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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间,果然一片狼狈,已经被彻底搜查了一边。下楼问起老板,老板却说已经被人拿走了。当下大怒,问起是谁,老板只是笑着说到,“是小娘子。”
“他来了?”小娘子……不是因为日月神教的事情回去了么?竟然,过来了?
“呵呵,他说只要跟你说‘小娘子’你就明白了,这是他要我交给你的。”老板从柜台里面取出一封信,令狐冲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不该接过来。
“他还说了,你不愿意拿的话,就撕了。”老板微微一笑,伸手就要死掉那封信,令狐冲心中一急,直接将信抢了过来。
“呵呵,年轻人,就是这么心急,想要的话直接说不就行啦,本来就是给你的。”老板低着头又翻起账本,拨弄着算盘满是无奈的说到,如果不是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嘲讽,令狐冲真的不会怀疑这家伙只是个普通的客栈老板。
“你是日月神教的人?”能够接受东方不败的信件,绝非普通人,而且在这样一番搜擦之下依旧能正常运行,这绝对不是一般酒楼饭肆能做到的,只是没想到这福州城内,居然还有这样潜伏的日月神教势力。
“年轻人,出门要赶早,去的太迟恐怕是要让人家就等……运气不好的话,错过了佳期,怕也唐突了佳人。”老板依旧低头打着算盘,令狐冲却急急冲了出去……
老板对着坐在角落里的秦轲点点头,今天这场戏演的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更文了~另外说一下恒山派,央视剧中只有一个定逸师太,原著中是三个师太,定逸,定静,定闲,掌门为定闲师太,是为非常沉稳内敛的师太,但是时事看的很透。前面说过本文人设基本依据原著,所以会出现定闲师太,大家看到了也别好奇……另外,某泽像大家保证,下一章教主和大师兄见面~然后是甜~~
☆、选择
“师傅,人在佛门心在红尘比起人在俗世心在红尘,哪一个更能参悟天地至理?”秦轲坐在蒲团上,笑嘻嘻的问着定闲师太,对于这个平日素不出门却对江湖事看的十分透彻的老师太,自己心中还是十分敬佩,所以当初才会在二十八里设法铺救下他们,然后加入恒山派。
“心中有佛,则处处有佛,心中无佛,便是佛祖亲至也不能领悟佛法。”定闲师太闭着眼睛,手中念珠轻转。
“那对于一个人来说,不求名利但求知己是不是也是一种执念?”秦轲继续问到。
“有执念,未必是件坏事……有着执念,才是凡人。”定闲顿了一下,秦轲的身份,她多少猜到一些,却也不好点破,“人各有各的机缘,有些事,求不得,有些事,不可不求。”
“不可不求。”秦轲低声重复了一边,自认为不是无欲无求的人,但是却也没有不可不求的东西,求不得,就忘记好了,真有让人无法释怀的东西么?
有。令狐冲当初一直想着死在师傅手里算了,免得再被着俗世红尘所牵绕,理不清这纷繁世事,看不明这万千人物,就让他去了好了。
可以说明真相,可以当着三派说清前因后果,但是令狐冲却无论如何也不想告诉世人,自己的师傅是个贪图林家剑谱的伪君子。宁愿自己背负起偷盗剑谱、杀害前辈的罪名,也无法说出那一夜的事实。
本以为无所牵挂,找个地方醉生梦死了此残生,但是却被秦轲一语惊醒,有些东西,就算放的下性命也放不下。
小娘子来了这里么?还是自己又被人骗了?
想要找到答案,但是又怕找到答案。
一直以来视为楷模生父的人,竟是那样,还有什么不会发生?
“令狐冲你站住!”胳膊一痛,令狐冲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小师妹追了上来,手里拿着剑正在滴血。
“小师妹?”难道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谁是你小师妹啊,你已经不是我们华山派的人,少来跟我套近乎!”岳灵珊一瞪眼,又拿着剑攻过来。
“岳姑娘,有事好说。”夹住剑尾,免得再被击中,令狐冲苦笑,估计华山派又出了什么事。
“少叫的那么亲热,我先还当你是好人,原来是你偷了林师弟的剑谱,还重伤了小林子,还不快把剑谱换来!”岳灵珊气鼓鼓的抽回剑,却依旧指着令狐冲,大有不说清楚誓不罢休的气势。
“偷剑谱?重伤?”果然,这华山派事情还真是多!“哈哈……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我自离开那福威镖局之后,再也未靠近哪里,哪来的通天本领在数里之外偷盗那里的剑谱?”
“哼,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从小就许多鬼主意,定是你趁着我们不注意偷偷跑了回去,然后偷袭了小林子!快把剑谱还回来!”
“你!”令狐冲被岳灵珊气得恨不得立刻就把昨夜的事情说明,却看着岳灵珊又跟着说到,“之前我就看你跟着我和小林子,还当你是好奇,我就知道你是看我不喜欢你了,吃小林子的醋,没想到你居然做出这种事!”
“岳姑娘,请自重!”听着岳灵珊越说越离谱,饶是令狐冲性子不错也耐不住,“先前的事情我是不记得,但是现在我对你只是当做普通的师兄妹,仅是担忧你们的安危而已,我几时打扰过你和林平之谈情说爱?你们相好是你们的事,我对你只有同门之谊,其他的是你多想了!”
“你……你,你把小林子的剑谱还回来!”听着令狐冲一番言语,虽然知道不是假话,但是直接说对自己没有那些心思,脸上还是挂不住,又是一剑递出,令狐冲正想着把话说清楚,没料到她说话说到一半尽然直接出剑,一时间竟有些招架不住。
歪身一片,只求能不要伤得太重,却撇到一缕银光打了过来,钉在岳灵珊的剑身上,长剑顿时落地。
“哐当”一声,岳灵珊只觉得手上一麻自己的剑已经掉在了地上,嘴一撇,差点直接哭了出来,说话已经带上了哭音,喊道,“好啊,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我再也不睬你了!”
“岳姑娘,我已经不是华山派的人了,这次看在过去的情谊上就算了,下次你再这样血口喷人拔剑伤人,我可就要奉陪到底了!”
“你……你!”岳灵珊指着令狐冲的鼻子,气得话也说不顺,“果然就像爹说的一样,你这个小畜生!你这个白眼狼!”
又是一缕银光袭来,令狐冲一剑打落,顺势将剑架在岳灵珊脖子上,厉声说道,“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我割破你的脸?再不滚我马上做给你看!”说着将剑尖指到岳灵珊的脸颊。
本来是想找令狐冲要回剑谱,却没有想到令狐冲竟会这样对自己,岳灵珊一时间吓坏了,记忆中大师兄什么都让着她,连句重话都没对自己说过,现在居然用剑指着自己!
“还不快走!”令狐冲举剑,作势要劈,岳灵珊吓得连剑也不敢捡,直接拽着缰绳向回跑去。跑了一段距离,心生疑问,大师兄怎么忽然变得这样凶,回头一看,只见令狐冲坐在马上,却没有看向自己,而是看着身后一片漆黑的街道。
等不及岳灵珊走远,令狐冲便向黑暗中寻去,极尽目力也只看到一户户关门闭窗,连个人影都不见,回头看看岳灵珊已经走远,便扯开嗓子喊了起来,“小娘子!小娘子,你既然来了就出来见我一眼吧!”
喊了几声,四下看看依旧毫无动静,远处传来几声鸟叫,咕咕的夜晚显得格外空寂。
令狐冲心有不甘,又喊了起来,“小娘子,你在吧,你若是再不出来,我可就要一直喊道天亮了!”
待了一会儿,依旧无人应答。
“小娘子!”令狐冲深吸一口气,用足了内力,一边走在大路上左看右看,一边大声喊着,“小娘子,你在哪儿啊!”
“吵什么吵,半夜那里来的疯子在这吵吵嚷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不远处一家客栈打开门,店小二怒气冲冲的骂了起来,“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啊,搅了客人好梦!”
令狐冲眯起眼睛,小二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肩上还搭着一条抹布,也就是刚刚还在伺候客人……
“小二,住店!”
“唉?我们客房满了,你走吧!”小二愣了一下,支支吾吾说到。
“那我就和小娘子挤一间吧!”推开拦住大门的小二,令狐冲大步向里走,小二慌慌张张想拦,之间眼前一花,令狐冲早已上楼。
站在楼上,一排的房间都没有声响,令狐冲微微一笑,慢慢踱着步子往前走,然后轻轻推开靠左的一间房门。
“小娘子,你叫我来,怎么也不见我。”堂内点着一盏灯,房内确实漆黑一片,令狐冲一时间也看不清,但是又问到了那股淡淡的香味,确定自己没有找错,便迈了进去。
“客官!”小二惊魂失魄的想要上来,却只听到里面传来一句,“行了,你下去吧。”只好摸摸鼻子乖乖下去。
点亮一盏油灯,令狐冲又看见了小娘子穿着一声红衣,衣衫上绣着绚丽的鸳鸯戏水,在灯光下金色的丝线闪闪发光。
“小娘子,果真是你。”令狐冲捏着衣角,好不容易见到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是我,没想到你倒是来了我这里,不去追你师妹么?”东方不败冷着脸,打掉自己的绣花针,分明是舍不得他那如花似玉的小师妹,现在又来叫的这么亲热作甚!
“小娘子,我只是念及同门情谊,不忍心她受伤罢了,我……我就是为了你才到这里来的!”令狐冲还记得那封信上的地址,果然就是这里么?
“为了我?你知道我在这里?”小娘子微微一蹙眉,自己倒是想过来看个究竟,但是他怎么会知道。
“小娘子,不是你叫我过来的么?”令狐冲一惊,“不是你拿走了我的包袱,叫我到这里来见你的么?”
“你的包袱我怎么知道!要找不会去别处找!”小娘子脸色又寒了几分,很是不悦。
“小娘子,就因为拿走包袱的人说了这三个字我才来的……小娘子,是你也好不是你也好,你当真还是不信我?”也许世事难料,自己真的又落入了别人彀中,但是能见到小娘子,够了,也不想再去追究是什么人把自己骗到了这里来。
东方不败脸朝内,不语,也不回头。
“小娘子,你若是真的不信我,当初又何必救我,直接让我死在埋伏里,或者是毒药下,又何必……”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哽咽起来,“也好,还能见小娘子一面,真好。”
“我让你在逍遥王那里等我,为什么你要不告而别。”小娘子开口,分明带着几分妒意,想着解决了教里的事情就好去找令狐冲,谁知道还没处理好就收到令狐冲不告而别的消息,明明自己都嘱咐了,一定要等自己来了。
“不告而别?”令狐冲想了想,的确,知道东方不败的要来的时候,自己便不敢再留,当初,自己确实有些考虑,“我一个华山派的人,留在日月神教势力范围内算怎么回事?况且你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我又凭什么要等你?”
“那现在你又为什么要来?”既然在意那些门户之别,今夜何必还来找自己?直接离开的话,也没人知道吧。
“我已经不是五岳剑派的人了。”令狐冲忽然间觉得轻松了很多,没有了师门的拘束,自己可以随意游走江湖。“况且,我说过,小娘子是小娘子,只要是你说的,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东方不败冷笑一声,他虽然心动,却也没有迷情,令狐冲这样的性子,当真会甘愿屈身?
令狐冲想了想,的确,如果小娘子要他加入日月神教或者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那自己也是决计不肯,转念一想,真要自己去做这些,自己也根本做不来,便说了句,“只要我做得到。”
“你要是做不到,或者不想做呢。”果然,生性不受拘束的人,往往也不会撒谎。
“那样的话,随你怎么办吧。”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只想好好看着,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我要是要杀你呢?”抬头,眉目含疑。
“随便。”一低头,轻轻吻了上去,不想再问那些是是非非,只想拥着佳人,沉醉到天明。
一惊之下,一根绣花针慢慢刺入令狐冲颈后死穴。
“你若是现在要杀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