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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叩见皇上,皇上吉祥。”“小燕子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儿臣请皇阿玛安。”“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对于小燕子大的半吊子千,作为□小燕子一段时间不成,反被□的容嬷嬷感到非常的羞愧,毕竟是她教过的格格,居然连打个千儿都没有标准,只是有一个粗略的样子。
“小燕子,你不知道话不可以乱说吗。”再一次重复了一遍。这是很严肃的一句话,对于小燕子是属于斥责的,乾隆却非常不能理解的看到了小燕子一副‘救星到了’的放松表情。
“皇阿玛,我就知道你是来救小燕子的,刚刚你也看到了,是皇后要找我麻烦,您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啊!”小燕子一把抱住了乾隆的大腿,哭诉着皇后的‘罪行’,再偷偷瞄了一眼皇后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小燕子感到更加不满了,哭得就更凶了。
“小燕子,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这坤宁宫。”乾隆跟本就没有看向皇后,眼睛利犀的看着小燕子。即使是小燕子你现在只顾抹黑皇后,根本就没有抬头,但还是感到了头皮发麻。
“皇阿玛,你不知道。皇后这个恶毒的女人,把紫薇都折磨成什么样了。还有她那个恶毒的儿子,居然罚赛威和赛广跪在门外。”小燕子说着说着,连哭都忘记了,她仿佛已经感觉到了,皇阿玛会把皇后骂一顿,最好是废了这个恶毒的皇后,让美好温柔的像仙女一样的令妃娘娘做皇后。
皇后在一旁听着没有说话,无论最后皇上的决断是什么,她也已经有些习惯了,几次三番的容嬷嬷想要开口反驳小燕子的话都被她偷偷拦住了,而兰馨和永瑆早就被她嘱咐过了。之前永璂有一次受罚就是因为皇上在训斥她的时候,永璂反驳了。
“这些就是你的理由对吗,小燕子。”乾隆还是没有问皇后,只是看着小燕子,语气里有些嘲讽,但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听出来了,或许永璂在会听得出来,这是属于马尔福家的伪装。
看这情势乾隆是不打算问皇后事情的经过了。皇后感到有些心寒,毕竟她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现在居然为了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连过问一下她真正的事情经过,也不屑了吗?难道他就不知道,以她的骄傲和执着,根本就不会屑于说这种谎。
“来人。。。”对于小燕子的诉苦乾隆终于听不下去了。对于乾隆一声召唤,侍卫们准备好了等候着命令。
小燕子兴奋的看着皇后,皇阿玛终于要为她讨公道了。“对了皇阿玛,还有皇后的那个恶毒的儿子,也要把他抓起来才对。”小燕子觉得自己很讲义气,没有忘记为赛威和赛广讨回公道。
“来人,把还珠格格送到宗人府。门外那两个跪着的奴才,给朕送到净身房。还有那个紫薇,给朕送去浣衣局。”乾隆自小燕子开口就一直痛着的头,终于在他下完令后,舒服了许多。
坤宁宫的人侍卫们明显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利索的拖起还处于半梦半醒的小燕子就往外走。
“不,皇阿玛。不,你不能怎么对我。我是你最宠爱的女儿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小燕子被侍卫粗鲁的动作惊醒,她死命的争扎,她再白目也是知道她的皇阿玛打算把她关起来。
“哼”对于小燕子的话,乾隆冷哼一声,这种半点气质都没有的野丫头,也就之前的那个脑残会因为一个妃子的一句,‘眼睛鼻子都想皇上’就认了一个女儿。
见乾隆没有动容,小燕子运用起了她那颗已经生锈了的大脑。以往每次皇阿玛生气,都会有令妃娘娘,永琪,尔康和尔泰他们为她求情,这次一个人都没有的小燕子开始苦恼。
终于在要被拉出门外时,小燕子想到了令妃当初嘱咐过的一句话。
“皇阿玛,你难道忘记了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吗。”
乾隆听了此话,陷入了沉思。他在搜索着那个叫做夏雨荷的女子的记忆,因为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养出了这么个女儿。终于乾隆发现,那个女子不过是一个模糊的样子,他隐约知道,那是一个温柔乖巧的女子。
小燕子以为乾隆是动容了,便更加努力地说着她的娘,“我可是她唯一的女儿,难道皇阿玛在十八前抛弃了我娘后,现在又要把我关起来吗。”说得起劲的小燕子没有发现乾隆的脸色越来越黑。
“给我拖下去。”
小白花登场
龙源楼最好的包厢内,只有弘昼和永璂两人。面对整整挤满一桌子的菜,永璂,表示有些欲哭无泪,因为这个叔叔实在是太过殷勤,看着帮他猛夹菜的某人,哦不,这是太过热情了点。
“来,永璂常常这边的炸鸡柳,味道不是一般的好。”说着就夹了两条到永璂面前给小孩特备的小碗里。
“还有这排骨,可以算得上是京城一绝了,五叔我保证,没有一家的能比这里的更好吃。”说完又是夹了几块到那个小碗。
“对了还有这汤,这个汤可是独家秘方每日限量的好东西。”弘昼挥勺想要将汤盛进碗里才发现,只有一只已经夹了菜的小碗,汤已经勺起手僵在一边,“掌柜的,给爷再添一只碗。”
“好咧,爷请稍等。”听到弘昼的话,就守在门外的掌柜,也不顾这本该是伙计干的事,亲自去添了个碗。
“爷,碗来了。”掌柜的将碗奉上,“两位请慢用,有事就吩咐,我就在门外候着。”然后识趣的再一次退到了门外,却是不敢离开,他怕万一弘昼又有事吩咐,他要是不在,其他人要是不周到了,惹里面那位爷不高兴了,那他的龙源楼也开到头了。
掌柜的偷瞄了一眼和亲王带来的小孩,倒是透着贵气,就冲着和亲王的殷勤劲,这个小孩的身份就绝对不会一般,如果不是哪家的权贵的孩子,就一定是哪家皇亲国戚。
“掌柜的里面的是什么人,还需要您亲自候着?”新招的小伙计好奇的凑过去,他是刚来这京城然后就被自己在龙源楼做事的二叔推荐过来的,没有见过和亲王的样子,也就没有认出来。
“笨蛋。”掌柜的一巴掌拍在伙计的头上,小心的透过狭小的门缝隙中,看到包房里的人没有被影响,才松了口气的将头转向了不明所以的伙计,“小点声知道没。”
拉着伙计离了门有段距离,用不可能会有第三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开口:“这里面坐着的可是和亲王。”边说还边四处张望着,他这龙源楼会不会有什么可能惹和亲王那位大爷不高兴的事情发生。
“什么。。。唔。。。”伙计一惊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掌柜的连忙捂住伙计的嘴,里面的爷虽然平时有够荒唐,却是个重视规矩的主,不喜的就是在吃饭的时候有人喧哗,“喊什么,惹怒了里面的爷,你担当得起吗?”
“唔唔。。。唔。。。呼——”在伙计示意不会再大声后,掌柜的放下了手,深深的吐了口气后,伙计疑惑的开口:“掌柜的那个就是和亲王,怎么出门连个侍从也没有。”传闻中和亲王是个荒唐的没钱就办丧事吃丧品,收受礼品的主,出门怎么会不是有一堆奴才跟着。
“你懂什么,你当和亲王和那些个纨绔一样,这可是亲王,是那些个只晓得吃喝玩乐的公子哥儿能相比的!”掌柜脸色一正,开口就是训斥,在他看来和亲王比其他人可厉害多了,那可是光明正大的荒唐着,连皇上知晓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
伙计无言的看着正处于臆想中的掌柜,这种像是夸奖的话是怎么回事啊,还有那和亲王怎样和掌柜有毛关系,他需要一脸自豪的样子吗?而且他到底是在自豪什么啊,自豪比纨绔的那些公子哥更加纨绔吗。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就在此时,清丽的歌声从楼下传来。让掌柜的和伙计都打了个冷颤,倒不是什么唱得难听,只是因为那歌词过去冷清,而那个唱的女子更是把哀怨的情感发挥的淋漓尽致,原本就是一首不怎么吉利的歌,现在被唱得倒是有些像是办丧事时用的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在龙源楼里卖唱。”掌柜的先反应过来,激动地大声质问伙计,而忘记了就在离他自己只有十步之遥的门后有着他之前小心对待的贵客。
伙计仔细的听着声音,感觉上像是那对卖唱的父女俩,“掌柜的,听这声音像是前几天您看着可怜的那对父女。”
“卖唱的。。。”掌柜的仔细思索了会儿,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记得他是看他们父女俩在街头卖唱没有地方住怪可怜的,那老头看样子又是个活不长的,也就突然的发了一下不常有的善心,收留了他们几天,可是这是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允许他们在他这酒楼里卖唱了,大清律例可是明规了“女子不得登台卖艺”的,这不是在害他吗,更何况。。。
掌柜的视线望向了那间离他只有十步之遥的包厢,无力感充斥了他全声。为毛。。。还特地是这位爷在的时候啊!别人或许只知道和亲王的荒唐,但他可是深知这位爷是个对规矩执着到了一个地步的,他一点也不想撞在枪口上啊!那个该死的卖唱的,简直就是恩将仇报。
包间里,永璂吃了鸡柳、排骨、炒蛋等小菜若干,然后在弘昼的殷勤目光下,喝了口那碗汤。
弘昼凑近刚想问味道怎么样,然后一阵歌声从楼下传来,“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噗——”永璂口中还没来得及咽下的汤全部喷向了弘昼,弘昼被那歌声渗到了,呆了一下,反应过来时,汤已经全部在他脸上了。
“五叔,我给你擦擦,我不是故意的。”永璂拿起桌上的帕子就要擦,可是刚停顿了一会儿的歌声又想了起来,“风儿不稳,梦儿不宁,三更残鼓,一个愁人。。。”永璂一抖,帕子没拿稳就掉在了地上。
弘昼阴晴不定的垂下头,不是因为被喷了一脸,而是这是他的酒楼,居然有人敢在这里卖唱,还常这么不吉利的歌,是希望他的酒楼早点关门吗?想到着弘昼的脸色就越来越差。
永璂看着弘昼的样子暗暗心惊,就冲他五叔这个表情,就不像是个只晓得玩乐,只会做荒唐事的废物。
“掌柜的。。。还不给爷死进来!”一声暴怒从包间里传来,光听声音就能明白里面的人有多恼怒了。掌柜的一服他就知道的样子,然后哭丧着一张脸走向了包间,而伙计则在弘昼出声后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掌柜的走进包厢就看到了狼狈的弘昼,看样子是被喷了。已经擦过了,只是明显没有擦干净,脸上还有沾着小小的菜叶,没有被擦掉,下巴处看样子还是湿的。
“爷。。。有事您吩咐。”掌柜的看到弘昼的脸色后连忙低下头,没再敢抬起来。现在他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拿该死的善心,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突然就好心收留谁了,他管别人去死啊!
“你不知道爷的规矩吗!楼下那个卖唱的女子是谁,还有这音调是在咒这酒楼关门,还是嫌爷丧事办太少,需要再办一场。”弘昼的火气因为发泄到是好了不少,看着不敢抬头的掌柜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谁知楼下的歌声有一次传了上来,还比前一遍更为幽怨。
此时还低着头的掌柜满心想的就是怎么掐死那个卖唱的,还有那个伙计是怎么回事,刚刚难道没有去叫那两个不要唱了吗?
“走,跟爷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弘昼忍不住拍桌,在确定脸上已经擦干净后,也不想再问掌柜了,因为不管怎么问,也不能让那个要人命的声音停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制止那声音才对。
永璂乖乖的跟在后面,而掌柜跟在了永璂的身后。下了楼就看见一女子穿着一身白衣,发上带着一朵白梅,抱着琵琶,满脸的幽怨之色,感觉就好像是来哭丧的。
永璂瞧见那样就小声嘀咕了句,“真是晦气。”
弘昼脸色更加的差,那个女人的样子简直是来守孝的,一身朴素的样子,还真像是个孝女,不像宫里的那个格格,弘昼突然想起宫里那个死了娘亲,还穿红戴绿的那只鸟。
就在小白花唱得尽兴之时,一个纨绔打扮得少爷身后跟了几个侍从,从楼上走到了小白花的面前。
“姑娘我想请你去楼上包间里唱一首。”见小白花没有反应,多隆身后的侍从就不耐烦的开口了,“你可不要不识抬举,这可是多隆贝子,我们爷请你去唱曲,这可是给你面子。”
“这位爷,我家闺女只在这里唱,还请爷见谅。”一个小老头,从小白花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