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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的。说起来,你肯定也能获得提升,要知道这次进攻你可是大出风头。”霍特微笑着调侃了两句,“对了,不和你的最佳配对去说两句?”
“待会总会说的。”古德里安淡然的笑笑,将视线转向那只狐狸。发现刚才和他聊天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隆美尔一个人站在那里,应景的端着一杯香槟,表情寥落的很。蓝色的眼眸低垂着,显得格外孤独。心脏轻轻一颤,因为那个苍白无助的身影。
而这时候,在那架钢琴前,几个军官正嬉闹着:“下一首你弹吧,上次你不是说碰见法国妞就给她们弹钢琴吗?”
“那你怎么不弹?你老婆可是钢琴教师。”
“内林弹吧,我记得以前在军校他还上台表演过呢。”
“我都多久没弹这个了,我可不弹。”
“去吧,去吧。”
几个人硬把内林按在了钢琴前。后者白净的脸涨得通红,细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键盘:“弹什么?”
“弹首你想送给最喜欢的人的曲子。”几个人起哄着。
“那就李斯特的《爱之梦》吧。”内林深吸了一口气,古德里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内林朝自己看了几眼。
流畅的乐曲充满了整个大厅,甜美浪漫,回旋婉转。许多人都跟着用脚尖打起了拍子。霍特放下香槟,笑着拍拍古德里安的肩膀:“你这个部下琴弹得不错啊。你说你每次都从哪里挑的人,总是这么可爱?”
“那小子是上西里西亚军校毕业的,当年凭着这一手骗了不少小姑娘呢。”古德里安抖落属下的糗事倒是毫不含糊。
“总之就是好啊,没事还能叫下属给你弹个琴什么的。不像我,就忙着调解那两个家伙的矛盾了,人和人的差距啊。”霍特怨念的看着隆美尔和哈特利伯,摇了摇头,“那两个家伙,没一个省心的,尤其是隆美尔。”
“你酒喝得有点多。”对于霍特对隆美尔的抱怨,古德里安略感不自然,试图岔开了话题。
“没太多,走,和你惦记的那个小家伙聊聊天去。”霍特又喝了一大口酒,然后便拉着古德里安向独自站在那里的隆美尔走去。
隆美尔一个人在这里站了有一段时间,孤单的感觉越来越强。周围没有一个人陪着自己,连高斯都被哈特利伯他们拉到另一边聊天了。现在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端着一杯自己根本不会喝的香槟,看着周围的人带着和自己不相关的笑容。原来孤独有的时候也会让人感到噬骨的痛。蓝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第一次开始想念柏林,想念元首,要知道自己在元首身边的时候可从没感到这么形单影只,倒是经常烦不胜烦。
“埃尔温。”终于有人叫了自己一声,疑惑的转过头,却发现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霍特和古德里安。
“霍特将军,古德里安将军。”开心地行礼,隆美尔倒是很高兴可以有人说说话了。
“这次进攻中你干得不错。”霍特眯着微醺的眼睛笑着拍拍隆美尔的肩,“你的前任施登姆在波兰时,我们都认为他是一个真正精力充沛的人。但是现在和你相比,他只不过是一匹拉大车的残废的老马。”
“这是我的职责,将军。”隆美尔的神采越发飞扬,丝毫没有任何谦虚的觉悟。这让古德里安微微皱起了眉,说实话,他不喜欢这只狐狸如此嚣张。看来霍特和哈特利伯在某些方面并没有撒谎。
霍特倒是没再说什么,又称赞了隆美尔几句,然后便准备离开:“我去和库尔特说几句话,你去吗?海因茨。”
“算了吧,我和蔡茨勒合不来。”古德里安摇摇头,他和蔡茨勒关系极其恶劣。而这时,蔡茨勒以及魏特夏正在和曼施坦因盯着在弹钢琴的内林,闲聊着天:“你觉得他弹得如何,弗里茨?”
“的时候错了几个音,还算不错。”
“听说你的钢琴弹得不错。”
“还好吧。”
“埃尔温,你”看着霍特离开,古德里安慢慢将视线转向面前的小狐狸,刚说了半句话,就被老朋友魏特夏将军拉了过去:“哎,海因茨,找你有事。你会弹钢琴是吗?”
“会点,怎么了?”古德里安轻轻挣开了手问魏特夏。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身后某只狐狸幽幽的眼神。
“你和弗里茨一起弹支曲子吧。”魏特夏笑得格外开心,“你们不是最佳配对吗?不如来一次看看你们配合是不是默契。”
“啊?”被吓了一跳的古德里安迅速转头去看曼施坦因的脸色,却见后者只是朝他淡淡一笑,表情平静的好像只是在和自己共同商讨下一步的进军计划。
“来吧来吧,弹一支好了。”唯恐天下不乱的魏特夏立刻拽着古德里安朝曼施坦因那里走,还硬把两个人的手拉在一起,“这下好了,两个最优秀的人碰在一起,一定是很有意思的。”
“您想弹什么曲子?”曼施坦因的声音很有些凉薄,但更凉的是他的手,握在一起几乎没有温度,里面流淌的似乎真的是冰蓝色的血液。
“不要太难,简单一点就好,您选吧。”被这样一只手握着,冰冷的温度从手心一直传到心脏,感觉真的不好。古德里安不禁在心里埋怨魏特夏多事,但是又不能就这么抽回手。握了好一会儿,手心里的手逐渐暖热起来,让人舒服了不少。古德里安抬起眼看着曼施坦因,对方还是带着那种疏离淡漠的笑容,蓝灰色的眼睛掩藏着全部的情绪:“那就弹《致爱丽丝》吧。我弹主旋律,您来弹和弦,如何?”
“好吧。”古德里安点头,微微抬眼,却发现那只狐狸远远地站在了离自己最远的角落,旁边陪着一个上校级别的军官,那个军官的蜂蜜色头发在迷离的灯光下有种温暖的柔软。这让古德里安轻轻皱起了眉,但他很快放开了眉头,顺着曼施坦因的动作,和他坐到了双人琴凳上,自己的左手和他的右手并排放在一起。那只手比自己的手要单薄一些,手指也要更长一些。指甲修饰的相当圆润,苍白细腻的皮肤覆盖着浅蓝色的血管,竟然让人忍不住怜惜。一只只属于贵族的手。
手指接触到冰冷的琴键,有些生疏的按动。身边坐着的人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让人情不自禁的陷入一种迷幻。深邃的眼眸斜瞟过来,似乎在无声的抱怨自己略显生硬的和弦。心一动,仿佛被诱惑了一样,竟有微醺的醉意。
欢快明朗的乐曲活泼的像小溪一样流淌着,不得不说相对于古德里安有些生疏的和弦,曼施坦因弹得相当熟练,极其自然的由温柔亲切的A小调过渡到明快的C大调,一连串快速音叮叮咚咚的像泉水一样。只是太过熟练,好像已经练习了千万遍,手指不需要思考就自动跳转,丝毫不掺杂一丁点个人的感情。
乐曲转到C段,这一段的和弦相当多,气氛显得严肃而稳重,好似作者在沉思。古德里安偏一偏头看向曼施坦因,后者低垂着睫毛,白的有些透明的肌肤看着格外秀气。抿着的眉眼似乎带着思考的痕迹,沉静而清淡,却差点让自己忘了下一段的乐谱。
三连音组成的乐句表现着热烈的情感,经过下行半音阶的过渡,又把乐曲引回到A段乐曲,直到终结,整个气氛美好柔和。周围响起一片掌声,其中魏特夏的掌声最为夸张。曼施坦因礼貌的站起来,手指轻轻握了握古德里安的手,笑容里似乎有一丝朋友般的感情,稍纵即逝。
古德里安一边握着曼施坦因的手,一边用眼角瞟向那只狐狸站立的角落,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个军官。
作者有话要说:在丢了一把阳伞,一副墨镜,经过了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终于回家了,暑假更新就能稳定了
番外 当第三帝国遭遇中国暑假的无座火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专门写个番外,纪念一下我可怜的在火车上被挤死的生涯元首篇:元首:“天哪,施蒙特,海因里希在吗?”
鸡农:“元首您有什么指示?”
元首:“以后都不要用什么闷罐车毒气室了,效率太低,以后处决犹太人一律借鉴中国暑假的火车。”
鸡农(眼露崇拜之光):“是,我的元首。”
狐狸篇玉树临风的娇滴滴的狐狸一看到火车上攒动的人头,顿时就有了逃回沙漠的想法。小腿哆嗦着还没迈步,突然有一女大叫:“啊啊啊啊,那不是隆美尔元帅,我们的小狐狸吗?!”
于是一众腐女狂冲下车,抬头的抬头,抬脚的抬脚,硬把狐狸架上了车。
“那个,我们去把高忠犬找来吧,我喜欢忠犬攻。”
“不不,还是元首吧,上司下属神马的最萌了。”
“那还不如找霍特呢。小米吧,温柔的小攻大爱啊。”
“你们没有对渣攻有兴趣的吗?把古将找来吧,让狐狸虐他玩。”
“不不不,我们去找丘吉尔或者艾克吧,蒙蒂神马的都过时了。”
“那还不如找斯大林童鞋呢。”
“讨厌,伦家最爱希斯了。”
这时,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不如,我们把他们全找来吧,NP最有意思了。”
“同意!”
可怜的隆帅当场喷出一口血,我怎么就摊上一个全是同人女的车厢啊!!!!!
古将篇乘务员看着脸色阴沉的古将,为难的摸摸头:“将军啊,不是我不帮您,只是作者规定您就得坐这节车厢,您看——啊!”
古将的华瑟P38顶在了乘务员头上,冷冷的看着她:“马上让这辆车里的人消失。”
众人顿时作鸟兽散,都挤到其他车厢去了。古将大摇大摆的坐下,开始给施蒙特打电话:“鲁道夫啊,你叫埃尔温到我这边吧,我这里很空的。对对,有座有座,特宽敞。你也来啊?行啊。那埃尔温,什么?!晕倒了正在急救,不会吧!那我过去,什么?元首也在!好吧,那我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吧。你和元首的副官们都过来?别价啊,你得看着,要是元首对埃尔温图谋不轨什么?元首让你们走的,好吧,我知道了。唉。”
(参见当年古将拿枪逼着管理员强抢齐格菲防线的燃料)
小米篇小米微笑着走到火车前:“嘻嘻,我专门挑的和埃瓦一样的车厢呢。”
刚要上车,小米被一个列车长两个乘务员三个保安拦下,列车长笑眯眯的:“对不起,米尔希先生,我们接到上方通知,您不允许进入列车一步。”
小米怒起:“为什么?”
乘务员翻开笔记本:“根据我们的记录,您有一次对列车的自杀式袭击,所以我们将您列为一级危险人物。”
小米(疑惑的):“自杀式袭击?”
耶匈尼克在一旁提醒:“您忘了那次去斯大林格勒的路上,您的座车撞上火车的事了?”
小米(大惊):“靠,就这事?有没有搞错?!是我轻微脑震荡断了几根肋骨外加上半身打石膏了好不好?又不是火车。”
乘务员:“对不起,这是规定。”
小米泪眼看着火车:“我亲亲的小埃瓦啊,我起早贪黑排了三天队才买到的票啊,我们就这么就此分离了。你等着,回去我就让斯图卡把铁路线给炸了。”
局长篇局长走上车,眼睛冷冷一扫,车厢顿时空出来一节。局长悠然的坐下,朝正前方看了五分钟。这时,众人发现司机已经被冻死了。
真的好冷哦。
小六篇“呀,好口爱的娃娃脸。”
“这么小,还未成年吧。”
“哎呀,萌死了萌死了。”
小六一上车,就被无数的爱心泛滥的腐女拽到怀里,开始猛捏脸,不少人亲完以后还留下了大大的口水印子。
“小六坐我这里。”
“滚,应该坐我这里。”
“我这里靠窗。”
“我这儿能睡觉。”
看着打成一团的女人,小六突然发现,第一,女人是恐怖的;第二,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第三:“莱茵哈德,你在哪里?救命啊!!!!”
车厢里,局长掏了掏耳朵:“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叫我,工作压力太大,幻听了吗?”
施季里茨篇施季里茨抽着烟走上火车。众人纷纷给他让路。这让他很奇怪。这情况不寻常,也许是缪勒设下的圈套。施季里茨这么想着。
“您是施季里茨同志吗?”一个女人走上来,压低声音问,“您原来叫弗拉基米洛夫,后来叫伊萨耶夫,现在是旗队长施季里茨。您是个苏联间谍。”
她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哪里暴露了身份呢?施季里茨抽着俄国烟想着。是自己脚上的红军防水油布皮靴,还是手里的斯拉夫式皮箱,要不就是帽子上的红星?
曼帅篇曼帅看着满地的人头,朝乘务员露出一个礼貌的贵族式笑容,彬彬有礼的一弯腰:“小姐,请问您能帮我问问可不可以换一个人少的车厢呢?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