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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法国在欧洲大陆的地位,插手德国内战,通过外交努力促成丹麦、瑞典和德意志新教诸侯合力,对抗哈布斯堡王朝(神圣罗马帝国)和天主教会。这场德国内战被称为“三十年战争”,结果是哈布斯堡王朝失败,瑞典国王古斯塔夫在战争中战死而国力衰弱、外交政策转向,德意志继续分裂状态,法国获得了最大利益,成为欧洲霸主。虽然战争结束的时候黎塞留已经逝世,但是整个战争都在他策划、谋算之内。
——于是在这里设定,德国的巫师也参与了这场战争。考虑到之前正是信仰问题导致了德姆斯特朗的诞生,德国巫师不喜欢天主教(基督徒)也很正常。但是战争结束,重新通盘考虑的时候,发现其实一切都在黎塞留的算计之中。为了记住教训,阿斯坎尼学院改名为黎塞留学院。
德意志是一个很理性,很懂得反思的民族,这与他们的骄傲个性并不矛盾。他们知道如何直面历史,吸取教训——看看二战之后的德国和日本,就知道其中的不同。于是我认为,让他们有一个“耻辱柱”的学院,而最后这个学院成为他们自己的骄傲,这是可以说得通的。
公元18世纪——叶卡捷林学院创立。
俄罗斯的第一位女沙皇叶卡捷琳娜一世(1684~1727)是在1725年,丈夫彼得大帝去世后登基的。这个女人的一生绝对称得上“传奇”:从普通立陶宛农夫的女儿,到北方战争中的一个女俘,到沙皇宠臣缅西科夫的情妇,再到彼得大帝的情妇,然后被加冕为皇后,最后成为女沙皇——平步青云,这个词一点都不过分。
——因为这位女皇的生平实在太传奇了,于是设定她得到了魔法的帮助。当然,不是说迷情剂之类,而是比如战争中的幸存,比如和两位重量级情人的邂逅机遇,比如一些信息的及时了解……叶卡捷琳娜对此心怀感激,于是捐资创建了叶卡捷林学院,并且强调教育和女性权利的重要性。
公元19世纪初——荷尔德林学院建立。
德国诗人荷尔德林(1770~1843),这是一位真正的天才。他被认为是古典浪漫主义的先驱,为了诗歌而诞生。书信诗歌体小说(或者小说体诗歌?)《许佩里翁》是成名作。他翻译的索福克勒斯剧作《俄狄浦斯》和《安提戈涅》得到很高的评价——而根据资料考证,此时30余岁的荷尔德林因为身心交瘁,已经处于精神分裂的状态。而1807年以后,荷尔德林完全精神失常,因此他的作品几乎都是在他生命的前半完成的。
我最喜欢他的诗句是,“人,应当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
——因为荷尔德林太天才了,所以非常遗憾他的生命只有一半光辉。设定他有巫师的亲戚,1806年的时候就将他接到了德姆斯特朗小城治疗。痊愈后他留在了德姆斯特朗,以麻瓜的身份,天才的头脑研究了巫师的历史和文学,完成了巨著。因为他的成就,德姆斯特朗创立了学院,并以他的名字命名。
公元19世纪30年代——利奥波德学院改名为利奥波德国王学院。
1830年,比利时从荷兰独立,询问出身德国科夫堡家族的利奥波德是否愿意继位为国王。1831年,利奥波德一世登基为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一世是天才的谋略家,拿破仑曾经邀请其作为自己的助手。他的妻子是英国的女王储夏洛特公主,夏洛特难产去世后,他促成了自己姐姐和爱德华王子的婚姻。爱德华的女儿就是后来著名的维多利亚女王。他自己的儿子利奥波德二世,是著名的“殖民之王”。
——这里设定,利奥波德一世也和魔法有或多或少的联系,他有一位巫师好友阿尔贝·安哈尔特。而安哈尔特是瑟兰帝伦的次席魔法师。他得到了安哈尔特很多帮助,于是登基后不久就拜访了德姆斯特朗,并向学校捐赠了许多财物。利奥波德学院于是在学院名称中加上了“国王”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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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总算搞定了……晋江各种抽,不许我回帖……泪水。
要发长评的,请一定记住,不要打间隔符号“·”,用“。”或者“。”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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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86…1
“我的朋友哈利:我现在是在前往霍格沃兹的途中给你写信。没错,我通过了校内选拔,正式成为德姆斯特朗的参赛候选——虽然绝大多数人都会说这结果一点都不意外,但是它真正变成事实确定下来的时候,我还是觉得简直像在做梦。因为整场选拔实在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太……超出想象。具体过程还是等我到霍格沃兹之后再原原本本告诉你。但经过选拔,我和我的同学们都非常一致地认为,从学校和魔法部郑重的程度,完全可以看出这一届三强争霸赛的难度绝对是史无前例。所以我们都在很努力地做赛前练习。格林德沃先生也反复提醒,不允许任何偷懒,叫霍格沃兹的学生看了笑话……”
像是突然感觉到什么,威克多尔·克鲁姆手上的羽毛笔一颤顿住,随即猛地被放开。从羊皮信纸上迅捷抬头转身,与此同时,手指扣住随着抬手的动作而从小臂上皮套中滑出的魔杖直指异样传来的方向——
灰蓝色的眼睛眨巴两下,那头有着一身中国水墨画般黑灰白相间花纹的大猫一脸无辜地抬起鼻尖。嗅一嗅杵到眼前的魔杖,雪豹决定这根木棍并不是什么有趣的玩具,于是兴致缺缺退回到房门口,以一种相当标准的猫咪姿势坐下;粗大的尾巴翻卷过来,严严实实地盖住脚爪。
它的身后,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尔双手抱肘斜倚在门框上,翠绿色的眼睛笑意盎然。“不错的反应,威克多尔。诺菲勒想必也会非常开心,他这两天的训练有了这样的成果。”
年轻的找球手赶快将魔杖收起,对自己过激反应感到微微害羞,同时也为这份称赞由衷地欣喜。
“不过,丹纳教授的训练在每天的晚餐前结束。而现在,”佩弗利尔捞起细细金链连缀的怀表,“九点钟,正是放松休闲的时段。年轻人几乎都聚集在大厅里,更不用说还有难得无限量提供的酒精饮料……我以为你们一直都很向往这个?”
克鲁姆笑起来。“然后在宿醉的第二天被丹纳教授教训得恨不得自己砍了自己的头?不,先生!这可不是一笔合算的买卖!”他用力摇头以示强调,“我宁愿克制,直到可以合法饮酒的那一天。”
哈利·佩弗利尔对此报以微笑。“的确非常清醒。”他站直身,漫不经心地拍一拍立刻蹭上来的宠物大猫作为安抚,“但你的同学们现在都在大厅里。就我所知今天的训练并不比昨天更激烈……或者你仅仅是不喜欢室内乐?”
看到那双绿色眼眸里透出的真诚的关切,威克多尔·克鲁姆不由心头一股温暖。“不,先生。我只是……在写信。”
“情书?”佩弗利尔微笑起来,“我明白了。的确比音乐更有吸引力……”
“不!是给哈利——哈利·波特。”
黑发绿眸的巫师顿时挑起了眉头。他必须承认这有点出乎意外:“……唔?”
“啊,不是那种!我们没有……我是说,朋友的信,不是什么特别的!”意识到自己刚才发言的另一重含意解读,克鲁姆瞬间红了脸,“我只是想知道霍格沃兹的勇士候选都有哪些,他们对比赛的准备情况怎样;正好哈利也想知道有关德姆斯特朗的同样的内容,为了他的霍格沃兹同学朋友。还有布斯巴顿,霍格沃兹似乎有不少关于他们的最新消息……”
“好了好了,我都明白了。”十六岁少年尴尬而急切地分辩,让佩弗利尔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你们只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自发自觉地互通有无——这情况很好,符合举办比赛的根本目的,校际间的交流合作。”看到克鲁姆闻言睁大了眼睛,面孔上明明白白写满了“真的?”,青年巫师在心中又是一阵好笑。他随即清了清嗓子,“没错,威克多尔。而且就个人而言,你和波特先生的良好关系也是我所乐于见到的。”
最后一句附言让克鲁姆彻底放下了心。他绽开了笑容:“哈利很好,而且他也很关心我新赛季的缺席问题。在上一封来信里他就告诉我,除了加入霍格沃兹的学院队以确保训练量,他已经和其他找球手们约定好了一整年的专门练习……我很期待。”
佩弗利尔对此微笑。尽管稍许有点惊讶,因为哈利·波特给自己的那些书信中对这个找球手专项训练计划只字未提,但是他完全可以想象黑发绿眸的男孩是如何策划和执行了它。他不怀疑斯莱特林的德拉科·马尔福能在第一时间发现这个计划蕴含的巨大利益,并在哈利·波特说服四个学院在这一年中暂时联合起来,进行各种专项训练的过程中提供了足够多的支持帮助。
“你会发现霍格沃兹的学院制度和德姆斯特朗有很大的不同,威克多尔。但我可以保证的是,他们的实力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克鲁姆点头,表情中透出对较年长者充满信赖。“希望布斯巴顿的勇士候选也有出色的找球手。”
“一定会有的。顺便,你的信写完了吗?毕竟这是你进入利奥波德的第一年,而考虑到你的职业选择你需要比其他人更早地将精力投注到学校之外,我希望你不要轻易放弃和同龄人的相处——这和魁地奇一样值得投入时间。”
“是的,先生。我明白。”
挥挥手止住年轻人更多的感激话语,佩弗利尔笑一笑转身离开,“那么,一会儿见。”走了两步,他突然又停住,回过头,“威克多尔。”
“佩弗利尔教授?”
“在信里别提‘亚历山大号’,或者任何有关船或德姆斯特朗出行方式的事情,以免破坏到时候我们的出场效果……你还没有提到,对吗?”
少年露出会意的笑容,“还没有,先生——我保证!”
※
确定克鲁姆的缺席并非由于某些特殊原因,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尔终于放心地离开客舱,前往大船的上一层。喜马拉雅雪豹走在他身前,庄严沉稳的步态犹如最称职的引导员,一路带领他进入“亚历山大号”上除甲板、舞会大厅外最重要的公共场所——根据先前的协议,格林德沃分出专属舱层的一部分作为师生聚会之用,而经过格林德沃管家路易斯·路易先生的布置改造,现在“亚历山大号”拥有一个兼具休息室功能的音乐厅,以及厅外一个缩微的意大利台地式景观花园。
走进音乐厅的时候他不意外地看到一片幽暗,只有落地窗前的三角钢琴被笼罩在一片柔和的银光中。似月光、流水般,舒伯特的《小夜曲》从芙拉德丽丝·艾赫纽曼的指间倾泻而出,漫溢到室内每一个角落。海因里希·拉姆施泰因的小提琴则如风拂过,直将那片流光中每一丝最微小的震颤、隐藏在静谧之下的每一缕生机都纤毫呈现。他可以看到阴影中,侧耳聆听的人们脸上流露出的沉醉。
黑发绿眸的巫师无意打扰这动人的一幕,因此在门口驻足。但是他的“引导员小姐”显然不认为有这个必要。喜马拉雅雪豹扭过头怀疑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耸耸肩,甩动粗大的尾巴勾一勾他的小腿。而在得到巫师更明确的示意之前,她已经继续迈开了脚步——这使得她的被引导者只能在心中叹气微笑,跟随她进入到厅中。佩弗利尔唯一庆幸的是这时音乐已经进行到尾声,当他来到盖勒特·格林德沃身边自己座位的时候,音乐厅中开始渐渐地响起掌声。
而这片掌声中最热烈的就来自于身前——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尔微笑着看向坐在金发长者膝头的维多利亚·哈丽特·艾赫纽曼。她继承了父亲琥珀色的眼睛和母亲华美的红褐色鬈发,雪白粉嫩的小脸好似拉斐尔笔下的天使。这个很快就要满10个月大的小姑娘对身下座位在魔法世界的尊贵程度毫无概念,正专心致志地给刚刚结束演奏的母亲鼓掌。不过,当看到佩弗利尔,她的教父来到面前,小维多利亚立刻伸出了双手:“Pata(pate)!”
一秒钟都不用多等,黑发绿眸的巫师就满足了自家教女的愿望,并且一点不意外地听到在自己抱起维多利亚的同时,附近某位魔咒课教授发出一声响亮的嗤笑。
“请原谅,盖勒特先生,”安东宁·艾赫纽曼对闻声转头的盖勒特·格林德沃说道,尽管他的语气语调里真的难很听出任何抱歉的味道。“只是想起了某些麻瓜小说的情节……我真的不是有意想象哈利摔倒的情景。”
蓝色眼睛稍稍睁大,随即抑制不住的笑容浮现在盖勒特·格林德沃的面庞。看一眼怀抱婴儿的年轻人,他相当一本正经地点着头,“就我所知,这种魔咒类型的确存在过,可惜已经失传了……”
年长者和艾赫纽曼默契地微笑着,并做出探身凑近的动作。不过毫无疑问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