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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诧异的顿了一下,下一刻便又立刻扑到了东方的身上,东方如此盛情邀请,他当然不会浪费。一边细致又迅速的给东方做扩张工作,一边愈加温柔的与东方唇舌纠缠,安抚着有些紧张的人儿。
“可…可以了…”胤禛断断续续的说道。
“东方,你是我的!”话音刚落,胤禛便将自己忍得生疼的欲。望侵入了东方的身体。
“胤禛,你也是我的!”东方微蹙起眉,,强忍疼痛,深呼吸一下,毫不气弱的回道,得到的是胤禛缠绵而坚定的一记长吻。
胤禛坚定而缓慢的进出着东方的身体,温柔克制而又绵长有力,每一下都将自己埋进东方身体的最深处,让噬骨的酸麻伴随着极致的快。感流向东方的四肢百骸,让东方痛快淋漓的无所适从。胤禛很注意东方的感觉,东方的身体有缺陷不易产生快感,每次亲密之是,胤禛都会向着体内的敏感点进攻,让东方陷入深沉的欢愉之中。
东方双眸迷离,丰唇微启,像离水的鱼一般喘息,呻。吟,柔韧的腰肢被胤禛用力禁锢着,墨黑的发丝缠的满身都是,与遍身的青紫吻痕交织在一起,有说不出的妖媚,只惹得胤禛更加火起,再怎么用力,再怎么摩擦,也平息不下心中的那团火,反而愈演愈烈,更不能将这惑人的妖精拆吃入腹。
房间内的烛光晕黄暧昧,温馨异常,轻垂的床帘微微拂动,掩不住满园春色。已至深夜,但是房内细细的呻。吟和粗嘎的喘息始终不见停歇。房间外面夜幕宏伟,星光灿烂,银色的月光像是一条瀑布,灵动,朦胧,而梦幻……那么美丽,那么美好。
等东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中天了。他的身体还是非常的疲惫,连动一下指尖就会有连绵的麻酥,在身体内流蹿,但是身上很干爽,看来是胤禛在他昏睡的时候给他清洗过了。
此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见到胤禛,但是身边的位置还有余温,想来胤禛应该是刚刚才离开。东方有些费力的坐起身,柔滑的丝被顺着东方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东方满是青紫痕迹的身子就在东方还在发呆的时候,胤禛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东方,醒了?饿了吗?起来吃点东西吧。”胤禛将手中的盘子放在桌子上,拿起屏风上的衣服,为东方披上。
两人用过饭,便又开始忙忙碌碌,准备再一次出行的行囊。最近,小卓儿跟欧阳御风的娘亲处的很好,基本每天都是司徒青菱在带,让东方很是嫉妒不满,胤禛倒是乐得很。
但是这一次北上路途遥远,而且北方气候恶劣,实在是不适合带着小孩子一起出行,东方也只得忍痛将卓儿和清儿先寄养在欧阳御风家里。莫白去漠北没有找到他的师父,此时还在焦急的寻找中,黑忌放心不下前去支援了。这一次的北上就只有东方和胤禛两个人了,两人放弃了笨重的马车,选了两匹马,准备轻装上路。
夜晚,司徒青菱准备了丰盛的酒宴,为二人送行。第二天一大早,东方便恋恋不舍的与小卓儿道过别,与胤禛匆匆上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送肉肉来了,嘿嘿。。
☆、采花大盗
胤禛和东方两人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在十天后到达了衡阳,正如二人所料,如今的衡阳城涌动着各门各派的人马,毕竟距离刘正风金盆洗手夜只剩两日的时间了。各怀心思的多方势力也都开始蠢蠢欲动,整个衡阳城都热闹非凡。
“东方,赶了这么多天路累了吧?我们去前面的酒楼稍事休息一下吧?”看着疲惫不堪的东方,胤禛颇为心疼的问道。
“恩,好。禛不要担心,我没那么脆弱。”开心见到胤禛心疼自己,东方心里甜丝丝的,眉眼弯弯,笑的动人。
“东方,要不是看到你这么累,真想现在就吃了你。”被东方动人的笑容狠狠震了一下,胤禛抱紧东方的腰把头埋进东方洁白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喃喃说道。
“别这样,很多人看呢。”看着周围那些人的好奇的八卦样子,东方无奈的推推胤禛的头。这个禛真是的,越活越回去了,像小孩子一样。
“谁敢看!”胤禛抬起头,向着周围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吓得周围的人如受惊的鸟雀般四散开来。
“没人看了。”说着便毫不客气的在东方唇上偷了个香,大大咧咧的抱着东方的腰,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一边的‘回雁楼’,看得东方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东方,饿了吧?想吃什么?”二人上二楼寻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这几日一直在赶路,两人也没有好好吃过一餐饭,本来就没几两肉的东方又瘦了几分,胤禛可是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要将东方的肉给补回来。
“杏仁酥。”东方不败毫不犹豫的吐出三个字。
“东方,点心不能当饭吃。”胤禛无奈的皱起眉,这一路上,东方饭没怎么吃,点心倒是吃了不少,也不嫌腻。
“那我没什么想吃的了,随便吧。”东方不满的嘟起嘴,扭头不看胤禛。
“……”看着小孩子气的东方,胤禛一阵无语。“小二,拿手菜来几个,再来一壶上好竹叶青,一盅金丝血燕……”胤禛看看还在闹别扭的东方,只得无奈道:“再加一盘杏仁酥。”闻言,东方立刻眉开眼笑,胤禛只能无奈的直摇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先聊着,东方不败的眼睛不经意瞥到了窗外。
“这年头,尼姑也可以和男人一起来酒楼了吗?真是世风日下。”看着窗外大街上那拉拉扯扯的一对男女,东方不败不屑的冷哼道 。
“东方,别看那些脏东西了,免得污了眼睛。来,先把这盅血燕喝了,我特意让小二多加了些冰糖,看看合不合口胃。”胤禛将勺子塞进东方手里,催促东方开动,东方被动的接过勺子,扯开脸上的面纱,开始吃东西。
“禛,你看。”东方冲门口方向努努嘴,示意胤禛看。
只见楼梯口处,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拉拽着一个年轻的小尼姑走了上来。只见那小尼姑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那小尼姑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倒真是个美人,做个小尼姑真是可惜了。”东方一边吃着胤禛围过来的饭菜,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那刚上来的两人。
“不及某人。”胤禛不甚在意的瞥了一眼,便继续他的‘东方不败养肥计划’,东方娇嗔的斜睨了胤禛一眼,心里甜丝丝的。
“小二,有什么好酒好菜都给我上!”那男子粗蛮的坐下大声叫道,小二连忙点头哈腰的去上菜,那小尼姑则怯生生的站在一边。
“小师父,你有沉鱼……沉鱼落雁之容。这家回雁楼就是为你开的。咱们好好喝,喝个大醉,大家快活快活罢。”那猥琐的男子一把将小尼姑拉在身边坐下,调笑到。
“阿弥陀佛 ,出家人不用荤酒,这是我白云庵的规矩。”小尼姑挣扎着站在一边,双手合十一本正经的说道。
“连声音都这么娇媚,皮肤也白嫩的可以,做尼姑真是可惜了。”东方吞下一口食物,看着那边的小尼姑,颇为惋惜的说道。
“东方,好好吃饭。”胤禛不为所动的继续喂东方。
“哎……禛,你说那个小尼姑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啊?看样子不像是自愿的,可是也没见她求救,真是有趣。”东方兴味盎然的笑道。
“小师傅,饿了吧?来,这个鸡肉可好吃了,多吃点。”那猥琐的男子撕下一只鸡腿递给小尼姑嘴边,“你要是不吃,我就撕烂你的衣服 ,让这楼里所有人都笑话你。”男子压低声音,邪恶的威胁到,小尼姑泪眼汪汪的接过鸡腿,却执拗的不肯吃。
“真是个淫贼!”东方不败不屑的嗤笑道,却也没有出手搭救的打算。
“好了,东方不要去听那些污言秽语了。”胤禛将去了刺的鱼肉放入东方碗中,淡淡说道。
“恩。”东方无趣的收回视线,专心用餐。
正在这时,又一个人走上酒楼来,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腰悬长剑,脸色苍白,满身都是血迹,直直的向着小尼姑那一桌走去,毫不客气的在小尼姑边上坐下,一言不发,端起小尼姑面前酒碗中的酒,一口喝干了。然后又自己斟了一碗酒,举碗向那猥亵男子道:“请!”又转向小尼姑道:“请!”又喝干了。
那淫贼把那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说道:“是你!”
那男子说:“是我!”
那淫贼向男子大拇指一竖,赞道:“好汉子!”那男子也向那淫贼大拇指一竖,赞道:“好刀法!”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一同喝了碗酒。一边的小尼姑见到男子先是很开心,后来又有些担忧,神色变幻很是精彩。
“又来了个酒鬼!看上去还关系不浅,这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东方不败仰头饮下一杯酒,兴致勃勃的看戏,见东方也吃了不少东西了,胤禛便也停止了喂食,陪东方不败一起看戏。
那淫贼说道:“你不是劳德诺!劳德诺是个糟老头子,哪有你这么年轻潇洒?”
那年轻男子笑道:“我不是劳德诺。”
那淫贼一拍桌子,说道:“是了,你是华山令狐冲,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
年轻男子笑道:“岂敢!令狐冲是你的手下败将,‘万里独行’果然名不虚传,田兄见笑得紧。”
“原来是那个男女不忌的采花贼,难怪这么色胆包天,连这小尼姑的便宜也占。”东方吃着点心,兴致勃勃的看着戏。
【越来是那厮,还是要小心点,免得他打东方的主意。俗话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胤禛看了眼田伯光,心思百转。
田伯光道:“不打不相识,咱们便交个朋友如何?令狐兄既看中了这个美貌小尼姑,在下让给你便是。重色轻友,岂是我辈所为?”
令狐冲道:“不瞒田兄说,小弟生平有个嗜好,那是爱赌如命,只要瞧见了骨牌骰子,连自己姓甚么也忘记了。可是只要一见尼姑,这一天就不用赌啦,赌甚么输甚么,当真屡试不爽。不但是我一人,华山派的师兄师弟们个个都是这样。因此我们华山派弟子,见到恒山派的师伯、师叔、师姊、师妹们,脸上虽然恭恭敬敬,心中却无不大叫倒霉!”
“噗——”听着令狐冲的信口胡言,东方一个忍不住喷笑出声,悦耳的笑声引来了某个淫贼的侧目,招来了麻烦。
“令狐兄弟,这小尼姑就给你了,随你是想要尝尝味道还是送还回去,兄弟我都不管了。”田伯光看着东方的笑颜眼都要掉下来了,要是说那小尼姑是个爽口的清粥小菜,那东方不败在田伯光眼里就是极品血燕了。说罢,那田伯光就想站起来往东方不败和胤禛这一桌走来。
就在这时,邻桌上有个青年男子突然拔出长剑,抢到田伯光面前,喝道:“你……你就是田伯光吗?”
田伯光眉一挑,道:“怎样?”
那年轻人道:“杀了你这淫贼!武林中人人都要杀你而甘心,你却在这里大言不惭,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挺剑向田伯光刺去。
“又来了一个泰山派的,这戏真是越来越热闹的。”东方看戏正看在兴头上,也没注意道田伯光看他时那龌龊的眼神。东方不败没有注意到,不代表胤禛没有看到,胤禛看向田伯光的眼神不禁危险起来。
不过转眼的时间,泰山派的那个年轻人胸口便中了一刀,鲜血直冒,身子摇晃了几下,便倒向楼板不动了。这时,与那年轻人一桌的一个中年人纵身抢到田伯光面前,连声猛喝,出剑疾攻,只不过那田伯光仍不站起身,坐在椅中,拔刀招架。那泰山派的长者攻了二三十剑,田伯光挡了二三十招,一直坐着,没站起身来。看到这一幕,令狐冲也忍不住出手阻止了田伯光和那泰山派的长者。令狐冲一出剑,那泰山派的人便即退开,站在一旁。
“天松师伯,田兄已经应允要放了这位小师傅了,师伯就不要追究了,还是先带那位师兄去疗伤吧。”知道那人和自己加起来也不是这田伯光的对手,令狐冲忙出声调和到。
“我是泰山派的正人君子,怎担得起你这淫邪之人的一声师伯。”那人冷冷的说道。
“你莫冤枉了这位令狐师兄,他是好人!”小尼姑对着那泰山派的牛鼻子辩解道。
“他是好人?嘿嘿,他是和田伯光同流合污的大大好人!”那牛鼻子冷笑道。
“不识好歹!”田伯光冷冷的说道,话音刚落,那牛鼻子‘啊’的一声大叫,双手按住了胸口,双手指缝中不绝的渗出鲜血,脸上神色十分古怪。
“别……别杀他!”小尼姑吓得直叫。
田伯光笑道:“小美人说不杀,我就不杀!”田伯光还刀入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