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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东方要和一个堂主的女儿成亲,教中的堂主不只他爹一个人,有女儿的更多,他就从没想过那个人会是自己。
离那日越近,郑东更是走得越远,他只想远远地逃开。谁也不指望他大度地在自己情人的婚礼上送上祝福吧?他甚至动了念头:就这样游走四方,再也不回那个熟悉又陌生地方。
这一日辗转到了太湖边上,几只画舫在平静的湖面上悠游。郑东也随着游人们登上一只观光用的船。他倚着船上的栏杆,临着湖面,湿润的水汽到是让人心里平和,习惯性地望着水面淡淡出神。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忽然有人尖叫。是离他们的船很近的一只画舫,落水的是个年青女子,好多人闻声出来看热闹。“愣着干什么,快救人啊!”有人扯起嗓子喊。“扑通!”有热心的人跳了下去。落水的人本能地紧紧地抓住了救命稻草,这却让救人的无法施展。两人在湖面上相持不下。十一月的湖面虽然没有结冰,还是很冷得刺骨,救人的人已经出现痉挛的症状。郑东原本一直淡淡地看着,到此也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他利索地脱下外衫,跳了下去。接下来的一幕让围观的人目瞪口呆,郑东以最快的速度游到两人跟前,一手一个,将已经溺水的女人和一边脚上抽筋的强壮男人,几下就轻松地带回了岸上。
此时岸边已匆匆奔来不少人,见郑东将人救上来,都围了上来,几艘画舫也靠到上岸。有人将没知觉的女子先接过去,一探鼻吸,惊道:“不好,她没气了!”
郑东顶着湿衣靠过来,探过她的脉搏和眼皮,二话不说,清理她的口腔开始做人工呼吸。众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愣在当场,女子的母亲,甚至惊叫出声。几下之后,那女子咳了一声,恢复了呼吸。回过神来的众人惊叹不已。没人再认为他是登徒子,那女子的家人也不停地感谢他。郑东湿哒哒的衣服被风一吹,觉得一阵发冷。身后更是毛骨悚然,回过头去,脸色铁青的东方教主正一脸阴沉地盯着他。身后侍立的王宇和清风视线落在别处,不敢看衣冠不整的郑东。
郑东不信地揉揉眼睛,以为自己是夜有所梦日有所思,那人正在筹备成亲,怎么可能跑到离黑木崖远远的太湖来?果然太冷了都出现幻觉了吗?
见那两人没事,郑东站起身裹了裹衣服,想起自己的外衣和包裹还在船上。正要抬步去取回。忽然一件大麾从天而降,还带着熟悉得让人心酸的气息。东方不败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敢出来招蜂引蝶,让我逮住就不敢面对了吗?还想逃?这次要逃到哪里,你以为我找不到吗?”
郑东没注意听他说什么,只是这个气息,是他常常思念得眼睛酸痛的那人所有,他甚至不敢抬头看那人的脸,将还滴着水的头埋入那人胸膛,死死地揽着那人的腰,力度大得像要将东方不败勒死。
东方的胸前传来阵阵湿意,分不清是水是泪,小孩就是不肯抬头看他,让他一阵无措。小心地揽上单薄的肩,将人抱起,触手的全是骨头。东方不败眉头皱得死紧,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他大步离开湖边。围观的众人面面相觑,他们本来看的是英雄救美,怎么男主角被一个男的抱走了?
跟着东方不败一起前来的王宇和清风已被教主远远地忘在脑后,他们不得不承认,教主和总管那两个人在一起时,画面很美,即使总管那时衣冠不整也不能掩盖两人间气场相合的默契,让别人无法插足。
东方怀里抱着人来到客栈开了间上房。叫伙计送来一桶热水,将人扒干净扔到了水桶中。虽然小孩光滑的身子让东方不败看得热血沸腾,他却一直忍着,只规规矩矩地给他清洗干净。好像没有看到小亭那通红的眼角。
郑东光溜溜地蜷在被子里,没办法,他没有衣服。这样和那人说话到底有些底气不足,他向床里面缩了缩,声音没什么起伏地开口:“你怎么会来?”他不是几日后就成亲吗?怎么会出现在千里之遥的这里?难道是想在那之前跟自己断个干净?
东方一听这话,率先沉下脸,凶道:“我不来?怎么会亲眼见到你亲别人?杨莲亭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庭广众之下亲亲我我,男女大防你不知道吗?”
郑东不可思意地张大眼,一时间委屈得不得了,自己明明就跟他说过人工呼吸这种急救方法,装什么不知道?!他深吸一口气:“你不是要成亲吗?还要以什么身份管我这些?”
东方不败俊脸可疑地红了一下,被一口气堵得不顺,十几天下来,一直没有小孩的消息,把他坏了!一查下来,竟然是自己这边出现了不该有的失误。负责收集情报的暗卫队长差点没让他抽死。要不是顾忌着小孩还在外面飘着,他非血洗那些不中用的笨蛋。
东方不败气势一弱,就再也硬气不起来,小孩那通红的眼角他看着就心疼,这些天来,因着误会,小孩说不定一个人偷偷伤心成什么样了。他坐到郑东床前,怎么会看不清小孩眼中依恋又抗拒的矛盾。东方只能紧紧的抱住他,抱住他想要用一生去守护的人。笨拙的,语无伦次的解释:“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要成亲,”感受到小孩的挣扎,马上道:“杨伯父已答应了我的求亲,他说只要你愿意他就同意我们的婚事。我想你必然是愿意和我在一起的,就开始准备婚礼。没想到山下传得新娘好像另有其人。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不敢耽搁就出来找你,却看到你在亲别的女人……”到后来,他也有点委屈了。
郑东仰头看着他,眼睛弯弯的眯成月牙儿:“真的?”东方的唇擦过小孩的眼角,笑道:“当然是真的,我怕你不信,还让你爹写了个条子,要不要现在看看?”说着拿出贴身保存的纸条。上面只有短短两行字,简单地说收了聘礼,让儿子自己拿主意。确实是杨父所写。郑东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这一天来他浸了冷湖水,几日来因精神不佳胃口也不好还常常失眠。被东方温暖的怀抱,和软绵绵的被子包围,舒服又安心,就有些昏昏欲睡。哈欠连天道:“东方,好困”
东方看他小脸,怎么看怎么不够,对这小模样又怜又爱,在他脸上胡乱亲了一通,看他累得不行的样子,佯怒:“你今天亲了别人,我还没和你算账呢!”郑东眼皮都睁不开了,还在小声辩解:“我那是救人,再说,她一个女人,我又不喜欢女人,我只喜欢你……”。东方对着他的睡颜吻了又吻,就这样拥着他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咳,稍后,还有有一章
65
65、第65章(完结) 。。。
第二日清晨,细碎的阳光穿透窗户纸,在房间地板问上形成了一格格斑驳的投影,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声音渐增。郑东被东方叫醒。还有些迷糊地问:“起来要干嘛?”
东方温声道:“离成亲的时日不多了,我们得尽快赶回去,而且还要先带你去个地方。”
郑东瞬间清醒,才想起昨日种种,自己这两辈子来,是真的要结婚了?还是和自己爱的男人,绕是郑东这个三十多的成年人,也不禁有些耳热。顺着着他的话问:“要去哪里?”
东方柔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东方准备了一辆舒服的马车代步,以身体太瘦为借口,不再准郑东骑马,他也陪郑东在车里坐着。两人这一路,已将误会解开。久别重逢,又有好多体已话要说。常腻在车里一整天不出来,赶车的车夫眼观鼻,鼻观心,有时听到了奇怪的声响也从来不好奇。
离黑木崖还有两日远的路程时,东方把郑东带到了一座小山村外的,小山坡上并肩立着两座青冢。东方不败走到墓前,缓缓的跪下。郑东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东方淡淡道:“爹,娘,孩儿来看你们了,这次还带着媳妇。”对着呆愣的郑东:“小亭,你过来。让爹娘看看你。”郑东慢慢走近,也学东方的样子笔直地跪下。
东方对着墓碑轻声说:“我以前和你们提起过的,那个我很喜欢的男孩子,他终于同意与我成亲了,这次来,就是将喜事告知二老。娘曾对我说,要找个贤惠的媳妇。小亭他做得一手好菜,家里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我手上的生意都是他在管,一年就能赚上几十万两银子。他为人温和大度,对我真心真意,我猜这些已经远远超过了娘你定的标准,若是你们活着的时候能见到他,一定会喜欢他。”
“孩儿已经想通了,世上最难得到的便是一颗真心,身份性别年纪那些毫无意义的东西,都不能阻碍我们相爱。我们以后也会相互扶持,一直在一起。你们如果泉下有知,可以安心了。”
郑东跪在一旁,心里也默默地说:“二位,如果你们真的在天有灵,一定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能遇到东方,实在是我莫大的福气,虽然还是不能给你们添一个孙子,但我会加倍对他好的,照顾他,守着他,让他永远都不会孤单一个人。”两人给两位老人磕过头,相携下了山。
日夜间程赶回神教。毕竟,他们的婚期已经定下,婚礼当日,二位新人都缺席的话,可是不吉利的。他们俩不在乎,不代表初为人岳父的杨父也不在乎。
日月神教史上最隆重最特殊的婚礼如期举行。夫夫两人穿着特制的大红礼服,一个俊美,一个温雅,一齐接受众人的参拜和祝福。两人相携相伴的样子,让人一眼看出幸福的味道。
教人想到以前两人相处的种种,各种怪现象都迎刃而解。怪不得教主待总管总与别人不同,冷厉的气质,一到总管面前时,都变得让人如沐春风。日月神教的众位早释然了,有这样一个主母,要比一个相夫教子的女人好了不知多少倍。再说人家你情我愿,难道挡着人家成亲不成,日月神教之人行事向来不尊世俗那些虚法,多数随心而欲而已。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为邪教。教主的家事,他们只有祝福就好了。
两人的结合不知惹落了多少女儿泪。日月神教最顶尖的两人男人,一朝成了一对,碎了一地的芳心,俯拾皆是。有那些早有预谋懂得趁虚而入的人,这次婚礼之后也顺利地抱得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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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年,教内一片欣欣向荣,当初的小萝卜头们都长成了少年少女。教外因东方摆平了几大派的掌门,中原武林惧于东方的威势并不敢再招惹神教。又因郑东将出海赚的钱有一部分用作修桥铺路,振灾施药,神教的名声越来越好。
得到恩惠的百姓们提起日月神教和教主,都是感恩戴德。郑东玩笑着对东方说:“这钱花得值得,走到各处都能听到你一声好,比放在库里发霉强好多!”这些年赚的钱足够他们花用几辈子,他们都不是贪得无厌的人,没事将银子往外散散,全当劫富济贫了。
这几年,郑东一如既往地过着他的小日子,山下的武林却经历了风云变换。神教的名望可谓一枝独秀,其他教派在羡慕嫉妒神教财大气粗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钱是个好东西。他们想经商时,却总是不尽如人意,一来没那个脑子和人手,二来神教已各方都打响了名头,对那几个暴利的行业有了垄断之势。
自诩名门正派的几个大派眼见着越来越穷,将将要消失在武林这个长河中。东方吞并武林的想法,被这些脆弱的名门正派打击了。他不禁会想,我若是出面做了武林中的老大,是不是还要负责这些不成器的人那些更不成器的生计?小亭的工作本来就够多,又要行医又要统筹神教的商业,还要顾家,哪还有精力再分出来呢!他舍不得自己的爱人再为了外人伤神。所以统一武林的脚步就被一拖再拖。无限期地拖了下去。
这时却有几个二流教派悄然兴起,还组织成了一个五岳联盟,渐渐代替了原来的几大正派。算起来,日月神教早就不是邪教了,却一直和所谓的名门正派们相敬如宾。从也不掺合到他们的同盟中,却又如一只盘踞的猛兽让人倍感压力,一直没人也没胆敢来招惹。只因他有足够的实力能做到超然物外,冷眼看着中原武林的这些人折腾。
新势力的出现代表着新的利益流派,他们之间相互倾轧,也惹出了很多不大不小的事端。东方不败本来对那些跳梁小丑看不上眼,不过一件名为‘辟邪剑谱’的秘籍,到让东方有些兴志,拒暗卫呈上的情报,那剑谱竟是‘欲练此宫,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