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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史家公子-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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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为了不泄密,薛家太太都会命薛家的闺女立下重誓,此方绝不外传!事关己身,薛家女也做得很好,看这些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一星半点儿的风声传出来就知道。倘或薛宝钗日后有了嫡女,嫡女出嫁时她也只会配些药物给女儿带上,绝不会把方子外传。
  莺儿不知那药物有解药,那解药需要的药材难以配齐,故而薛宝钗不曾提过,连手里药的来源莺儿也是不知道的,只以为是外头密医给的。
  是以,莺儿心里有些不安:“姑娘,只要让那些蹄子有了就罢了,何至于让宝二爷……宝二爷从来都是太医院请脉,倘或查将出来。”叫宝二爷坏了名声就是了,何必让他不育呢?别人生的哪儿有自己生的好?
  宝钗摇摇头,但笑不语。
  莺儿还是想的浅。就算贾宝玉新奶奶未进门就有庶子女,可只要有荣国府和宫里贵妃这块招牌在,总有那些想要攀附的官家大户把姑娘嫁进来,老太太和她那位姨母绝对不会愿意她薛宝钗进门!最不济给他选个大太太似得那样寒门小户家的姑娘,在老太太和二太太心中,她薛宝钗俨然是残花败草,怎能配得上她们的凤凰蛋儿呢?
  哼!即便这样,那她就叫宝二爷能配得上她罢。
  这年正月初三,袭人忽然在宴席上昏倒,倒了在桌上坐着的贾宝玉一袖子汤水。贾宝玉急的跟什么似得,贾母和王夫人虽有些不虞,但念着袭人兢兢业业侍候宝玉这么些年的情分上,还是命人请了大夫给她瞧看。
  却不料,这一瞧,便瞧出个晴天霹雳来。
  袭人竟然有了五个多月的身孕!
  因着今年冬日格外冷些,袭人穿的严实,旁人也不曾察觉她的肚子早已凸起来了。
  那大夫还在恭喜着等着讨赏钱呢,却瞧见这些人脸色大变,心中一凸,慌忙告退了,连方子都忘了开。
  袭人幽幽转醒,等来的是贾母和王夫人震怒。
  她心头一跳,怎能不知晓自己是犯了老太太和太太的忌讳了。
  袭人心中愤恨,知道自己是着了别人的道了,她本打算着过了十五上元节,再寻个时候悄悄儿露出去,那时她要自动去老太太和太太那里请罪,再牵扯出麝月作比对,想来老太太和太太不仅不会难为,更会觉得她实心。把孩子生下来,悄悄儿养着,等日后宝二奶奶进了门子,发现却也晚了,那时候她的孩子早就得了老太太和太太的喜欢,她们母子这辈子就算立住了。而且太太见她为了二爷委屈不声张的份上,自然也就会偏着她们了! 
  现在露出来,方才更有别的府上的宾客,岂不是坏了二爷的名声,踩着了老太太、太太和老爷的心窝子了么?
  可不是么,现在贾母、王夫人就要把袭人恨死了,觉着那袭人是故意乘着大宴宾客的时候露出来,好宣扬的尽人皆知,以保全她自己和她肚子里的那块肉,还能给未来的奶奶个下马威!
  贾母、王夫人有心打掉那孩子,可见宝玉满心慌乱中夹杂着欢喜的样子,又有些不忍了,毕竟是宝玉的头一个孩子。还有月份已经不小了,孩子打掉了那袭人半条命也没了,宝玉这些时候身上有些不好,正月里见血出人命恐给他招来灾厄。
  袭人把麝月恨上了,贾母和王夫人把袭人恨上了,幸而方才贾宝玉没与贾政那一辈儿一起,不然此时还有贾政一份儿。
  趁人不注意,宝姐姐带着莺儿悄悄回了家,闭门谢客,躲清静去了。
  只是怡红院这头,袭人哭的兀兀啕啕,磕头磕的额角都青肿出血了:“求老太太、太太把我撵到庄子上去罢!奴婢只想生下这个孩子,这是二爷的孩子呀,求老太太求太太!日后我们娘儿俩在庄子上呆着,绝不进府一步!奴婢知道犯了大错,也早想向老太太、太太请罪,可、可奴婢舍不得这个孩子,舍不得二爷的孩子,才斗胆瞒了下来,本来年后奴婢的哥哥就要向太太求把奴婢放出去了,谁知今日……实在是麝月病了,年节下院子里事物多,奴婢撑不住才晕倒,奴婢绝无宣扬出、败坏二爷名声的心思,求老太太、太太们明鉴!”
  边哭边乓乓磕头,委实可怜。
  王夫人看着她那肚子,心下有些软,她是生过好几个的,见袭人那肚子尖尖的,只疑是个男胎,便开了口:“我素日见你是个好的,竟不想!”
  见她开了嘴,袭人心下略安。
  贾母看着袭人眼下的青黑,心里头对她的话信了三分,环顾四周,见麝月果真不在,恼道:“别人都是死的不成,单一个麝月病了,就叫你累成这样?”又道:“病了怎么不回禀,叫人移出去?”
  主子房里的规矩,有丫头病了,就得移出去,以免过了病气给主子。
  看着这一众大小丫头,贾母才觉刚刚是乱了分寸,这些人都没清出去,这样一来,传言更是止不住。
  不由恼恨,对着袭人咄咄逼人。
  这时,一个穿着葱黄色小袄子刚留头的小丫头从人堆里膝行出来,磕头道:“老太太、太太,奴婢有话说。”
  王夫人老大不高兴的瞪了那小丫头一眼,周瑞家的见状,喝道:“老太太和太太问话,哪儿有你插嘴的份!”
  那小丫头吓得瑟瑟发抖,连忙又磕一下头,却没退回去。
  贾母眯着眼睛,道:“你叫什么,有什么话?”
  小丫头道:“奴婢坠儿,有些话不敢不回老太太和太太。奴婢先前正巧在麝月姐姐除衣裳的时候看见麝月姐姐的肚子挺大,还觉得奇怪,后来一想麝月姐姐这些日子的确是丰润了也就没当回事儿,今儿袭人姐姐……我……老太太!太太!”
  贾母闻言,又惊又怒,就连王夫人,也捂着额头犯晕:难不成宝玉屋里头,竟不止袭人一个坐了胎?
  那麝月却更是可恨!袭人已是过了明路的宝玉的房里人,阖府都知,只等着新二奶奶进门子就给开脸,这麝月不过是当初看她老实本分才提拔了一等,竟也存着这样的野望?
  不多时,麝月就被揪来跪在贾母和王夫人面前,两个婆子上前狠狠掀起她的衣裳,这两个人一看,果真是坐了胎,那肚子大小,比袭人小不了多少!
  王夫人气急,狠狠把茶盏掷到地上,摔得粉碎,瓷渣子崩了麝月一脸:“都是你们这起子贱蹄子,生生把我的宝玉勾坏了,他若是不好,可看我能饶了哪一个?!”
  这话出口,贾母便有些醒觉,王夫人亦是,二人对看一眼,均想起这段日子宝玉身上不舒坦的事情来了,那时太医说的是“哥儿身子虚,需得好好补补”,现在看来可不就是虚么!
  一思量,贾母和王夫人就有些心惊肉跳,宝玉才几岁,他们少年人最忌讳贪欢,年纪小小不知节制把身子掏空捣腾坏的年轻公子哥儿,每年这都城都有好些。
  王夫人首先就坐不住,连声命跟着跪着的宝玉从地上起来,这大冷天儿的,别冻坏了这宝贝蛋。
  又一连声儿的命人拿了帖子去请太医来。
  贾母也知道那些太医们医术虽然高明,可向来说半句留半句,就图个安稳,除非你明明白白的去问,宝玉这身子到底如何,她心里也是打鼓,但,“这个时辰了,你去哪儿请太医去?还嫌今儿闹得不够大么?”这太医亦是有品级的官员,如今大正月的,又是晚上,留守值班的太医都是为着宫里头的贵人们预备的,他们这时去请,就需得去那些太医的家里头去请,可不正叫人说闲话么。
  王夫人没法子,只得应下,明儿再请。
  贾母环视这屋里头的大小丫头们,越看越心惊,往常时候这些人上不得她跟前去,她也不会正眼瞧她们,如今这一看,却有些心惊肉跳——不为别的,这里头年岁大些的,大多眉毛疏开来,胸脯也挺了起来,眼见着就不是处子了!
  宝玉屋里的丫头,不是室女,这还能说明什么?!
  几个丫头,收用了也就收用了,没甚大事儿。这若是大老爷屋里的丫头,再多上一百个贾母也没这么忧心,可宝玉才多大?就……偏偏宝玉的性子,这屋里头都是些平头正脸的,几乎个个是美人儿!——这看在现在的贾母的眼里,这些美人都成了勾人的妖精了,这些妖精爬上了主子的床,哪儿能消停,不得使出浑身的解数来勾引她的宝玉?那宝玉的身子……
  喘着粗气,贾母也顾不得地上跪着的袭人和麝月了,怒问:“宝玉屋里的丫头都在这儿了?”
  有宝玉的嬷嬷看了下,还有不在的,贾母立刻派人去拿。
  等人齐整整的排排站近屋里,挑拣出去还未留头的小丫头。除了宝玉的这些丫头,贾母只留了她和王夫人的心腹侍候,其余婆子丫头都被撵了出去,才冷冷吩咐:“关闭院门,派人守住这院子,再去请方才那大夫来!”
  王夫人怔怔的:“老太太,您这是?”
  贾母怒极反笑,气的浑身打战,指着底下的丫头道:“还能为什么,勾坏宝玉的丫头可不止这两个!你这作母亲的,难道眼睛是瞎的么,往常就没注意过?!”
  王夫人看那些丫头,也看出了些端倪,气的脸色铁青。站着的丫头里头就有几个面色煞白的。
  



☆、74宝钗结局,袭人下场(终)

  
  正这时,院外一阵喧闹,却是贾政听说了事情,要来拿宝玉去打死。
  贾母腰板做得绷直,怒道:“他作老子的,管教儿子,我拦不得,只求他宽限个时日罢!要打要杀明儿我叫宝玉自去领去!倘或明儿不必他来打杀,他这儿子就去了,我这一把老骨头,亦去了方好,可教大家干净!”
  外头来通传的人听着不像,只干答应着,好在贾母声音大,贾政在门外也是听到的。
  贾政连忙跪下,口里连连请罪。 
  贾母冲着门口道:“你不出去,还在这儿作什么。你只放心,明儿宝玉一准去任你打杀!”
  又冲着人喝道:“愣着作甚,照我说的,守好院门,不理谁来,都撵出去!”
  贾政只好退下。
  片刻后,那大夫才来,头上冷汗津津,生怕犯了这内宅的阴司,没个好下场。
  这回也不像方才袭人那般叫人躺在帐子里,只伸出手盖上帕子叫请脉了,除了贾母和王夫人跟前挡了两个山水大屏风,宝玉的丫头们都是俏生生站那里。
  大夫更怕,低头不敢看。
  贾母身边的婆子出来靠近大夫身边低语了几句,那大夫惊诧,心中哀叹,可不就是大家门第里的龌龊么,他怎么这么倒霉。
  却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为之。
  但贾母的婆子应与重金,大夫只得破罐子破摔,从药箱里拿出脉枕,挨个诊脉。
  这一诊,果真应了贾母与王夫人的担心,那里头竟然又诊出一个有孕的。
  王夫人眼前发黑,叫人把那些丫头连带着袭人麝月带去别的屋子拘了,才又叫宝玉上前去,也顾不得让人传话,直接道:“大夫瞧瞧我儿。”
  大夫瞧了贾宝玉一眼,心内有些同情,这大抵就是那些丫头的主子爷了,方才那些女子,可没几个处子,这小小年纪的,也太不知节制了,不知道底子坏了多少。
  反反复复诊了数次脉,又在宝玉身上按压半晌,细细问过,大夫才低声道:“公子身体底子倒无大碍,只需杜绝房事,好生补养些时日便可。可……”
  贾母和王夫人闻言大喜。忙道:“可什么?大夫尽管说!老身定有重谢!”
  那大夫把心一横,道:“请恕在下直言,少爷肾足少阴之脉似有阻涩,其中横骨、气穴两处穴位更是……”
  这足少阴肾经脉事关什么,王夫人和贾母也是略微知道一些,当下就急了,“勿掉书袋,直说罢!”
  那大夫声音又低了低,沉吟片刻方道:“却是少爷阳精有赌,恐子嗣不利。”其实这大夫心里也纳闷的紧,一般说来这子嗣不利的男子大都脾肾两虚,根基亏损,这小公子这样无度却反而不是这样,也亏得不是,不然这小公子的身体可不壮实,要是脾肾亏损,恐怕有碍寿数……
  这就是薛家那药的好处了,虽助房事,但那药却都是用温补的药物制成,不是那等虎狼之药,还对身子有补养的效果。
  大夫心里倒松快些,他并不知这宝玉还未娶亲,在他想来,虽则阳精水稀,可于房事上却无碍,顶多是不能使女人怀孕罢了,可方才那些女人里就有三个孕妇,这小爷的子嗣怕是齐全了,倒没甚障碍。
  贾母和王夫人可不这样想,她俩只希望这大夫是个庸碌的,误诊了她们的宝玉,心里还有一线希望等着明日的太医来。
  那大夫被带出去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奇怪奇怪,实在是他行医二十年从未见过这样的症状,他心里猜测许是这少爷的精囊有了什么病症罢——也是可怜,明明那话儿没事、子孙液也没事,却偏偏有用的东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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