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一副应该很有年代的画了,那鎏金的镜框也被岁月腐朽的脱去了原本亮丽的颜色,这是一副油画,很奇怪的,里面的人并不会动,看上去就象是麻瓜的油画一样。
背景应该是在某个森林,但因为浓重的白雾根本就看不清楚后面的景色,画中站着一个青年,他穿着古老的银绿色长袍,侧身站着,好像正在看后面森林中的情景,德拉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那长长的黑色长发,只能看到青年身边一条巨蛇,只能看到青年放在巨蛇头上那白皙手指上套着的银色指环。那个指环,样子有点象那曾经陪伴着自己,一直陪伴他到了最后,他离开那个世界时唯一能够拥有的属于马尔福家的物品…那枚戒指。
“德拉科,我曾经做梦梦到这条蛇呢。”瑟彭特拉着弟弟坐到了厚厚的地毯上,兴致勃勃的说着“不过为什么上面没写是谁呢?为什么这副画像不会动呢?”
正在这个时候,房门打开了,因为有事突然回家的卢修斯拿着蛇杖站在门口,他无奈的看着自己的两个不听话的溜进书房的儿子。如果只是瑟彭特的话,卢修斯早就让他去抄写家规多少遍了,但看着低着头怯怯瘦弱的小儿子,卢修斯只能暗中摇摇头。
“怎么,你们在看什么?”卢修斯尽量用最温和的语气问着儿子。
“啊”瑟彭特没想到父亲竟然没有责罚他,他大着胆子“爸爸,都是我不好,我上次偷偷溜进来发现了一副画,所以我今天强拉着德拉科过来的,不关他的事。”
“什么画?”
卢修斯走上前,看着地毯上的油画“这副画?如果不是你翻出来我都要忘了。”
“爸爸,这是谁?”瑟彭特好奇的问
“萨拉查。斯莱特林。”卢修斯拿起这幅画,放在了书桌上“这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画像,也是他唯一一副留在世间的画像。对了,你肯定要问为什么不好好的挂起来是吗?为什么不将这位大人的画像悬挂在最重要的位置是吗?”
卢修斯笑笑“这是斯莱特林殿下的愿望,他和当时的马尔福家主说过,这副画像随便塞在书架上就可以。不需要特地挂起来,他也不允许马尔福家告诉别人有这画像。因此,当年那个人的时候,我们也没有拿出这幅唯一的斯莱特林的画像去讨好他。”
“那么爸爸,为什么他的画像不会动呢?”瑟彭特非常的疑惑,这幅画像上完全的没有魔法气息,就象是简单的麻瓜画像而已。
“当我们的祖先拿到这画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斯莱特林大人的画像从来没有动过,就好像他的灵魂彻底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好像他的灵魂已经完全的消逝了。对了,看到大人手上的戒指了吗?” 卢修斯指了指那简单的银色泛着月光般光芒的指环“这枚指环据说斯莱特林殿下一直戴在手上,从不拿下,在他失踪后,这枚指环据说是被他最忠心的下属也是你们的祖先得到,但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了。”
德拉科没有说话,那枚指环简洁的款式真的很象,样子很象当年他在密室中得到的再也无法拿下的指环。不过,萨拉查手上的戒指凝结着月的光华,细看好像还有着淡淡的精致花纹,而德拉科记得很清楚,他手上的那枚指环,暗暗沉沉,毫无装饰就象是最普通的铁圈而已。
那枚戒指陪着他,一直一直的陪着他,陪着他,看着他受尽父母宠爱骄纵无礼,看着他在霍格沃茨里炫耀着父母炫耀家世幼稚得和救世主作对,看着他在因为绝望因为无力躲女盥洗室痛哭,看着看着,看着他无能为力失去父母失去一切,看着他受尽鄙视白眼和冷落,看着他被迫装作痴呆的任由波特摆布,看着他,直到最后被地狱火焰吞噬。德拉科摸上了自己已经变型的左手,不知道,那枚指环是不是也同样的烧毁,是不是,就象他一样,烧得,连一点的灰烬都没有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瑟彭特的真正来历,很明显了,对吧,不过,他为什么会出现为什么会这么的保护和爱着小龙,咳咳,以后慢慢的揭晓
还有,有关什么入V的。老实说,爪子我码字比较的磨叽和啰嗦,我这个风格如果入V,那绝对是坑爹,所以,爪子在这里可以明确的说,绝对不入V,肯定不入V,大家就放心的看下去吧~~~~~(^o^)/~
下一章要进入魔法石的环节了~~~~~~(^o^)/~
…………为了避免白板,再做个备份~~~~
从美国回到英国的时候已经到了假期的尾端,加上调整时差还有旅途积累着的劳累,虽然卢修斯和纳西莎已经非常注意德拉科的身体,但早就因为十一年的生活而变得虚弱不堪的德拉科太过乖巧,太过于会隐藏自己身体的不适,太过于想要让父母开心想要让哥哥玩得高兴,因此他一直的强撑着,用他的毅力用他的意志强撑着微笑的假面具,强忍住疲累到要呕吐要倒下的身体努力的走在父母的后面。
在卢修斯接受采访后,德拉科敏感的感受到了父母更加宠溺的更象是想要弥补般的过分溺爱,那种象是要把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捧到他面前的宠爱。在美国,只要他的目光在某样东西上多停驻那么一两秒钟,卢修斯马上会掏钱帮他买下,甚至帮他买了摄像机,买了电脑,买了迪士尼乐园的许多许多的玩具,买了很多很多的书,虽然有些肯定可以在英国买到,但是,纳西莎和卢修斯好像不想让德拉科有一点点一丝丝的失望,好像,他的父母想看到的是他时时刻刻的笑容。
面对着这样好像在弥补着他的,好像满怀愧疚的父母,德拉科更加的乖巧更加的不提任何的要求,愈发的淡淡的微笑着点头,再点头。就算父母问他是不是感觉有点累,是不是要休息,他总是微微的侧着头,嘴边带着虚幻如同梦中花园那随时会消失在光线中的笑容般的摇摇头,一直的,一直的,带着微笑满足的假面。
因此,等到回到马尔福庄园,在第一天还看不出异常,他还能够撑着自己的身体和哥哥一起拆礼物一起看着在美国拍的照片,整理买来的各种东西。但几天后,那累计的疲劳就压垮了这个孩子,德拉科开始发着高烧,烧得他原本惨白的脸上通红一片,额头全是汗,这个瘦弱的孩子整整的在床上躺了几天。纳西莎急得马上将家族专属的医生喊来,麻瓜的医生也来了,当然还有他的教父…斯内普教授。
当斯内普知道卢修斯带着一家去美国度假的时候,他并没说什么,毕竟他也希望自己那个内向敏感的,在他面前还是沉默如霜的孩子能够感觉到父母的爱,能够敞开他那紧闭到了封闭的心灵。可是看到自己的教子脸色惨白虚弱无力躺在床上,连手指都无法挪动的时候,他还是生气了,同时,还有无法抑制的内疚,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提供的魔药,这个孩子根本不会这样的…
“德拉科,我本来认为你应该是个明智的斯莱特林,你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叫做量力而为。是什么让你这个没有多少脑浆的脑子会做出比格兰芬多更冲动的事情导致你这个没用的身体只能躺在床上。”斯内普拿着熬好的魔药站在床边,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固执到了如同冥界黑色石像般的孩子,看着这个内心沉沉深渊般探不到底的虚弱孩子,看着这个好像远处微弱笛声般随时下一刻会突然消失的孩子。
“对。。对。。不起。”德拉科低着头轻声的说
“如果你这个不管用的脑子真正会思考真的有反省的话,你要知道你真正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你的父母。你以为他们愿意看到你这么个样子?我希望你能够睁开你那双眼睛真正的看看你父母的愿望。”是呀,卢修斯和纳西莎因为太心疼自己的儿子,不可能说出任何的重话,不可能看到这个孩子乖巧柔顺如同温煦清风般外衣下的固执。斯内普只能希望自己的话能够让这个孩子更加的注意自己的身体,能够更加关心自己。
。“…啊”德拉科咬着嘴唇没有再多说话。经历过死亡经受过最深重悲哀的他又不是真正的小孩,他当然能够看得出父母最深切的希望,他当然能够了解父母那种宁可牺牲一切也要让他幸福的愿望。可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恶魔带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彻底的离开。他只想着,在尽可能的时间内做尽可能多的事情,就算,这个已经千疮百孔的身体彻底崩溃也无所谓。虽然德拉科已经不象刚回到马尔福家那般的急迫急迫到了压榨自己的地步,但是,霍格沃茨里,Voldmort的主魂就在近旁,就在一直提醒着德拉科,隐患随时存在。
………
等到德拉科身体稍微好点可以起身坐坐稍微走走的时候,这个圣诞新年的假期就快要结束了。因为一放假就去了美国,这几天瑟彭特就埋头的拼命写着论文,每天晚上他房间的灯都会亮到很晚很晚,本来德拉科也应该要赶下作业,但是纳西莎和卢修斯到晚上根本不让他晚睡,每天都会在睡觉前将他所有的课本和论文全都收掉,德拉科只能乖乖的睡觉。
“小龙,你要记住,我们最关心的是你的身体你的健康,其他的,我们都不放在心上。而且,我会让你爸爸去和教授们说的,让他们不要催你的作业。”纳西莎抚摸着儿子柔顺的金发,温柔的说。对于父母这种偏执般的溺爱这种毫无原则的宠溺,德拉科也只能接受,毕竟,他是出了名的废物不是吗?就算完不成作业,教授也不会说什么的,不是吗?
夜晚德拉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隐约的精致花纹,那只猫已经在他的枕头边睡得很熟了。还是睡不着,德拉科靠在床头,发着呆,想着自己做过的事情,想着那一步步的计划,想着那小心翼翼的推动,他在回想着思考着,在寻找是否有任何的漏洞,是否会带来不可测的危险,在想着,下一步他还能做什么,他还需要交易些什么。
直到了半夜,德拉科的房门轻巧的蝴蝶扇翅般的轻轻的,无声的开了,因为睡觉时拿掉了助听器,德拉科并没有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直到小心不发出声音的瑟彭特走到床边,直到瑟彭特含着怒气看着自己到现在还未睡着的弟弟。德拉科才惊慌般的看到了自己的哥哥。看着瑟彭特皱着眉头的样子,德拉科突然有点心虚,一种没有理由的带着孩子气般的心虚,瑟彭特无奈的看着原本大睁着眼睛,但焦点没有汇聚到世界上任何一点的弟弟紧紧的掩饰般的闭上眼睛。
瑟彭特低下头,在德拉科已经毁得看不出样貌的左脸上,在弟弟的嘴角边印上了一个吻,然后,虽然知道德拉科听不见,他还是凑在弟弟的耳朵边“小笨蛋,晚安。”
德拉科紧紧的闭着眼睛感受着嘴角的温暖,虽然一开始很排斥让哥哥见到自己那残破的脸,虽然一开始在哥哥吻嘴角的时候他总是尴尬和难受,怕自己的脸会让瑟彭特觉得恶心,但是,瑟彭特那自然的态度,那好像看着精致雕塑般小心翼翼的样子,那每天一个嘴角的晚安吻让德拉科渐渐的渐渐的在瑟彭特的面前放下了心防,渐渐的,德拉科能够接瑟彭特看到自己的脸,渐渐的,他能够接受瑟彭特不时的牵他已经变形的鸡爪般的左手,他那从不让人看见的左右。
到了第二天,终于基本上将作业全部解决,午后,瑟彭特就窝在了德拉科的房间里抱着穿着宽大睡衣的弟弟的吐着苦水,他委屈般的将手伸出来让弟弟看他手指上的硬硬的茧,德拉科微笑着伸出手指轻轻的触碰着。
“啊,对了,德拉科,我们去爸爸的书房吧。前几天我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东西,对了我和你说过我想条蛇的吧。”瑟彭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啊。”德拉科很迷茫的歪着头看着哥哥。
“去吧去吧,我告诉你我在书房里竟然发现了有幅画像上竟然有条蛇和我梦里的很象。”瑟彭特想起他看到的画像,兴奋的拉着德拉科的手“德拉科,去吧去吧。”
看着哥哥放光的双眼,德拉科点点头。再一次的,两个孩子偷偷的打开了书房的门,然后瑟彭特很熟悉般的一直走到了最深处的书架,然后从众多的书籍中抽出了一副画。他吃力的将这幅半人高的画搬到了地毯上。
这是一副应该很有年代的画了,那鎏金的镜框也被岁月腐朽的脱去了原本亮丽的颜色,这是一副油画,很奇怪的,里面的人并不会动,看上去就象是麻瓜的油画一样。
背景应该是在某个森林,但因为浓重的白雾根本就看不清楚后面的景色,画中站着一个青年,他穿着古老的银绿色长袍,侧身站着,好像正在看后面森林中的情景,德拉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那长长的黑色长发,只能看到青年身边一条巨蛇,只能看到青年放在巨蛇头上那白皙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