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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江湖,朝廷多是放任自流,却也不会全然放手。
更何况这次,有人向朝廷许诺,只要杀了东方不败,日月神教便投诚朝廷。所以,调派军队围剿东方不败一人,自是轻而易举。
觉月心下冷然,原著中并没有提到江湖和朝廷的冲突,可不代表没有。没想到他和东方此时竟陷入如此困境。
“东方,好点了吗?”
“嗯。”
东方不败不允许自己再作旁观,走火入魔又如何,便是身陨此处又如何……至少有个人愿意陪他。看着觉月坚定的神情,东方心中豪情顿生,却依旧缄默不语。
而觉月想的却是,即使东方武功天下第一,可绝世高手面对国家机器,仍是毫无胜算的对抗,更何况东方现在神功未成。所以,早已在他们被包围的时候,觉月心里便暗自做了决定。
树林这边,打头的将领和身旁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袍中的人耳语,之后看向东方不败这边,露出笑容的同时却下了残酷的命令。
“放箭!”
早已将弓拉满弦的士兵,得令放手,箭矢如雨,来势汹汹。
觉月使用“袈裟伏魔功”将一见袈裟挥舞的滴水不漏,挡在两人身前,流矢擦身而过,他们并未受伤。而躺在周围受伤行动不便的黑衣人,却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便被箭矢射成了刺猬。
觉月此时无暇顾及别人,甚至连愤怒都做不到,他的袈裟并不是刀剑不侵,如此多的箭矢源源不断,袈裟早就破烂不堪。
在一只箭矢刺破袈裟被东方不败截住后,觉月便果断的将袈裟扔了出去,然后使了一个“千斤坠”,对周围人造成了3秒的眩晕效果,然后他抱住东方一个旋身。
“东方,记住,只有一息的时间。”
“你要做什么?”
东方不败惊怒,他听出了觉月声音里不顾一切,他刚要抓紧觉月,觉月却突然凑到他面前,趁机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轻声道:“东方,我想通了,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
趁着东方不败出神之际,觉月对他用了“舍生决”。这是剑三游戏技能,取舍生成仁之意,既替目标承受百分百的伤害,持续时间10秒。
紧接着他用身上的大佛珠卷在东方不败腰间,用龙爪手里的“捉影式”反向将东方不败抛出了战圈。
眩晕效果一过,铺天盖地的箭矢再次袭来,觉月手持龙木金藤将游戏技能一一使过。
而且觉月开始口吐鲜血,他便知东方不败应是被人攻击了,只是这伤却是由他承受。最后,觉月终究还是被三只流箭所伤。
不过他坚信自己不会有事,更何况他刚才向东方不败告白,要是现在魂兮归去留东方不败一个人,这种混蛋事连他都会唾弃自己的。
“喂……还不能用隐身吗?”
觉月忍着腿上传来的剧痛,默默地询问的系统。
之前系统界面几乎所有图标都亮了,唯独代表隐身技能的图标没有亮,觉月就知道是没到时机,可现在他是真的顶不住了。
五秒过后,觉月背上又挨了一箭,这时系统提示,“玩家可使用隐身技能,时限半个小时。”
觉月这才发现,原来久持不下,第一批弓箭手臂力到达极限,此时箭雨稍弱,他们正在往上换第二批。果然是好时机,觉月当机立断使用了“隐身”。
一个大活人众目睽睽之下在原地消失不见,这情形连训练有素的士兵都面露惊恐,纷纷后退。毕竟在迷信的古代,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会让人打心底发寒的。
而那个一直静静骑马立在领头将领身边的黑袍人,在东方不败被抛出战圈的同时便已消失不见。
“撤!”
将领见士兵萌生退意,他自己心里也隐隐发毛,更何况他们的目标本就不是觉月。
等到军队撤退,周围的一棵大树后,传出重物落地的声音,却诡异的不见人影。
大量失血让觉月遍体生寒,眼眩头晕,不过却没在吐血,看来东方不败那边的麻烦已经解决了。
放下心的觉月,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而远处,一抹红色的身影正急速往这边赶来。
1413。甜蜜揩油
那一夜惊魂,东方至今想来都心有余悸。
当他解决了围追而至的黑袍人,极速返回小树林的时候,看着一地狼藉,却独独不见觉月,那一刻东方觉得他的心都凉了。
之前和黑袍人过招,那人武功极高,可是那人手掌印上他肩头他却未受伤,将银针打进黑袍人眉心,东方蓦地想起觉月那句“只有一息的时间”,他突然很害怕。
恍惚间忆起,他有多少年不曾这样害怕过,似乎自爹娘惨死眼前,独自踏上这漫漫江湖路,东方不败便不会再怕。
可是现在,他怕那个刚对他说了喜欢的人……
目光所及,直到看见那顶遗落在树后的兜帽时,他的手还在止不住的颤抖。
“小和尚,你说过要陪我回黑木崖的……”
快步走到树后,看到一身浴血的觉月,东方不败只能说出这句话。
觉月身着黑色僧衣,东方不知他伤在那里,只有浓浓的血腥味昭示着觉月受伤颇重,小心的扶起觉月,入手的温度让东方手上的力道增大。
“他还活着。”
东方不败将觉月抱起,运起轻功迅速离开了一地血腥的树林。
等回到客栈,将人安置好,稍加放松的东方不败,这才发现觉月那身黑色僧衣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他原先平凡的装束。
这一夜的觉月给了东方太多的情绪,像是面颊上仿佛残留的轻吻,撩人心弦。
“啊!疼……疼……疼啊东方!”
被突然的惨呼声惊回神的东方不败,低头就看见觉月咬着拳头痛不欲生的表情。他似乎忘了自己正在给觉月上药,似乎,手劲有点重。
“嗯。”我轻点。
东方低头继续给觉月身上的箭伤擦药。
距离那一晚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那天夜里,接连三个大夫都说觉月内伤颇重,五处外伤流血过多,早已无药可医,让东方另请高明。
不过,当东方不败扭断其中一个大夫的右手之后,其他两个这才战战噤噤的表示可以拖延五日。
东方早就传信给平一指,五日足够他赶来,他这才放过那三个大夫。
“东方,你……你喜欢我吗?”
再次感觉到东方的出神,觉月当机立断转移话题,可惜,似乎,不太成功。因为东方手上的劲更大了,觉月只是咧着嘴嘶嘶吸着凉气,他已经没力气再喊疼了。
“平一指来了。”
东方不败像是没听见觉月的问话,径自收好药瓶出了房间。
看着他的背影,觉月有些无奈,东方不败似乎有些抗拒自己。
这样想着的觉月不禁愁苦,他没追过人,和程菲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就那么顺其自然的搭了话,然后……觉月苦笑,他好像忘记了是谁先告白的。现在想来也只能唏嘘一声“果然已成过去。”
那自己到底该怎么得到东方的回应呢?
觉月不晓得他心里那些坚持不动情的想法和犹豫早已烟消云散,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东方不败。
“小和尚,老头子可不负责医治相思病。”
平一指早就进了屋,看见觉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教主又没在,他不禁笑着打趣起觉月来。
经过十几天的相处,这个行为乖张的小和尚倒是挺对平一指的胃口。
少林寺的弟子却舍身相救东方不败,而且还是一副痴心他付的模样,平一指很不地道的以观望二人感情进展为乐。
至于男男相恋的世俗禁忌,对于一向把世人看作一具具活着的躯体的平一指来说,并不难接受,反而乐见其成。因为这样一来,他可就是未来“教主夫人”的救命恩人。
“平大夫说笑了,相思之病,亦苦亦甜,不治也罢。”
觉月看着眼前精神抖擞的老头,说的豁达,笑的放肆。
如今的觉月,骨子里的某些东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早已显形于外。
“真是个猖狂的小和尚,祝你早日如愿。不过你这伤须得将养半月才能下床,这期间你的那些歪心思可以好好施展了。”
平一指暗喻的非常明显,觉月先是一愣,后笑的更放肆。果然是颗老姜,心思足够高明。
让小二送来早饭,东方随后进屋,眼睛扫到觉月的神情时,突然心里一动,“看来小和尚又想算计他我了。”
因为觉月此时的神情和之前在少林寺冰牢,每次给他送饭的神情颇为相似。
“不知他这次又想做什么?”想起之前觉月问出口的话,东方又是一阵恍惚。那晚之后,他似乎时常走神。
“平一指,你也留下用饭。”
“谢教主恩典。”
平一指大喇喇的抽出椅子坐下,就算被迫当灯泡,也要当的自在。
觉月在一边暗自咬牙,是谁刚才给他出的馊主意,现在又来搞破坏。
“想吃什么?”
因为觉月肩背都受了伤,不宜动手,之前每次吃饭都是东方给他布菜喂饭,可是最近伤势渐渐好转,东方便不再给他喂饭,觉月对此颇为怨念。
“东方你看着办吧!”要不是今天被平一指点破,觉月还没发现他这半个月究竟错过了多少次和东方亲密接触,促进感情的机会。
既然告白了就要在一起,这是觉月决定贯彻的想法。
“哎哟!”
正在挑拣菜品的东方听到觉月的痛呼声,忙起身赶到床边,“伤口裂开了吗?平一指!”
放下饭碗平一指疾步来到床前,觉月已经被东方不败解开了外衫,于是平一指刻意侧身挡住东方的视线,给觉月投了个鄙视的眼神,“太心急了吧你!”
觉月挑眉,刚想回敬平一指,结果“嗷……”的又是一嗓子,原来平一指不知使了什么手法,觉月背上的伤口火烧火燎,他感觉这次伤口是真的撕裂了。
“平一指,你做什么!”东方虽然没看到平一指手下的动作,可看着觉月脸色渐白,心中不由惊怒。
“回教主,是属下新研制的伤药,效果奇好,刚好小师傅伤口开裂,我便给他用了这药,只是药性有些猛。”
平一指说的轻巧,觉月却疼得呲牙咧嘴,东方不败也不好再说什么。
等到重新绑好绷带,平一指很自觉的退下。留下脸色苍白的觉月,享受着得来不易的喂饭服务。
“东方,你坐到床边吧!老是倾着身子肩膀会酸的。”
看着觉月苍白的脸色,东方不败无法拒绝。坐到床边,一碗饭很快见底。
小二刚收拾了碗筷出门,觉月的另一个要求又出来了,“东方,我想洗澡!”
“你身上有伤,不能沾水。”东方不败果断拒绝。
“可我好多天没洗澡了,这样下去伤口也容易感染,那擦一擦行吗?”
“……”
沉默片刻,东方不败站起身,“我去叫小二准备热水。”
“好。”觉月笑眯了一双桃花眼。
小二很快送来了热水,东方褪下觉月的衣服。因为背上的箭伤,觉月一直都是趴着的,自然看不见东方不败一瞬间的出神。
用沾了水的步巾慢慢擦拭着觉月的后背,东方尽力避开伤口,每次看到这些伤口,他心里都有些后怕。
很快擦拭完上身,觉月继续得寸进尺,“东方,能帮我擦擦下面吗?”
说完话,很久都没得到回应,觉月回头却看见东方不败压抑着怒火的眼神,隐隐暗含了一丝屈辱,他突然明悟,自己的行为过火了。
东方不败不是开放的现代人,在古代,即使是同性也极少赤…裸相对,更何况他还是东方不败。
“我去叫小二帮你。”
东方起身的同时被觉月拉住了袖口,“对不起,东方,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东方不败虽未转身,可是声音里依旧有着遮掩不住的冷然。
“只是我喜欢你,总想和你亲近。”
觉月话出口,屋里陷入一阵沉默,他拉着东方不败袖口的手臂开始微微发酸。
“觉月,你敢要我的回应吗?”
这是东方不败第一次叫觉月的名字,虽然觉月更希望他能叫他明朗。
而且东方不败问他敢不敢,觉月心里突然涌出些许涩意。东方说出这句话,或许别人不明白,可他知道,若是要了东方不败的回应,那便要一生不负。
“我敢陪着你一世高傲,于万山之巅,笑众生可悲。”
觉月的话铿锵有力,字字落进东方不败的心里。
东方暗自叹息,其实早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