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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中不断挣扎。闻声赶来的警卫将他送进了凡尔登陆军医院,切除了他那只受伤的眼睛。
但这对于隆美尔而言却是一个悲剧,因为施图尔纳格陷入昏迷后,便开始胡言乱语,他不断的喃喃自语:“隆美尔……隆美尔……”每个人都听到了他的呢喃,并且在随后的调查中将这件事上报给了元首。
作者有话要说:古古,泡菜任命乃是因为他没人可用了,乃激动个头啊乃~~真不淡定~~至于悲催的施图尔纳格小哥,客观上我很同情乃,尤其是瞎了一只眼睛还被送上法庭一顿臭骂,最后被绞死,但主观上,乃就不能不说狐狸的名字啊?乃害惨狐狸了知道不?
591
神圣的德意志万岁
而在本德勒大街,大概10点半左右,奥尔布里希特手下的那些低级军官找到自己的上司,要他明确说明他和他朋友到底想干什么。得知详情后,他们一声不吭的退了出去。过了20分钟,他们又回来了,手里举着武器,要求奥尔布里希特作进一步的解释。
“发丝了什么事?”听到响声的施陶芬贝格进来查看情况,但他立刻就发现对准自己的是一支黑洞洞的枪口。他夺门而逃,不过在跑下楼梯时,他仅有的那条胳臂中了弹。这些低级军官开始胡乱地开枪,搜捕密谋分子。贝克、霍普纳、奥尔布里希特、施陶芬贝格、哈夫登和梅尔茨都被赶进了弗洛姆那间空的办公室。
过了不一会儿,弗洛姆本人慢慢踱进了他的办公室,手里拿着手枪:“诸位先生,我现在要以你们对待我的办法来对待你们。”
其他人谁都没有动,没有说话。
“放下武器!”弗洛姆命令着,然后他用胜利得意的眼神环视着一张张毫无血色的脸,“先生们,我知道你们都有家庭有孩子,但很不幸,元首已经命令我逮捕你们了。”
“我早就知道,这就是失败的代价,”贝克平静地看了弗洛姆一眼,伸手去摸手枪,“我是你从前的司令官,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自己对这个不幸局面的后果负责。”
“好,让枪对准你自己。”弗洛姆握紧手枪,冷冷的盯着贝克。
贝克是个才能出众、文雅有礼的前参谋总长,但他非常缺乏行动的意志力,至死如此。他开始说着自己的遗言:“在这一刻,我想起了从前……”
但弗洛姆不让他说下去:“我们现在不想听你这一套。我要求你停止说话而采取行动。”
贝克将枪抵在头上,扣动扳机,每个人都低下头,不想去看这一幕。但是子弹只是擦伤了贝克的头。他倒在椅子上流了一点血。
“给这位老先生帮点忙。”弗洛姆转而命令自己手下的两名青年军官。但贝克制止了两名军官开枪的举动。他要自己动手,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他请求弗洛姆再给他一次机会,后者也同意了。
“你们各位,如果想要写信的话,我给你们几分钟时间。”在贝克准备再次动手的时候,弗洛姆转向了其他人,同意他们写下遗言。奥尔布里希特和霍普纳要了纸笔,坐下来给他们的妻子写封短短的诀别信。施陶芬贝格、梅尔茨、哈夫登他们沉默地站着。
“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没有罪。”轻轻开口的是哈夫登中尉,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身体微微颤抖着。
“这都是我的错,”施陶芬伯格看了一眼自家的副官,神情安详,“但我不会为之退缩和后悔,因为我的良心经得起上帝和道德的审判。”
弗洛姆冷漠的打量了施陶芬贝格几眼,然后大步走出了房间。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即使几个月以来他一直庇护着施陶芬贝格,也没有上报密谋分子的计划,此刻他也要除掉他们。不光是为了灭口,也是为了让自己成为镇压叛乱的功臣,以此向元首邀功。
所以他5分钟后便返回房间,以元首的名义判处四名军官死刑:“参谋总部上校梅尔茨冯基尔海姆、奥尔布里希特将军,这个我不再知道他姓名的上校(施陶芬贝格)和这个中尉(哈夫登),全部死刑。”
奥尔布里希特和霍普纳还在给妻子写信。贝克将军瘫在椅子上,子弹擦伤处流出来的血满脸都是。其他人像电线杆似地立着,惨白的脸色让人目不忍视。
“先生们,你们准备好了吗?我必须要求你们快一点,这样才不致于使别人太为难。”弗洛姆瞄着还在写信的霍普纳和奥尔布里希特。而恢复了一点神智的贝克再次要来了一支手枪,准备继续他的自杀。施陶芬贝格和其他三名同伴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霍普纳和弗洛姆跟在他们身后。
楼下的院子里,一部陆军汽车用防空布罩罩上的车灯射出微弱的光线,勉强能看清卫兵的轮廓。院子里人声嘈杂,卫兵们吆喝着,抱怨着,他们害怕被那些每晚都到访的英国飞机空袭。四名军官依然沉默着,依次上前。他们在墙边站定,短暂的整理一下仪容,卫兵随后开枪,他们倒下,尸体被拖走。一切都做得驾轻就熟,好像排演过很多遍一样。
最后一个事施陶芬贝格,他沉静的走上去,凝望了一眼刚刚被拖走的,他的副官哈夫登中尉的尸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当士兵开始喊“预备”的时候,他转过了脸,面对着枪口。今夜的月光很黯淡,被一层薄薄的云遮住了,但是没有关系,明天就会是一个好天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但它掩盖不住青草的香味和花朵的芬芳。正如Nazi的血腥也不能掩去德意志的美丽。施陶芬贝格扬起手臂,那只唯一完好的,此刻被鲜血浸透的手臂,在那一声“开枪”的命令下达前高声喊道:“我神圣的德意志万岁!”
弗洛姆和霍普纳在楼上看到了这一切。他们彼此沉默着,直到施陶芬贝格的遗体被拖到看不见的阴影里,弗洛姆才开了口:“唉,霍普纳,你让我说什么好呢?这件事情真使我伤心。你知道,我们一直是好朋友和好同志。你让自己卷进了这件事情,不能不承担它的后果。你要同贝克走同样的路吗?要不,我就要立即逮捕你了。”
“我并不感到我是有罪的,我能为自己辩白。”霍普纳这么说的时候,还没想到元首居然会不给他们辩白的机会。
弗洛姆点点头,握了握霍普纳的手:“我理解。来人,把霍普纳将军送到摩亚比特的军人监狱去。”
当霍普纳被带走的时候,他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贝克的疲惫的声音:“这次要是不行,那就请帮帮忙吧。”
然后就是一声枪响。弗洛姆探了探头,轻蔑的冷笑了一下:“又失败了,去给这位老先生帮一帮忙。”
一个上士把第二次受伤后昏迷过去的贝克拉出房间,颈上加了一枪,结果了性命。霍普纳静静的看着,这时候已经过了午夜了,在德意志第三帝国11年半的统治时间里,这唯一的一次反元首的叛乱,在11个半小时内就被平息了。接下来的就是残酷的逮捕和审判了。
一直坐在办公室里的戈培尔冷静的注视着事态的发展,他现在被雷默的人保护了起来。当这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他给元首挂了电话:“我的元首,叛乱已经平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悲情的施陶芬贝格童鞋,呜呜,帅哥的死最让人心碎了,弗洛姆童鞋,乃就是杀了乃的参谋长乃也是要死的懂不?霍普纳童鞋,乃真不该对泡菜抱希望,乃还不如当初自杀算了,省的受吊死的二茬罪~~唉~~~
592
叛乱结束
事实上在狼穴,元首当晚的活动和平时没有多大的区别,他照常在10点钟开他的战务会议。在会议上,他先是表达了他对在爆炸中死难的下属的哀悼,然后便对密谋分子来了一系列的嘲讽和讥笑:“多么胆怯的懦夫!如果他们对我开枪,我可能还尊敬他们。可是他们却不肯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这些蠢货竟然想象不出如果大权旁落,天下会混乱到哪种地步。我们要用他们作示众的材料,使其他人在干背叛德国人民的事时踌躇再三。这些罪犯!这些人没有意识到我们的敌人正打算彻底毁灭德国,让它永远不能再站起来。”
然后他下令,要在夜间对伦敦发动猛烈的Vl轰炸,作为对谋杀的回应,来表明他决不轻易妥协。随后,元首的全体人员集合在茶室里,静听元首的全国广播。元首的声音在颤抖,也许是激动,也许是愤怒,他录制了言词激烈的对全国的讲演:
“……野心勃勃、无耻愚蠢的军官小集团一直在阴谋摆脱我,同时要彻底清洗整个德国武装部队指挥人员。炸弹是上校冯施陶芬贝格伯爵安放的,在右侧距我六英尺的地方爆炸的。我的几位亲密同事受了重伤,一位已经死去。我本人除了几处轻微的擦伤、扭伤和烧伤,没受什么伤。我认为这进一步证实上苍给予我的使命,我要朝着我的目标继续前进……”
元首的演讲结束后,邓尼茨代表海军发言,表示海军对这种暗杀元首的行径感到无比愤怒,戈林也代表空军发言,向元首表示空军的忠诚和热爱。然后这一切就告一段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
而在西线,这一切远没有结束。吃过晚饭后,霍法克曾请求坦贝尔霍夫给柏林打个电话,因为他们谁也不能确定那里的情况究竟是什么样的,而坦贝尔霍夫认识施陶芬贝格,也许能问到点情况。坦贝尔霍夫当真打了电话,电话也的确接通了。他刚刚和军校旧友梅尔茨冯基尔海姆上校说了几句,话筒那头就悄然无声了。负责监听电话的汉斯杜姆莱反应远比坦贝尔霍夫快,他劈手夺下电话:“上校,这种爆炸性的事情,您可千万别卷进去。”
那时候坦贝尔霍夫还不知道,就在几个小时以后,基尔海姆就被秘密处决了。他们还在忐忑的等消息。直到午夜过后,他们亲耳听到了元首发表的广播演说。一点没错,那正是阿道夫希特勒的声音,他们再熟悉不过了。很显然,政变失败了。
每个人几乎都陷入了沉默,他们沉默的回到房间,上床睡觉,对政变再不说一个词。而坦贝尔霍夫继续守在电话分机旁值班,但他没想到他会听到克鲁格的电话。
电话是打给克鲁格的女婿的,他是在巴黎一所医院工作的军医。电话的内容让坦贝尔霍夫很费解——“最近我向你要的那样东西,你能马上带来给我吗 ……我派人用汽艇把你接过河来。”
到底克鲁格要什么样的东西呢?坦贝尔霍夫百思不得其解,他决定不再去想了,先睡上一会儿。不然明天的工作会应付不来的。虽然明天很可能没人会有工作的心情。
而在柏林,弗洛姆将军现在也被带到了戈培尔那里,他请求与元首私下通话,但戈培尔对此不屑一顾。他让人在弗洛姆的门口安上一名卫兵,事实证明,戈培尔很有远虑,因为元首很快就下令逮捕弗洛姆了。
希姆莱也在戈培尔的办公室里,他刚刚回保安局那里看过一眼,那里有元首最宠爱的突击队长奥托斯科尔兹内主持大局。虽然短暂混乱过,但现在已经走入正轨,他对斯科尔兹内很放心,更何况还有舒伦堡在那里。所以他此刻可以放心的在宣传部执行元首的命令——“敢于反抗者,不管是谁,一律格杀勿论”。
尽管握有如此大的权力,希姆莱却依然表现的和平时那有些唯唯诺诺的样子差不多,虽然他现在是补充军的临时总司令,但他却让戈培尔出面,漠然的看着戈培尔兴高采烈的样子。
而戈培尔的确很搞笑,在他看来,柏林的叛乱实际上是他赤手空拳粉碎的。他洋洋得意的对希姆莱吹嘘着:“他们要不是这样笨的话,他们本来是有大好时机的。多笨呀!多幼稚呀!简直就是一群雏儿!假如这事由我来干的话,他们何不夺取电台并散布最大的谎言?”
希姆莱不动声色的笑笑,客客气气地点头表示赞同。实际上他已经建立了调查此次叛乱的专门机构,在他眼中,那些密谋分子已经无异于死人了。
而这时候,本德勒大街已经完全被党卫队控制住了,总参部的日常事务又重新得以进行。施陶芬贝格的保险柜里找到了不少文件,里面有政变的详细情况,于是一大批军官被下令逮捕。
在宣传部,戈培尔和希姆莱一起审问一批将军,包括弗洛姆在内。将军们这时还很受到礼遇,他们喝到了酒,抽到了雪茄,有些将军在被证明无辜后还获准回家。凌晨4点,调查宣告结束,戈培尔满面笑容的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先生们,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随后他便送希姆莱上车,与这位老对手长时间握手告别。当他回到办公室里,他还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和得意。他倚靠着一尊元首的半身铜像上,喃喃的自言自语:“这是一个净化心灵的风暴。今天下午可怕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