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武植说,“我说了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何不听我这一句呢。大官人,小潘在哪里?你不说,我就不放了。”
西门庆痛得受不住,道,“我说,我说,贤弟你先放开,这不是闹着玩,真是痛死我也。”
武植哪里肯放,“说了才放。”
西门庆道,“就不远吴家院子里,我让带去好好招待他来,一会儿你去看,保准他正享受着,他自己不乐意回家,我没让人把他怎么样。”
武植这才放开他,说,“那带路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再两章武松出来。。。。
☆、第十六章 武大郎大闹吴家院
第十六章
武植跟着西门庆往吴家去。
李桂儿和李桂卿跟着送到了门口,李桂儿还说,“哥哥一会儿还回来么?”
西门庆对他笑道,“一会儿就回来。”
李桂儿道,“可是说话算话,不然下次来,关门不让你进了。”
西门庆因为武植在旁边,不好和李桂儿打情骂俏,就说道,“你真把我关门外,我也就不去找你了。”
李桂儿对着他嗔怪地哼了一声,恼怒地回屋里去了。
倒是李桂卿还站在那里,很是矜持地对两人点了点头,又说,“桂儿还是小孩子呢,大官人勿怪则个。”
武植没有理人,对西门庆道,“赶紧走了。”
西门庆不满地想,武植也算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自己之前一直君子之风,反而让他以为自己好性儿了。
一路往吴家去了,的确没几步路,很快到了。
门口童子一看西门庆来了,就跑上前来道,“西门大爹,你可来了。”
西门庆道,“怎地了?”
童子道,“你让人送的那个人来,不听话得很,我娘让几个人才把他压下来呢。”
西门庆还要说话,武植已经推开童子,大踏步飞快地进了院子,跑进堂屋里去,几个人看武植气势汹汹,过来拦他,但那里拦得住,武植听到里面室里一叠声地淫言乱语,又伴着人调笑之声。
他也不顾及这些,就推开人跑进去了,只见房内榻上,潘金琏被红绳捆成一团,双腿大张,正被人压着侵犯,还有人搂着他胳膊亲他的脸,潘金琏则面色发白,没什么生气。
武植见此情景,心头岂止是火起,已经愤怒得不管不顾,一上去就把压在潘金琏身上的人拽了下来,抬手就打,此人毫无防备,被武植打得大叫起来,“救命,救命呐。”
武植打了他,又抓起凳子朝还搂着潘金琏的那个肥胖男人砸去,一凳子砸在人头上,马上就血流如注。
一时间,房间里鬼哭狼嚎,跑进来的童儿丫鬟主子家老妈妈一干人等都挨了打,抱头鼠窜躲出去,武植只把人追着打,门外西门庆也不能幸免,被他手里不知道哪里抓起的高几打了几下,痛得到处蹿。
一时间,房子里床下桌子底下都躲的人,武植因愤怒满面通红,气断山河,大骂道,“一群狗/日的乌龟王八蛋,给劳资等着,这件事休想如此善了。”
这家老妈妈躲在桌子底下,头上发髻簪花都一团凌乱了,撅着一个大屁股对着外面,哭嚎着道,“是西门大官人送的人来,这怎么就怪到老身头上,天杀的啊,作孽啊,我又不曾惹了你。”
武植跑过去就把桌子一掀,又要打,老妈妈赶紧爬着往一边逃,“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武植又把花瓶砸在地上,才跑进内室里去,把赤身裸/体的潘金琏身上的红绳子扯开了,然后去床上拿了被子将他一卷,扛着人就往外走,而且对所有人再放了一遍狠话,“淫人良家好人,我要去报官,看不把你每一群混帐东西刺配千里。”
说着,就走了,西门庆被他打得在地上唉唉地叫唤,然后又被老妈妈上来埋怨,“西门大官人,老身也算对得住你,偏偏送这么个人来我这里,你又带了这么个煞星来,看着文质彬彬是个好人,没成想一来就打人,哎哟喂,你看我这屋子,都打得稀巴烂了,你可要如何陪我啊,我就靠这点家当过生活,还要养着这一群吃干饭卖屁股的小子……哎哟……啊……我的个养老的家当呢……”
她哭嚎着,周围邻里邻舍都过来看出什么事了,刚才武植打人时,这一帮人都龟缩着没人出来,现下则一边看笑话一边嗑瓜子地慰问起来。
西门庆被老妈妈扯着袖子,头上帽子不知哪里去了,头发乱成一团,又被老妈妈扯得站不稳,七晃八摇地,好不容易站稳了,才把老妈妈攘开,道,“赔,赔,都赔你。”
西门庆也没想到武植看着弱不禁风,却是个手上有功夫的彪悍人物,之后一想他之前不是卖炊饼么,每天风里来雨里去地卖炊饼,又有个打死了大虫的弟弟,的确应该是有两下子的。
西门庆赔了吴家银子,又憋屈地被玳安扶上马去家里生药铺敷药去,背上被抽了好几凳子,皮开肉绽的,上药时痛得他鬼哭狼嚎,嘴里又恶狠狠地说,“他武大不仁,也莫怪我不义了。”
☆、第十七章 武大郎报仇要及时
第十七章
武植把潘金琏带回家,潘金琏才稍稍回过气,武植开了药方,看天已大黑,让小丫头玉莼去找了对门邻舍家小厮陪同,一同去药铺里拿药,自己又去准备了浴汤,给潘金琏洗澡。
潘金琏一直愣愣无神,被放进澡盆里,才突然崩溃似地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武植看他如此哭,心倒往实处放了一放。为潘金琏报仇那是应当,但更加还是为他身子忧心,为他精神忧心。
武植用巾帕为他擦脸,说,“放心,定让欺辱你之人一分不少偿还回来。”
潘金琏哭了一阵,精疲力竭,复又昏了过去,武植把他擦洗干净,又找了金疮药为他上药,潘金琏身上印痕颇多,齿印,掐印,有些颜色较淡,有些却深得乌紫,武植一一上了药,又处理了他的□,也许潘金琏天生神器,居然没有大伤,上了药也就罢了。
此时正是秋老虎厉害,夜里也不甚凉快,潘金琏这身子却不好穿衣,只为他搭上一床薄毯,自己就守在旁边了。
过一阵,潘金琏果真如武植所料发起热来,玉莼也拿药回来,武植吩咐她好好煎药了,煎好送上楼,武植坐在床头,把潘金琏用薄毯裹着抱着靠在身上,由玉莼端了药侍立床边,他就捏了潘金琏两腮,让他张了嘴,用调羹舀了药喂他喝下去。
潘金琏迷迷糊糊喝完大半碗,武植才让玉莼端了剩下的药下楼去,又吩咐她烧热水端上楼,他为潘金琏拧帕子擦脸,潘金琏迷迷糊糊睡了一晚,第二日烧倒是退下去了。
武植守了他一晚,让玉莼去好好睡了,第二日早起能够做事。
潘金琏醒来,看武植坐在房中杌子上,胳膊撑在桌子上,托着面,面色沉肃,眼神幽厉,肃杀之气透体而出。潘金琏低低叫了他一声,“大哥……”
武植被他叫得回过神来,赶紧走到床边,问道,“小潘,身子如何?”
潘金琏又泪如泉涌,武植不阻他,看他哭出来,用巾帕为他擦泪珠,道,“身子好了就好,昨日事,你就当被狗咬一口,其他莫要多想,打狗自会有人去干,你莫记挂于心。”
潘金琏哭道,“当日张大爹要我身子,我是从没有允的,余妈妈骂我,我也只闷在心里头,一切都只给了大郎,现下如此模样,还怎么活。”
武植心里亦悲苦难当,一边替他拭泪,一面忍着喉咙中哽咽,说道,“皆是我的错,没有看顾好你。那些畜生,我一个不会放过,只是发生过的事情,却没有办法抹去,只能靠你自己撑过来。且莫要说不能活的话,为了些个畜生,你就不能活了,那是万万不能的,那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么?”
潘金琏还是哭,泪眼朦胧看着武植,心里更是爱之深切,呜咽道,“哥哥,那你之后可是要嫌弃我了。”
武植看着潘金琏,无任何一点嫌弃之意,只有鼓励和爱怜,“怎会,这不是你的错,我如何会嫌弃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养着身子最是要紧。”
说着,又起身,道,“我让玉莼小丫头热了药来你喝,然后吃些个东西,不要去想昨日事,好好养着自己,便是最好,如此,也是让我宽心。”
潘金琏看着他,柔柔点点头。
武植在心里叹口气,对潘金琏自是怜惜不已。
潘金琏在家由玉莼照顾着,武植却不会放过一干伤了潘金琏的歹人。
知西门庆在县衙上下皆通,去告发他也是无用,只是,恶人自有恶人治,武植平素决计不是不顾后路之人,此时却是怒气攻心,无论如何忍不下,把狮子街那房子只好转手一百八十两卖了,很快就被王皇亲买去,拿了钱,他就去谋了后路。
潘金琏在家养病,不知从何处听说武植卖了狮子街的房子,待他回家,就哭问,“如何就贱卖了那处房子,不是要开酒楼么?一切都准备好了不是?”
武植安抚他道,“男子汉大丈夫,有着一身本事,千金散去亦复来,更遑论一处房子而已,别小家子气,这点事也心里放不开。”
潘金琏道,“只是为我才如此,我心里哪里想得开。”
武植道,“一百八十两卖了,也不算贱卖,比你当初买来,还赚了二十两不是?”
潘金琏道,“近期装修,也不止这二十两了。”
武植道,“莫要当回事,如女人般叨叨不休。我想等你身子再好点,这紫石街房子也卖了,我们搬去别处生活去,以免在此处,你也触景生情,以后日子不好。”
潘金琏知道武植要搬家,只因自己出了这种事情,以后出门,也总遭人闲话,再无脸面,只得搬家。
潘金琏对武植感激万分,说道,“金琏生是哥哥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一生一世,虽死不弃。”
武植看他又要哭花脸,就搂着他安慰了几句,说,“好了,紧赶着好好把身子养好,我们就搬家走了。”
又过几日,清河县又出一桩怪事,好几人本在家睡得好好的,早上醒来,却是赤身裸/体被绑着吊在县衙前树上,惹来男男女女老人小孩儿皆来围观,一时丢尽脸面,又被知县相公以有伤风化罪判罪,押在牢里,牢中又有淫棍流氓,收人钱财,不管人是胖是瘦是高是矮,皆抓去让陪床爆/菊,此些人受难不已,忙让家中出了大钞去把他每给赎了回去,只是自此这些人却也没有脸面再在清河县行走了,只一出门,就被人指点嘲笑,狼狈不堪。
这些人又是哪些,有细心人注意,不都是经常去勾栏那边吴家行走好淫人后/庭花的那些不是。
此事一出,谁还敢去吴家行走,吴家老妈妈因此也一病不起,家里瞬时败落下去。
且先按下这些,又说西门庆大官人。
自被武大打了,他心有不忿,又依然对他那番心思不减,只想抱着他把他操弄个死去活来,他养好伤,就谋划起来。
☆、第十八章 武大郎有心制西门
第十八章
武大要从清河县搬家,已经在好好谋划,这日出门在巷子里遇到两个泼皮拦路,左右无人,两个泼皮一句话也无就朝他动起手打将起来,武植幼时身子不好,跟着有名武士学过正规拳脚,打架自然不在话下,两个泼皮哪里是他敌手,被他打得趴下后,制住了按在地下,道,“我与你每近无冤,远无仇,如何便要打我。”
两个泼皮道,“只是见你身上有财,便想拦截挣点花费。”
武植手下脚上用力,泼皮痛得大叫,他却气定神闲,缓缓说来,“我却不信你每,若只是想从我身上挣点花费,怎会是一句话也无就打上来。赶紧说实话,不交代出真正原由,我且把你每送衙门去,你每也莫要想着西门庆会来救你每,为你每这等人,他会觉得不值。”
两个泼皮在他手下吃苦头,痛得昏天黑地,本都不是有义气的人,其中一个就老实交代了,说如此如此。
武植听在耳里,说话算话,放了两个泼皮,只是交代道,你每也知道,若是让西门庆知道你每不敌我还把他的机密告诉了我,他定然不饶你每,我这里有十五两银子,你每拿去,如此这般去做,我之后还有银子与你们,如何?
都是眼里银子是亲爹亲妈的人,看到武植手里的银子,虽也忌惮西门庆,但更喜欢钱财,就忙不迭地应了武植,带着伤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