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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逮到了,这可是非工作的接触啊。海因茨,你竟敢公然违抗元首的命令,就不怕我去告密吗?”
“埃哈德,你还能再无聊点吗?”被打断的古德里安相当不爽,狠狠白了总坏自己好事的米尔希一眼。
“哼,反正人家也不是来看你的,人家是来看亲亲的小埃瓦的,”米尔希直接无视了古德里安,大步流星的走上去环住了隆美尔的肩膀,“在维也纳这么久,有没有想我啊,我亲亲的小埃瓦?”
“埃哈德,”隆美尔也是一脸兴奋,“你可是有一段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了。”
“那是因为他们抱怨说打我的电话总是占线,我实在扛不下去了。这是我的错,以后一定改正。”米尔希嬉笑着摸摸隆美尔的脸,“啧啧,小埃瓦的皮肤越来越好了。”
古德里安默然的看着这两人打打闹闹,突然觉得他们的快乐,他们的笑容都离自己很远,好像处在平行的两个世界,能看见,却无法走近。
“元首似乎是下定决心要进攻波兰了,只是你说他们会用什么样的理由呢?”米尔希摸着隆美尔的头,基本忽视了古德里安的存在。
“我怎么会知道?但是一场战争的开始往往不需要借口吧。”
八月的柏林笼罩在闷热中,正在办公室埋头公文的舒伦堡接到了梅尔亨博士的电话,电话那端的梅尔亨显然情绪低落:“瓦尔特,您下午很忙吗?如果不忙,我们晚饭时见个面吧。我有些私事想和您谈谈,但是不大方便在电话里说。”
“好的,这不成问题。”梅尔亨是舒伦堡的入党介绍人,舒伦堡自然不会拒绝他的合理要求。
他们在一家很小的餐厅见了面。这家餐厅是保安局反情报工作的一个秘密接头地点,从厨子一直到茶房都是保安局的工作人员。这里无疑是密谈的好地方,但梅尔亨始终沉默着,一句话不说,舒伦堡也耐心的吃着饭,等着他开口。
但是直到晚饭结束,梅尔亨还是一言不发。随后,他们驾车穿过繁华的柏林西区。舒伦堡一边开车一边打量着窗外。承平时期的柏林是繁华的,绚烂的霓虹,明亮的灯光,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穿着短裙的美女。舒伦堡却觉得这些离自己如此遥远,仿佛一个长久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只能艳羡的看着光明下生活的人群。
这么想着,舒伦堡将车驶向一个小酒吧,准备休息一下。但梅尔亨立刻紧张起来:“瓦尔特,我们不能在这里谈,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离人群远远的。”
于是他们继续驾车,一直到了柏林与波茨坦之间的温丝湖。优软的夜风丝丝滑滑的从树梢间穿过,树叶发出刷拉刷拉的声音,静谧的湖水带来清凉的味道。他们下了车,梅尔亨静静地站了很久,这才慢慢说道:“瓦尔特,一切都不可避免了。战争就要爆发了,元首决心已定。无论波兰和西方怎么反对妥协,就是意大利来调停,也无法改变元首的决定。至多能拖延几天。而我???????”
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既像是苦笑又像是悲哀:“局长今天把我叫到办公室了。”
“局长?”舒伦堡怔愣了一下。
“他要我在九月一日前设计出一个进攻波兰的借口。这是元首的密令。为了让所有人知道德国才是受害者,我们需要让军队穿上波兰军服,去袭击边境上的格莱绍茨电台。元首要求局长和卡纳里斯上将来办这件事,但卡纳里斯上将拒绝这一任务,现在局长独立在做这个任务。他对我详细说明了计划。他们连波兰军服都准备好了。”
“可是哪里能找到那么多的波兰军人?”舒伦堡疑惑的发问。
“对了,你总是能问到点上,这就是问题。这是计划中最卑鄙最无耻的部分。这些所谓的波兰人会从集中营里挑选,他们被告知只要能在事后逃脱,就能获得自由,但我们都知道,这是一个无耻的谎言。而局长,他让我去指挥这次行动,我怎么能去做这种事?!”
舒伦堡默默的听着,他似乎能看见夜空中海德里希那冷淬的眼眸,冰冷的刺入肌肤。但他还是尽职尽责的给梅尔亨出谋划策:“这是卑鄙的,一个人不能如此制造世界历史!人们总会得知真相。您不如找个借口逃避它,或者直接的拒绝它,这总好过以后被别人知道是您执行了这个任务。”
第二天,舒伦堡在给海德里希送报告的时候便看到梅尔亨疲惫而轻松的走出海德里希的办公室,虽然他的脸色不好,挂着黑眼圈,但嘴角挂着轻松的笑容。
“梅尔亨拒绝执行任务,亲爱的小瓦尔特,您给他出了什么主意让他如此坚定?”海德里希没有看舒伦堡的报告,而是直接把他扯进了怀里,漫不经心的摸着舒伦堡那蜂蜜色的柔软发丝。
“我没有。”舒伦堡苍白了脸,辩解着。
“哦?那温丝湖畔的谈心散步算是怎么一回事?”海德里希懒懒的拉起了舒伦堡的头发,嘴唇掠过舒伦堡的耳畔。
“您跟踪我?!”舒伦堡呆呆的抬起头,他不敢相信,海德里希竟然派人跟踪他!
“您该知道,我不喜欢您和任何人有太多私下的接触,何况还是去那么僻静的地方。要是他把您按在湖边,脱下您的衣服,您该怎么办呢?”
“我不喜欢您这种玩笑,毫无意义。”舒伦堡顿时涨红了脸,手指扣在海德里希的胳膊上,看起来很想阻止自己的上司继续说下去。
“是吗?那我们来做些有意义的事好了。”海德里希顺势扯开舒伦堡的衬衣,将他压在了办公桌上。
“或许您可以让我做这件事。”舒伦堡颤抖着闭起眼睛,忍受着噬骨的快/感。
“不,不行,”海德里希想都没想便拒绝了,他细细啃噬着舒伦堡的耳垂,“我不能让您做这件事。”
“为什么?”舒伦堡轻喘着,睫毛颤动。
海德里希没有说话,他握着舒伦堡的手指,轻轻吻着。亲爱的小瓦尔特,我怎么能让你背负挑起战争的罪名,怎么能让你的手上沾染如此多的鲜血?
瑙约克斯现在很烦恼。尽管他不久前刚刚摆脱了海德里希副官的这一身份,并且晋升为二级突击队大队长。不用经常呆在艾伯来西特亲王大街看海德里希的脸色,这很让人羡慕。但现在自己的老上司再次召唤自己回到柏林,天知道会有什么倒霉任务落到自己头上。没有人会比自己更熟悉海德里希,包括讨厌的舒伦堡。
“阿尔弗雷德,”海德里希微笑着看着走进来的瑙约克斯,他从不在这个老部下面前过多的掩饰,他们彼此熟悉,“我有一件事,看起来似乎是特地为您设计的。”
听到海德里希郑重其事的叫自己“阿弗雷德尔”,瑙约克斯冒了一身冷汗,但还得保持僵硬的傻笑,等着海德里希的下文:“这次,没有一个保险公司会答应给您派一个警察,不管您出多少保险金。但我确信您是能够完成这次任务的最好人选。”
“这件事到底是??????”瑙约克斯已经是汗流浃背了,他恐惧的盯着海德里希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并用那细长的手指轻轻翻弄,声音里带着一丝令人苦恼的温柔:“这是‘希姆莱方案’。我不能对您解释为什么这样叫。因为它实际的提出人其实是我们的元首。”
“您的意思是?”
“这次任务比我们迄今为止作过的任何事情都更重要,它直接关系到我们的政治利益和军事利益,因此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您坐下听。”
瑙约克斯慢慢坐下,一面推测这将是一场时间不短的谈话。
“事情很可能会暴露。假如真是那样,那将是我们的一大罪过。元首对整个方案极为重视,既不允许讨论也不允许修改方案。这是一次有关波兰的事件。虽然我们已经下达了动员令,但我们首先必须找到挑起战争的理由和借口,这就是您所要作的。 我们要把导火线点燃。”
“您是说,要我去擦火柴点火?”瑶约克斯立刻在心里暗暗叫苦。这算怎么回事嘛?!早就知道回来没好事!
“您有异议吗?”海德里希冷冷的望了过去,瑙约克斯顿时感到闷热的办公室变成了冰窖,差点冻得舌头都不会动了。
“是,长官!“我愿意向您作出保证。如果您信任我,我将尽力而为。”
“单是尽力而为是不够的,行动失败,我们都会成为德国的耻辱,这件事不允许任何意义上的失败。您该不会认为这是一次不道德的任务吧?”海德里希冷笑着,他知道瑙约克斯绝不敢反对。
“不,当然不会。”瑙约克斯默默的点点头,“我将全力以赴。”
“很好,那么我将告诉您全部计划和细节,缪勒会协助您。”
进攻前夕
经过一周的紧张准备,瑙约克斯终于忘记了最初的忧虑。他精心挑选了自己的助手,并接受了海德里希派给他的两个人,一个是无线电专家,另一个是能讲一口流利波兰语的广播员。
另外,卡纳里斯的谍报局向党卫军保安处运来一批波兰军服,瑙约克斯查点了件数后,发现它足可以够一连人穿。这些衣服口袋里还放有波兰的香烟和火柴,以及用波兰文写的几种笔体的信件和证件。
而穿这些制服的是德国人,但不是一般的德国人,而是能说一口流利的波兰语或具有双重国籍的德国人。他们被分成3个行动小组,和先头部队一块进入波兰,占领波兰的重要的军事或政治目标,这要赶在波兰人将其摧毁之前进行。
瑙约克斯的压力很大,因为在最高统帅部的会议厅里,他们的行动已经被视作是既定的成功事实。但是瑙约克斯不能表现出任何的焦虑。在大队人马出发之前,他再次来拜会海德里希,这次他向上峰郑重起誓,保证对“希姆莱方案”绝对保密,了解这一实请的另外30人也全都发誓保密。
海德里希平静的交给瑞约克斯一份将由特遣队播发的手写的广播稿,当然瑙约克斯对这个东西不感兴趣,他关心的是另一个细节:“尸体怎么办,长官?”
“这件事有专人负责,你们合作过不止一次,相信这次也会办的很好。缪勒会在合适的时候将尸体给你们送去。”海德里希冷冷的扫了瑙约克斯一眼,“我想这个时候,缪勒该给您拍电报了。”
当瑙约克斯回到办公室时,他发现海德里希的预言是准确的,一份电报正等他拆阅。电报发自离柏林70公里的奥琅伦,是由缪勒亲自签署的,瑙约克斯立即乘坐他的黑色福特轿车来到奥琅伦。
“我亲爱的瑙约克斯,”缪勒拉着瑙约克斯的胳膊,难得表现出亲热,“我听到许多人对您的行动方案表示赞赏。应该说,上边挑了一位能完成这次任务的最合适的人。”
“您真以为我完成了这项任务,局长就会让我独善其身?”瑙约克斯抽出一支香烟,用力抽了一口,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坐下来。
“那就要看您的手段了,我要做的只能是给您提供罪证。”缪勒圆滑的微笑着,“您不想听听是怎么一回事吗?”
“您请说。”。
“假如波兰人发动一次这样的攻击而没有一个人丧命。我们的警察就会被人说成是懈于职守,是些蠢货。所以行动那一天,战斗开始后2分钟,也就是19 时30分,我将在电台楼前的入口处放一具尸体。尸体是刚被杀死的,自然是穿波兰军人的制服。一旦尸体被安置好,您马上就会接到这一信号。”
“简直是!这真是一次疯狂的任务!”瑙约克斯狠狠将抽了一半的烟按灭,厌烦的靠在了靠背上。
“我预祝您走运,瑙约克斯,一切都为您精心安排好了。还有,请您不要为受难者的事担心。他是从集中营的囚犯中挑选的,是个犹太人。”
8月25日下午3点45分,隆美尔走进了元首办公室,他现在是元首司令部的指挥官。柏林的天气是那样酷热,让人止不住汗流浃背。就在四十分钟前,元首刚刚和里宾特洛甫并肩走出会场,宣布他将在拂晓时进攻波兰。
“我的小埃瓦,”元首轻柔的抱住隆美尔,柔软的吻烙在他的眉角,“你终于来了,我很想你。”
“我的元首??????”隆美尔轻颤着,吐出战栗的呼吸。
“我要送你一件礼物。”元首的亲吻向下落去,落在了精致的锁骨上,“你一定会喜欢的。”
“是什么?”隆美尔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让它听起来过于颤抖。
“呵呵,你猜呢?”元首的嘴唇顺着隆美尔的脖子向下滑,不意外的听到了竭力压抑的呼吸。
“我怎么会知道?”隆美尔轻喘着,无力的伸出手推拒着,但看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羞涩。
“喜欢吗?”元首一边拥着隆美尔,一边揭开了桌上的一个小盒子。那里面的东西耀花了隆美尔那水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