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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慈忍岳不得不说的故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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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慈郎也没有问是谁,迹部刚想问什么,他却把话题扯开,“迹部,你有没有听到谁在唱歌?”

迹部蹙眉:“啊嗯?”然后和慈郎一起转过身,在停车场的斜坡那里,有一个女孩纤瘦的身影。她唱得很轻,却被回音增强了音量,也显得愈发朦胧清脆。在没有人的地方低唱的一个女孩……很忘我,忘情地歌唱着……

慈郎笑开,“她唱得真好。”没有等到迹部的回答便自顾自地跑上前去搭上了那个女孩的肩膀,“你好。”

“啊?”那个女孩被吓了一跳,“你、你好……”她窘迫得脸都红起来了。

慈郎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穿的还是女装,于是就自然起来,甜甜一笑,“你唱得好好听哦~~为什么不大声唱出来呢?在人多的地方,大声地唱出来?”

女孩的笑容渐渐褪去,换上的是带有回忆色彩的朦胧哀伤,“我的歌……只是送给一个人的……”然后她把目光放到遥远的天际,慈郎在心里约摸猜出了七八分。

“可是啊,你的声音给人带来希望呢,”慈郎的笑愈发亲切,“如果你能把这种心情传达给更多的人,把自己思念的心情宣告给全世界,我想,那个人也一定可以听到你努力的声音,也一定会很高兴吧。”

“不……”女孩还是摇摇头。

“你不想把自己的心情传达给更多人吗?我想,你也一定是爱唱歌的吧。”哎呀,他又多管闲事了,慈郎尴尬地抓抓头发,不晓得是不是又一次的热脸贴冷屁股呢?

女孩诧异地看着他许久,“我会考虑的,不过还是谢谢你。”

笑容重返慈郎的脸颊,他向她挥挥手,走向迹部。迹部把手放在他肩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这家伙事情还真是多得不得了。”

慈郎把脸仰起来看着迹部,“我妈咪曾经是一位歌手。”迹部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可是在她出道后不久嗓子就坏掉了,”慈郎把头低下去,“逼不得已放弃了自己坚持了七年的音乐。放弃了把自己心情传达给别人的梦想……”

迹部看着他脸上依旧挂着恬淡的笑容,没有言语,只是放在他肩上的手稍微用了一点力。

慈郎甩甩头,“不过我妈咪才不是什么悲情女主角呢,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哦,而且后来她选择了作家的职业,这样也可以把自己的心情传达给别人呢!”

“慈郎……也想把自己的心情传达给别人吗?”他从来都是只准许自己屹立在众人顶端,除了享受一种帝王的身份以外,是不是也有一种希望可以把自己的心情传达给别人的想法呢?

慈郎点点头,“那是当然的啊。”继而自嘲一笑,“不过如果是我的话,也只能传达给很小一部分人吧。”

迹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眼里看到了……悲伤?

然后慈郎再一次喜笑颜开,“不过这也足够了。”

芥川慈郎……

迹部发现自己根本不懂他……
 
“侑士~~”岳人的声音,忍足四周看了看却没有发现那熟悉的身影。

“我在上面。”又是一声准确无误地传入忍足耳中,他放下手中的笔,走上阁楼,窗户大开着,看来没有猜错。他踩上窗户底边的栏杆,不是特别熟稔地爬上楼顶,岳人的红发在风中尽情地摇曳。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忍足想,为什么自己一点也没有察觉?呵,可能是做功课做得太入神了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发现岳人特别喜欢坐在屋顶上。在学校也就算了,但是他家的屋顶是斜的呀!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岳人在屋顶朝自己招手时,忍足还很严肃地批评过他。

他的回答居然是:“啊呀,你不要那么像我爸爸嘛!”

忍足和岳人并排坐在屋顶两个斜面相交的突出处,风蛮大的,岳人火红的发丝和忍足深蓝色的发丝混乱地纠结在一起。后来忍足也没有再说他什么,只是每一次觉察他要到屋顶去的时候会很自觉地跟上。

岳人把头转过来盯着忍足平光镜后的双眼,“其实,我不喜欢侑士上来的。”说着把忍足的眼睛摘下来藏到身后。

忍足很宽慰地笑,“我也不喜欢你上来的。”

“为什么?”岳人嘟起嘴巴,拉起嘴角把一缕飞进眼眶的发丝拨开。

“怕你会掉下去。”忍足别开了头,没有看他。

“呵呵,”岳人笑开,“我才不会掉下去!我不喜欢你上来恰巧是因为怕你会掉下去呢!”

“耶?”忍足的声音里掺揉着笑意,“这么说岳人是担心我吗?”

岳人一脸臭臭地推了他一把,当然是很轻的,“还不是因为你是个让人担心的家伙!普通人哪有我这么好的柔韧度啊,掉下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嚣张再一次回到岳人脸上。

“呐,岳人,神教练向我们推荐了一个阵型——澳大利亚阵型,有兴趣吗?”忍足已经猜到他的答案,却还是要再一次确认。他们组成双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对于阵型,岳人向来是一概拒绝。

岳人从口袋里掏出奶糖,“没兴趣。”拨开,丢到嘴巴里,在舌尖转一圈留下润滑的甜意。

“嗯,那就不要阵型,”忍足站起来,“打你喜欢的网球吧。”

“侑士……”从忍足的角度看到岳人的眼底有一片柔润的湿意,“你……你坐下来吧。”

不解,“嗯?”

岳人低下头,声音略带颤抖,“我、我怕……”他站得好高,风又那么大,要是一不小心……岳人在屋顶上度过的时间绝对不短,可是那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害怕了,不是为自己……

忍足挨着他坐下来,“我没事的啊。”拍拍他的肩膀。

“第二个……”岳人轻叹一口气,“侑士你是第二个,承认我网球的人。”

“啊?”忍足一怔,继而惋惜,“不是第一个呢,遗憾啊……”

“知足吧你!”

“咦?你们又坐那么高!”一个气势汹汹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是田中太太,来给他们做午饭了。田中太太大约四十岁左右,平时说话嗓门很大因此给人一种凶巴巴的感觉,其实还是很和蔼可亲的。她对他们就像是照顾自己的小孩一样,很细心。

岳人吐了吐舌头,抓起忍足的手一溜溜进阁楼。

忍足挑挑眉,仔细回味着他刚才的这个动作。不过很奇怪吧,感觉男生们就应该勾肩搭背的,女生应该像是树袋熊和树一样紧紧搂着或者是紧紧牵着手,如果是男生牵手看起来就会很奇怪。

吃完饭以后岳人把忍足拉上阁楼,说是有点事要拜托他。

岳人把自己的行李箱打开,“帮下忙啦,侑士。”他在堆满了衣服的行李箱里面翻来翻去,然后满头大汗地掏出一支药膏,“这次回去我好像有点花粉过敏,身上发出了很多小包包耶。有些地方我抹不到,你帮我抹一下好不好?”

“……好。”前面那个可疑的停顿是什么?是咱们的忍足小朋友凭着最后一点小良心的挣扎要不要进展这么快吧……?

“谢啦~~”岳人跳过去关上门,然后锁上。接着拉上窗帘。室内的气氛还真是……诡异。





岳人干脆地把上衣脱掉,露出白皙嫩滑的肌肤,毫不吝啬地展现在忍足面前。忍足在心里偷笑,也难怪总是有人把他当作是女孩了,不说皮肤好了,连身材也很诱人啊。

“你快点啦!”岳人挑眉,似乎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话语是多么的暧昧。

忍足旋开药膏的盖子,走上前,看着他背后分布很不均匀的几颗小红点露出了笑脸。忍足魅惑地把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岳人颤栗,刚想问他要干嘛忍足已经把药膏抹在了一颗小红包上,顿时岳人的脸上笑意全无。

“嘶……”岳人倒吸一口凉气,“轻一点啊……”

“谁让你把它抓破了。”忍足看着那小包上面干涸的血迹毫不客气地回击。

“啊呀,真的很痒啦……哦,这个过敏不会传染的,你放心好了。”

忍足直接无视,“呵呵,岳人的皮肤真好,触感也很不错呢~~”然后象征性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岳人在瞬间跳起来,脸红得像是东京傍晚的夕阳。

“你、你不要乱碰啦!我很怕痒的!”岳人责备地望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搓了搓腰,“我很敏感的啦!”

“哦?腰……很敏感?”忍足调侃,不知道在暗示着什么。岳人白他一眼,走到他面前背朝他,乖乖地伸起双手。

“后面好了。”忍足拽住他的右手,“岳人不吃蔬菜吗?”

“才没有!只是皮肤比较敏感……而且家里面花太多了的缘故啊。”现在已经是夏天,由于岳人妈妈很喜欢花卉,因此在家里的小院里面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一到春天就花粉泛滥,岳人几乎每个春天都要发一次皮肤病。

岳人抬起头,忍足正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没有戴眼镜显得双眼更加深沉,里面涌动着一种类似于温柔的物质。他好像很专心……岳人不经意间红了脸。真是奇怪,明明都是男生嘛,有什么好害羞的!

忍足玩味地看着他烧红的脸,然后手指触上他胸前那一点樱红……“忍足侑士!你在摸哪里啊!”岳人面红耳赤一个箭步跳开,抱着胸,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忍足。

“啊呀啊呀,”忍足摸摸头,“不好意思,看错了。诶?岳人你脸好红啊,发烧了吗?”

岳人咬牙切齿,“没有!”一脸愤恨地从他手中拿过药膏,“接下来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谢、谢!”

忍足拉住他的胳膊,“下身的呢?”

眉毛开始抖动,“啊?”

“要不要我帮你?”绝对翩翩公子温文儒雅无害的笑容!但是!岳人一拳揍上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

“忍足侑士!你色不色的啦?!”

忍足委屈地捂住鼻子(其实不痛),眼底开始有雾气氤氲,“我是好心嘛……而且我也是男生,你有的我都有啊,有什么好看的?”岳人气结。

他眼珠一转,气得思路都转不正常了,“那、那不一样!”

“不一样?”忍足一副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的样子,“难道你说……你和我的构造不一样?!”

“你……!”岳人竟找不出形容词,“黄色!”

忍足扁扁嘴走出去,“你还暴力呢!”轻轻把门一带,隔绝了室内的火爆气氛,可岳人“可恶可恶”的怒吼还是穿越门板传入他的耳中。这只小野猫……真是有趣得很呢。忍足自然是不懂得见好就收的人,可惜……

忍足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上面闪耀着“迹部”,原本他定的明明是“小景”,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只自恋孔雀改回去了。他按下收听键,“喂?小景~~今天天气不错啊小景也会想我~~”

“忍足,”迹部的声音很低沉,忍足的眼神也开始低沉下来,“本大爷现在在警察局。”

忍足眼神一凛,“为什么?”难道是开车被警察抓了?不会的,迹部已经被抓到两次了,哪一次不是安然无恙地出来了?可是他今天的声音很不对劲,难道是……?

“慈郎。慈郎被……带上岳人,XX街的警察局。”

果然,是慈郎出事了。但是是什么事情?忍足眉头紧蹙,没有在医院说明不是事故,慈郎的身体应该也没有危险,但是……叫他和岳人去?很严重?

 



迹部深吸一口气,瞥了一眼室内低着头不说话的慈郎,“他现在的心情很不稳定。”然后迹部挂了电话,慢慢地踱步走进去,无论对面的警察说什么,慈郎就是不开口说话。

像睡着了一般。

“岳人!”岳人刚刚套上上衣,忍足就冲了进来,他下意识地想骂一句“色狼”可是在视线接触到忍足阴沉的表情之后咽了回去,“我们走。”

“去哪儿?”岳人习惯性地皱起眉头。

“慈郎,”忍足拽过他的胳膊,“慈郎出事了。”

岳人马上跳起来,双目直直地望向忍足,“慈郎怎么了?他、他……”车祸?岳人第一件想到的事就是这个,他最最最害怕就是慈郎会在马路中间突然睡着……不会真的……?

忍足拍拍他的肩膀当作是安抚,“我也不清楚,不过他现在还在警察局,应该不是车祸之类的。不过迹部说……他的情绪很不稳定。岳人,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情绪很不稳定?”岳人的脸色很是苍白,他无力地摇摇头,“不清楚……”

“我是说……算了,我们赶快去吧。”忍足一脸懊恼地拉着失魂落魄的岳人向车库走过去,“岳人,冷静一点!”

岳人咬住下唇,没错,要冷静!可是,为什么慈郎会在警察局?

半小时前……

“迹部,我好渴。”坐在迹部的车上慈郎可怜巴巴地望着迹部。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很自如地把“小景”一下子改回了“迹部”听着还真有点……不习惯吧?迹部腾出手来拍他的头,“你刚才干嘛不点饮品?”

“不是只有酒吗?”慈郎一脸无知。

迹部的眉心开始抖动,嘴角却压抑不住地上扬,“最后面不是有果汁么?”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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