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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小龙
深夜,宽敞的书房依然如白昼般的明亮着,铂金色长发披肩的男人很用心的看着厚实的如同新华字典那般的书集,一旁堆积的是整整五碟的文件材料。
只是男人明显是把文件先抛下了,因为他看的那本书有一个闪亮的名字《少年青春期的逆反行为(加厚版)》,男人看得很认真,还时不时地在一旁的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并且圈画着。
男人明显是一个有着良好的家教的贵族,即使懒散却不使优雅的坐姿,没有因为没有人在而有一点的有为贵族的行为。工整的字迹,字母与字母之间相隔的距离相等,就好像用直尺精确的测量过一般。翻页时没有发出过大的声音,也没有弄皱任何一页。
也许是男人太过用心,以至于没有发现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同样是铂金色的头发,骄傲的表情又有些不满。
“父亲,我说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或许我可以为您分担您的工作。”发现男人没有注意到他,男孩透露这不满。
仿佛被惊到了,男人抬起头,惊讶的开口:“哦,我的小龙。难道是因为和那些粗俗的同学在一起久了,就忘记了你是贵族,怎么能连敲门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华丽的咏叹调,男人用独特的嗓音抱怨着儿子近来的改变。
男人异常激动,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懊恼的低下了头,在笔记上的一处用红笔用力的圈上了圈。就仿佛和这张纸又仇一般,差点把纸划破,至于贵族准则,似乎忘了。
小龙好奇的凑了过去,看到那本笔记上,被红笔圈出之处,苦笑不得的又看了那本被男人翻看得书的名字,终于无奈的看了男人一看,气呼呼的跑了出去。
'孩子叛逆的原因,主要是受周围朋友的影响。'
男人看着小龙离去的身影,想要马上去追,只是贵族准则告诉他,作为一个贵族不可以作出有失礼仪的事情。
只是小龙这是怎么了,作为一个马尔福怎么可以如此的失礼,哦,以前我的小龙是多么的完美,一定是那些,小巨怪,没错就好像西弗勒斯说的小巨怪,把我的小龙教坏了。
那些可恶的小巨怪,把我的小龙还给我。
于是男人为了抢回自己可爱的儿子开始更用功的翻阅那本书。
小龙跑到了自己的房间,他一直注意着身后,没错他希望有人来追他。可是他失望了,那个男人并没有追来。
用被子蒙住头,早该知道的那个男人是那么的迟钝。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会把这当作是青春叛逆期,也许他该高兴的不是吗!起码那个男人把工作都抛下了,就为了研究那该死的青春叛逆期。
梅林的裤子!
小龙咒骂着,说什么他也不能甘心,从一开始就被误解了。他一定要和那个男人说清楚,反正妈妈也已经准备离婚和那个德国的男人在一起了。
父亲,我爱你。你一定会是我的。
在天开始蒙蒙亮时,男人为了接下去的会议,不得不决定睡一个小时。躺在豪华的大床上,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做着有小龙的梦,嘴角挂上了笑容。
梦里以前的小龙又回来了,扯着他的袍子撒娇。
真的好可爱啊!我的小龙。
有失礼仪的女人
莫名的一阵头痛,让睡得香甜的男人皱眉,他的小龙还在扯着他的袍子甜甜的叫着他‘爸爸’。
沉重的开门声,让警觉性很好的卢修斯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想要拿起放在枕头下面的魔杖。
枕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了,还有床也不一样了,哦,梅林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还在疑惑中的卢修斯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没有,怎么会事,怎么会没有。在枕头底下摸索的手僵住了,因为什么也没有摸到。
作为一个巫师,魔杖是必不可少的伙伴,他可不像黑魔王,无杖魔法用得那么顺手,没有魔杖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下,可就是任人宰割的了。
“皇上,该上早朝了。”尖细的公鸭嗓让卢修斯听了皱眉。穿着特殊服饰的人,跪在了卢修斯的面前,低着头一动不动。
然后愕然发现那个人口中的皇上就是自己,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然后看到了那个来叫他的人的服饰,这里是中国古代的清朝。
作为一个合格的贵族,当然要熟知各个国家的历史,卢修斯有些自得。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头,果然。。。梅林的裤子,该死的,他铂金色的长发,变成了就好象狗啃过的样子。当初看中国历史的时候,他就嘲笑过那个可笑的发型,现在居然让他。。。这是报应吗。
突然,头再次疼了起来,卢修斯感受到什么挤进了他的脑子里。是记忆,明白了挤进脑子的是这具身体的记忆,卢修斯决定不再反抗,默默地接收着。
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太监,他知道这是‘他’最信任的内侍吴书来。
“下去吧!就说朕身体不适。”挥了挥手,他还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不可思议的事情,还有这个不可思议的记忆。
“奴才遵旨。”
好吧该说这具身体比他的好友西弗勒斯还要毒舌吗?已经可以用话语来杀人了,杀的还是自己的儿子,作为以重视家人为最高准则的马尔福家的人,这简直是没有人性的事。亏他还是十几个孩子的爸,几乎死了一半的儿子却没有任何的质疑,疏远不待见自己的正妻嫡子,这丢的可是整个皇家的面子。
好吧,如果还能见到西弗一定要告诉他,以后对哈里。波特好一点,如果哪一天我们的救世主想不通自杀了,那魔法部还不要找西弗的麻烦,再说如果真这样了,看他怎么哭,那可是那个泥巴种女人唯一的孩子。
哦,天哪!这个该死的麻瓜皇帝,居然因为几幅画就认了个一点教养都没有的泥巴种女人做女儿。还那么的不负责任,在前妻病重期间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然后就抹抹嘴巴走人。
卢修斯想要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只是长久以来的贵族教育告诉他要镇定,决不能做出一点抹黑马尔福这个姓氏的行为。口胡,现在他又不是卢修斯。马尔福。
终于感到就在崩溃边缘的卢修斯决定出去散散心,示意那些想要跟来的侍卫们不必跟随,正想要踏出寝宫。
“令妃娘娘求见。”台阶下的通报声,让刚踏出大门半步的卢修斯不得不收回了脚。
“让她进来。”好吧,就让她看看那个在这具身体的记忆里,柔弱懂事的解语花的样子吧!哼!未经传召就敢来这里。根据律例恐怕后宫妃子只有皇后能未经传召来了吧。
令妃一身粉红,浅步缓行,就在卢修斯开始不耐烦时,终于走到了面前,蹲下身行了个万福礼,然后轻微的拉扯了以下衣服,粉色的旗袍颈边的扣子没扣,锁骨微显,朝卢修斯抛了一个眉眼。
“皇上,臣妾听闻您病了,亲自熬了药汤。”说着接过一旁婢女手中的食盒,就要上前。
令妃之前的举动让卢修斯有些毛骨悚然,纳西莎从不会做出这种类似勾引得事情。作为一个贵族,好吧就算这个令妃原来只是一个包衣奴才,但现在是皇帝的小妾了,就该有点样子。
“吴书来。”
“奴才在。”
“令妃未经传召就私自来养心殿,行为举止皆有偏差,罚延禧宫面壁一周,抄写《贵族准则》100遍。”
“奴才遵旨。”只是皇上那个《贵族准则》到底是什么书啊,难道不是应该抄《女诫》什么的吗?
在一旁的令妃处于石化状态,皇上这是怎么了,难道不是应该夸她懂事,然后赏赐很多东西,再留她侍寝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被送回寝宫的令妃一路上都处于出神状态。
错乱的记忆
因为送走了一个烦人的女人的卢修斯,送了口气。没有形象的大字形躺在了比马尔福家还要大的床上。
哦,梅林。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身为皇帝的妃子,会这么不懂规矩,还有那么粗俗的动作和那恶心的全粉红色套装,连简单的衣服搭配都不会,也许该让她抄《贵族的审美理念》这本书。(于是高贵的铂金色孔雀大人,您忘了这里是清朝,您的哪些书这里怎么可能会有。)
又是开门的声音,还在吐嘈的卢修斯马上从床上做起。那副不雅观的样子绝对不能给人看见,不然马尔福家的名声就让他给败坏了,还会给小龙留下不好的印象。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害得他一时间忘记了贵族礼仪。(呐,您又忘了了,厄。。。可能是压根就没记得这里是清朝,还有你这是□裸的借口和迁怒吧)
“皇上,还珠格格求见。”
“宣。”卢修斯甩头抛掉了原本的不耐烦,打算见见这个突然间冒出来记忆中活泼可爱的女儿。
“皇阿玛,求求你救救紫薇吧,就是因为和你下了棋,才会被皇后带走的。”在卢修斯说‘宣’的同时,小燕子就已经破门而入了,一下子就扑到了乾隆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小燕子见乾隆没有什么不满的表情,以为是示意她继续讲下去。于是就继续哭着,还用乾隆的袖子,擦了擦脸(其实我想说鼻涕的,只是好像太恶心了),其实他没有看到乾隆黑掉的脸,和已经僵硬到无法动弹的身体。不得不说小燕子,其实你的眼睛是歪的吧,什么叫没有不满的表情啊!明明脸已经黑到不能再黑了。
“呜呜~~皇阿玛,你一定要救救紫薇啊!如果她死了,我也活不成了!我和她是结拜姐妹,在玉皇大帝面前发过誓的,呜呜~~皇阿玛,我知道你是最疼我的,一定不会看着我死的,是不是。”
“皇阿玛,你怎么了,是不是也觉得皇后那个女人很恶毒。”见乾隆没有反应,小燕子拉了拉那已经是了大半的袖子。
终于僵硬的看着怀里这个该死的泥巴种女人,卢修斯第一次有了放弃什么乱七八糟的贵族礼仪,把这个女人推开了。终是多年来的教育和生活让他忍住了这个冲动,梅林保佑,他没有做出不绅士的举动。
“来人,把这个不华丽的女人给我拖下去,打五十大板。”只是让他放过这个不华丽的女人,想都不要想,即使是小龙不懂事的时候也比这个女人懂规矩,哦不,我的小龙怎么可以和这种女人相提并论。
“皇阿玛,请您留情啊!。”一个穿着阿哥服饰的衣服的人冲了进来,跟进来的还有两个人,看样子就是这句身体记忆里的那个文武双全最有继承家业资格的最优秀的儿子,和看中的大臣的两个出色的儿子。
梅林的裤子,不能怪他爆粗口,他又没死这种哭丧的声音算什么么,咒他早点死。
好吧,他错了。他怎么可以相信,这具该死的身体的记忆。如果这种儿子就是最优秀的,那么清朝还是早早的灭了吧。我的小龙五岁的时候就不知道比这个,这个该死的便宜儿子,优秀不知道多少倍了。还有一个侍卫,一个伴读居然也敢不经传召就闯进养心殿,这么点规矩都不懂,难怪到这么大了,还是侍卫和伴读。果然,这点成就已经是这两个,没家教的极限了吧!那就给我一辈子都只作侍卫和伴读。(呐,这其实还真是高看他们了呢,以后如果还是平安活着也是他们的本事了。)
“皇阿玛,求你饶了小燕子吧!她那么天真可爱,如果在言语上冒犯了您也是无心之过啊!再说您对小燕子不是一直都很宽容的吗!”于是养心殿上,叉烧五跪在乾隆跟前,声泪俱下,于是原本进来拖走小燕子的侍卫,险些没站稳。心理暗自对叉烧五翻白眼,差点害他们御前失仪,那可是可大可小的罪责,看皇上现在心情不好,说不定就把他们拉出去砍了呢。
“永琪,告诉我,你身边的两个人是谁。”努力的压下怒气,心平气和的问这那个‘懂事’的儿子。
永琪呆愣的看着乾隆,然后开口,“皇阿玛,您糊涂了吗?这是尔康和尔泰啊,他们是福大学士的儿子。”
“放肆。”终于多年来维持着的平和表情被打破,拍桌怒吼。即使是知道这个是失礼的,只是面对这种大脑程度残疾的人士,似乎礼仪什么的,语言艺术什么的,都是不可取的,说了他们也听不懂。
“来人,给我把这两个奴才拖下去,养心殿是两个包衣奴才能随便进来的吗,打八十大板,告诉福伦好好教教儿子什么是规矩。”
站在一旁候着的两个侍卫,听到旨意,在那两位兄弟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把他们两个拖了出去。侍卫们幸灾乐祸的看着那两个兄弟,平时靠着五阿哥,两个包衣奴才,也敢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