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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政治灌输这一点上,苏联显然做的要到位多了。斯大林格勒被俘的叛变了的德国将军们正有效地指挥着令人不安的反对东线的颠覆战役。由于这一刺激、元首不得不颁发1943年12月22日的命令,建立赫尔曼莱因纳克将军领导下的“最高统帅部国家社会主义领导部”。元首很明白,在这关键时刻,前线最危险的进展肯定是塞德利茨印的反Nazi宣言。普通的士兵一向把军官看作是值得尊敬的人,他们很容易被这些投靠莫斯科的叛徒发表的集成照片欺骗了。在元首看来,无论是塞德利茨,还是保卢斯,都是一伙向魔鬼出卖了灵魂的无耻猪猡。
莱因纳克将军的动作很快,在他和马丁鲍曼的主持下,很快就从有经验的党的老战士和经过战斗锻炼的年轻陆军军官中征募了少量狂热的领导人员,当然,这其中也有希姆莱的大力支持。
现在元首又开始不安起来,虽然施蒙特的劝说使希特勒确信,陆军很久以来呼吁要这样做了,可元首还是不得不对高级将领们讲话,否则这些高级将领只会无动于衷。但他最近收到的情报,包括一份BBC的广播,都声称:某些怀有贰心的将军们在谋划推翻他,甚至暗杀他。对于是否同时召集这些将军,元首感到了犹豫。
好在这时候,凯特尔提醒了元首,他可以先为陆军指派一名特别能干的“领导军官”。而元首毫不犹豫地指派了舍尔纳。这位在尼科波尔桥头堡的指挥官一直是个不向失败主义低头的坚强将军。最近他刚给施蒙特写了一封信,结尾写道:“你知道这里的状况。但是我们会度过难关。”
在元首看来,他和坐视自己的指挥官名誉被损坏的,意气消沉的曼施坦因是多么不一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下一章保保就出现,萝卜乃不许再欺负保保了,好好安慰人家一下啊~~~
叛徒(上)
保卢斯从没感到这么绝望过,这几天,他几乎完全睡不着觉。他的精神正处于崩溃的边缘。前几天,他居然收到了妻子埃列娜的来信,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
“……他们让我和你离婚,弗里德里希,但我不同意,因此我进了集中营。不过我不后悔,因为你永远都是我的丈夫,我爱你,弗里德里希,永远爱你,无论什么都不能改变我对你的感情……”
“……如果你能收到这封信,那说明你还活着,而且生命没有受到威胁。他们散布的消息总是在变化。最初他们说你服毒自尽了,然后又改口说你像一个真正的战士那样战死了,现在他们却声称你被俘后受到了严刑拷打。这个消息真让我心痛,我恨不得现在就能来到你身边……“
“无论如何,请不要放弃希望,我会等你,一直都会。即使所有人都说你是叛徒,所有人都说你葬送了第6集团军,但我不会这样认为,请为了我活下去,因为我爱你。 爱你的,埃列那保卢斯。”
保卢斯把信放在枕头下面,默默的躺回了床上。他的心里难受极了,他没有背叛元首,更没有像塞德利茨那样公开的发表宣言,但为什么,元首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家人?
这个时候,罗科索夫斯基正高高兴兴的从前线往回赶。他刚刚解决了乌克兰第1方面军的指挥官瓦杜丁的问题,心情正在大好的时候。
当时最高统帅让自己去乌克兰第1方面军了解情况,这让自己大惑不解,因为自己很早就认识这支部队的指挥官瓦杜丁。他在基辅特别军区时是参谋长,是个在军事上很有造诣的将军,总是举止安详,镇静自如。不知道为什么,莫斯科方面这次要让自己去那里了解情况,甚至说让自己可以视情况担负起指挥的责任。
结果自己去了以后才发现,瓦杜丁的压力的确有些大。在自己和他谈话的最初阶段,他总是以一副辩白的腔调讲话,把谈话变成了犯有过失的下级对上级的报告。直到自己直截了当地宣称,自己不是来调查他的过失的,而是作为一个邻居,想诚心诚意地同志式地帮助他,以便共同努力克服他目前面临的暂时困难。这样,瓦杜丁的紧张情绪才逐渐消失。
而乌克兰第1方面军眼前并没有太多的困难,只要瓦杜丁大胆组织一次进攻就可以了。所以自己很快的提出了建议,然后就匆匆返回了自己的方面军,接着又往大本营赶。
“瓦杜丁的工作机制现在越来越奇怪了,真是奇怪的很。”罗科索夫斯基喃喃自语着。他觉得瓦杜丁作为一个方面军司令员,整天却为那些本应该司令部干的事忙得团团转,真是不可思议。他亲自审订指示和命令,亲自上机与各集团军和各司令部通电话和发电报,真不知道方面军参谋长干什么去了。不过看起来他的参谋长博戈柳博夫将军也对此无可奈何,据他说,司令员把这一切都抓在自己手里不放。自己也就这个问题向瓦杜丁提出了批评,后者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接受了,但愿这次以后,他能让自己轻松点。
罗科索夫斯基就这样保持着良好心情做完了汇报,然后又继续心情良好的偷偷跑去看保卢斯。他琢磨着,这么久没见,保卢斯总该会想想自己。嗯,没错,他一定会想自己的,就冲着自己这么想他的份上。
但是等罗科索夫斯基溜进保卢斯住的地方,他发现自己大错特错,而且错的离谱。因为后者正坐在窗边,脊背挺得直直的,看起来完全没有想自己的样子。
“算了算了,反正我想着他就行了。”罗科索夫斯基无奈的摇摇头,蹑手蹑脚的从后面走上去,打算直接给保卢斯一个熊抱。但他没想到,手指还没触到对方,就看到了让他惊得魂飞魄散的一幕——保卢斯的手里握着小小一块镜子碎片,锋利的边缘正搁在他纤细的手腕上。
“弗里德里希,你疯了!给我放手!”罗科索夫斯基觉得自己的脑子当场停止了运作,自己的所有动作都只是凭着本能。他几乎是手忙脚乱的扑过去,一把夺下了那块尖利的碎片。由于太过于用力,玻璃在保卢斯的手腕上擦出一道白痕,锋利的两端深深刺进了罗科索夫斯基的手心里,鲜血一下子涌了上来,染红了手和衣袖。
“康斯坦丁!”保卢斯一下子跳了起来。刺目的血让他的眼前一片鲜红,眩晕的几乎支撑不住虚弱的身子。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左脸颊也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他的确是想到要自杀,但是他不想伤害到别人。
“你居然想自杀?你他妈的居然要自杀!!”罗科索夫斯基却丝毫没有顾及自己流血的手心,他狠狠的把那块已经被染成红色的玻璃一丢,死死揪住了保卢斯的衣领。流出的鲜血将保卢斯白色的睡衣领口弄得一塌糊涂,“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别想死!”
“可是,每个人都希望我死。在所有人眼中,我就是个叛徒,不是吗?”保卢斯苍白着一张脸,苦涩的垂下眼睛。他的余光落在那块玻璃上,心里暗暗后悔自己的动作为什么没有快一点。
“我管别人是怎么看的呢,反正我没觉得就行了。”罗科索夫斯基心烦意乱的拽着衣领将保卢斯硬扯过来,试图吻他的嘴唇。但后者偏头躲开了,这让他又忍不住想发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保卢斯是那么温和的一个人,却总有办法弄得自己火冒三丈。
“你的手,还是洗洗吧。”保卢斯动作很轻的去掰罗科索夫斯基紧攥着他衣领的手,神情越发郁郁的。罗科索夫斯基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触到了对方忧伤的神情,也就什么都没说,任由保卢斯拉着他来到卫生间。
冰冷的水浇在伤口上,疼的罗科索夫斯基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但本着不能示弱的原则,他还是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而保卢斯只是默默的看着,看着清水将原本浓重的红色带走,最后只剩下几丝微不可查的血丝。
“我给你包一下吧。”帮罗科索夫斯基擦干净水,保卢斯攥着他的手察看着伤口。伤口不浅,虽然不再流血,但划开的皮肉泛着不正常的白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不用了。”罗科索夫斯基硬邦邦的回了一句。他的好心情现在全没了。只要一想到自己如果晚来几分钟,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保卢斯,他就难受的说不出话。而惊魂不定过去后,心里剩下的就只有愤怒和委屈:为什么保卢斯宁可选择自杀?为什么他不肯为了自己活下去?
“哦。”默默的松开手,保卢斯没有再看罗科索夫斯基一眼,自顾自的往外走。后者差点被气得当场晕过去。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名字,罗科索夫斯基干脆利落的走上前,直接拽了保卢斯摔到了床上。然后扑过去,狠狠的吻上了那双想念了很久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萝卜V587,保保乃就表别扭了~~下章上肉~~保保乃就洗白白然后让萝卜吃掉吧
叛徒(中)
罗科索夫斯基觉得自己是有足够的理由生气的,他也确实想用粗暴的方法让保卢斯记住自己的怒气。但是当他扯开保卢斯的衣领时,传递到指尖的温度让他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放缓下来。他的指尖游移在对方过于苍白、不见阳光的胸脯上,结实而有弹性的触感强烈地吸引着他。宛如着了迷似的,他轻轻地施加了一点力量在手指的尖端,传递回来触感的同时也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战栗,这种占据优势的感觉让他陶醉不已。
“康斯坦丁你……”保卢斯轻轻的喘息听起来简直是诱人犯罪。罗科索夫斯基埋下头,嘴唇狂烈地吸吮着身下富有弹性的肌肤,无视对方不适的挣扎,在他光滑的肩头留下一整片啃咬的痕迹。
“嗯……不……”
酥麻疼痛的感觉诱发了第一声发颤的呻/吟。就像是催化剂一般,这声音加速地隐燃在身体里的欲/火,罗科索夫斯基控制不住的在保卢斯的锁骨上狠狠一咬,然后粗暴地扯掉碍事的衣物。
“你……不可以……”能清楚的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剧烈的瑟缩,罗科索夫斯基不由得皱起眉。
“弗里德里希,你不要这个样子嘛,好像我要对你动用什么酷刑似的。其实我真的只有第一次的时候太粗暴了而已好不好?”
保卢斯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将脸埋在枕头里。他的这种反应让罗科索夫斯基一阵泄气。但他知道如何让保卢斯开口。右手探了下去,握住了男人特有的火热,熟练的轻揉慢捻。
“唔……”保卢斯低低的发出一声呜咽。他不大喜欢这种感觉。相比之下,如果只是单纯被人侵犯时的痛苦,咬紧牙关就可以忍得住。但是当自己的欲/望被人玩弄时,那种冲击而来的快感,让他完全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停……啊……住手……”
每一次,这种呻/吟都会让罗科索夫斯基无法控制自己,他喜欢一向冷静的几乎冷漠的保卢斯发出这种失控的声音。他加快了动作,随之而来的,是他期待已久的,让人销魂蚀骨的呻/吟
真的是,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当欲/望被倏地强力一握,保卢斯忍不住发出明显的喘息。他试图扭动身躯来驱走这种怪异的感觉。但却不知道这样只能让对方的欲/望更加高涨。
“老天,弗里德里希,你怎么可以这么诱人?”罗科索夫斯基含着保卢斯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呢喃着。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全身心的爱上眼前这个人了,所以他也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我想我爱你。”
“你……啊!”猝不及防的高/潮让保卢斯一阵失神,但更让他心脏乱跳的还是罗科索夫斯基的那一声“我爱你”。这话从一个敌国将领的口中说出来,带着奇异的违和感。
“弗里德里希,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嗯,也爱你。”罗科索夫斯基把头在保卢斯的肩膀上蹭来蹭去,看起来可爱极了。但他的力度大了些,撞开了枕头。白色的信纸露出了一角。
“咦,有人给你写信?还是你给别人写的信?”罗科索夫斯基好奇的拿起信纸。
“那是我的隐私。”保卢斯无力的抗议着,但显然,他的意见不受到任何重视。因为罗科索夫斯基已经将信翻开了。虽然德语糟糕的一塌糊涂,但是罗科索夫斯基还是能认出埃列娜的名字以及那句碍眼的“我爱你”的。这让他一下子气红了眼。
“这是你老婆写的?”气愤愤的质问来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嗯。”
“她说她爱你?!”
“是……”保卢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掐住了脖子。窒息的感觉让他痛苦的喘息着,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获得所需的氧气。他本能的伸手去掰罗科索夫斯基的手指,但是过了几秒钟,他又颓然的住了手,微微合上了眼,似乎放弃了生的希望。
“弗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