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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温!”猜到自己这回真把他惹毛了,施蒙特赶紧快走几步,笑眯眯的就去拉隆美尔的手,“生气了?”
“别和我说话!”
“真生气了?”
“我滚了。”
“嗯?啊!哎,回来!要见元首竟然不通过我这个副官,你白长那么大个眼睛了,看不见我的存在啊?”
“你说的我没听见,不好意思,我滚远了。”
……
天天都要看到相似画面的众人早就习惯了,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闲闲的吐槽:“鲁道夫最近似乎真的很无聊哦,不过这一个星期恩格尔少校可终于松了一口气。前段时间鲁道夫差点没折腾死他。”贝罗打着哈欠,无聊的看着施蒙特和隆美尔斗嘴。虽然好像只是施蒙特在单方面欺负隆美尔。
“他算什么,我都被鲁道夫折磨了多少年了。”普特卡默尔懒洋洋的翻了个白眼。作为多年好友,他太熟悉施蒙特一无聊就折磨身边朋友的特性了。
“隆美尔将军好可怜。”黑韦尔很同情的看了被欺负的毫无招架之力的隆美尔一眼。
“他?可怜?!哼!”恰巧路过的约德尔冷哼了一声,鄙视的从两人身边来了个擦肩而过。
这种每天必备的斗嘴表演一直持续到元首找隆美尔为止。
“埃尔温,我正式批准你为进攻托布鲁克采取的特殊措施而提出的全部要求——只有一件例外。”隆美尔明天就要离开了,元首的心情也不很好,但是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无论怎样,他首先是德意志的元首。在无伤大雅的情况下,他不介意给隆美尔更多的宠爱,前提是,对方千万不要触碰到他的底线。
“例外?”隆美尔倒是没想过还会有什么例外,在元首面前,他差不多是要什么有什么,也很难得听到一句“例外”。
“你不能使用新发明的‘红头’,这还是个绝密呢,你绝对不能擅用。”元首宠溺的揉了揉隆美尔的头发,微微笑着。所谓的“红头”是德国科学家发明的一种具有巨大穿透能力的空心炸药炮弹,虽然这种武器的库存品已经送到了利比亚,但由于它还是一个军事机密,所以不能让隆美尔使用。
“这样啊。”有些不高兴的狐狸嘟嘟嘴,很明确的显示了自己的不满。在他看来,有新武器却不使用,简直就是浪费。最好所有武器一起上,赶紧把托布鲁克解决了再说。
“乖,听话,”元首其实很喜欢隆美尔这副模样,好像在撒娇一样,“虽然不能使用新武器,但是我已经命令空军在你的全面进攻开始时,向托布鲁克投掷一种两吨半的新型炸弹。我还让卡尔向地中海出动六艘潜艇和一部分鱼雷摩托艇协助封锁托布鲁克。里宾特洛甫最近也启程去勘察比塞大和突尼斯其它港口的道路,因为这些港口在维希法国人手里,我让他去斡旋这件事。最后,你不必再担心给养。我已经向领袖提议,轴心国在地中海丧失的运输船舶必须得到补充,同时还要建造几百艘四百到六百吨的简易军用船只来弥补这一损失。满意了吧?”
“打死我也不相信那些吃货能造出这些船。”对元首的部署,隆美尔还是比较满意的,但是最后一项未免太不靠谱了,那群意大利人宁可把时间浪费在吃意大利面上,也不愿意帮他多运运给养。
“呃……”隆美尔的话让元首噎了个够呛,但可恨的是他没办法反驳,因为这的确是事实,“好吧,埃尔温,我承认,看起来无论怎样劝说,要想使意大利的造船厂建造这样的船只,的确不会有多大指望。”
看着隆美尔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堂堂的德意志元首也感到很无奈,似乎这不是自己第一次因为意大利盟友而感到郁闷了。捏捏隆美尔的鼻子,元首选择赶紧给这场丢脸的谈话画个句号:“明天……明天你先去罗马见见领袖,还有意大利的最高统帅部司令休果卡伐利罗将军。”
米尔希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元首的大本营了。这段日子里,他的工作压力大得惊人。一切如他所料,巴巴罗萨一开始,巨大的工作压力就压在了乌德特身上。提高飞机产量,研发新飞机,选择合适的机型……各种各样繁杂的事务涌向乌德特的军械处。这样很好,乌德特不是一个能承受很多压力的人,他是一个波西米亚式的花花公子,虽然他是军械处处长,但实际上他的本质还是一个飞行员,他最喜欢的就是试飞新飞机。这样的人,在这种压力下,支撑不了多久的。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取而代之,顺理成章的得到更多梦寐以求的权力了。
夺取乌德特权力的事情固然重要,但是要是因此忙的忘了见可爱的小埃瓦,那就罪无可恕了。所以时间宝贵的米尔希将自己的休息时间压了又压,终于空出一天时间,能轻轻松松的来大本营陪陪小埃瓦了。不过还是得找个借口,看来自己不得不来和元首报告一下飞机的产量了。
就在米尔希为了见到心爱的小埃瓦而作着枯燥报告的时候,海德里希静静的坐在飞机上,返回德国。他被困在贝里西纳的山洞里整整八天,时刻担心着会不会被苏联人俘虏。但这除了让他瘦了一圈,对他的精神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现在的他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舒服的将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海德里希放任自己的思绪四处飘荡。马上就可以见到瓦尔特了,见到那个让自己想了这么多天的小家伙,自己应该会感到激动吧。
但是,当走下飞机,看到舒伦堡的那一刻,海德里希发现自己想错了。他并没有激动,甚至情绪没有任何大的波动。他的心里只有一种感受,那就是安心。瓦尔特,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只要你在我身边……
站在车前,舒伦堡微笑着看着刚刚走下飞机的海德里希。他想他会很镇定。他已经通过解救海德里希的突击队了解到了他的一切情况。再说,旧日的感情早就随风而逝了,自己那死寂的心怎么还会再有波澜?他自信自己不会失态,不然也不会来机场接自己的长官。然而,当看到那个整整瘦了一圈的身影时,心脏顿时一阵抽搐,仿佛从前的旧伤被撕开一样痛。
用力咬住嘴唇,不允许自己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不想,绝对不想再因为感情而被他拿捏住。好在自己还能够保持微笑,还能不让他听出自己声音的沙哑。只是,眼眶里翻滚的酸涩液体究竟是什么?
“嗨,希特勒!长官,您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我亲爱的小瓦尔特。”
作者有话要说:小施乃偶尔腹黑一下也是好的,不然跟着泡菜会变得无趣的。(*^^*) ……
消逝的感情
“鲁道夫施蒙特!亏你还是我朋友,竟然这么欺负埃瓦!真是太过分了!作为一个军人,首先要具备的就是良好的修养和道德,可是你居然无视这些优良的传统,对埃瓦进行语言攻击,造成了他心理和精神上的压力,这种行为是无比恶劣的,是涉及到品质问题的,是……”被说的头晕脑胀的施蒙特已经完全放弃了和米尔希辩论的念头,眼睛瞟到站在旁边眯着眼睛笑的隆美尔,他更加郁闷了。真是的,怎么就忘了柏林那里还有一个牙尖嘴利,而且护着埃尔温到极点的家伙呢?
“埃哈德,我也不过是这几天和他培养一下友情,开开玩笑而已。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还把陆军的神圣传统都搬出来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其实施蒙特很冤,因为他除了和隆美尔开开玩笑逗逗他之外,可真的没有欺负这个元首的大红人,但可惜现在米尔希认定他欺负了隆美尔,坚持要为隆美尔出气。而且这家伙说起话来可比自己损多了,面对这么一个嘴巴军衔都比自己高的强悍人物,自己是一点辙也没有。除了偶尔辩解两句,其余时间只能郁闷的听着。而那只挑事的狐狸却开开心心的坐在一边,表情幸灾乐祸的很,恨得人牙痒痒。
“……总之就是这样,以后你不许欺负埃瓦,要是埃瓦再告诉我你欺负他,那你就死定了!”抑扬顿挫的教训了施蒙特半个小时,米尔希终于停了下来,转向隆美尔,表情又变成了腻死人的温柔,“怎么样,埃瓦?高兴了吗?”
“嗯,埃哈德你对我最好了。”高兴的要命的狐狸毫不吝惜的送上一个大大的笑脸,完全无视了施蒙特郁闷至极的表情。
“呵呵,你高兴就好。只要你开心,想让我做什么都行,”米尔希摸着隆美尔的头,笑得一脸宠溺。施蒙特只能在一边感叹,看来米尔希对这只狐狸的感情有增无减啊,“你说你这个样子,总是被人欺负,可让我怎么放心?”
米尔希一脸痛心疾首,施蒙特则在一旁暗暗吐槽:总是被人欺负?开什么玩笑?在意大利人那里小小的受了一点气就跑回来向元首告状,这家伙在北非还能让人欺负?
“对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米尔希伸过手,轻轻抚摸着隆美尔的脸颊。指腹间感到的是以前没有的粗糙,这让他瞬间沉下了脸,心疼的叹了口气。
“没事没事,我好着呢。”隆美尔眉毛一跳,赶紧露出一个夸张的笑脸。
“是吗?你眼睛的颜色不对。”米尔希皱起了眉,他敏锐的注意到隆美尔的眼睛似乎变色了,不再像以前那样蓝的好像海水,而是带着一抹淡淡的黄色。这很不对劲,但无论米尔希如何盘问,隆美尔一口咬定他很好,米尔希只能无奈的嘱咐了几句让他注意身体的话。
米尔希说自己眼睛颜色不对的话让隆美尔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可是自己得了什么病。当初露西建议他去医院的时候,他就有意留意了自己的身体状态。随着眼睛和皮肤变黄,他越发肯定自己得了黄疸。但是他不能对任何人说,要不然他们肯定不会让自己回北非,那自己的荣誉怎么办?反正等明天到罗马就没人再管自己了。
就在隆美尔想着办法在米尔希面前掩饰病情的时候,海德里希终于回到了他熟悉的办公室。一走进去,他第一眼就看见了桌上的黄百合,六朵盛开的花儿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安静悠远,仿佛一张泛黄的老旧照片。
“是您放的吗?”海德里希慢慢的拨弄着柔嫩的百合,眼睛微垂,跟在身后的舒伦堡看不出他的表情。
“是,长官。”舒伦堡默默的应了一声。他静静的望着海德里希的背影,单薄的,让人心疼,连带着自己的眼睛一阵发酸。
“为什么放六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舒伦堡竟然从海德里希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惆怅。这让他心头一惊,一时竟忘了要如何回答。
“长官,我认为……”舒伦堡辩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海德里希那散发着冰冷气息的话语打断,后者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酷:“为什么不是五朵?”
五朵黄百合?!舒伦堡浑身一个激灵,开什么玩笑?海德里希到底知不知道五朵黄百合的含义?如果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如果他知道,那么他这么说,是在试探自己吗?
“我认为您的平安是最重要的,长官。六朵黄百合的意思是愿您一切顺利。”
“我知道。”海德里希摆弄着手里的百合,听着舒伦堡圆滑的语言,他知道他一定认为自己在试探他,可是自己就是想这么问,也许是还在期待着他能像从前一样爱着自己吧。小瓦尔特,我多希望你能摆上五朵黄百合——无怨无悔。
“长官,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去为您……”愈发诡异的沉默气氛让舒伦堡浑身难受,他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想要找借口走开。可是刚刚迈出去一步,就被海德里希一把扯进了怀里。
“长官!”久违的冰冷的感觉透过衣服传过来,让舒伦堡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但是他还是勉强扯出一丝笑容,试着挣脱。然而海德里希的手箍着他的腰,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亲爱的小瓦尔特……”海德里希的手指揉着舒伦堡柔软的发丝,眼里带着淡淡的疲倦。他轻啄着舒伦堡那苍白的耳垂,不意外的看着他瑟瑟发抖。
“长官,您应该好好歇歇。”舒伦堡慌乱的想要从海德里希怀里挣脱,但又不敢明显的推开海德里希,只能小心翼翼的安抚着对方。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您。”海德里希的话让舒伦堡顿时僵在了原地,他愣愣的看着海德里希细长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面颊,摩挲着自己的嘴唇,眼神忧伤冷寂。
接着,海德里希冰凉的嘴唇不意外的贴了上去;辗转着,缠绵着,含着浓密的睫毛细细吮吸。但只是浅浅的吻着,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长官,您……”舒伦堡刚想说什么,就被海德里希抱在了怀里,领口被解开,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