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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赫敏机关枪一样的发言,哈利忍不住想起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关于赫敏·格兰杰和院长米勒娃·麦格教授的对比。他怀着一点怜悯看到铂金头发的斯莱特林在棕发小女巫面前彻底地哑了火。
“总之,我们每个人都该好好听这门课!我确定从洛哈特教授那里,我们真的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赫敏说完,夹上书包,大步走向了城堡。哈利一点都不怀疑她接下来的目的地是图书馆——或者,拉文克劳的学院藏书室?看她走远,绿眼睛男孩这才拍一拍被噎得够呛的好友:“德拉科,连罗恩都知道不要在赫敏面前说教授不好,更不用说那个教授刚刚才给她加过分……”
他以一脸的纯然无辜对上了德拉科的灰色眼睛,毫不知觉“罗恩”这个词加深了其中的怒火熊熊。“回城堡?”哈利伸出手,一边一个拽上德拉科和纳威。“今天是周末,我简直等不及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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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这样手拉着手穿过草坪,奔向城堡,奔进礼堂大厅。完全不知道这样的情景已经落入了某扇窗户后面,那双无时不刻关注着霍格沃兹的眼睛。
“真是让人感动的景象,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笑眯眯举起加了大量糖和牛奶的茶杯,“开学第一周,孩子们都适应得不错。他们非常和睦,非常快活……我相信到时候我们的外国客人也会非常高兴看到这样的场景。”
斯莱特林院长,魔药课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对此的反应只能是抽动一下嘴角,“是吗,校长?”
霍格沃兹校长开心地、用力地点点头。“当然!所以我真是热切期待开学第四周的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下一更莱因哈特番外。正文的。
写本章的时候各种萌点,不知道大家都能看出来几个?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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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回答wadeduck长评中问题的。也算是在这里对类似问题的一个集中回应吧。
呵呵,首先感谢长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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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纠结的时间问题,其实很好解释。因为这个世界并不是曾经的哈利·波特的世界——平行时空,不仅仅是时间的“倒退”,也是空间的“错位”。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回到过去”的故事,所以在这个时空里,时间线并没有被纠结;在这个时空,因为穿越者的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尔,那个名字叫做“哈利·波特”的男孩注定不会重复他曾经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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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哈,他其实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力量所能带来的改变。他努力给哈利·波特幸福,但是当哈利·波特在格里莫广场12号快乐地渡过圣诞假期的时候,他和西里斯·布莱克遥遥相对。那不是他的教父,永远不是,他的教父西里斯·布莱克已经消失在曾经那个空间的神秘事务司的拱门帷幕后面。他可以拥有很多,可以改变很多,但不管他如何努力,他不能挽回那些在他生命中曾经消逝的生命。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尔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这个时空,阻止悲剧的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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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改变了小哈的大哈。是的,因为大哈的介入,小哈最可能的命运已经改变了。他会变成一个更好的孩子,至少,在某种程度和方面更加冷静、成熟、可爱。因为大哈的介入,他永远不可能像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尔曾经的那样,犯下那些因为冲动、鲁莽、不周密、不成熟而导致的错误。对于小哈来说,这当然是好的。而对于大哈来说,小哈这样的成长方向,当然也是他乐于见到的。
但是,正如楼主说的,此刻的大哈,因为两世为人而成为如此成熟优雅、睿智高贵的人物的大哈,他的怅然若失也是必然的。因为成为这样一个人物,塑造这样一种个性,培养这样一种习惯,大哈要放弃的、改变的、无可奈何失去的东西,会很多很多。就像我在62…2这一章里表述的:
“那个静静站在自己生命前半程的男孩,那个对巫师和魔法一无所知的男孩,那个向分院帽坚定地拒绝斯莱特林的十一岁男孩,那个抽出了格兰芬多宝剑杀死了蛇怪的男孩,那个被火焰杯带到了里德尔墓园目睹伏地魔复活的男孩,那个乘着夜骐穿越伦敦的夜空直奔魔法部神秘事务司的男孩,那个眼睁睁看着邓布利多从天文塔上摔落却一动也不能动的男孩,那个握住了回魂石、在亲人的鼓励下决然走向死亡的男孩……他不止一次设想过,如果一切能够重来,他会竭尽所能避免那些痛苦和牺牲。然而,当梅林展示出奇迹,他却看到,曾经的那个男孩在一片怀疑、责难、讥讽和否定中静静地转身离开。他目睹着男孩的距离越来越远,他更清楚地知道男孩正带着一部分不能被割舍的东西永远地离开。他想要开口,想要大声呼喊男孩停下,耳边始终却有一个带着讥讽的声音冷冷地提醒:他不能。”
那个男孩,代表着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尔的年轻时代,是真正被我们所熟悉的、罗琳原著的“哈利·波特”。看过罗琳原著的我们,不断去怀疑哈利的天真,去责难他的鲁莽,去讽刺他的遇事冲动,去否定他作为格兰芬多的各种努力——看看同人文吧!我们的态度何其苛刻。于是这样一个十七岁(或者,11岁到17岁)的孩子离开了,带走了那些鲁莽冲动,也带走了天真热情,带走了对这个世界各种美好的憧憬,而只留下各种冷冰冰的现实。“为了更大的利益”——邓布利多曾经因此倍受指责,而夺走哈利·波特天真美好的我们,难道不该反躬自省、扪心自问吗?
我还记得,当时我写这一章时候的伤心。我从不想否定罗琳原著的哈利·波特,但是就像那句“我不能”的提醒,我希望能够改变我爱的那些人的命运、我希望少一点痛苦和牺牲——而这就是代价,一切改变发生的基础——从哈利·波特到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尔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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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魔戒,所以借用了一些名称。再者,托尔金是一切精灵的始祖——他发明……创造了“精灵”这个种族。至于中土世界如何,我就真的不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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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番外:另一条岔路
这一定是梦。
证据……非常明显。因为这是阿拉冈·葛雷特巴赫——他的父亲的房间。典型的银行家加贵族的装饰风格,深沉的黑和眩目的金构成了房间的主色调。他一向很怀疑阿拉冈是怎么能在这样的环境当中睡着的……不过,这并非重点。重点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再一次打量起房间,目光在墙上那几幅装饰油画上停留。不论从何种角度,弗美尔的《代尔夫特》都不像是一个通常的银行家所能欣赏的——匀净明朗的光线分明了建筑物的层次节奏,让天空中层层的云朵舒卷自如,更使得画中的小城温暖、稳重,充满诗意的和谐。或许先代的葛雷特巴赫能够由此得到心灵的慰藉,他想;然而他更倾向对于五世纪来一直生活在德意志南部高地上的葛雷特巴赫家族来说,这幅画的最大作用应该是供某位来自荷兰的伯爵夫人怀念家乡。
相比于弗美尔,他认为自己卧室里那幅《莫特枫丹》显然更适合被装饰在这里。那种空灵、高雅而梦幻的优美正是葛雷特巴赫一向欣赏和追求的——这种美的最大特质和优点就在于它通常能被所有人迅速地接收和领会,不落于俗套,也不至于曲高和寡。
而且那两棵一大一小、枝舒叶展的树充满了勃勃生机,正好给这个少有阳光进入的房间多一点生机——眼前所见的这一片华贵富丽中,有太多地方笼罩着阴影,仿佛老年人般暮气沉沉,以至于他每一次站在这里都有拆掉那些常年处于闭合状态的窗帘的冲动。
但他不可能真的拆掉窗帘:不论阿拉冈怎么说,家里所有的窗帘都是索菲娅·贝兹斐拉·葛雷特巴赫的心头挚爱。“窗帘的意义体现在闭合以及拉开的那一刻。”他几乎能够听到伯爵夫人语气庄严地这么说。于是他顺应母亲的意志……拉开了窗帘。
他因此得到第二个关于自己身处梦境的证据:他的衣服。阳光在一瞬间照亮了衣袖内精致的纹线——当然,这是葛雷特巴赫乃至一切真正贵族的传统,含蓄内敛的华贵,将细致用心掩藏于古板严谨、一丝不苟但也一成不变的表象之下。但这不是……从来不是莱因哈特·葛雷特巴赫的服装传统。作为慕尼黑、柏林、巴黎、伦敦乃至整个欧洲社交圈最负盛名的公子哥儿,他的时髦向来如标志、标签形于外在。他难以想象遍查周身,居然找不到一两处新奇精巧而足以引领流行时尚的服装设计;更难以想象那些作为配饰的小玩意保持着几个世纪以来的“经典”造型。
“于是我是真的在做梦,”他嘀咕着,“我永远也不会把着装品味降低到和阿拉冈一个水准,哪怕我有一天得到了他的伯爵头衔……不,这绝对不可能。”
他转身,挥手,动作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骤然停顿。“哦,我的天!”他瞪着镜子中那个男人喊出来,“谁来告诉我这是我自己,还是老头子偷喝了减龄药剂?”
镜子里当然只可能是他自己。于是他得到了自己身在梦中的第三个证据:毫无疑问,镜中的这个男人,看上去比他所知道的自己正处于的年龄要年老……年长一点。他敏感地发现了眼角和额头的皱纹,还有微显松弛的脖颈部分的皮肤。不过他也很快排除了阿拉冈喝下减龄剂的推断,考虑到他记忆中那些父亲年轻时的照片和画像……他很高兴地承认,尽管阿拉冈被称为他那个时代的女性偶像,得到贝兹斐拉优良血统遗传的自己已经青出于蓝。
不过,镜子中的形象给出的最大证据并非年龄。事实上,镜中人的神情比其容貌更早地抓住了他的注意力。他不得不承认,那真是一副最典型不过的、人们通常称之为“贵族专用表情”的面孔:高傲、冷漠,下巴微微扬起,眼角斜睨着看人,每一平方厘米的脸皮上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分给你注意力即是我赐予你荣幸”的小字——没错,非常的不讨人喜欢,自己最鄙弃的表情之一,同时也是好友阿尔法多“最不能接受出现在你脸上的表情”。
是的,阿尔法多。在想到这个名字的同时他忍不住微笑。他回想起那位黑发绿眸的青年在表达这一观点时的忧心忡忡,“你知道,莱因哈特,那让你和那些所谓贵族出奇的相像。而我总有这样的担忧,贵族们会因此比普通人有更多的机会吞进鸟类排泄物和雨水。”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每次,好友针对“贵族”的刻薄讽刺都让他深觉有趣。因为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尔一向被视为“贵族言行举止之典范”,而他本人却常常对此不屑一顾。“那很无聊,莱因哈特,特别当面对的是你的时候。”那双祖母绿般的眼睛会闪烁出笑意,“当然,我不否认在别人面前时这很有用。”
这的确很有用……他若有所思。因为这一阵难得放松的大笑他终于发现某种不同——毫无疑问他这一阵大笑充满了纵情恣意,而镜中人甚至没有扬一扬嘴角!
于是这是梦境的又一种常见形式:以旁观者的角度发现另一个自己。
但随即他再次困惑了:没错,他的确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到了自己、看到了房间,但与此同时,他也从自身的角度——也就是镜中人属于的那个身体的角度,看到……听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您的兄长,菲利普先生、卡尔先生和埃马努埃先生到了。请他们进来,阁下?”
说话的是管家费迪南·罗斯切尔德先生。他在葛雷特巴赫家族已经服务了五十年,就资历几乎不输给格林德沃家的路易斯·路易先生。虽然仅有一位女巫母亲是他每每受人诟病的地方,但罗斯切尔德的姓氏足以弥补了血统上的小小遗憾。他在葛雷特巴赫家享有着特殊地位,因此这有点难以想象,他用这样一种庄严、恭敬的语气对自幼受他看护成长的年轻人说话。
所以他很感兴趣地看到镜中人……“自己”微不可见的点头,以及从鼻子里溜出来的、表示肯定的“哼”的一声。他发现事情正变得有意思起来:虽然他对这三位兄长的观感无论如何说不上一个“好”字,但这种程度的不喜乃至鄙薄厌恶……他不确定从“自己”那里感受到的这些情绪是不是真的确切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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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和兄长们不亲密。他想。阿拉冈满意自己的一切,容貌、才能、举止、待人接物的风度,唯独在此一点深深地遗憾。而他虽然曾经在一切方面都竭尽努力达成父亲的期望,也唯独在此一条上,始终无法和兄长们……和自己妥协。因为他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达到父兄们的要求,当他依靠葛雷特巴赫天生的直觉和逐渐培养壮大的理智明确了自己应当前进的道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