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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孤城没有说话,实际上独孤默没有从那张脸上看出任何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这让独孤默很是讶然,他如何在做这些激情热烈的事情的时候仍然是这样一幅表情。叶孤城是个很直接的人,很果断简洁的人,一如他说的话,一如他做的事。
在紧致的j□j忽然被贯穿的时候,独孤默敢保证自己的痛苦绝对是大于欢悦的,叶孤城自然也不会例外,可他依然进行了下去,像是一场必须的修行。独孤默试图知道为什么,可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
这是一次没有一分技巧没有七成快感的行事,独孤默却动了十分的情。
在那一瞬间,独孤默忽然觉得自己竟然是渴望拥抱,渴望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的。孤寂的灵魂,被彻底的收纳的感觉。
他善待凌雪,善待莫枯,他试图印证自己的回忆,从前世前前世中所获的慰藉里寻求同伴,寻求存在感。人是怎么存在的?如果有一天,你身边的人,跟你有过直接间接接触的人,忽然被消去了有关你的所有的记忆,你与这个世界彻底隔绝,你的信息完全消除,那你的肉体还活着,你这个人本身就不存在了,人,存在在别人的感情里,各色的人际关系里,人终究是红尘的人啊!
人的本质是孤独的。独孤默始终这么认为,没有人懂,也不必让人去懂。他也从来都不说。可是有个人,他听到了。
尽管他也同样,什么都不说。
☆、49
一大早…外面隐隐约约传来歌声,凄恻婉转,是明月的声音。
“雁行弦断卧银筝,凤嘴声残冷玉笙,兽面香销闲翠鼎,门半掩悄悄冥冥,断肠人合泪梦初醒…………滴不完更漏捡不完残红………”
歌声缠绵悲戚,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独孤默轻轻叹息,微微闭眼,心里感叹女孩子果然是感情丰富的。
两人都用了些简单的早饭,便听明月说道这个人是个乐师。因为她发现这人的指尖和掌心的一些损伤,分明是拨弄弦乐器造成的。独孤默明白明月为什么会唱那伤感的歌了。分明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啊。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叶孤城:“你的这几个小丫头要是有了心上人你会放他们出去吗?”活了两世的独孤默对一些平等观念是非常接受的,生活在了这个特权世界,而且貌似也成了特权阶层的一员,他却从来没什么感觉,更没有兴奋。倚天仗剑观沧海,斜插芙蓉醉瑶台,自乐如仙。
叶孤城有些诧异,但还是如实回答:“我并没有把她们送人的意思。”
独孤默先是瞠目,继而笑着摇头,他知道这个世界上这类优伶尤物会被王公贵族当做礼物互相转让,但叶孤城的人谁敢开口?叶孤城的送人自然指的是送给达官显贵,看来这几个丫头很幸运。与那总干下流事的上流人聚集地相比,云王府实在是个很干净的地方。叶孤城却有些纳罕,这个人怎么突然开始过问这些了。他一直觉得这个表面上潇洒自得的独孤默,骨子里却是个无情的。极为淡然,极为客观,他看着这个世界,用神的视角!
简单用过了早膳,叶孤城便问:“独孤可是想跟那个杀人者较量一番?”
独孤默微笑着举杯:“知我者,孤城也!”他不会在乎什么天下第一,也不介意什么胜败赢输,甚至对这具尸体产生兴趣也不过是因为那玄妙的致命伤,但见猎心喜之情总是免不了的。他很乐意见识见识那位深藏不露的海上霸主!
叶孤城淡淡一笑:“那有个人就得见一见。”
“咦?”独孤默有些诧异,随即猜到:“是清酒儿提的?对南海这么熟悉的只能是她了,孤城以前没有了解过南海?”
叶孤城摇摇头,沉默了一下,又点点头。独孤默只好不说话。虽然对身边其他人来讲,彼此之间的关系绝对称的上亲密无间,但相互之间却也保持着绝对的尊重。独孤默心里明白,两人的个性其实都是极强,如果非要强迫征服,那最后的结局恐怕就是俱毁,如今这种相处模式也是极好的。
他很快就有些知道:所谓的强龙难压地头蛇是怎么回事了!
独孤默把自己在甲板上晒出了一身的汗,打了一趟拳之后,又把自己舒服的泡在了叶孤城宽大的浴池里,并告诉沧海千万不要再撒花瓣了。
出了一身臭汗之后跳进清水里,简直是跟三伏天吃冰棍隆冬日啃白薯一样快活的事,独孤默一边翘着腿哼曲儿,一边把水泼到自己身上,清澈的水流温柔的包围着麦黄色健康的皮肤,曲线健美有力,宽肩窄腰大长腿,独孤默心情愉悦,甚至还在盘算,话说“沧海一声笑”可是穿越者必会曲目,自己要不要来上一嗓子呢?
独孤默是个干脆果断的人,说来就来,顺便歪歪了一下叶孤城听到他这样的歌声能不能打破那张面瘫的脸,于是立即拉开了嗓子:“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谁胜谁负天知晓…………”
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可他的歌声却没有一丝停顿,甚至连调都没有雨走音:“江山笑,烟雨遥,浪涛淘尽英雄往事知多少…………”
锋锐的剑刃,银光熠熠,甚至清楚的映出了他一根根被冷气逼起的毛发,独孤默的表情却没有一丝变化。最终那个执着匕首的人冷哼了一声,自己转了过来,走到了他面前。本来非常镇定的独孤默心里暗叫不好,倒不是这个人有多厉害,而是因为,听那娇嗔的声音就知道,这是一个女孩子!
哪个男人这种脱光光泡在清水里的情况下,都不会觉得很坦然的。独孤默现在回想一下,自己偶尔的“耍无赖”好像只针对叶孤城,从他那长年一成不变的俊丽外表上发现不一样的表情是他的一大爱好。
寒亮的匕首在自己鼻子前面晃了一圈,又架在了自己脖子上,独孤默有种想叹气的冲动,他感觉到了有人在接近,便想将计就计,引蛇出洞。可没料,蛇是引出来了,却是一条美女蛇!而且,还不止一条!
叶孤城这会儿应该在房里打坐,没有两个时辰是不会结束的。独孤默知道他应该是跟叶长公主交手之后,体悟到了什么,所以也不去打扰。现在被这四个小美女j□j裸的看着,独孤默心里庆幸,幸好他不在!
太阳在天空中缓缓的滑动着弧线,白云轻轻的飘荡,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平平无奇,就连大海也轻轻流动,就像温柔沉睡的妇人,谁也料不到究竟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
叶孤城也一样,所以在他结束了每日功课再次见到独孤默的时候,眸子里微微有些异色。一瞬间的光华流转,让独孤默暗喜又好笑。
叶孤城微微皱了下眉,看向独孤默,好像他鼻孔里冒出来了一枝狗尾巴草!
独孤默面前摆了一张梨木小桌。小桌除了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干果、蜜饯、糕饼、肉脯外,还有两坛酒。他笑着回望叶孤城,他拍着酒坛子开口道:“这一坛是三十年的女儿红,这一坛是最好的醉八仙极品。”他又指指旁边一个柳眉星眼的女孩子:“你虽然一向不近女色,眼光却一向不错,当然也肯定看得出这几位小姑娘,实在是一把葱似的四个漂亮妞儿。”
有一个刹那,独孤默觉得叶孤城是想出手揍他的。
一个女孩柔柔弱弱的微笑,楚楚动人的跪在小桌前,用白玉杯替叶孤城满满的倒了一杯女儿红,她的一双手比白玉还白,手上还戴着个珍珠戒指。
叶孤城淡淡的看了一眼,却坐了下来。
“贵主请。”女孩昂起头来,桃李般明艳的脸上笑容满溢,说不出娇媚可爱,甜甜的声音里竟然还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哪个男人看到了恐怕都不会拒绝的。
可惜叶孤城是个例外!独孤默有些得意的想着,不料叶孤城却伸出了手,他一下子瞪大了眼。
紧接着,只听“咯”的一声响,这位小姑娘一双白玉般的小手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她手里白玉杯已过电一般飞出,定住了一个翠绿衫子豆绿宫绦的妹子的动作。她的珍珠戒指也已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叶孤城脱下来,两指轻轻一弹,击中了另一个女孩子左肩上的肩井穴,她的双手顿时抬不起来了。一连串的动作说起来很长其实也就一眨眼的动作,恐怕除了独孤默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眼睛的小姑娘疼得叫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不能动了。
几个女孩子吓呆了。
她们实在连做梦都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很尊贵很高傲的人,居然会突然出手对付她们。她们更不明白叶孤城如何一眼就看出了真相。
四个姐妹之中看起来最柔、最弱、最娇小的一个,却忽然抽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抵住了独孤默的脖子。
她昂首挺胸咬牙说道:“你只要敢再动一动,我就割下他的脑袋!”无论谁都看得出她不是在故意吓唬人。独孤默甚至能感觉出来,这个女孩子的手上是沾过鲜血的,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种女孩子,平时看起来好像比跟小兔子一样清纯无辜,可是只要有一点不对,她就会变成一只凶兽,不但会把你抓得皮破血流,就算把你活活咬死,她也不会霎一霎眼。这个女孩子无疑就是这种人。
独孤默还在笑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不是因为怕了,而是因为终于不耐烦了。
叶孤城却好似完全不在乎。
本来要割人脑袋的少女好像已经有点发慌了,一双本来充满杀机的眼睛里已经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她不是不敢割人的脑袋,可是割下了这个人的脑袋之后呢?她自己的脑袋是不是也会被人割下来?是不是还会遇到一些比脑袋被割下更可怕的事?
叶孤城并没有说这种话,他一向不会说这种话。这种话本来就不是叶孤城这种人能说得出来的。可是他总有法子让别人自己去想像。
女孩子看着面前的白衣人,白衣人却完全没有搭理她,自顾自的倒茶,喝水,动作极慢,极优雅,潇洒写意,行云流水。寒光四射的短刀依然架在独孤默脖子上,女孩子拿着刀的手却好像已经开始在发抖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室内的场景变得有些诡异。
三个躺在地上俏脸发白,眼圈泛红的小美女,一个劫持别人,手却在颤抖的入室抢劫者,一个笑的一脸无奈的被劫持者,一个气定神闲喝茶,对周遭一切置若罔闻的人。
最终还是独孤默打破了僵局,他苦笑道:“你们走吧,我们两个大男人也不会为难了你们几个小姑娘,想来你们肯定也不能出卖主子,什么消息也不能吐露出来。要我严刑逼供,我实在下不了手。”
几个小姑娘默默对视了几眼,不约而同的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看着她们打开窗子像游鱼一样窜入海中,独孤默内功传音喊道:“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即便他亲自来了,我也有充足实力,让他铩羽而归!”
听到入海的水声,独孤默笑着看向叶孤城:“你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50
叶孤城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这几个女子中,有一个周身的气质很明显更正常人不同,那是杀过人的人,手上有过人命的人才有神态,尽管她掩饰的很好,可是又如何能瞒得过叶孤城和独孤求败?
独孤默最终没有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喝酒,他看得出来,叶孤城是有些生气的。
叶孤城并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对于独孤默的说辞,他虽觉荒谬,却不置可否。独孤默主动解释,说这种情况会出现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他不对女人动手而已,尤其是光着身子的时候。叶孤城能说些什么呢?他自然知道独孤默绝对不会应付不了,只是恶趣味发作来看自己的反应罢了,于是简单的反问独孤默:“如果这次这个修了一身极高阴寒内功的人刚好就是女人,你还会跟她打架吗?”
“不会那么巧吧?”独孤默猛拍额头。
虽不知幕后之人是不是女人,不过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在见到叶孤城所说的那个值得一见的人的时候,独孤默仍然有些惊叹。那同样是个女人,一个不一般的女人。
这是一艘船,一艘绝类战船的船!独孤默很诧异南海上竟然会有这样的私船!而驾驭他的人,还是一个女人!
大船上旌旗舞动,蔚为壮观,让人感觉这条船一定穿越过滔天战火经历过血雨腥风厮杀到了现在。惟一奇怪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