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洛托夫在柏林(下)
“您是个骗子。”莫洛托夫盯着里宾特洛甫的眼睛,平静的下了判决,就像他以前在肃反委员会做的那样,冷酷无情的判决,“您一直在欺骗我的感情,您希望利用我对您一时的错误感情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不是我有着高度的警惕性,您这种狡猾的敌人就会阴谋得逞,不是吗?”
“你疯了?!你在说什么?”里宾特洛甫气的浑身颤抖,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这么误解,“我完全是在为你着想!”
“让我出卖自己国家的利益,还说是为我着想?约阿希姆,每当看到你这张小嘴里理直气壮的吐出颠倒黑白的话,我都会——特别的生气。”莫洛托夫冷冷的盯着里宾特洛甫纤细的身体,看来这些Nazi都是不可信的,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有阴谋。就连自己这么倾心相爱的人,到头来也只是在利用自己,心口顿时一酸。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里宾特洛甫沉默了,他不能说出,不能说出元首要进攻苏联的意图,这是最高机密,“总之你就签了这份协定,对你没坏处的。”
莫洛托夫冷笑的看着被强行塞入手中的钢笔,脸色越来越难看:“约阿希姆,你就是这么取得你那辉煌的外交成果的吗?没有人告诉你,轻易的玩弄别人的感情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莫洛托夫你”里宾特洛甫还没反应过来,那支钢笔就被远远的扔到了角落里,和那只灯罩落到了一起。而自己的手腕被铁一样的大手紧紧箍着,在猝不及防间,被拉到了莫洛托夫的怀里,羞耻的跨坐在他身上。
“像你这种布尔什维克党的敌人,根本就是不可信任的。”莫洛托夫疯狂的撕扯着里宾特洛甫身上的高级西装,领带凌乱的挂在胸前,白色的衬衫被一把撕开,几颗纽扣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
“你疯了吗?你这个混蛋!你给我住手!住手!”反应过来的里宾特洛甫猛烈地挣扎着,拼命想从那牢固的禁锢中脱身。但换来的只是更加粗暴的对待。他的手被狠狠地扭到了身后,被扯下来的领带牢牢绑在了一起。娇嫩的手腕擦破了皮,手掌很快就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红了起来。莫洛托夫却完全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
“你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里宾特洛甫徒劳的扭动着身子,眼眶都憋出了一圈红湿,但是记忆中那个一向对自己温柔的千依百顺的家伙现在却冷冷的扣着自己的腰,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别再扭了,我亲爱的约阿希姆。还没做什么,你就迫不及待的扭上了,那待会你岂不是要连腰都扭断了?”恶劣的话语,为什么即使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也让我无法相信?
“你要干什么?”
“呵呵,装什么纯情?还能干什么呢?当然是干你!”莫洛托夫狠狠地在那单薄的肩上咬了一口,如果可以,真想把他拆成骨头,吃进肚子里。这个妖精,诱惑完一个人的心,又毫不怜惜的抛到一边,现在他活该受到这种惩罚!
“你混蛋!放开我!我恨你恨你!”里宾特洛甫苍白无力的声音却让莫洛托夫很是不悦。恨我?为什么要恨我?约阿希姆,我连心都被你骗去了,你却对我说你恨我?!不带一丝怜悯的伸出手指,蛮横地堵住了不断开合的嘴唇,用力的翻搅,丝毫不顾及对方的感受。里宾特洛甫的唇上一阵刺痛,几乎要顺不过气来,想要张嘴咬下去,却偏偏舍不得。
用力噬咬着眼前苍白的有些病态的肌肤,下嘴的确重了一些。能看见约阿希姆眼睛里有闪烁的水意,他倔强的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但是反而带着想让人将他狠狠蹂躏的味道。而且那张红肿的小嘴很不合时宜的吐出足以让人气得发狂的词句:“是不是你这么做过了,就会签了那张协定?”
“去你的该死的协定!”脑中最后一根属于理智的弦也绷断了,莫洛托夫一把扯下那菲薄的西裤,手指没有任何的润滑和爱抚就狠狠探了进去。
“痛”里宾特洛甫的声音细细弱弱的,像一只虚弱的小猫。他苍白的额头上满是汗水,眼圈红红的,嘴唇无力的张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想来是很痛的,没有润滑,前戏也不够。但是就是要这样,只有真的痛了,他才会记得自己。
从来没有被这么粗暴的对待过,里宾特洛甫的脸色越发苍白,却连挣扎的欲/望都没有,心脏空落落的,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是能感觉到异物入侵的怪异和疼痛,但是根本不想去解决,就连说一句不要都不想。明明刚才已经说过痛了,要是以前,他早就会住手的。也许只是一场梦吧。如果醒了,就会发现自己是被温柔的抱在怀里的,那双褐色的眼睛暖洋洋注视着自己,耳边不停地听到“我喜欢你”的生硬德语。对,现在一定是在做梦。
莫洛托夫很不喜欢里宾特洛甫现在的这个样子,空空洞洞的大眼睛里再也看不到让自己心醉的迷离色彩。好像在谴责自己的冷酷与粗暴。他粗鲁的揉搓着对面人的下/身,一边摩擦着艳丽的粉色顶端,一边用力含住胸前那娇嫩的突起,一会儿舔吮,一会儿啃咬,直到那两颗鲜艳的小红豆颤颤的挺立起来。他戏谑的用舌尖刮了一下:“约阿希姆,你倒是越来越敏感了呢。看不出你居然喜欢被这么对待。”
羞耻的闭上眼睛,里宾特洛甫拼命咬着嘴唇,口腔里都能感觉到那铁锈的味道。而莫洛托夫的另一根手指也硬生生的挤进了紧致的内部,能清晰的感觉到被撕伤内壁,温热的血液流出来,染红了粗暴进出的手指。
“流血了呢,真可怜,像女人第一次似的,但是你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果然是个骗子。”残忍的话语锐利的割开了心脏,比利剑更让人感到疼痛。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却怎么也流不下了。因为即使哭出来,换来的也不过是更伤人的嘲讽。
急切的抽出手指,停止了近乎酷刑的滋润。莫洛托夫强壮有力的手臂紧紧挽起里宾特洛甫柔韧的腰肢,将他柔软的入口顶在了自己粗壮的欲/望上,恶意的向上用力顶顶,换来了情不自禁的瑟缩。
“想要是吗?”轻轻咬着那莹润的耳垂,昏暗的灯光成了最好的帮凶,不必去在意他在想什么,不必思考他是不是会疼,只要顺应自己的欲/望就好.
“不”支离破碎的词句从那张肿胀的嘴里流淌出来,带着哭泣的尾音,但唤起的只是更残暴的兽性。里宾特洛甫甚至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被那火热的巨大贯穿了身体。
“啊,不不要好痛”冷汗瞬间就从前额冒了出来,身体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顶出来了一样。眼睛前雾蒙蒙的一片。
“呼——放松点。”这种感觉其实也不太好,太过紧致的内壁将灼热夹得发痛。莫洛托夫忍不住拍打着里宾特洛甫那雪白的臀部,“夹得这么紧。真让人受不了。”
尽管身体上并没有想象中的舒畅,但心理上却舒服的很。看着那个在摄影记者镜头前总是高傲矜持的贵族此刻却摊在自己身上,像个精致的娃娃,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就足以让自己释放了。轻轻抽动着欲/望,发现里宾特洛甫逐渐适应以后便用力将那硕大完完全全的埋进他的体内。隐约可以看见他的嘴角上有一点干涸的红色,眼睛里闪烁着朦胧的水汽。
顺着自己的快/感动作着,鲜血加剧了润滑,在这样寂静的空间里,甚至能听见黏腻的噗滋噗滋声。能感受到那柔软的内壁紧缩痉挛着,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欲/望,简直不想让人放开。
膝盖紧贴着他的大腿,下/身悬空,令人羞耻的撞击越来越沉重。里宾特洛甫无力的仰着头喘息着。疼痛过后,留下的只有麻木。即使生理上并不排斥,但是却无法阻挡被插/入的怪异感受。体内满涨的火热大幅度的律动着,身体酸软的几乎无法支撑,快/感从两腿之间升起,流窜在身体的各个部位,但是却无法驱走难堪的被侮辱的感觉。
猛然加大的力度,近乎暴虐的冲击,胀大到极点的坚硬,滚烫的热流涌入,然后又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莫洛托夫在自己耳边不断地急促喘息着,稍稍一侧脸,就能看见他那线条冷硬的嘴唇。里宾特洛甫突然发现,他没有吻自己,连一个简单的触碰都没有。
果然,是被彻底厌恶了吗?
莫洛托夫拥着怀里虚弱的宝贝,伸过手去帮他解开束缚手腕的领带。纤细的手腕上擦破了一点皮,红肿了起来,衬着过度苍白的皮肤,看起来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韵致。忍不住就捏过他的手,仔仔细细的揉搓着,心里暗自懊悔是不是太粗暴了一点。
但偏偏里宾特洛甫却不让这种怜惜多持续一会儿,他挣扎着撑起身子,探过刚刚获得自由的手,费了半天力才将小圆桌上的协定拽了过来,完全无视莫洛托夫青白的几乎发黑的脸色,嘴角还牵起一个让人恼火的弧度:“现在可以签字了吧,莫洛托夫?”
作者有话要说:外长,我对不起您啊,我错了,但是为了剧情,您就牺牲一下吧,没有最虐只有更虐啊~~
157章 凌/虐
要疯了!心脏里挤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愤怒的几乎要爆炸一样。约阿希姆,即使这个样子,你还忘不了你那所谓的协定吗?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要知道,还没有人敢如此玩弄维亚切斯拉夫?莫洛托夫的感情,你是第一个,但我也保证你是最后一个!里宾特洛甫低垂着睫毛摆弄着手里的一叠文件,心口委屈的快要涨开了一样。为什么这么不信任我?为什么不能按我说的做?要知道我不会害你的呀,莫洛托夫最讨厌了!但是还是要想办法让他签订协定,只有这样才能阻止元首对苏联的进攻意图,既拯救了苏联,德国也可以避免两线作战。这绝对是一个双赢的局面。一定要做到才行!但是还没等他说出下一句话,他就被一把推到了地上。手里的协定散乱的落在了身下。由于地毯很厚,其实并没有摔疼,但是这种被推开的感觉却让里宾特洛甫蓦地睁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一脸冷酷的莫洛托夫。莫洛托夫现在的心里也很不好受。里宾特洛甫那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惊愕和指责,似乎在无声的指控自己的粗暴。但是一想到他竟然利用自己的感情达到外交手段,心里就开始愤怒,那种感觉像是魔鬼的大手一样紧紧揪住了自己的心,又像是燃烧的火舌,将心口舔舐的格外灼痛。“莫洛托夫!你……”里宾特洛甫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牢牢地扣住了腰,莫洛托夫一用力,就将自己翻过了身,难堪的跪趴在了地上。“你放开我!你这个布尔什维克的疯子!混蛋!”这种羞耻的姿势顿时让里宾特洛甫红了眼圈,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姿势,好像自己是狗一样。偏偏莫洛托夫现在还这么死死地压着自己,动也动不了。“那你是什么?Nazi的小骗子。”莫洛托夫看到散落了一地的文件就气不打一处来,连带着动作也开始毫不留情。他的手探到了里宾特洛甫的胸前,用力揉搓着,直到把那里揉的一片红肿。“你放手啊!该死的混蛋!讨厌!坏……啊啊——”里宾特洛甫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混蛋竟然就着自己跪趴的姿势,直接顶了进来。“出去!痛——好痛——不要……不……”声音被激烈的律动打成了碎片。刚刚粘连的伤口再度被撕开,有种钝刀子割肉的剧痛。干涸的体液增加了摩擦力,痛的五脏六腑都要碎裂了。而沉重的撞击却没有要停止的意味。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沉浸在回忆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忽略肉体那无法忍受的疼痛。
三八年的圣诞节,莫洛托夫刚刚接任外长,他第一次到柏林来。还记得他刚走下飞机时,打扮的像个乡下人,土里土气中却带着不符合一个外交家的憨厚。那时的他厚着脸皮,一个劲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像只大大的棕熊。身后的撞/击越发猛烈,身体努力向上扬起,却不能减轻那似乎要被捅/穿了的错觉。最终还是在剧痛中无力的垂了下来,两只手臂勉强支撑着虚弱的身体,在百货大楼里,他握着自己的手,一下一下揉搓着,想将它们弄热乎一些。他的动作笨手笨脚的,反而把冻僵的手指弄得生疼。可是心里却很温暖,好像整个冬天都不那么难熬了一样。手臂被不算柔软的地毯磨得格外疼痛,剧烈的撞/击在不断地加快加深。自己的身体被顶的乱晃,身后涌流着湿/热的液体,似乎又流血了,但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三九年签订《苏德互不侵犯条约》时,一走下飞机,就看见他在那蔚蓝的天空下朝着自己笑,眼睛里全是不加掩饰的笑意。在克里姆林宫的角落里,他拥着自己,轻轻地吻着,纯洁的好像两个初出校门的孩子。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