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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摇摇头,心底却是一声冷笑,他开口道:“阁主希望我知道自然会告诉我,不希望我知道的,董方也不会多问。”
朱明森笑道:“就是这样,讨人喜欢。”
待那佛香快要燃完的时候,朱明森却是先开口了,“董方,要想让我相信你,你只要替我做一件事就好了。”
“阁主请说。”东方不败笑应道。
朱明森深深吸了一口鼻尖的幽香,道:“你不是想要慕容成双的人头吗?你去杀了他,我就相信你并把你视为心腹,如何?”
“阁主说笑?”东方不败讶异,他可没忘记朱明森是视慕容成双为盟友这一点,如今却叫他去杀慕容,这是什么意思?
“或者,你去把他的心偷来,也是一样的。”朱明森悠悠笑道。
东方不败只感觉到手中的佛香是真正燃烧完了。
眼下,在星冉馆的卧房中,东方不败看着那烛火暗淡,低语笑道:“都是没有心肺的人,怎么偷?”
现在他有两个推测,其一,朱明森和慕容成双谈判决裂才起杀心,其二,朱明森并不想杀慕容成双,不过是在试探自己罢了。
他必须让朱明森完全地信任自己。
赵暖舟未归来,东方不败也不去细追究这个男人究竟去了哪里,他感到自己已然到了举棋不定的时刻,也不想让其他人来令自己分心。
按照现在的迹象看,朱明森绝对是信不过他自己手下的另三位护法,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承认这三人的能力,因此才不管不顾护法间的争斗而另觅心腹,为的就是替他做事,做大事,至于他为什么这样着急,东方不败心中已有一个猜测,但多是不大可能的。
盘腿坐在床上,东方不败开始静心修炼,因为有了和赵暖舟的双修之助,他早已停止了化阴心法的修习,且他隐约怀疑正是这本是为女子设计的心法令他的干渴越发强烈,连自己身下那处都跟女子一样,在情动的时候分泌出了大量晶莹的液体,多少觉得有些羞耻。
练功本是讲究内力和外功,在修炼内力的时候理应加强外功招式的锻炼,但自从重新修习了葵花宝典,他已然感觉到自己先前的无力都烟消云散,偶然试了几次招数释放都是自如的,就先将外功的修习搁浅,但时至今日,他大概是重拾这外功了。
如今他的功力已在赵暖舟之上,但是在这个武林中他究竟能排第几,这个他并不知晓。唯有一试。
温暖的气流在周身游走着,本是收放自如的吸吐时刻,一阵怪异的麻痹不期而至,正是练功的要紧关头,东方不败睁开了眼,身体有些动弹不得。
突然响起了窸窣的脚步声,东方不败愠怒,朝那推门而入的黑影看过去。
来人正是一脸笑意的李漠。
作者有话要说:恩大家都在下一盘大棋_(:з」∠)_
眼看就快二十万字了嗷嗷
其实渣作者有在纠结盟主的属性啊……肿么老感觉他是受⊙﹏⊙
第67章
先是一阵怪异而暧昧的死寂在房中蔓延;东方不败轻咳了一声打破这局面,他眉头一皱;冷冷道:“李漠,快去找严君来。”
李漠嘴角上翘,看似心情很愉悦的模样;他轻轻摇了摇头,那张年轻而俊秀的脸庞上露出了平静得令人无法理解的表情,内心却如文火慢熬;痒意升腾。
窗外;婆娑疏影,月色寡淡而皎柔,隐隐约约投进了薄窗纸;映出了略显狰狞的形状。
“主子,你怎么啦?”愉悦的声音是上扬的,如珠玉般清脆好听,少年又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是不解地看着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男人,视线渐渐滑入领口下的嫩白肌肤。
东方不败峨眉淡敛,面上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淡漠地开启了唇,冷声轻呵斥道:“叫你去找人你就应立即去,莫多嘴。”
听此,李漠的表情显得惊恐,他走上前两步,轻轻嗅了嗅空气中弥漫开的烟花醉香气,粉舌伸出轻沿嘴角舔了一圈,似乎是有些口渴,“主子,什么东西这么香?”
东方不败额间冷汗渗出,暗自屏息尝试运气,但始终有一股狂躁的烈气在胸口暴动,身体也似乎是麻痹一样再无法动弹,但更为糟糕的是在后头,有一只蚂蚁一样的黑色小虫子从床被下冒出,沿着他的裤管爬了进去,在皮肤上留下冰冷粘腻的触感。
背甲生着古怪花纹的虫子敛翅,口器伸出,一点点舔舐过大腿上的嫩肉,然后带着些微麻痛的咬噬落下,东方不败紧紧闭起了眼,悠悠道:“李漠,把这个东西拿走,我饶你不死。”
少年却是不解一样惊异道:“什么东西?主子你说拿走什么东西?”
然后他又走上前来,手上不知何时已然有了一把寻常女子做女红用的剪子,他低头亲了亲东方不败的鬓边,在那人的愠怒和抖动中将手伸出,一点一点剪开了那轻薄的亵裤。
白皙得过分的嫩肉露出,还残留着些许红痕,有小虫爬过的亮晶液体,还有前次和赵暖舟交欢时啃咬出的吻痕。
李漠温暖的手轻轻抚上了那些红色的痕迹,清亮的眸子暗了暗。
他鼻子动动,笑道:“主子,你身上真香,小虫子都要跑到你身上偷香了……你看你看,还是和你上次放到我心窝里头的那只小虫是一个模样的。”
东方不败没有说话,他只是紧闭着眼,浓睫轻垂,如虔心的信徒一样盘坐于床。
那只手变本加厉地顺着腿根游走,少年清亮而染了一丝笑意的声音落在耳边,“主子,谢谢你上次赐给我的是雄蛊。”软软的热气在耳边喷洒,然后,粘湿的舌头就在耳际处轻舔起来,带来不小的战栗。
“主子主子……”那个人完全像是自说自话,他爬上了床,将男人小心翼翼地推倒在柔软的被铺间,顺手松散开那绾着一头青丝的发绳,接着一个火热而深情的亲吻在那双紧闭的双眼上尽情蔓延,他舔了舔男人的眼,哑声笑道,“多谢主子对我的信任。”
温暖而汗湿了手心的掌伸入了被松开的领口,开始揉捻起一只淡粉色的乳首,与此同时,那只小虫已然爬到了穴口,生着刺的口器试探一样在有了一丝火热的褶皱处轻扣,东方不败的眉头皱得更紧,一行冷汗顺着额流下,李漠用指头捻过那汗珠,放在口中吮吸起来。
“拿走,李漠,快点拿走,”东方不败轻声喘道,不自然的红晕爬上了白皙如玉的美丽脸庞上,此刻他的一切威严在李漠眼中俨然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不要,”少年发出清脆的笑声,用力地扭了一下手下的红豆,愉悦地看到男人的喉结痛苦地吞咽了一下啊,笑笑道,“请主子成全我。”
那只黑色的虫子是一种蛊,和之前东方不败植入李漠身体的玩意儿是同一宗族。少年在这方面偷偷研究了许久,发现这东西除了控制人的意识以外还有其他用处。
譬如,眼下。
如瀑的漆发在男人被剥了一半的雪白身子下铺开,李漠低头吻了吻他的锁骨,赞叹般笑道:“主子你真美,比菩萨还美。”
“李漠,”东方不败仍是没睁开眼,冷笑,道,“你设计我?”
李漠笑笑,挺身用早已火热的地方触了一下那柔软的湿处,道:“是,我设计主子,主子要想杀我就杀吧,反正我早就万劫不复了,不过……李漠喜欢你用这里来绞杀我,主子你可愿意满足我?”
之前东方不败种在李漠心口的是一只雄性的蛊虫,倒也没其他意思,不过是一时随手罢了,后少年寻了另一只雌性的虫儿,日夜暗自以心口血滴来饲养,渐渐地把这蛊虫儿养了熟,而自己心口的那只雄虫也俨然成为了这雌虫的情郎,只要这雌虫再植入一人体,那便是成就好事的时刻。
甚至,那雄蛊都不再听命于东方不败。
少年的指头向下伸了伸,沾了点粘液举在眼前,笑了,“好湿,快把虫子都淹没了……主子。”
东方不败静默,当李漠将他的腿轻柔掰开后,他一阵痉挛,血水从嘴角涌出,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四肢已然不听意识的差遣。
热烫的气息在喷在眼角眉梢,尔后少年那年轻美好的身体贴了上来,而那只小虫儿在入口处踟蹰,李漠笑笑,伸出一只指头,狠狠地将虫子推入了那柔软湿紧之地,紧接着,血肉被破开,蛊虫无师自通,在血肉中开始寻觅起安居之处。
东方不败咬破了唇,鲜艳的血渍在嘴角绽放开,少年心疼,轻轻地开始舔那伤口。
然后,听上去仍是那样高贵凌然、不可侵犯的声音响起,“你这么想有多久了?”
李漠身子一抖,叼着一边红豆的嘴松开,抬起头,轻声道:“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这样做了,但是那时候觉得是亵渎,现在……觉得理所当然。”
然后,是更多不堪的话语。
“李漠喜欢主子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模样,我曾经以为在梦中拥有你就是最大的罪过。”
“但是事实证明……主子,你也不过是个被人骑的角色,你这样不自爱,李漠感到好痛心啊,主子主子,你可想过李漠的感受,你们在我眼皮下做那苟且的猥亵事,李漠心中好痛,每次主子身上染了那个男人的气息,我就痛苦到忍不住在自己手臂上划一刀,你看你看……”
少年撩起自己的袖管,一只左臂上,满满的都是形状怪异的刀疤,但是东方不败没有睁开眼睛,此刻那雌虫儿在身体中躁动,迫切地想要和自己的情郎相会,他暗自又吞下一口血,默念着心诀,不再去听那疯了一样的示爱。
少年嘴角上翘得更为愉悦,他继续开始了没头没尾的叙说。
“李漠想操疯主子,想让主子身体里满满的都是李漠的液体,管他是什么亵渎不亵渎,都要想这样做。”
那只在入口处磨蹭的东西变得更加硬热,似乎是随时都会不管不顾地冲进去,男人甚至感受到了剧烈的脉动,只感到一阵反胃恶心。
然后,东方不败低低地笑出声来,李漠当机立断吻上那不安的朱唇,将自己的舌伸进了血腥气满满的口腔里头。
“主子笑什么,可是被李漠的真情打动了?”少年绽开灿烂的笑容,将那勾出的银丝吞吃入腹。
东方不败摇摇头,声音如玉,掷地清冷,又傲然不减,低声柔语道:“不,我就笑两件事。”
“第一,我曾以为这个世界上最变态无耻的男人叫慕容成双,但李漠你改变了我的看法。”
“第二,虽然你在无耻上面胜过慕容,但是……你怎么比他还要蠢呢?”
李漠微怒,正想举起自己那东西先闯进去,好好教训一下这觊觎了许久的人,但是下一刻一阵白光在自己眼前闪过,不过眨眼的时间,随着从动脉喷涌出的血液,他被一双冰冷的脚从床上狠踢了下去。
紧接着,他心口一凉,眼睁睁看着东方不败运功将那游走的蛊虫逼到掌心上,然后指甲一挑,生生勾出了一块肉,血肉模糊中的小虫儿还在蠕动,细白的葱指捻住小虫一掐将其头掐去,然后就顺手一丢,狠狠砸在了李漠的脸上,扑了一鼻子的腥腻。
李漠看着这骇人的一幕,脸色发白,几根断骨在胸口横着,似乎扎到了肺部,他刚开口就有满满的血溢出。
“你太天真了,李漠,”东方不败笑笑,嘴角的血渍看上去都无比艳丽,“你想知道你算错了哪一步吗?”
李漠点头,目光中仍是痴迷,他尝试着爬到男人的脚下,却被一根携着风而至的细线勒住了脖子。
“错就错在,我是东方不败。”低笑声如魔魅,烟花醉和沙漠莲心的香气在房中萦绕,混合着浓烈的血腥气,叫人目眩神迷。
李漠紧缩了瞳孔。
窗外的树叶发出呜呜的哭声,类似悲鸣。
次日,午未至,星冉馆,书房。
一缕黑发轻垂在雪白的宣纸上,一只狼毫笔沾了纯漆的墨,所到之处,一片山光秀色呈现,远山近黛,如梦似幻,可谓丹青妙手。
外头响起了下人沅儿的声音,声线颤抖,“护法,小沅来了。”
东方不败露齿笑笑,道:“怎样?”
那只手仍是不停,在宣纸上继续破墨勾画,外头下人唯唯诺诺道:“漠漠……李漠的尸体被拖下去了。”
“亲眼?”东方不败冷笑道。
外头的沅儿应道:“回护法的,我亲眼看着的。”
那个清秀漂亮的少年被捅了十七刀后倒吊在门外,没过多久就咽了气,然后便被几个执刑的男人给拖了走,说是拿出喂狗了。
东方不败放下笔,已然画完了最后一笔,叹息一样道,“下去。”
外头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