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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红楼+番外-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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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心底还是不安的啊,他回来的真是对了。林恪刚想到这里,就听到司徒瑞又问道:“你既然没东西落在这里,怎么又回来了?”
    林恪身体僵硬了下,这种不解风情的话竟然真有人问!这种不解风情的话,让他怎么答?!林恪话语中隐隐带了杀气:“路上雪太大,马车走不动了。”他决定要是这人再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他就将他扒光了扔出去!
    司徒瑞终于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语气带着三分戏谑三分调侃六分认真,漫不经心地点头:“哦——原来是雪太大了,我还以为……”司徒瑞口中如此说着,手上动作不停地将林恪从头到尾裹得严严实实,又拿了手炉塞到他手里,这才牵着他的手出了书房。
    林恪被司徒瑞说的半截话弄得心痒痒的,只是他口鼻都被这人蒙的死紧,也不方便问。直到二人进了后院东屋除了鹤氅,林恪才终于开口问着:“你以为什么?”司徒瑞这边拿起一套换洗的衣服递到了他手上,“那边洗澡水已经烧好了,赶紧洗完换上,别冻着了。”
    ……
    风马牛不相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林恪怒从心头起,一双眼睛瞪得圆圆地看着司徒瑞:“等雪小了我还要回家的!”洗什么澡,他才不想洗澡!林恪此时对司徒瑞的反应越来越摸不准,也越来越有种羊入虎口的不祥预感,开始试图进行无谓的抗争。
    “别闹。”司徒瑞半敷衍的顺毛之,林恪越发气急了,梗着脖子扒拉着他的袖子:“谁和你闹了,我不洗澡,我一会儿要回家的!”好在睿忠王府的丫鬟婆子做完了事情都离着远远的,要不然林恪打死也做不出这般无尾熊的模样。
    无赖就无赖吧,林恪打定主意拉着袖子就不撒手了。两人互相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司徒瑞低头凑到了他耳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林恪的耳朵和脸上,让他痒痒的,心底也有些紧张慌乱起来。
    “无咎弟弟这么不愿意洗澡,又这么殷勤的拉着我,莫非是——打算共浴?”司徒瑞的声音轻柔的好似羽毛划过心头,林恪听到这话的一秒之内,耳边和脸上都瞬间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脑袋左转右转,就是不看司徒瑞。
    这家伙简直是混蛋!林恪心底破口大骂,迅速考虑着服软和强硬两种手段的不同后果,最后还是男性的自尊心先占据了上风,于是林恪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他:“你敢!”
    这般虚张声势的样子还真是好久没见了啊!司徒瑞见到他的反应,有趣地摸了摸下巴,脸带笑意:“你觉得我敢不敢?”
    这家伙来真的?林恪见到他虽然带着笑意,眼神中却透出的认真和强势,语气结结巴巴地抗争着:“我可是担心你才特意跑回来安慰你的,你不能就这么恩将仇报!”
    恩将报仇?司徒瑞仔细捉摸了这几个字的意思,忍不住笑道:“我记得方才你还说,是因为雪大走不了路,才回来的。”所以,身体的诚实和心灵的诚实,总要选一个吧?总这么别扭下去可不是好习惯呦!
    93第 93 章
    林恪被司徒瑞逼的进退两难,半天终于自暴自弃地开口说道:“我是担心你才回来看看你的!”司徒瑞见到他有些炸毛的趋势,终于笑着轻轻抱了他一下,在他耳边低语道:“其实有时候说出心里话并不难,无咎觉得呢?”
    “哼!”林恪赠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继续自暴自弃地洗澡去了。而这边司徒瑞脸上满是兴奋的红晕,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整个人都陶陶然晕乎乎,直到林恪洗完澡之后出来,他还是保持着如此傻笑地姿势。
    林恪因为担心他真的会冲进去,所以只是匆匆冲了下,洗了洗头发就出来了。而他再次进到屋子里,见到的就是司徒瑞如此呆瓜模样。这是调整到傻瓜模式了?林恪好笑地凑了过去,他身上的皂角香气也终于让司徒瑞回过神来,见到他头发末梢还是滴水,司徒瑞殷勤地拿过毛巾,笑着将他按到了椅子上:“头发要好好擦,天气这么冷。”
    其实这般被人伺候也挺好的,林恪安然享受着司徒瑞的殷勤,一阵睡意袭来,只觉得眼皮沉重。这边司徒瑞将他头发擦得半干之后,低头才发现这家伙已经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了。
    “林恪。”司徒瑞轻喊了声。
    “嗯哼。”林恪睡意朦胧间,迷迷糊糊地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含糊的音节。
    “我很高兴你能回来陪我。”司徒瑞轻轻说着,伸出手在他脸上摩挲了下。这人纵然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小脾气,但总是在不经意间让他感动。人生有如此一人相伴,此生足矣。司徒瑞将他轻轻抱着放到了床上,又给他塞好被子,这才下去自己洗澡去了。
    听到司徒瑞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躺在床上的林恪睫毛轻微的动了动,悄悄半睁开了眼睛,左右瞄了瞄屋内,确认没有了司徒瑞的踪迹之后,这才完全松了口气:“呼!终于躲过去了。”林恪高兴地伸出胳膊用了比了个胜利的姿势,突然觉得对付司徒瑞这种人,用迂回政策似乎更好一点。
    有些人只能智取不能动用武力,动用武力的话,死的一定是他而不会是司徒瑞。林恪得到了这个结论,在床上左翻翻、右翻翻,为自己的聪明庆祝。他来回翻了好几次,终于在又一次转身翻到了床头那边后,直接对上了司徒瑞面无表情地脸。
    林恪眼睛猛地瞪大了,语气结巴:“你……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司徒瑞又好气又好笑,脸上只能继续面无表情:“刚才看有些人乏的都睁不开眼睛了,现在看来,似乎又精神了?”
    “啊?”林恪假装打了个哈欠,“我怎么看到司徒瑞了,我一定是做梦了。”他如此说着,悄悄又翻了个身子,闭目继续装睡。司徒瑞静静地看了他几眼,再看看他翻身之后露出了的床边位置,于是不客气地躺了上去,林恪察觉到司徒瑞的动作,一惊而起,语气结结巴巴:“你……这不是你的屋子!”
    “我看有些人这般翻来翻去的,万一半夜掉被子怎么办?所以还是跟你一处睡,照看着比较好。”司徒瑞如此说着,顺手又拽了一床被子盖到了身上,笑着看向林恪:“我一向都是如此善解人意的,你不用这么感激涕零,睡吧。”
    他这算是自己把自己作死吗?林恪欲哭无泪地看了司徒瑞一眼,悄悄地拉开了和他的距离,整个人自动贴到床的另一边,紧贴着墙壁睡了。熟料他刚躺下,就被司徒瑞一个胳膊揽了过来,语气不容置喙:“不要靠墙睡,太凉了!”
    林恪彻底怒了,要不是这家伙非要挤过来一起睡,他何至于拼命往墙壁那边贴?他猛地翻过身来,脸色怒气冲天:“我告诉你司徒瑞,不要得寸……”话未说完,他便感觉到一个温软的东西贴到了自己唇上。
    林恪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一个吻?林恪被司徒瑞的偷袭弄得措手不及,还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司徒瑞则低头吻了吻他的唇,继而用牙关撬开他的牙齿,直接探了进去。他此时原本身上的被子早已经掉落在了地上,整个身体都进了林恪的被子里,此时上半身压过去,轻轻吮|吸,温柔缠绵,只觉得下面这人处处带着一种清香,让他流连忘返。
    “唔……”林恪鼻中口中全是这人的味道,温热辗转,细密缠绵,鼻息间萦绕着微醺陈香,不由迷了心神,一时没有挣扎,让对方一点点加深这个吻。他恍惚了好久才开始挣扎,本想伸出胳膊推开他,却不料被他牢牢的抓住禁锢在头顶,挣扎间身上的中衣散开凌乱,耳边这人的呼吸越发沉重了。
    直到司徒瑞的唇离开他的,林恪这才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放开我……”只是他话未说完,他又是一声闷哼,这人一只手禁锢着他的双手,另一只手竟然从散乱的中衣里伸了进去,在他身上缓缓抚|摸,然后慢慢滑到胸前的一点轻轻揉了揉。
    林恪只觉得一种酥|麻的感觉轰然在体内炸开,接着又急转直下,瞬间让他的欲|望颤巍巍硬了起来,口中终于忍不住发出带着微哑的低|吟。这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也让司徒瑞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急急的寻到林恪的唇再次吮|吸起来,两人身体纠缠间,身下人细腻触感勾起司徒瑞全身的热血,若说方才他还残留着一些理智,此时则已经全部消失了。他眸子沉沉地看着身下这人,在梦中不知道多少次将他压在身下,肆意欢爱缠|绵,如今大好春光就在咫尺,却觉得仿佛还在梦境一般。
    “无咎……”司徒瑞喃喃地喊着,低下头去吮|上胸前一点,用牙齿轻轻啮|咬着,感受着身下躯体一阵轻颤,几欲逃离。而这边另一只手则终于探了下去,揉揉他半硬的欲|望,圈住他摩挲了起来。
    这种强烈的刺激感让林恪一时间僵直了身子,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目光也渐渐变得迷离起来,显然是抗拒不了这种挑|逗。司徒瑞察觉到他的反应,忍不住想要去取悦他,手下动作渐快,吻却沿着胸口至腹部蜿蜒而下,留下一串湿热的印记,到肚脐处,又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打转,似要将那肌肤吮入口中,吞吃下腹。
    林恪被他整个人揉在怀里,只觉得避无可避,那种难以言述的感觉一波波的冲击大脑,让人想要就此沉沦,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含混着哼出声来:“不要……”他身体只能潜意识跟着感官而动作,痛苦而又夹杂着快|感的滋味几乎要将他覆没,被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欲|望也愈发灼硬如铁。
    “不要吗?”司徒瑞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微醺喘息,不复理智模样,只觉得这尔雅温文的人一旦染上情|欲,也能变得格外惑人。他呼吸不稳地低下头来,在他耳边继续言语挑|逗:“难道不舒服吗?无咎?”
    说话间他手上一紧,惹得林恪又低|吟一声,这声音拖得极长,到最后几乎拖了半调上扬的尾音,带着点点媚惑,让司徒瑞几乎按捺不住。他呼吸一紧,忍耐不住地拉下他还抵在上方的手,按在自己早已经发胀的欲|望上,引得他动了动,又凑过去问他的脖颈,声音喘|息:“无咎……帮帮我。”
    林恪被司徒瑞的动作弄得一呆,用了最后一分神智思考下不帮忙的后果,终于还是活动起来。这动作惹的司徒瑞呼吸越发粗|重,这感觉让人越发不想控制。二人纠缠间,喘息声音越发的厉害,林恪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觉得只觉得身体热得难受,仿佛有一把火在体内燃烧。
    当这把火越来越旺的时候,林恪忍不住弓起了身子,极力绷紧了大腿的肌肉,很快就压抑地呻|吟一声,释放的热液染了一手浊白。司徒瑞见他如此,很快也低|喘一声,跟着冲上了顶点。此时林恪失神浑噩间,那感觉如此潮水般吞噬了四肢百骸,再也不想动弹了。
    司徒瑞搂着他的腰将他抱紧了怀里,两人就此休息了一会儿,司徒瑞才终于满足地叹息一声:“无咎,我们就这样一辈子。”
    林恪爱理不理地哼了一声,不到片刻就出现了细细的呼噜声,司徒瑞低头看了他一眼,这次是真睡过去了。他细细地拿了帕子将两人清理干净,这才重新抱着他昏昏睡去。
    94第 94 章
    司徒瑞醒来的时候,枕边已是空空,他心中一惊,忙起身穿戴,推门出去。他略显仓促的脚步在看到院中站在廊下赏雪的身影而缓慢下来。
    此时太阳还未升起,冬日的寒风呼啸而过,那人却只穿了外衣,连大氅都没披,负手而立背对着他站在那里,只是抬头看着外面飘洒的雪花。天色昏暗的让人分辨不清是清晨还是日落,只觉得天地一片苍茫。
    司徒瑞站在门口望了一会儿,又转身取了他昨日的鹤氅搭在手上,这才慢慢地走过去,步子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林恪刚回过神来,司徒瑞就将鹤氅披到了他的身上:“风雪太大,多穿些才是。”
    林恪犹豫了下,终于还是伸手抓住了鹤氅,回转身看着司徒瑞,伸出手指了指院中的地面:“要出雪灾了。”司徒瑞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直见得这一晚上,雪竟然已经到了膝盖了。司徒瑞脸上的神情也严肃起来,低头伸出胳膊自己丈量了下,又抬头看看天空依旧飘洒的满天雪花,忍不住蹙眉:“似乎……没准备啊。”
    林恪嗤之以鼻:“你还能指望他们有准备?雪灾之后他们能安置好灾民,别闹出流民冲击府衙的乱子就大善了。”不过好在自家父亲和柳义彦有先见之明,这两人正会儿应该已经拿出对策了吧?
    林恪想的没错。
    昨晚上林如海得到了林恪在睿忠王爷府留宿的消息后,另一边听到林清如此说,柳义彦才恍然朝着窗外望了一眼,这才发觉竟然天色大晚。
    “林大人,学生也该回去了。”他如此说着,就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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