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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瑟脸一红,到底是被林锦玉说中了心思,忙笑着搂住林锦玉的腰身,勾唇道:“既是知晓,何苦非要说出来臊我。”
林锦玉推开君瑟,嫌恶的说道:“也不嫌热。”
“你若是觉得热在让人进几盆冰进来就是了。”君瑟委屈的扁了扁嘴,便要唤下人去取冰。
林锦玉忙捂住君瑟的嘴,歪着头笑道:“你若是离我远一点,我便不热了。”
君瑟第一遭被人如此嫌弃,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人,一下就蔫了,眨巴着桃花眼看着林锦玉,嘟囔道:“没得这么嫌弃人的。”
林锦玉轻笑着,凤眸微挑,红唇微微一扯身子侧了过来,脸正对着君瑟,手轻轻的划过君瑟的胸膛,笑吟吟的说道:“怎么就是嫌弃了?”
“别。”君瑟握住林锦玉的手,耳尖一红,低声道:“你可莫要胡闹。”
林锦玉眨着眼睛,极无辜的看着君瑟,微微一笑,对着君瑟轻吐一口香风,含笑道:“早先哪个承诺于我的,怎得眼下就反悔了?”说罢,林锦玉突然就冷下了脸来。
“哎呀!”君瑟急了,忙松开了林锦玉的手,讨好笑道:“绝对没有反悔,不过是想着你现在年龄尚小,若是坏了身子且不是我的罪过。”
林锦玉哼笑一声,挑着凤眸斜睨着君瑟:“你会有那般好心?”说着,林锦玉压在了君瑟的身上,用极**的语调轻声道:“那,这身衣服又怎么说?”
“这个……”君瑟面对林锦玉百般**的眼神觉得任何的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心下一发狠,君瑟反身把林锦玉压在身下,手捧住那白玉雕琢似的容颜,狠狠的亲上了林锦玉的红唇。
君瑟的吻似暴风雨一般的席卷而来,肆虐的咬啃着那柔软而薄艳的唇,似乎想要吞噬一切,林锦玉极配合的扬起了头,迎合着君瑟的吻,唇舌纠缠,相濡以沫。
“锦玉,锦玉……”君瑟声声念着林锦玉的名字,眼睛泛红。
林锦玉含着君瑟的唇轻笑,却在瞬间咬住了君瑟的舌尖,极其狠心的咬出了血滴,舌尖敏感的品味着血的腥甜,林锦玉眼中带着笑意,攀在君瑟脖颈的手缓缓下滑移至私密处,狠狠的掐了一下,让那肿胀的私物瞬间萎缩。
君瑟捂着下档,不可置信的瞧着林锦玉笑吟吟的模样,怎得都想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了脸。
林锦玉嘴角一弯,直起身子逼视君瑟,勾起一抹冷笑:“怎么,我的便宜是这么容易占的?”林锦玉想的明白,早先他多加礼让君瑟不过是觉得君子之交淡如水,自己有脾气也对不着他发,如今关系改变了,他却是不会委屈了自己,若是不乐意伺候,那么他大可滚远一点,他林锦玉再不济还不至于找不着暖床的人。
“锦玉?”君瑟蹙着眉头,揉了揉被林锦玉掐疼的小兄弟,委屈的开了口:“明明是你先**我的。”
“呸。”林锦玉轻哼一声,指尖点在君瑟衣襟半敞开的胸前,狠狠的推了一下,冷笑道:“倒打一耙,你若是没有动怀心思,会把持不住?”
君瑟大感冤枉,他也不是圣人,喜欢的人在眼前又摆出那种姿态来,便是圣人也要发狂,更何况是他了,眨巴眼睛,君瑟央求道:“锦玉,我错了还不行嘛!”
林锦玉冷眼看了君瑟半响,嘴角一抿,身子一倾,突然在君瑟的脖颈处狠狠的吸允了一口,惹得君瑟敏感的打了一个哆嗦。
林锦玉脸子变了,原是极沉的脸色突然明媚起来,眼睛也弯成了月牙状,瞧着君瑟脖颈处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了下头,笑吟吟的说道:“天色不早了,咱们安寝吧!”
“锦玉。”君瑟甚感委屈,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怎么说睡就睡了。
林锦玉挑眉,尖尖的下颚一扬:“怎么,不想睡?”说着,点了点头,笑言道:“很好,正好做我想做的事。”说罢,林锦玉扑在君瑟的背上,毫不羞涩的就要退下他的裤子。
君瑟愣了一下,等屁股蛋露在了外面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回头一瞧,就见林锦玉也退下了裤子,粉嫩的小兄弟半仰着头,而锦玉漂亮的小脸则是一派认真之色。
“锦玉……等一下。”君瑟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虽说是自己应承的事,不过也是哄骗锦玉罢了,哪里想着他竟是认了真。
林锦玉冷笑一声,不紧不慢的扶着小兄弟贴在君瑟的屁股上,冷声道:“你可莫要挣扎,伤了你可怪不得我了。”
说实在话,君瑟还真不敢挣扎,倒不是怕林锦玉会伤了自己,反而是怕自己伤了他,瞧着林锦玉那细胳膊细腿的样,在一瞧那粉粉嫩嫩的小弟弟被林锦玉轻揉揉的扶住,君瑟心里发笑,不由仔细的瞧了瞧,只觉得林锦玉真真是一个玉人,不止是脸如美玉,身子嫩白,便是那小东西都是极至的可爱,白中透着粉,惹人爱怜。
“锦玉,你松开我,我帮你。”君瑟柔声说道,眼含春情。
林锦玉哼了一声,翻身侧躺在君瑟的身畔,说到底,他也没有打算真的做,不过是吓唬一下君瑟罢了,免得他动了歪念头,他这身子尚小,太早体会情yu的滋味怕会伤身,他如此爱惜自己,又怎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君瑟倒是有些意外于林锦玉的配合,莞尔一笑,想着他到底是年少,莫不开脸面,还是需自己教导一二,这样想着,君瑟滑下了身去,动作极为轻柔的握住林锦玉的稚嫩,低下了头含住那粉嫩的小东西。
林锦玉的小兄弟被那温润的口腔所含住,不禁打了一个哆嗦,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半眯着眸子,林锦玉看着君瑟一吞一吐,稚嫩也肿胀的要逼疯了他。
难耐的蹙着长眉,林锦玉轻声呻吟着,身子拱起头朝后扬着,手却是牢牢的扣在君瑟的肩膀上,用嘶哑的声音命令道:“快……快点。”
君瑟勾唇一笑,如了林锦玉的愿,加快了速度,伴随着时低时高的呻吟声,林锦玉泄了出来,精ye射在了君瑟的口中,在他离开那软嫩下来的小东西时液体也顺着他的嘴角流淌而下,及至的靡艳。
林锦玉轻喘着气,睁开眼睛看着君瑟,心里却是有些动容的,君瑟也是金尊玉贵养大的,身份又高,却能为自己如此做,得不得说,眼下他对自己是存了真心的。
手微微一抬,林锦玉勾住君瑟的脖颈把他拉低,吻住了那尚沾有精ye的唇,与之纠缠着,手也从他的背部一直延伸之股沟处。
“锦玉,帮我。”君瑟如何能不动情,□摩擦着林锦玉细嫩的大腿,低声央求道。
林锦玉咬唇一笑,细细的轻啄着君瑟的颈项,随着他的手握住了昂头挺胸的私物,二人的手相互交握着,上下的抽动,随着君瑟的粗喘声,林锦玉在君瑟的颈与锁骨间烙下了无数的吻痕。
“锦玉……锦玉……”呢喃而低柔的在林锦玉的耳畔轻呼,君瑟无比动情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彻底泄出之后深呼了一口长气。
动作温柔的搂着林锦玉的柔韧的腰身,君瑟轻柔的捏了捏,笑道:“是我心急了,锦玉,你莫要恼我,我不是想骗你,只是你如今却是尚小,在等二年,我必然让你如意。”
林锦玉轻哼一声,□过后虽是舒爽却也有着说不出的疲乏,打了一声哈欠,林锦玉泪眼朦胧的瞧着君瑟按揉着自己的身子,哼哼唧唧的说道:“你也甭想我蒙骗于我,你若是不老实,我便先办了你。”林锦玉其实也没有太过在意谁先谁后的问题,只是他身份本就不如君瑟,若是退让的话,不免让君瑟轻贱了自己,虽说眼下他对自己有着真情,可日后却是难说,他总归不会留给情人一个低贱的印象就是了。
君瑟柔声一笑,极顺从的应了林锦玉的话,却是爱煞了他此时慵懒如小猫的模样,手不禁描绘着那艳到及至的唇,然后虔诚的烙下了一吻——
第53章
早朝,宣辰帝正式任命了林锦玉为从五品监察御史,而后甩出了张从吾的供词,又把林锦玉临摹的那份账本拿了出来,沉着一张脸看着底下的官员,心中冷笑,他倒要瞧瞧,如今还有谁想保甄家。
君瑟与林锦玉如此快的审理出此案,不得不说出乎了许多人的意料,尤其是林锦玉一身五品官儿的白鹇官服在身,更是让许多人明白了,此案中林锦玉的功劳甚大,若不然皇上不会如此快的就提拔了林锦玉。
“皇上,臣觉得此案另有隐情,张从吾推翻了之前的供词,又供出了甄家,必然是有私愤在其中。”司马瑞站出一步,高声说道。
“私愤?你是如此认为的?”宣辰帝提高了声调,冷冷的看向司马瑞。
司马瑞看了一眼宣辰帝,沉声回道:“回皇上,张家的案子是由张御史与刑部侍郎王大人共同审理,臣从旁协理,当日张从吾并未说出有关甄家的一点一滴。”说道这里,司马瑞顿了顿,看了林锦玉一眼,冷声道:“可为何林御史审理此案后张从吾会推翻了供词,臣私以为有人为了升迁而动用酷刑,造成了张从吾的改口。”
司马瑞的话一出口,不少的官员都看向了林锦玉,等着看他的笑话,因为任谁都知道这话明显是针对林锦玉而来,从五品的官衔并不高,可架不住权限广,御史乃是言官,且不以言获罪,至古以来不知有多少权臣且是言官做起的,林锦玉如今年龄尚幼,便被宣辰帝如此看重,任谁都要眼红一二,如今他能踩着张从吾上位,谁晓得它日他会不会踩着他们这些人上位。
林锦玉淡淡一笑,站了出来,看着司马瑞,从容的反驳道:“司马大人的怀疑却是有他的道理,只是这份口供却是张从吾自己招供的,我从未动用酷刑,若是司马大人怀疑大可人让人去刑部地牢检查一二。”话语一顿,林锦玉薄唇一勾,冷漠的看着司马瑞,提高了声音:“只是,司马大人不是想要怀疑账本的由来吧!这可是刑部一众衙役们从张从吾在京中的宅子里找出的,这账本上一笔笔的记载着他与甄家的账务往来,贪墨的银子到底去了哪里,不是司马大人你说的,也不是我说的,而是账本说的。”
“黄口小儿也敢在这大放厥词。”司马瑞气急,低喝一声,目光似要吃人一般的看向林锦玉。
林锦玉却是没有避让,迎上司马瑞的目光,冷笑一声:“司马大人可是忘了此时是在朝堂之上,我乃皇上钦赐的朝廷命官,何来的黄口小儿之说,难不成司马大人是不满皇上的决策吗?”
“一派胡言,甄家乃是先帝时期的重臣,岂是又你一言两语便可以**的。”司马瑞说完,面向宣辰帝,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态来,沉声道:“皇上,臣绝不相信甄家会做出此事,张从吾的口供完全是不可信的。”
“什么可信?难不成是你们审理出的口供?连银子的去向都问不出来,枉你们还是朝中重臣。”宣辰帝冷喝一声,把桌案上的账本扔了出去,厉声道:“你们且瞧瞧,这是从张从吾京中的宅子收出的,上面一笔一笔的记录着甄家贪污的银子,谁还想为甄家辩解?”说着,宣辰帝看向司马瑞,冷笑道:“黄口小儿?朕瞧着你连黄口小儿都不如。”
“皇上。”司马瑞愣了一下,忙跪下请罪。
宣辰帝却是不予理会,只高声斥责甄应嘉任上贪墨,为官奸臣,为臣不忠,实乃罪大恶极,在一番呵斥中,宣辰帝下旨,命大理寺少卿邹清言查抄甄家,追回亏空的财务,并把甄家一干人等押解回京。
宣辰帝雷厉风行的举动让朝中大臣看清了他的决心,也让聪明的人看明白了朝中风向的转变,上皇驾崩,宣辰帝被压制已久,如今是要大刀阔斧收拾那些个不开眼的旧日权贵了。
早朝过后,林锦玉便去了都察院报道,同僚见了他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不会打量着他年纪小便轻看了他去,别的不说,只说张家这案子,林锦玉小小年纪便处理的极漂亮,甚合万岁爷的心意,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学得来的,如何做做一个得圣心的官也是要讲究一个天分,更何况他又有一个好老子,这父子俩相互扶持,指不定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林锦玉见了上峰与同僚皆是客客气气的,他人生的好,又极有眼力,不会因一时的得意便忘形,更何况,他有一种预感,这都察院他是呆上许久的。
散值后,有意与林锦玉交好的同僚相邀林锦玉同去吃酒,林锦玉想了下,便应了下来,却是道应自己做东宴请各位同僚,几位大人倒也没有推辞,这本就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罢了。
酒过三巡之后,几位大人便相继离了席,吃完最后一杯酒,林锦玉送走了最后一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