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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8 章
天很蓝,几片絮般的云懒懒的像是剪纸般的贴在空中。大型的喷泉向着四周的挥洒着晶莹七彩的水雾,马尔福庄园中鲜花盛开,空气中都弥漫着花的甜香。卢修斯站在大理石台阶上看着斯内普,手中的蛇杖在漫不经心的拍打着掌心,铂金色的贵族笑意盈盈的但灰蓝色的眼中没有太多真实的温度,他拖长着语调懒洋洋的像是开着玩笑又像是在隐隐的警告。
“西弗勒斯,你既然这样用心的保护着某个小混蛋,那么你就将我的话原原本本的带给某个你为之工作的人,告诉他,我这次看在他的凤凰和你的魔药份上放过那个小畜生,但是,绝对的没有下一次,如果他敢靠近马尔福庄园,如果,他敢提到我儿子的名字。一次,只要他提到一次,他就不会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就算是邓布利多护着他也没用,就算是你再为他说话也没用”
“西弗勒斯,请好好记住,这次我很感谢你,马尔福家族真心的谢谢你,但是,别让我彻底的和你撕破脸。”卢修斯嘴角带笑,他随手的转了下蛇杖,这个纯血贵族微抬下巴的看着斯内普,语气温柔而熟稔,听上去好像和至交在推心置腹却暗藏着冬日里冷到渣的排斥“我亲爱的西弗勒斯,为了小龙,我什么都可以做,就算是带着马尔福家离开英国魔法界也不是不可能。请让你为之工作的那个人不要试图试探马尔福家的底线。”
“我知道了。”斯内普抬着头仍然面无表情的回答,他丝毫没有在意卢修斯的那话中暗藏的刺人讥讽,很平静的点点头也没有解释什么。这次也将是他最后一次为哈利说话,之后,他将用自己的一切来补偿自己的教子,那个他亏欠更多也许今生都无法偿还的孩子,这个因为他的强效生死水而人生尽毁的孩子,这个容貌恢复却更让人担心更需要人保护的孩子。想到了德拉科的样子,斯内普叹了口气,这样的让人屏住气息想要攫取想要独占的容貌,也幸亏是在强大的马尔福家族,不然,没有丝毫自保能力却拥有着让人垂涎让人惊叹的美带来的,不一定是幸运反而是悲惨无望的人生。
那剂魔药的效果很不错,不过,斯内普还是皱着眉头,德拉科的视力和听力好像没有任何的起色,而且,那个孩子的左手还是用不了力,那外表美好完整白皙娇小的左手,其实就相当于一个精致美丽的摆设而已。斯内普叹了口气,如果,如果当时那个孩子不是聋哑,可能根本在孤儿院中也不会受到排斥,也许也根本不会在火灾中失去手和脚的功能,归根到底,还是他的错,是他的错。斯内普在想着是不是要再去□区找找有没有其他的魔药配方,能不能继续的改善德拉科的身体,那个孩子现在的身体虽然已经奇迹般的好转,虽然只要精心调养仔细呵护应该可以活得长久而不会突然走在生命的一半路途而离开,但那个孩子的体质终究太差,可能稍微的受凉就会大病一场。
刚一回到霍格沃茨他那阴冷的地窖办公室还没等他坐下将某些思路记载在书桌上厚厚的笔记本上,就看到壁炉突然的腾起了亮黄色的熊熊火焰,而始终带着墨镜的邓布利多在炉火中滑稽的伸出了脑袋“西弗勒斯,今天那个孩子情况怎么样?还没醒吗?卢修斯还是不肯放过哈利吗?”
“已经醒了,卢修斯让我给你带几句话。”斯内普冷漠的回答,对于邓布利多,斯内普虽然已经完全的死心而且已经不再愿意被他所利用,不过,斯内普也有些尊敬这个老人为了坚持的“正义”而做出的牺牲,无论这个正义在别人看来是否成立,无论这样的正义是否根本就是对斯莱特林的打压,最起码的,这个老人很“公平”的连自身也全然的牺牲。
“哦,那么,西弗勒斯,你来我办公室吧,还有,顺便再带两瓶你熬制的魔药,我的手又在发痒了。”邓布利多突然好象很不舒服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假得如同拙劣画家的描画。
斯内普走到魔药储藏柜前,拿出了两瓶熬制的魔药,虽然到现在为止还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诡异般的,那手臂的异化好像停止没要继续的蔓延下去,不过,那骨手却会很奇异的发痒,痒得像是要砍掉那该死手臂般的痒,那套着的廉价塑料指环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拿不下去。而邓布利多的眼睛,还是血般的红,红得无法遮挡,红得,诡异如同狰狞的笑。
到了校长办公室,斯内普什么也没说的直接将魔药放到了堆了许多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的办公桌上,然后,他直直的站着,看着带着墨镜神色有些委顿的邓布利多。
“呵呵,西弗勒斯,你的药效果真好,喝了就不痒了。哎,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下的手。”邓布利多喝了一瓶药后终于止住了手臂上像是钻到心中的痒,老人又摇摇头“可是我也怀疑,如果那个人真有这样的实力他早就可以站出来,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我想这个魔法界都没有人可以抵挡他,哎不说这个了。对了对了,卢修斯和你说什么了?”
“卢修斯说了,他这次可以放过波特,不过没有下次。而且他不允许波特说出德拉科的名字。如果波特那个没脑子的小巨怪无意中说点什么,那么我可以保证那个小巨怪可以直接去坟墓省得再让人操心。”斯内普说的干巴巴的没有带任何的情绪。
“哦”虽然斯内普带来了这个好消息,邓布利多还是不太确定,他一直不相信斯莱特林,他一直提防着那些毒蛇般阴毒随时会从黑暗洞穴中出来咬人的家伙们,就算对着斯内普,他也是保持着一份的完全无法卸下的戒心。邓布利多喝了口浓浓暖暖的热巧克力,回味了下口中那甜美的滋味,老人惬意般的靠在椅背上“西弗勒斯,你说,卢修斯说的是真心话?他是不是想让我们将哈利放出来后再找个机会报复?”
“邓布利多,我能保证卢修斯说的是真话,只要那个小巨怪不再做什么自己找死的事情,他可以安稳的活下去。”斯内普回答的很不耐烦,他早已厌倦了邓布利多无休止的试探。
“好吧好吧。我只是随便说说,毕竟”邓布利多有些伤感的看着原本福克斯待的地方,“毕竟,我也是把我的凤凰给了他,我的福克斯,它死的时候。。。我的手上全是它的鲜血,呵呵,我是生生的把它的眼睛挖了出来…”
斯内普没说什么,如果这次不是他找到了那个魔药配方,如果不是德拉科醒来并且有了很大的改善,他都能想象得到卢修斯,马尔福一家会是如何的暴怒,那条被激怒的毒蛇会疯狂报复的可不仅仅是一个哈利而已。
邓布利多是和斯内普一起去了地下室放出了已经关了好多天的哈利,那个孩子虽然看上去有些没精打采的,衣服也不怎么整洁的皱皱巴巴像是发臭咸菜干,头发也凌乱不堪,眼中全是红血丝看得出来一直没有怎么睡,不过他整体还好,并没有什么怨恨或者躁狂的表现。当看到邓布利多校长的时候,本来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想些什么的哈利一下跳了起来,然后,他看到了黑漆漆的像是和背景融为一体的斯内普教授便小心的后退了半步,不过,哈利又想到了斯内普是德拉科的教父停止了后退。
“啊,邓布利多校长。。。”哈利看了看没什么表情的斯内普教授“那个,斯斯内普教授。”
“故意喊错教授的名字,格兰芬多扣五分。”好像是条件反射般的,斯内普教授下意识的就开始扣分,在经过了这次的事件后,斯内普突然的发现哈利的眼睛除了颜色外和莉莉的并不相同,或者说,哈利的眼泪绿得更深,深得并不纯净而沾满了世俗的浑浊,哈利更象他的父亲而不是母亲。斯内普很奇怪的发现自己在哈利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点莉莉的影子,而那朵珍藏在心中的百合花竟然也已经消褪了颜色的有些时光的泛黄。哈利。波特,现在的哈利。波特只是一个格兰芬多的学生而已。
“好了好了,西弗勒斯,不要对孩子这么严格。”邓布利多笑眯眯的,他转身看着有些惴惴不安的哈利“哈利,这几天一定闷坏你了。现在没事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啊,”哈利好像很惊讶的样子“邓布利多校长,我知道我错了。其实我已经做好准备接受惩罚了,我知道这次我做得太过分了。”
邓布利多校长微笑着摸了摸哈利的头顶“其实,你内心知道错了就好了,我知道你一直是个懂事善良的孩子。我们已经和马尔福家说好,他们不会再继续追究你的责任。当然他们也提出了不再允许你靠近马尔福家的人,不允许你再提起他们的小儿子,不允许你提起曾经做过的事情。”
“哈利,我已经代替你答应了马尔福家的要求。”邓布利多看着哈利,很欣慰的看到哈利眼中那原本的焦虑癫狂还有入魔般的偏执已经消失“记住,以后,不要再想着马尔福家的孩子。其实,你可以看看周围,我相信肯定有更适合你的人。”
“哦,我知道了,邓布利多校长。”哈利还是没有精神,自从那天和恶魔交易他就知他将再无法再靠近德拉科,就算那个孩子健康的快乐的活着。现在他唯一能够想得到的只是,一个原谅,一个德拉科能够看着他的没有恨到骨髓,没有疯到崩溃的专注目光,一个真正给予哈利。波特的一个小小的笑容而已。更适合的?哈利想苦笑,怎么可能,他已经将自己的感情全都给了那个孩子,生生世世,永永远远,他的心只会围绕着那个孩子,或痴迷或癫狂或者伤害,只会对着那一个人。
“不过,邓布利多校长。我,我我犯了那么大错,马尔福家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放过我?”哈利还是有点疑惑,如果马尔福家知道他和恶魔做的交易放过他那还情有可原,但是他现在是如此深刻彻底的伤害了德拉科,护短的马尔福家怎么可能这样的轻轻放下没有后续的报复手段?“邓布利多校长,您到底和马尔福家说了什么?”
“哎,这倒要谢谢斯内普了。他为马尔福家的小儿子熬制了一副魔药,其中缺了某个魔药材料,因此马尔福就和我谈了个交易。现在,那个小儿子醒了过来据说身体也还不错,马尔福家就不再追究这件事。不过哈利,答应我,以后别再想那个孩子。”
“醒了,他醒了?他终于醒了?”哈利听到后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他有点想哭。终于,德拉科不会被恶魔夺取生命,终于,他保住了德拉科的灵魂。哈利拉住了邓布利多校长的袖子一叠声的追问着“那么邓布利多校长,他现在怎么样?他现在身体好吗?精神好吗?”
“哈利。波特。”斯内普教授双手抱住胸,冷冷的“他的情况不需要你来关心,你也不配。记住,如果你再说出他的名字,没有人可以保住你愚蠢的小命,你如果想要送死我不会拦着。”
“我…”哈利沮丧的低下头“我知道了。”
……………
德拉科正坐在哥哥的怀中“看着”报纸和麻瓜的杂志,这几天他都没有打字没有写什么东西。他睡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现在需要赶快了解这段时间内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来利用,有没有什么事件可以让他来渲染和引导着读者更多的偏向斯莱特林,偏向马尔福。才看了一会他就有点不习惯的抬起手的摸了摸头发,然后,又好像不确定般的再摸了摸脸。
“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太累了?”瑟彭特轻轻的吻了下弟弟的金发,然后他细心的摸摸孩子的衣服,再碰触着弟弟的手感受德拉科的体温。
“还好…”德拉科迟疑了一下。他真的有点不习惯,现在他的长发被一根墨绿色带着暗纹的发带松松系在脑后,脸蛋两边垂下了几缕泡沫轻盈的发丝。一直习惯用头发遮住脸的孩子总会突然的想要解开发带,没有真正看过自己脸的孩子对自己的容貌完全的没有信心还想将自己的脸藏起来,藏在头发的后面,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可是,这些天他的母亲总会兴致勃勃的过来让他换上各种的衣服,帮着他梳头…想到这里,孩子又不太习惯的拉了拉左袖。
而瑟彭特这些日子是更加的不愿意离开弟弟,不愿意离开这个在灿烂阳光下,在迷离月色中越发绽放出静谧恬静让人无法放开让人想攫取的拥有着惊人美貌的弟弟。他的母亲现在迷上了给德拉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