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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就算死神生长的再慢,你这样万年的萝莉样也是违反正常生理规则了吧,啊喂!还是说,其实你这辈子都不用等着发育了?
又或者,其实我曾经猜测过的“八千留其实是剑八斩魄刀的实体化”的想法就是真相?
好吧,我知道那很扯。让我们回到正题上……等我在一抬头,眼前的那一对已经潇洒的离开了,临走八千留还留下一句:“瀞灵庭没有小白白的夜晚还真是寂寞呐~”
= =不要说的好像我们以前晚上的时间不是用来睡觉而是全用在瞎溜达上了,好伐?我们和你们也没有遇上几次!而且,寂寞你妹啊寂寞,其实你们缺的是一个给你们指路的人吧?你说瀞灵庭再大,你们都这样迷路迷的少说也有十年了,怎么还能有勇气继续迷下去呢?只能说,迷路是一辈子的事。
回到家,我们家的银铃老爷子正端坐在客厅里等着我们。灯光下,我在他的眼角又发现了多出来的鱼尾纹。也是,你说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学年轻人玩熬夜,不老等什么呢?身为老年人,就要是有老年人的觉悟,不要像山本老头那样,上千岁的年龄配个施瓦辛格的身材。
这不是装嫩,这是神马(什么)?
而后,我们做了简单而严肃的谈话,之后就散场了。老人家少觉,错过了觉点,那可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怎么说这也是我们的爷爷,我们除了后院那个幽灵似的姑姑之外的最后的亲人。故事到最后,山本老头还在位,而我们家的银铃老爷子却失去了踪影,这已经快要变成了一把悬挂在我们心头的利剑,生怕他老人家有个万一然后壮烈了。
'晚安,白哉。'我笑着去亲吻了白哉的额头。这是我们在战场上养下来的习惯,因为我发现当我这么做之后,他都会显得更加高兴一些,第二天也更加精神一些。
而这些,对于随时都可能去果了虚的腹的我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我希望我们活下去。
'晚安。'白哉总会这样回答,并且将我搂入怀里,顺便低头亲吻我的唇角。我记得我好像看过一个调查,双生子会比普通兄弟更渴望靠皮肤上的触碰来寻求安全感,好像还有什么一大堆专业的心理解释,但我记不得了,只是觉得这大概是一个正常现象。
当然,很多年后,我会说,正常你妹啊正常!迷糊记忆害人……真的。TAT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跟踪真绯的观光团堵在了流魂街某一区的某条街上。走在路上的十二番队的浦原队长、猿柿副队以及三席涅,恰巧狭路相逢了从一家店面里出来的五番队的平子队长及其冒牌的蓝染副队。←此句为真绯的解说语。
平子和猿柿开始了他们的每逢必掐,蓝染则云淡风轻的和浦原谈起了最近风靡起来的流魂街魂魄离奇消失事件,平子插了句嘴说他也从卯之花队长那里听到了这个消息。
说真的,我很怀疑这个时候的蓝染是冒牌货。因为他那个腔调、那个无害的样子,实在是太像每次悄无声息的拿走我们的私房钱后的无耻嘴脸了。还是说,这个时候的蓝大已经开始准备陷害浦原奸商了?
“白哉?”蓝染准确无误的在一片混杂的灵压中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
= =这果然是蓝染真身。而且其实,蓝大,放弃入住虚圈那份注定前途暗淡的工作吧,你要是投身灵压电波检测,我估计以后就再也没有十二番队技术开发局电波测量研究科什么事儿了。
我们现身,包括隐藏在暗处隐藏的很好的众人一片哗然。
“好久不见。”我们点点头,只得无奈的装冷漠,然后对在场的几位一一打过招呼:“平子队长、猿柿副队长、蓝染副队长、涅三席以及,喜助。”
“啊咧咧,还真是贵族待遇不一样啊不一样~”这位素来和我们没什么来往的平子队长首先开口,我们没仇吧?还是你这个人的特色就是比较欠抽?
“秃子!你已经老年痴呆到忘记平子家也是上贵族了吗?”猿柿一个木屐甩了过去。
我只能说,保重贵体啊,平子队长,鼻血再少也有流光的一天。
蓝染仿佛根本没有在意到称呼的问题,继续笑眯眯的打量着我们:“白哉成长了不少呢,怎么没有听说你回来的消息?银最近也都没有提起过呢。”
不用刺探情报了,蓝大,你放心,我们的回归跟你的小阴谋小诡计绝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昨晚刚回来,不过我不觉得需要为此而大费周章的通知。”标准的朽木式回答。
“也是。”蓝染的镜片在阳光下晃动了一下,折射出意味不明的亮光,“不过熟悉的人之间也是应该聚一下,走动走动的。白哉以前和银的关系不是很好嘛,那这样好了,由我做东,请你出来聚聚?”
“好,改天。”我就不信你今晚会有时间。
“好,那就改天。”果然,蓝染笑的更加满意了。
与此同时,九番队奉命开始调查这次的流魂街魂魄离奇消失事件。真绯带着观光团去赶场,正如她所计算好的那样,看了个收尾,正是九番队的六车队长在大虚里救下了日后脸上有着69标志的修兵的那段。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觉得吗?69这种邪恶的数字真的适合刺到身上吗?
“哇,终于让我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