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到东方身前行个礼,垂手立着,不知道又是哪个混蛋招惹他了。东方阴着脸让郑东坐下,还是一语不发。侍女知机地换下凉掉的粥碗,送上热粥。郑东饿坏了,端起碗就要喝,却被东方挥手拍掉,热烫的粥碗啪地洒落到桌上,郑东的衣摆也沾上一块。几个侍人齐齐向后缩了一下。
郑东诧异地看向东方,不知这是怎么了。东方嘴唇微动挤出两字:“洗手!”
“什么?呃,我洗过了。”郑东不解,每天也没这道程序。今儿这是怎么了?
东方挑挑眉,讥讽地说到:“洗过了?你也知道脏?”
郑东立时僵在椅子上,这时他要是再不明白就真蠢了,脸上血色尽褪,隐在桌下的手搛得发白,嘴唇颤动半天也不知该说什么。脑中不停自动重复“他听到了”
原来东方为提防罗星向郑东下手,无论在哪都让郑东住在隔壁。哪知他昨夜搂着这里的头牌云雨稍歇,便听到郑东少年压抑的低喘,正觉神思飘忽之际,竟又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东方顿时火气翻腾,差点走差了真气。想起郑东一直拉在手里的少年,恨不得这就过去拍死两个混蛋。待他顺了真气,那边已传来郑东均匀呼息声。顿时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一脚踹翻还在他身上不停点火的女人,前一刻还觉沉香醉人的空气,已然污浊不堪,东方再也呆不下去。运起轻功回了堂里住处。打坐练功一整个晚上。
第二日习惯性的等那小混蛋一起吃饭。谁知他日上三竿还没回来,回来后竟然还软绵绵的走路都不稳,昨日的怒火再一次被挑了起来。只觉一股邪火无从发泄。
看少年惨白的小脸,终是不忍,此事也不能全怪少年,是他带他去的妓院,罗星找来的小倌。便把怒气大半都转到罗星身上。决定要好好整治他一翻。
对着郑东时声音还是冰冷,口气却明显放缓:“再洗一遍。”
郑东一直小心看他神情,见他微皱的眉舒开,暗想自己应是逃过一劫。他真怕东方从此疏远厌恶了他。下人已经收拾好桌子,两人食不知味地用了饭。郑东回房换了身衣服。所有工作昨天已经完成,他便不再出去,只一人坐在床上静静发呆。
直到3点多时东方请人叫他过去,他才出门,随带路的人来到宴客的文粹苑,大殿上的气氛并不像宴会,每个人都表情严肃。东方正坐在最上方的大椅上,身边侍立着总是跟在罗星身后的王宇和几日没见的张管事。有个面向东方的宽大背影跪在地上。殿中坐了几人,还有更多人依次站立在两边。坐着的有两人是昨晚一起的笑面男人和刀疤脸,还有两个郑东从未见过的两个老人。
东方见郑东进来,把他叫到身边,又让人在他下手放了张椅子给他坐下。郑东有点受宠若惊,行礼坐下。这才发现下面跪着的是罗星,此时他形容憔悴眼珠暴红,已看不到一点昨晚的意气风发。
东方托起茶杯,轻啜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道:“罗香主,你可有话说?”
罗星顿时老泪纵横,声情并茂:“堂主,您万不要听信小人谄言,教中眼红老夫得势的小人太多,定是有人向你说了什么,如此不忠不义之人哪劳您亲自过问,杀了便是。”看罗星声泪俱下的表演,大殿中或坐或站的从人没有一个上前求情,都冷眼旁观着。就算有那被罗星一手提拔的,或受过他的恩情,在肃穆的气氛下也没人敢多言。
东文中嘴角噙笑看了看众人,心虚的人触及仓惶目光都有如针刺迅速低头。他对罗星冷声道:“喔?人证物证俱在,怎么会是陷害?”
罗星闻言眦目欲裂,气愤不已:“什么证据,拿来老夫看看!”
东方冷笑一声“王宇,呈上来!”
王宇从东方侧旁走到殿中,挥手让小厮们带上十口大箱子。箱盖被齐刷刷打开,差点晃花众人的眼,只见箱子里都是珠宝金银。还有两口箱子装着精致的古董和字画。
王宇见众人已看过东西,朗声说:“这是在罗长老住处密室中搜得的财物,其中黄金10万两,白银50万两,古董字画估价共160万两白银。还有七件有市无价,其中的钏翠烟笼,神木皇鼎,泰山暮雨图都是2年前堂中遇劫的宝物,……”
罗星听王宇所言,脸色越来越难看,大吼一声打断他的话:“王宇你这个奸贼,往日老夫待你不簿,你竟敢反过来污陷我!这些什么宝物金银,我见都没见过,你随便找些东西来,以为有人会信吗?”
王宇并不理会罗星,继续身在场众人一样一样罗列罪状。后又呈给东方一本帐簿,道:“这本帐册记载着罗香主自5年前上任以来所有贪没教中钱财,与外人勾结妄图叛教的事项,每件都记得详细,都有据可查。请堂主明鉴!”说毕躬身行了一礼,等待东方定夺。
东方快速翻了一遍,冷笑连连,看完将帐册让下手几人一一传阅。看到帐簿的几人不禁吸了口冷气,没想到罗星如此胆大妄为,不仅勾结黑道劫掠教中财物,还将教中消息转卖,同嵩山派和青城派都有勾结。几人传阅完又将之送回东方案上。
罗星见几人神情,终于沉不住气,大声叫道:“什么帐册?为何不敢给我看看?”
东方册子摔到罗星跟前,罗星看后,脸色精彩纷呈,最终定在绿色上。仍咬牙辩道:“堂主明鉴,我虽有些贪财,会收些手下的供奉,王宇搬来的箱子我真没有见过,我一生为神教出生入死,万不会做出叛教之事啊!”罗星越说越诚恳,老夫已简化成我。
只可惜他的诚恳之言并不能打动东方不败。东方似笑非笑,向罗星道“罗香主的意思是有人安心加害于你?”说着从袖中掏出一物甩在罗星脸上。
“那这份名单你又怎么解释?你不是自诩书法一绝,没人能模仿你的字迹。”东方喝了口茶,继续慢慢说到:“那这张你飞鸽传书出去的名单又怎么解释?”最后几字东方越说越清,却像在罗星耳里炸开。教中众人都身负武艺耳力不凡,唯有郑东武功不行却就坐在东方身边。一时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目光都集中在罗星身上,见他神色惨白呆滞地盯着手中之物,都好奇什么样的名单让一向跋扈的罗星露出这种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要写种田啊,这种费心机的活果然不适合我干!下章把这事完结,还会有点甜!
15
15、第15章 。。。
罗星知道此时大势已去,不由渐渐冷静下,明了今日东方不败不会放过自己,就算留得命在,之前搜罗的财物也就此化为乌有,心中生恨。他抬头扫了一圈,见众人望向他的神色有的鄙夷有的怜悯,但都透着戒备。只有姓杨的少年武功低微,混身上下都是破绽。顿时有了主意。
罗星假意向东方哭求,跪着向前挪了几步,突然暴起化掌为爪抓向郑东。这一手奇快无比,发生在一瞬间,殿中众人看见变故已回护不急。他还没触到郑东衣角,东方单掌凌空挥出,罗星只觉一股劲风逼面而来,便被扇出老远。背后撞到柱子上,一振血气翻腾,哇地吐出一大口血。
郑东在以为罗星就要抓到他时,被一阵大力吸去,反应过来时,脸蛋已撞到东方胸前。夏日天热衣服薄,即使一触即离,也能让他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温热的触感。想到薄衣下修长美好的身体,不禁噪子发干。
东方见他呆呆的样子,以为他被掌风扫到,在他身上来回摸了几下确认有没有受伤。口中有些急切地问:“你怎么样?哪疼?”郑东回神才发现自已正坐在他腿上,连忙掩饰地跳开,一边说没事,一边脸色暴红。还好众人忙着按住被拍飞的罗星,没人注意他的脸色。
东方见他没事,脸色恢复平淡,对下面众人道:“即然事已明了,你们就说说该如何处置。”
笑面男人微笑回道:“虽然说叛教罪无可恕,要被凌迟刀割警醒众人,还请堂主念在罗星他年事已高,又为教中尽力多年的份上,免了凌迟,给他个痛快。”说得言辞恳切却字字诛心,郑东想,果然人不可貌相,这哪是求情,明明是让罗星早死。
座位靠前的老人拱手说道:“即是人证物证俱在,他又执迷不误想劫人,想来罪名都是真的,请堂主您酌情处置!”
刀疤男人一向面无表情,只吐出一个字:“杀!”
坐在最后的老人看起来左右为难,他是罗长老一手提拔上来的,对他有再造之恩,如今罗星落难,不搭把手就是不仁义。只得底气不足地说:“此事关重大,还需上报教中,从长计议,请各位长老和教主定夺。”他长老两字咬得特别生,好像在提醒大家,罗星还有个大后台。堂中惯例这种事都自行处理,他也知道这么说很难有人附和。
果然东方看都没看他一眼。最终目光落在身边的郑东身上。笑问:“小亭觉得如何?”
郑东轻眨下眼,没想到自己也有发言权。罗星缕次目光猥亵,他也从来不是正人君子,此时不报更待何时。微想了下,便缓声说道:“既然是王副香主举报,想来他对罗星之事最为清楚,不如,就把罗星全权交给王副香主查明并处置吧!”
随着他话音落进,东方的嘴角已翘起好看的弧度,显然是极为满意。东方点点头,向王宇说:“你都听到了,既然如此此事就由你负责吧。”
罗星已脸色铁青,可他刚受了东方不败一击,内腹震得巨痛,连说话为自己求情都做不到,他就是轻及王宇才得了这般下场,对他极为忌惮。想到要落在他手里,眼中哪还有恨,怕都来不及。
殿上众人听了也暗道这个少年好手段,把被告送进原告手心里,不脱层皮别想出来,也极有可能永远出不来。
东方见众人神色,决定趁热打铁:“杨莲葶协办帐务有功,聪明机敏,今升为青雷堂总管,诸位可有异议?”
在坐众人过惊了一下,每堂虽都有个总管的职位,但不一定每堂都设,因为总管的职权可大可小。上报给堂主的各项事情都应由总管协助整理。如果总管很得堂主信任,总管可以说在堂中只是一人之下。如果得不到信任,自不会触及机密政务,就是个空架子,这种情况一般是教主或其他上层为刺探虚实而送来的。今日堂主说立一个十几岁少年为总管,又说他查帐有功,那就是揭穿罗星有功了,只是不知他在这件事情中倒底扮演了什么角色,识趣的众人自是不会拂了堂主的意。众人附和着“甚好甚好,真正是英雄出少年。”说罢还轮番上前恭喜杨总管。心中各有几番思量。
郑东到此便稀里糊涂地成了名正言顺的“杨总管”。
东方看着少年茫然起身接受恭贺,心中清明如镜。即然看到这人他就顺心,看不到就烦心,如今自已也分不清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以往的生命中还从没遇到过。不如先找个借口牢牢把他禁在身边,等他慢慢理清自已也不迟。
郑东如果知道他心中所想,定然恨不得上前啃他两口。
当日众人见识了东方发作罗星的手段,再也不敢心存佼幸,第二日都纷纷归还托欠的亏空。堂里一时间财源广进。王宇也被扶正,成了王香主。众人再也没见过罗星,没人敢问也没人关心,如今掌权的另有其人,罗星不过是个过气的香主,大家心照不暄,就当从无此人。
在其位谋其政,郑东从来不会在正事上偷懒。他为教众归还的财物入库登记造册;修整以前的帐册;为旗下的生意规划营销方法;又把一些总册改为易懂的阿拉伯数字,方便东方和自己阅读。一时忙得脚不沾地。
众人见识到郑东的能力手腕,都收起了轻视之心,对他工作积极配和,也越发恭敬。郑东并不看重这些,别人配合他当然很好。但他最在乎的自始到终只有东方,东方在意的就是他重视的。
他二人还是住在那个独立的客院中。王宇几次相邀,想请东方住进主宅都被他拒绝了。郑东每天忙完锁事回到院中,东方房内都亮着灯。他总要进去给他添一杯清茶,两人或谈点教中事物或静静呆一会儿。
这一日郑东忙得晚了,直到子时方回,沿路已彻底陷入寂静,古代人夜生活不多,这时已全都睡下。一路上有个小厮提灯照明。还在院外时就见到东方屋中烛光摇曳。刚刚还如影随行的疲累顿时烟销云散,郑东不禁感慨,原来真的有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