶,最大限度地满足他!
那么,来吧,满足弟弟也满足自己!
东方宏抱紧弟弟的纤腰,一个使劲,就将他按在床框之上,然后迅速覆上他的香唇,探到他带着酒香的软软的舌,交缠不休。
东方不败果然热烈地回应着,火热的**带起周身的酥@麻感,像是要把这忘情亲吻的两人融化掉。
东方宏腰身一挺,抓紧弟弟的腰一次性就抵进他身体的最深处,同时,低下头,大力啃噬着弟弟那酒液蔓延过的润泽肌肤,在他白皙妖娆的身体上催发出一朵又一朵妖艳的花(就是吻痕啦)。
东方不败颤了一下,发出一声呻@吟,“啊……哥哥……”
不像是疼痛,倒像是对哥哥的勇举的赞赏,因为,声调柔软又绵长,带着颤颤的尾音,叫东方宏听得骨头都要酥掉。
东方宏受到了鼓舞,抓紧弟弟的腰肢,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重重地顶@入,再挣脱内|壁火热的缠绕,尽力地退|后,随后又用力地闯@进,带着一点泄愤情绪玩命似地翻搅捣腾,在这具他热爱至极的美妙躯体上纵情驰骋。
东方不败微微皱着眉头,紧闭双眼,全身全心地去体会哥哥在自己体内忘情肆虐的那一根。
这是我曾经的形状,曾经的大小,曾经的节奏。
所以,不仅接受,而且热爱。
仿佛又回到了春风得意的年少时刻,东方不败再一次体会到纵情声@色的酣畅快意。
因为,天造地设的另外一个它,填补了长久以来的孤寂无依。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两人都是全身打颤,在情@欲的巅峰勃然爆发时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在每一根血管里肆虐翻滚,久久都挥之不去。
东方宏吻着弟弟香汗淋漓的鬓角,深情缱绻。
东方不败横睨他一眼,说:“还不出来?”
东方不败贴在他耳边,调侃着说:“人家说香花得了雨露的滋润才更水灵。我想知道你这一朵牡丹得了我一晚上的费力浇灌,明天早上是否会国色天香?”
东方不败不禁结舌,这是高贵温润的哥哥大人说的话?
不过,他喜欢这样强悍的哥哥。
于是,下一刻,他就被掀翻在东方宏的身下,再次被卷入肆虐的情@欲狂潮。
卧房外,两个值夜的下仆正在窃窃私语:
“这闹腾得这一宿,两位主子精力旺盛得叫人羡慕啊。”
“我真担心床要被摇散架了。”
“你还别说,真有这种可能。所以,明天等主子他们出门了之后,咱们得去把那张床好好弄弄结实,不然,要是往后的哪一次它真的禁不起了,摔着主子他们了,咱们就是死罪难逃了。”
“问题是,这么个弄法,明天至少有一位起不了床吧。咱们哪有机会进去检测那张床啊?”
“嘿嘿,你说的是……”
“嘘,主子的事情,不可说,不可说。哎,有办法了,咱们就把旁边的房间整理出来,布置成一样的,给主子做备用岂不两全?”
直至天边现出一丝鱼肚白,卧房内才止了动静。
东方不败全身汗透,趴在哥哥身上,说:“好了,现在可以歇一会儿了吧,咱们好好说话儿。昨天,我还以为你会要我饶了令狐冲他们一家,我印象中你是不主张杀人的,何况任盈盈相当于是一尸两命。”
东方宏沉默了一下,说:“弟弟,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说过的一句话:任何人,只要他对我弟弟不利,就是我天然的敌人。我也绝不会手软,更不会心软。至于任盈盈肚子里那个孩子,他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不认为他们的孩子将来能有绝世武功来杀你,但是,我要杜绝一切潜在的威胁。再说,就算他杀不了你,也难免会累及咱们黑木崖的其他人。若是我因为一念之仁,让他们把孩子生下来,才是真正的大不仁。因为,为了一个现在还不成形的婴儿,而留下未来的祸根,以致绕上许多无辜的人的性命,还不如现在就叫一切消灭于无形的好。”
东方不败顿悟般地点头,又笑了笑,转而用玉指一下一下戳着哥哥的胸膛,笑骂道:“好哇,你今天是想把我劈了当柴烧啊?这么用力!还弄这么久!”
东方宏轻轻地揉捏着弟弟的腰,温柔地说:“别说话了,看你嗓子都喊哑了。”
“不过,你叫起来的声音真好听啊,我以前真是个呆子,从来不知道的。”东方宏后面加的这一句叫东方不败红了脸,唇角却含着笑。
东方宏柔声问:“舒服吗?有没有弄疼你?”
东方不败不回答,只是拿脑袋在哥哥胸前磨蹭着,他的一头青丝擦在东方宏赤@裸的胸膛上,带来难以言传的缠绵情致。
东方宏满足地叹着气说:“弟弟你有什么就和哥哥明说嘛,原来你喜欢这种粗暴一些的方式,却不直说,偏要叫我打哑谜!”
东方不败抬眸,一双波光潋滟的妙目光华流转,说:“你难道没有长心?自己不会去体会?偏要我说出来?”
东方宏笑了笑,说:“有时候可以自己领悟,有时候也可以坦诚相对嘛。”他又贴近弟弟的耳朵,说:“下一次,我要听到你诚实地说‘哥哥,我要’。”
东方不败笑喷,说:“好哇,这也是你当哥哥的人说的话?好,我改天对着父亲的坟头说说这个理去。”
东方宏惊喜地搂紧弟弟,说:“你终于答应要去看父亲了?”
东方不败点头,说:“哼,你别得意,我是去告状的,告你这个哥哥把我带到沟里去,告你每天都欺负我。”
东方宏狂风暴雨一般亲吻着弟弟,心里的满足感几欲爆棚。
窗外,几颗寥落的晨星逐渐渺去,甘心地给跃出山头、冉冉而起的红日让出天地。
日出东方,光耀大地——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完结了完结了。大功告成,群嘴儿一个。
顺便问一下,有没有想要买定制的童鞋?没有开过定制,有些好奇,(*^^*)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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