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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才不是小孩子。”这句话又一次成功的让罗科索夫斯基炸毛了,但这次他可不敢像平时一样采取某些暴力手段,只能在嘴里嘟嘟囔囔,“不就是比我大了六岁吗?一口一个孩子的,真讨厌。”
“果然还是小孩子。”保卢斯摇摇头,无奈的叹气。
“我真的不是小孩子!”
“这样还不是小孩子?”
“你……你才是小孩子,说了我不是了!”
就这样,罗科索夫斯基带着自己的誓言再一次奔赴战场。尽管心有不甘,但是只要这样能让保卢斯打消自杀的念头,自己也得尽全力去做。只是,自己这样做,弗里德里希他最后会不会爱上自己呢?还是会绝情的离自己而去?这一切,罗科索夫斯基完全无法预料。
而时间的车轮就在各种无法预料的事件中,缓缓进入了1944年。
作者有话要说:萝卜这次表现的不错,奖励一个(萝卜:能不能给个真枪实弹的奖励啊,比如和保保炖个肉~~)
既然亲们都同意修改一点发一点,那我就发了。今天先发两章,存稿发完后尽量保证一到两三天修一章,因为改动较大,所以会感觉暂时和后面情节接不上,木有关系滴,最后都能接上,表心急的哈~~其实,自我感觉,古古还是那么渣,还多了小阴险,小米依然花花公子,花的有点……无厘头~~鲁道夫依然可爱,不过这次让乃早早就跟上海宁~~泡菜……额,我还没怎么改到他呢,不过,估计渣渣路线确定无疑。局长和六六的戏份可能大幅删减,喜欢局六的轻pia哈~~
另,修改过的章节会在括号里标注(大修),亲们一看就知道是否修改过~~可能有的章节改动不大,不过还是会标注,以便情节的衔接~~
新年伊始
新年刚过,隆美尔就用三天时间视察了荷兰和比利时的海岸线。他并不真正指望敌人会在这里冒险登陆,因为无数条航道把这里的乡野分割开来,很容易使其成为沼泽地带。但当他看到比利时和荷兰井井有条的城镇和乡村时,他感到郁闷和生气,而这些愤懑化成了文字,变成了古德里安手里的信件:
“……这里几乎没受到什么破坏,各个地方都是一片和平宁静的气氛,人们的收入很高,不像我们有那该死的税务,他们并不等着我们去拯救他们。那儿的城镇美丽如画,未曾遭过敌人的掠夺。当你想到我们的人民为了生存正和侵略者舍命奋战时,你会不由得感到痛心疾首。
我在这里已经拥有了一百三十万军队,但是布署在海岸一线的许多师都是在俄国战场遭劫后转到这里休整的。别的师则很少有机械运输工具,武器也不多,士兵几乎没有经过任何训练。大部分师的兵员平均年龄为三十七岁。一些突破口由那些志愿与斯大林作战的俄国人拼凑起来的杂牌部队驻守。我讨厌这种‘牛奶加蜂蜜’的享乐生活,但它蔓延在西线的士兵当中,磨去了他们的斗志。”
隆美尔的确对这些灯红酒绿不感兴趣,即使在新年的前夜,他也只喝了两小盅红葡萄酒。现在他正在饶有兴趣的读着约德尔来这里视察后提交给元首的报告。这份报告因为它那令人感到人格受到侮辱的特性而广为流传。
“……西线的总司令更喜欢用他的乔治五世宾馆交换一个指挥所,那里蔚蓝的天空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沁人肺腑。下属的各个指挥部和军官住宅不仅妨碍了安全,而且有害于内在的精神状态和警惕性。如火如茶的战争场面已经消声匿迹。随着高背扶手椅和地毯而来的是皇家贵族令人眼花缭乱的奢侈品。到3 月1 日那天,全体参谋人员都将搬进各自的指挥所。但不幸的是,这些指挥所大多紧挨着豪华的别墅……”隆美尔耐心的阅读着报告中关于伦德施泰特的部分,眯着眼睛笑得很开心。
“元帅,您别看这些了,”高斯实在是受不了隆美尔看这种报告,毕竟约德尔写的实在是刻薄了些,“施佩勒元帅说了,敌人进攻的第一天,德国空军实际上是插不上手的。那些飞行中队——包括飞行教练和学员——事实上要在敌人入侵后几天才能从德国赶来。”
这个消息终于让隆美尔从报告中抬起了头:“什么?他在开玩笑吧!好吧好吧,看来这里的前景实在不妙。我还一直指望着空军能助上一臂之力呢。”
“我觉得空军不能指望了,我们得另想办法。”高斯皱着眉,摇摇头。
“现在要看元首会不会批准我的设想了。如果他批准了,伦德施泰特元帅又在休假期间,我们就有得大事可做了。”隆美尔扬扬眉毛,伦德施泰特的假期有整整五个星期,只要元首一同意自己的想法,自己就能甩开手脚,大干一场了。元首一定会批准自己的想法的,一定会的。
而这时候,元首正在发愁东线的问题。虽然1月5日那天,他下令禁止任何擅自撤退。但当九天以后俄国在那里开始进攻时,屈席勒尔的集团军挡不住攻势,后退到了东壁。这导致他被莫德尔将军取代了,而这位最坚强的防御战专家挡住了苏联的猛攻。
就在同一天,曼施坦因心事重重的来到大本营,请求允许撤回他的整个南方防御分区,永久放弃尼科波尔和克里米亚,以找到支撑他的已受损失的北方防御分区的方法,这当然得到了元首的拒绝。
“那么,请各位离开一下,蔡茨勒将军,您请留下。我有话对您说,我的元首。”一脸疲倦的曼施坦因礼貌的请其他在场的人离开房间。他微微垂着眼睛,没有去看因为这个要求而诧异的元首,也没有看那些眼神异样的最高统帅部的显要们、帝国元帅和其他侍从人员。
“请说吧!”当在场的人只剩下蔡茨勒的时候,元首开口了。他的态度虽不是冰冷的,但至少是很有距离的。
“有一件事是我们必须清楚的,造成我们现有的严重情况,并不能完全归于敌人的优势,尽管他们的优势十分巨大。我们的领导方式也应对此负责。”曼施坦因开始对元首在东线的领导提出批评,他的态度严肃认真。
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元首的表情不禁硬化起来。他用眼睛死盯着曼施坦因,好像是想粉碎他的意志一样。曼施坦因从来不曾看见过旁人的眼睛会表现出来这样强烈的意志力,他也明白,有许多人都曾为这种魔力所征服。但他依然让自己说下去:“像您现在这样的领导方式是无法让战争再打下去的。我们应该重视我曾经提过的建议。为了处理大战略的问题,您需要一个完全负责的总参谋长,在一切有关军事政策的事件中,您应该只依赖他一个人的忠告。最好像在意大利和西线上都采取的办法——指派一名伦德施泰特元帅或是凯塞林元帅那样的东线总司令,并且让他在大战略的范围之内,享有完全的独立指挥权。
“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决定各个不同战区中所需要的兵力和所应追寻的攻击。无论如何,帝国元帅是决不会服从其他任何人的命令的。”曼施坦因提出的意见恰恰说中了元首最反感的地方,他立刻开始激烈的反驳,“任何人都不可能享有像我一样的权威,甚至是我,都不能使这些元帅们服从我!难道你以为他们会更服从你吗?必要时,我还可以撤他们的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这样大的权威。”
“我的命令一向都是能够彻底执行的。”曼施坦因还是那样不急不躁的说着,他依然低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紫罗兰色的瞳孔,谁也看不出他真实的想法。
“我想我们不必再谈了。”元首冷淡的结束了这一场谈话。他很清楚,他不能再给曼施坦因新的师了。邓尼茨曾劝过他不要再缩短北方集团军的前线,在西线,他们必须先耐着性子等候战机,直到入侵被打败,或者英国在葡萄牙陷入困境。他要为赢得时间而战斗,赢得组建新军团的时间,赢得1944年5月开始的潜艇战役干扰敌人的时间,赢得东西方争夺的闷火公开燃烧起来的时间。
不过这次谈话也给曼施坦因一个启示:任何想用武力来解决这个问题的企图,将会使自己仍在战场上的野战军完全崩溃,自己必须仔细斟酌任何军事政变的可能性。
作者有话要说:曼曼啊曼曼,乃肿么还以为泡菜会让乃当东线总司令啊,没可能的事啊,估计泡菜让狐狸当都不会让乃当啊。泡菜童鞋,乃家后宫又风起云涌了,乃要解决后宫风波啊~~话说“只依赖他一个人的忠告”,曼曼乃是想独霸泡菜后宫吧乃~~
早餐(上)
“元首!我再次相信了你的话,而且我再次受了骗。只有躺在战场上的士兵,才使我没有跑到敌人那里去。如果不释放我丈夫….除此什么也不能阻止我:现在文件已在我委托人的手中拿了好长一段时间,如果我丈夫、我、我的孩子们或是我的家庭发生任何事情,就将利用这些文件……”这封信不仅元首收到了,墨索里尼也收到了。它出自齐亚诺伯爵的妻子——爱达墨索里尼之手,她已经逃到了瑞士。她写这封信是为了抗议她的父亲对她的丈夫齐亚诺做出的死刑判决。她要求自己的丈夫被释放,并且在三天之内到达瑞士,否则她会使用一些手段来保护自己的丈夫。
但很可惜,无论是墨索里尼还是元首都对此不置一词。里宾特洛甫知道,元首希望齐亚诺被处死。这位不久前还掌控着意大利风云的人物很快就要走上刑场了。不知道等待他的是绞刑架还是一颗子弹。
转着手里的巴多利诺葡萄酒,里宾特洛甫不禁回忆起这位老朋友的样子,不知道他在维罗纳的监狱里住的怎么样,也不知道面对即将死亡的命运,他又会有怎样的感慨。说起来,还真是讽刺。就在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故事发生的故乡,一位前意大利外长的生命就将走到尽头。死于爱情的情侣和死于政治的伯爵,不知道后人会做出怎样的评价。
而自己呢?会不会在战争结束后也重蹈齐亚诺的覆辙?里宾特洛甫抿了一口酒,出神的想着。但也许不会这么糟,自己是外交官,自己有豁免权,也许他们会说自己的外交和战争紧密相关,但是要知道,做这些决定的人是元首。如果去除这些,就没什么可判自己的罪的了。或许还有犹太人的问题,但是那种肮脏的病菌必须加以消灭,要么就该把他们关进集中营,这算不上什么大问题。说起来,自己的罪责并不多,也许就像莫洛托夫说的,自己总是太悲观,想的也太多了,自己应该不会有事的。
里宾特洛甫放下酒杯,他想起,似乎齐亚诺是有记日记的习惯的。不知道这些日记的下落如何,但愿它被爱达成功带出了瑞士,要不然它一定会被付之一炬的。这也许,就是他们这些外交官能留给世人的唯一的遗物了。
里宾特洛甫的视线落到了表上,九点钟已经过了。这就是说,齐亚诺的生命已经结束了,就这样结束了……里宾特洛甫突然有些伤感,尽管相信自己的命运不会像齐亚诺一样,但他还是感到一种兔死狐悲的忧伤。于是他站起来走到书房,准备用工作让自己忘却这种低落的情绪。
而齐亚诺的日记被他的妻子爱达绞尽脑汁带到了瑞士,那里面清晰的记载着他最后时光的心路历程:
“……我坦然迎接即将临到我身上的厄运。当我想到,我可能被认为是一个为我真诚信仰的事业进行战斗而捐躯的战士时,我感到安慰。在几个月的囚禁期间,我受到屈辱的、惨无人道的待遇。不允许我与任何人通信,完全禁止我与亲人接触。然而,在这间牢房里,在我一生最后的日子囚禁我的这间暗无天日的维罗纳牢房里,我觉得,我爱者与爱我者都在我的周围。这是既非牢墙也非某些人所能阻拦得了的。想到我不能凝视我的三个孩子的眼睛、不能拥抱我的母亲与爱妻时,我难过之至。当我哀伤的时刻,我的爱妻以事实表明她是我坚强、自信和忠实的伴侣……安宁正向着我的灵魂降临。我在等候最高的判决……”
齐亚诺的命运并没有引起很大的波澜。每个人都在忙着他们的工作,没时间给意大利留下匆匆一瞥。尤其是此刻忙的一塌糊涂的隆美尔。
几天前,他已经接到了最高统帅部的瓦尔利蒙将军打来的电话。他被告知,元首同意了他所说的,把敌人歼灭在海滩上的基本设想,元首已经授予他全权,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在西欧的海滩上大展宏图了。
“梅斯告诉我,在法国缴获的炸药足够制造大约一千一百万颗杀伤地雷。”隆美尔的讲话对象是刚刚赶来协助他的海岸防御专家——海军中将弗雷德里希卢格。卢格早先组建了法国的海岸防御部队,而后又任驻意大利的海军最高长官。如今他是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