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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你可回来了。”看着离开了大路,周围也没什么人了,这才开口说到,“我还以为你要等等才能回来。”
“嗯哼,你才是,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是说去华山了么。”有些不服气的辩驳着,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太过想念所以事情没办直接跑回来了,而是将话题引到了令狐冲身上,自己也想问问,为什么会去华山,可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因为问出了这句话,令狐冲沉默了很久。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感觉令狐冲想事想的有些出神,东方有些懊悔自己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话,转念一想,这个时候,令狐冲也不该再拿事瞒着他,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看着他独自沉默,想起来宁中则自杀的消息,怕是戳到了他的痛处。
因为是在马上,东方又是坐在令狐冲后面,所以看不清面容,只是抱着令狐冲,明显感觉他有心事。
马儿止步,令狐冲闷闷到,“有些原因。”而后下马。
“怎么了?”还没到地方,怎么就下去了?
“你坐前面。”没有太多的话,令狐冲这么说,东方也就移了移,坐稳看着令狐冲,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令狐冲先是低着头,而后看着小娘子,眼里竟满是哀伤,却也不说话,只是又上马的时候,在后面紧紧抱着东方,抵在他的肩上,长长吸口气,才说道,“我就是想抱抱你。”
“抱吧。”知道令狐冲此刻心情很差,但是东方却怎么也忍不住,在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上扬的语调,这么费事,只是想抱抱自己么?
温暖,紧致,让自己怀念了很久的怀抱。
令狐冲抱着东方,拿着马缰却不怎么管,走的很慢,马儿几乎是闲散着顺路走。
抱了一会儿,似乎终于平复下来一样,令狐冲稍稍放松了些,凑在东方耳边说,“小娘子,我真怕你不回来了!”
“怎么,怕我说话不算话?”听着令狐冲有些孩子气的话,东方心情大好,顺着调笑起来。
“不,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怕,离开华山之后,每天都在想,你怎么还不回来……可是不管我怎么打听,都没听说日月神教出了什么事,我想你是不是还要计划计划再动手……我都想过去帮你了!”说到这里有些激动的又收紧了怀抱。
“所以就顺着路向前走了?可是依照你向前的速度,赶到黑木崖可是要些时日的。”并不怀疑令狐冲的真心,只是好奇,为什么是慢慢悠悠的速度循着自己的方向。
“因为秦轲说,我要是去,你会不高兴,也未必帮的上忙,说不定你忙完了正在往回走,但是我跑去了,我们俩会错开……而且当初说好的是在家里等……”犹犹豫豫的语气简直不像那个潇洒自在的令狐冲,东方却甜到了心里,原来害怕犹豫的不是自己一个人。
“所以我就想,也许你真的在回来的路上,所以每天白天我都顺着这个方向往前走,想着也许能看见你,没想到真的给我撞到了!”开心的语气里颇有几分邀功的味道,东方脸上的笑容更盛。
“算你运气好,本来我可不打算走这条路的!”听着令狐冲的话心情大好,也就起了开玩笑的心思,顺带着唬唬他。
“那我晚上回到山庄的时候也就能看见你了,也算是让我逮住了!”令狐冲听出了东方话里的玩笑,坏笑着咬了咬东方的耳垂。
“什么叫逮住了!”空出一只手推开令狐冲的脸,这家伙只要开起玩笑来就没个样!
“哎唷……”似乎是没坐稳,被东方一推,令狐冲整个人向后仰去,眼看着就要掉下马去,东方吓得连忙伸出一只手去抓,没想到手被他抓住之后,令狐冲一个拧腰重新贴到小娘子后背,顺带着紧紧攥住东方的一只手。
“终于抓住了。”说罢拿起手掌轻轻的吻着,有些轻佻的动作让东方脸红到耳根,只得小声抗议道,“还在外面!”
“哎呀呀,娘子的意思是,到了家里就随便为夫了?”坏笑着凑近,湿热的气流滑过耳畔,直将粉红的脸颊烧的更加红润。
不想拒绝,也不好意思答应,只是低着头靠在令狐冲怀里不去回应。
“知道了知道了,小娘子不用害羞,我们可是夫妻啊。”笑呵呵的止住后半句,只是抱紧了怀中人,一夹马肚,现在只想快些回去。
“你……你着什么急!”再傻的人看见忽然加速的马儿也知道令狐冲是怎么想的了,心里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害羞爬了上来,忍不住来了这么一句。
“小娘子……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令狐冲抱紧了东方,语气低沉的答了句,温润黏腻的语气早已染上情/欲的味道,“不如我们就在……”
“胡说什么呢,还不快点回去!”东方可不想打野战,被发现了怎么办……不,就算没被发现,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在外面!
“那么,小娘子乖一点吧!”既然他不愿意,令狐冲也不会勉强他,只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他可没有把握完全忍耐住,还是快些回去吧~
下了马,直接将自家娘子横抱起来,进屋!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见面了~然后这文也就接近尾声了~
☆、浅谈
“你把林平之丢给了秦轲?”听着令狐冲说完最近的行程,东方越来越觉得秦轲的作为有些奇怪。
“嗯,是秦轲要的。”令狐冲也没多想,“反正交给她就行了,秦轲应该有自己的打算。”
“为何我一路上都听说你在往黑木崖去?”
“我也想过去,但是……也许是误传吧。”那样的传播,背后当然有人,只是令狐冲不想点破,既然小娘子也回到了身边,岳灵珊和宁中则都已西去,自己也不想再管那些闲事。
“大师兄!”外面砰砰的敲着门,陆大有似乎有什么急事。
令狐冲忘了一眼自家小娘子,东方微微一笑没出声。
“大有,什么事。”拉开门,看着陆大有急急拽着自己,也不说清楚就直接往外拖。
“什么事儿啊,大有。”一时间差点摔倒,好在及时稳住了身形,可惜人还是被拖着走。
“大师兄,外面来了个撒泼的秃驴,非说要见你,我问他是谁,他说是你的老朋友,问名字却怎么也不肯说,我骂了他几句,谁知道那家伙竟然在前厅动起手来,大师兄你快去看看吧!”一路走一路拖,听着令狐冲连问两声才想起来回答原因。
秃驴?令狐冲不及思索回头撇到小娘子靠在门框上看着自己,眼里还有几分笑意,遂露出一个不必担心的笑容,这种情况,倒不像仇家上门,来着是谁,他心里也猜出了几分。
“呀哟,大师兄,现在就别跟大嫂眉来眼去了,前面都快给人拆了!”陆大有一回头看见自家大嫂站在屋里浅笑,又看看大师兄一副魂飞九天的样子,不用猜也知道两个人又在深情对望,但是现下他比较担心前面那个秃驴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然后大师兄和大嫂爆发起来自己会不会成为无辜观众,而且财产……
还未念完头上就挨了一下,用手一摸,令狐冲毫不吝啬的送了他一颗新鲜的爆炒大栗子。
“怎么说话呢!”语气也冷了下来,要真是跟他开玩笑也没什么大不了,怎么连小娘子也给扯进去了?“才多大点事,至于么。”就算秦轲亲至,也不是什么大事吧,竟然慌成了这个德行。
“田兄,好久不见,现在出场还是这么风光啊,我在后院都听到了。”尚未进门,远远的看着身形便猜了出来,田伯光换下囚服,穿着一身暗黄的短打,头上还是光光的,加上他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看上去的确像个地痞无赖,若不是自己先前认得,现在也不敢说这就是万里独行侠。
“令狐兄弟,你又拿我开玩笑!你看看我都落到这步田地了,也别取笑我了,成不?”摸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田伯光有些无奈的答道,与当年霸道阴险视若两人。
“田兄好不容易出来了,怎么想到来小弟这里?还以为田兄要去青楼酒肆大醉一场呢!”拍拍田伯光的肩调笑道,虽然田伯光性格孤僻残忍,但是作为为人却也够爽快,愿意交自己这个朋友。回头对陆大有说到,“去叫厨房多准备几样好菜,今天有贵客。”
“唉,别了别了,我就来道个谢就走!”田伯光连连摆手,似乎再怕什么一样。
“田兄都到了我家里,在下怎么也要尽些地主之谊,怎么,田兄不肯给面子?”眼里带上一丝狡黠,能到这里来,估计和秦轲也脱不了关系。
“哪敢哪敢!”田伯光只得点点头,“兄弟,我这趟来主要是谢谢,秦轲跟我说了,我这条命,也是多亏了你,我来跟你道个谢,以后再想见你,怕也难了。”
确定是令狐冲的朋友,下人们也赶紧端来茶水点心,然后乖乖的在一旁站着。
“你现在……”令狐冲正想问田伯光现在怎么样,秦轲有没有难为他,就看见田伯光朝着自己摆手,“兄弟,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说说。”
听到这里,令狐冲连忙将下人们遣走,陆大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看着自家师兄冷冷的视线退了出去。
“田兄,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知道是不想被人听见,这才遣走了外人。
“你也别叫我田兄了,田伯光早就被处死了!”将茶杯狠狠砸在桌面上,不多的茶水仍旧溅的到处都是。
“令狐兄弟,你这十天半个月都没出门吧。”给自己重新倒满茶水,这才继续说道,“大盗田伯光,流放关外,生死不明。”
令狐冲皱了皱眉,这话听着很像是官府公文啊。
“外面都是这么传的,以后在中原,我是不能再用田伯光的名头出现了。”苦恼的将茶水当酒一饮而尽,令狐冲睁大了眼睛,这不是好好的坐在自己面前么,怎么又成流放了?
“秦轲的意思?”大概是她的障眼法吧。
“是啊,她将我从牢里放了出来,但是要我以后为她所用,不许我再做之前的勾当。”摇摇头,颇为的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她这样说,田兄就乖乖听话?”万里独行侠向来独来独往心高气傲,秦轲这么安排是不错,但是田伯光就肯听?
“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要不是……唉,在大牢里,她说留我一命,我还以为自己走了什么好运,原来是兄弟你救了我一命,但是秦轲……那丫头,她说,答应你不杀我,但是不代表不罚我。”
“秦姑娘这件事做得倒是不错。”田伯光早先做得那些事确实太过无良,秦轲要处置他也是理所当然,能饶他一命已是恩德。
“就知道兄弟你也这么想,她说给我两条路,一是废了我的武功流放到关外,从此不许回到中原,二,就是跟着她,当她的部下。”说到这里又愤慨了起来,把桌子拍得山响吼道,“劳资什么姑娘没见过,什么花姑娘没玩过,现在被这么个小丫头耍着玩!”
“她可不是普通的姑娘。”令狐冲微微一笑,当年被追杀的情景历历在目!
“是啊,栽在那小妮子手里了,不甘心也没办法!”田伯光愤愤接到。
“不过她一个姑娘家,敢把你带在身边,光是这份勇气,就着实不同凡人啊!”年纪轻轻的姑娘,把采花大盗带在身边,秦轲确实胆子够大!令狐冲虽然早就领教过,现在却还是忍不住叫好。
“兄弟,你就别损我了,那丫头早有准备……”
“田兄,你不会?”
“别说了,她还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不戒和尚,说反正我没头发,顺便叫我出家……给我起了法号叫做不可不戒……那和尚也是他的人,秦轲对那个和尚说,想想办法叫我以后不近女色,谁知道那合上拉下裤子就给我来了一刀……”
陷入了悲惨会议的田伯光捂着眼睛,似乎不忍会议,倒是令狐冲在一旁笑得差点抽了过去。
“哈哈……这倒是个一劳永逸的好主意……田兄……你算是遇到正主了……哈哈哈……”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拍着桌子,令狐冲丝毫不掩饰自己狂喜的心情,这下可为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们松了一口气,不然出狱后要是田伯光继续沾花惹草,自己可不是做了一桩恶事。
“兄弟,你就别笑我了!早知道那丫头那么有手段,打死我也不去枫林馆!”田伯光就差跪地痛哭,这一阵子被抓之后,自己在牢里可没少吃苦,一直在反思啊……早知道他去看什么花魁,赏什么夜月,干嘛想着县令的侄子在哪儿很有钱什么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