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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东西。
“嗨,埃哈德,埃尔温他……最近一直住在你那里吗?”古德里安这话明显是在没话找话。米尔希眯着眼瞥了他一下,却看见他眼睛底下挂着大黑眼圈,脸色也显得很憔悴,尤其是还有一种不正常的苍白。这让他微微和缓了表情,尽管说话还是很不客气。
“是啊,你有什么意见吗?”
“呵,当然没有。”古德里安将视线投到隆美尔身上,后者还在往嘴里猛塞东西。他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始终没有看自己一眼,这让古德里安的心里感到由衷的难受。
“那个,埃瓦,慢点吃。你快把餐巾一起吃下去了。”虽然看见古德里安被隆美尔无视让米尔希很开心,但他还是不得不提醒一下隆美尔,免得他被噎着。
“咳咳。”被惊了一下的隆美尔顿时咳嗽起来,米尔希连忙手忙脚乱的递过水。古德里安也是一惊,很自然的就伸出手想去帮隆美尔拍拍背,但是他的手刚刚触到隆美尔的胳膊,后者就是剧烈的一抖,猛地向后一退,避开了自己的触碰。古德里安尴尬的张着手,呆立在那里。
“海因茨。”就在几个人都感到尴尬的时候,一声及时的呼唤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几个人都转过了头,就看见了稳步走来的女子。灰色的风衣,白色的围巾,黑色的手套,简单但是端庄,仪态优雅的样子让人心生好感。
“古德里安夫人,好久不见。您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米尔希,他站起来,唇角扯出一个极有魅力的笑容。
“谢谢您的称赞,米尔希元帅。”玛格丽特微微一笑,显得优雅大方,“海因茨最近身体不大好,要是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包涵。”
“您太客气了。”米尔希礼貌的笑着,看着玛格丽特挽起古德里安的手臂,两个人说了再见后离开。他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虽然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玛格丽特是在有意忽略隆美尔,但是这为他省去了不少麻烦,“埃瓦,还好吧。”
隆美尔低着头,默默地攥着餐巾,没有抬眼,他的脸色显得苍白不堪。
作者有话要说:唉,古将啊,乃就好好自己反省一下哈,小米好好和狐狸甜甜
我们的约会(下)
“眼睛要闭好哦,不许偷看。我说睁开再睁开。”离开饭店,米尔希笑眯眯的用一条手帕蒙住了隆美尔的眼睛。
“你都把我的眼睛蒙上了,我能看什么啊?”隆美尔总算是摆脱了刚才遇到古德里安以后郁闷的情绪,脸上也有了笑容,“而且我要怎么走路啊?”
“把你交给我,我带你走。”米尔希轻柔的从背后拥住了他,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你要信任我,埃瓦。”
眼睛被蒙上,似乎感官变得格外敏锐。能清楚的感觉到米尔希的手包裹着自己的手,温暖而宽厚,那么让自己安心。如果说,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只能相信一个人的话,那么自己相信的也只有米尔希了。只是,自己无论如何也回应不了他给的爱,却还贪恋着他给的温暖,说起来,自己真是自私。
“小心,前面有台阶。”
“往左迈一步,那儿有块石头。”
“对,一直往前走。”看着隆美尔听从自己的指示,乖乖的走着,米尔希突然觉得鼻子一阵酸涩。埃瓦,你都这么信任我了,为什么就是不能爱上我呢?
“嗯,到了。”走了不长的时间,总算是听见了米尔希欢快的声音,但是,为什么感觉这么冷呢?
“这是哪里?”隆美尔摸索着摘下了手帕,出现在他眼前的是空无一人的室内滑冰场。雪白的灯光映照下来,反射在光滑的冰面上,有些刺眼。米尔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冰鞋,正微笑着望着自己。
“怎么样?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滑冰场,浪漫吧?”米尔希很轻盈的在原地旋转了一圈,动作潇洒漂亮。
“可是我不会滑冰,滑雪倒是会。”隆美尔笨拙的想要穿上冰鞋,但是笨手笨脚的总是弄不好。米尔希淡淡的一笑,滑了过来。他温柔的半跪在隆美尔面前,手指灵巧的帮他系好了冰鞋的鞋带。
“没关系,我教你。”米尔希扶着隆美尔,看着他试探的探了探脚,然后差点没站稳。要不是自己眼明手快,他就险些要和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
“小笨蛋,你得这么站着。对,就这样,脚分开,脚尖向内侧。对了,这样就站稳了嘛。”
“哼,我就是一开始没找到技巧嘛,我都会滑雪的,我就不信学不会这个。”嘴硬的狐狸气哼哼的朝米尔希翻了个白眼,抬脚就想走,吓得米尔希赶紧拉住他。开玩笑,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小狐狸摔着啊。
“拜托,埃瓦,这是冰面,不是陆地。你小心点,摔一下很疼的。”看着依然气哼哼的隆美尔,米尔希头疼的叹了口气,“真该让你摔一下算了,但是我会心疼的。”
“埃哈德!”隆美尔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脚下也差点没站稳。
“唉,说说实话你都这么大的反应,真是让我怎么做人啊。”米尔希故作无奈的摇摇头,伸出手拉过隆美尔,“来,我带你滑。”
米尔希明显是很善于滑冰,即使带着一个人,动作也依然熟练稳健。两个人相互扶着,在空无一人的冰场上滑了一圈又一圈。周围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冰刀摩擦冰面发出的哧哧声,静的能让隆美尔听见米尔希扑通扑通的心跳,还有微微急促的呼吸声。
“埃瓦……”不知道是冷还是活动量有些大,米尔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和不稳。
“嗯?”
“你这次打算原谅古德里安那家伙吗?”米尔希的语气虽然装作轻佻不在意,但是他的眼角始终紧张的瞟着隆美尔,听着他嘴里即将说出的判决。
“不知道啊……”说到这个话题,隆美尔也沉默了,表情顿时黯淡了下去,“我还没想过。”
“他那么对你,你有没有想过……”米尔希犹豫了半天,才慢吞吞的说道,“有没有想过,就不要原谅他了?”
“啊?”隆美尔愣了愣,他倒是真没有这么想过。虽然这次古德里安伤他伤的厉害,但是自己多多少少能理解他的心情,并不打算完全不原谅他。
“对啊,不要原谅他了。然后,”米尔希猛然刹住了车,单脚旋转了一下,扶着隆美尔的肩膀,面对面的盯着他,琥珀色的眼睛直直的看进他的心里,“然后我们在一起,埃瓦,好几年了,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埃哈德,我……”再一次被逼着面对这种选择,隆美尔下意识的想要逃避,“我们不谈这个好吗?”
“埃瓦,别这么残忍好吗?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拖着,对我是多么不公平。无论如何,我要你一句话。”米尔希定定的盯着隆美尔,他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力度大的让隆美尔感到疼痛,“为什么爱我就这么难?”
“我,我只是,我只是……”隆美尔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词汇是那样贫乏,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因为无论怎样表达,他都会感到自己是那么自私,私心的希望他能一直陪着自己,却忘了没有人会这么痴痴地一直守候着一个人。
“埃瓦,你总是这样,其实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会累的。”米尔希默默的叹了口气,轻轻抱住了隆美尔,将头埋进他的颈窝,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浓浓的疲惫,让人听得心头一颤。
“对不起,埃哈德。我也知道,可是,我就是,就是有私心,我……”
“好了,傻瓜。我知道你希望我能一直陪着你,可是,我连一点希望都看不到,这样真的太累了。”米尔希深深凝视着自己迷恋的蓝色眸子,嘴角上翘,但是心里却是一片苦涩。埃瓦,我以为只要认真的喜欢你,就可以打动你,然而到头来,我还是走不进你的世界。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换取一张通向你世界的入场券,不过,这恐怕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这么想着,他无意识的就放开了隆美尔,神情黯然的偏过了头。
“埃哈德,我不是……哎哟!”看到米尔希那种受伤的表情,隆美尔本能的想要安慰他,但是他却忘了,自己现在可不是站在坚实的土地上,而是光滑的冰面,于是匆忙迈步的他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
“小笨蛋,有没有摔疼?”被吓了一跳的米尔希慌忙跪了下来,紧张的把隆美尔拉到自己怀里,左摸摸右摸摸,“哪里疼?我给你揉揉。真是个小笨蛋,连摔跤都不会,滑冰摔跤是要往前摔的,哪有你那样直接坐地上的?”
“你,哼,不许说我!”被弄得满脸通红的隆美尔狠狠朝米尔希翻了个白眼。
“好好好,我不说,埃瓦最聪明了。连摔跤都比别人摔得有美感。”米尔希宠溺的笑笑,“别坐在地上,小心着凉。”
“埃哈德,你不要这个样子。你对我太好了。”也知道自己刚才有些无理取闹的隆美尔默默低下了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我愿意对你好,虽然很累,但是我愿意。”米尔希微微一笑,轻轻凑上去,含住了对方单薄的双唇。
温柔的侵入,虽然霸道,但是并不让人讨厌,反复的吮吸着淡色的双唇,直到它因此变得艳红。耳边响起米尔希低低的呢喃:“我的小埃瓦,要是我能不爱你,那该多好。”
与此同时,默默坐在家里的古德里安一口接一口的猛吸着烟,烟灰缸里已经放满了烟头,他的脚下也躺着好几个空烟盒,可他还是在不停地抽着。冰冷冷的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那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孤寂。而晚上回家时,玛格丽特的话还响在他的耳边:“海因茨,请你以后不要在公共场合做出太失态的动作好吗?你答应过我的,永远不会让我们的家遭受不名誉的名声。”
想到这里,古德里安感到一阵由衷的烦闷,心脏似乎也跳得难受。他摸出一片药片,塞进了嘴里,有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将烟头抛到地上,狠狠踩了几下。窗外,月光清冷冷的落在身上,看起来格外凄凉,古德里安缓缓的叹了口气:“埃尔温,如果我能不爱你,那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古将乃在家好好反省哈
布拉格之春(上)
虽然和隆美尔相处的日子很甜蜜,但是进入3月,随着英国不断对对德国和德国所占领的城市进行大面积的轰炸,米尔希也开始忙的一塌糊涂。
“3月3日晚上,英国的皇家空军飞机向巴黎军火工厂扔下了四百五十多吨炸弹,炸死八百名法国市民,元首命令我们马上对英国目标进行报复轰炸。他说,主要目的是造成最大的震动和恐怖。”耶匈尼克喝了口水,苍白的脸上挂着两个大黑眼圈,眼神忧郁的有些暗沉。
“但是元首现在取消了这个命令。”米尔希淡淡的应了一声。
“是啊,元首希望这样能避免激起英国对德国城市的空袭,毕竟英国人没有多少兵力可以用来打德国,而我们也无力给英国城市以毁灭性的袭击。”耶匈尼克微微点了点头,但是神色很黯然,“可是谁又知道英国人居然又袭击了卢比克。他们一共炸死了320个人,还有几百人受伤。”
“他们显然是要希望元首会从俄国前线撤回我们的空军力量,进行报复。”米尔希似笑非笑的看了耶匈尼克一眼,“但是你不是都告诉元首了吗?说是必须首先清除俄国的威胁。”
“我的确这么说过。”耶匈尼克的脸轻微的一红,“不过元首下了命令,要对对英国城镇进行报复性轰炸,因为这些城镇没有设防,又有文化价值,但对于伦敦是禁止轰炸的。不过有意思的是,好像丘吉尔也是这么想的。”
米尔希低下头开始看图表,他没有再说什么。实际上,这是不光彩的情景:两个对抗的领导人,在各自的首都里受到很好的掩护,而各自无辜的居民却要为双方的交战买单。但是,他们只能选择执行,谁叫他们是军人呢?
但是炸弹的侵袭并没有推迟春天的到来,随着夜莺的啼鸣和积雪的融化,在柏林的人们无一不感受到了春天暖融融的气息,坐在飞机上的舒伦堡也是。他正要前往布拉格参加海德里希召开的一系列会议。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难以用一两个简单的词形容。而且隐约有一种奇异的预感,似乎这将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海德里希一样。
坐在敞篷车里,穿过布拉格的广场,还能远远的看见许愿池的喷泉,在阳光下,水雾凝结成一道细细的彩虹,绚丽的色彩刺痛了眼角。虽然是明媚的晴天,但是心情并不好,也许是因为最近工作的太累了。舒伦堡轻轻按了按太阳穴,把略带疲倦的神情收了起来。
“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最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