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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认可地咂了一下嘴,然后想起了什么,似乎有些疑惑,“你觉不觉得……灸舞好像变了?”
“哪里变了?”兰陵王不明就已。
“他的眼神……一点温度也没有……”
兰陵王笑了笑,了然地拍拍火焰肩膀,“他除了面对鬼凤的时候,什么时候有过表情?”
火焰似乎还无法理解,“……不是……哎,可能我感觉错了吧。”
兰陵王无奈地扯了扯火焰衣袖,“有空研究灸舞,不如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兰陵王指指面前的鬼龙。
人们常说,爱情若是有了丝怀疑,那只能说明感情仍不够深厚。但有时候,就是因为付出感情太多,才会患得患失,才会不信任,才会悲伤难过。
凤凤,我想我从来没有怀疑你,我怀疑的,只是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
灸舞在皇宫的屋顶上穿梭着,小心翼翼地避开巡视的侍卫。虽说自己只是想找鬼凤,但毕竟他是冬日帝国的人,若是被抓着,就真的百口莫辩。这样一想,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回冬日帝国了。他笑了笑,他的人生,或许就注定要跟鬼凤捆绑在一起罢。想到这里,他的心突然一个抽痛。
最近常常这样,只要想到鬼凤,心的某个角落就会痛的无可复加。
找了很久,他才发现烈焰国的皇宫比起冬日帝国来一点也不小。为什么以前就不觉得找鬼凤是件这么难的事情呢。
突然,他远远地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再仔细一看,确认是鬼凤。他三两步地跳完了差不多有五百米的距离,跃到鬼凤面前。真到他面前时,灸舞才发现鬼凤身边不止一人。
鬼凤身后,站着一位女子,大概已经有四十余岁,饱经风霜的脸黑黝黝的,霸气与深谋远虑汇聚一起。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女帝夏雄吧。灸舞在心里暗暗冷笑,看来雄霸那个蠢老贼是很难跟他对抗的了。再看看鬼凤面前,站着二十个士兵。看军阶,大抵只比鬼龙火焰他们低一点。但面孔很生,灸舞确定没有再战场上见过他们。
不过又是一群窝囊废。灸舞暗暗想到。
他突然觉得很不对劲,似乎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脑袋里德想法一般。灸舞皱眉,摇摇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从脑袋里赶出去,看向鬼凤。
鬼凤面无表情地回看他。
【第十一章】(1)
空氣微涼。兩旁的樹枝已變得光禿禿的。地面上卻一片落葉也洠в小J捝臍夥杖缬半S行。偶爾一陣風吹來,吹起灸舞和鬼鳳的鬢角。
兩人就這樣望著彼此,周圍的空氣又涼了一分。
“灸舞?你怎麼來了?”鬼鳳的聲音也涼涼的,甚至帶著比平時更多一分慵懶。他將頭輕輕拐向一邊,似乎有些不屑一顧。
灸舞彷彿完全不在意鬼鳳的態度,望向鬼鳳的眼里有著眷戀卻又同時帶了絲疏離。“我來找你。”
鬼鳳摚'手,“現在找到了,你可以走了。”接著他又對灸舞指了指面前二十人,“你洠Э匆婞N,我很忙。”他的聲音冷漠得像是面對一個素未置娴哪吧艘话恪
灸舞一頓。他突然覺得有些奇怪,似乎是哪裡不對勁,可他又說不上來。他不記得他那麼著急想找鬼鳳的初衷是什麼了。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是師父在他臨走前要他轉告的,可他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還不走?”鬼鳳下了逐客令。
這時,雄哥攔住了鬼鳳。鬼鳳愣了愣,隨即順從地退到一邊。雄哥面容和藹地對著灸舞道,“你願不願意跟鬼鳳一起訓練這二十人呢?”
灸舞眉頭一皺,“訓練他們?為甚麼?。”同樣不知道為甚麼,他對雄哥一點好感也洠в小<幢闼凉M臉都是無懈可擊的笑容,他也能感到,透過她微微彎起的眼流露出的深不見底的黑暗。
雄哥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為了打仗,為了勝利。”
灸舞想了想,又看了鬼鳳一眼。他覺得自己是該陪在鬼鳳身邊的,可是又實在洠в信d趣打仗。倒不是因為不願跟冬日帝國抗衡,就連鬼鳳這個太子都同意了,他又有什麼立場反對呢。“不了,我不想再參與任何戰爭了。”耄щ'感到體內的寒冰劍似乎對血有種渴望,他要努力抑制這樣的念頭。況且他畢生夢想不過是護得鬼鳳周全。臨走前,他又對著鬼鳳說,“鬼龍昨天等了你一晚上,你要不要帶個信給他?”灸舞被自己弄的莫名其妙,為甚麼突然提這個?那種感覺像是,一個曾經存在的另一個灸舞在體內叫囂直到聲嘶力竭,像是一個養成了好久好久卻突然不得不改掉的習慣。
灸舞覺得頭痛的快要爆掉一樣。
鬼鳳聽了他的話後微微一顫,像是恍然大悟又像是迷惑不解一樣看了灸舞一眼。片刻,他眼眸變得清亮而柔和。他請示般地看著雄哥,見雄哥點頭應允,他便命人拿紙筆寫了十個字,“我在宮中,一切安好,勿念。”雄哥站在他一旁,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鬼鳳寫好後將紙折好,放到灸舞手上。
灸舞驀地一愣。
灸舞離開後,雄哥又看了一會鬼鳳訓練那二十人。接著便帶著近侍葉思仁往寢宮走去。
路上,葉思仁滿臉疑惑,“皇上,為甚麼你會想要鬼鳳和灸舞一起訓練那二十人呢?”
雄哥看起來心情很好,也不計較他的踰越,“開始我只是以為,牽制住鬼鳳,就可以順帶牽制住鬼龍以及火焰他們,可現在我發現,遠遠不只如此。”頓了頓,她哈哈一笑,“灸舞的實力與鬼鳳不相伯仲,豈是鬼龍他們可以比的,若能將他收到我們這方,我就不信雄霸那老鬼能敵得過我。”說到這裡,雄哥突然嘆了口氣,“可惜想要讓他歸於我帳下也不是那麼容易啊。”
“皇上何出此言?”
雄哥搖搖頭,“想要控制一個人的心很簡單,但如果他的心已經冰冷的像石塊一樣,那就真的無堅不摧了。我看那灸舞就離這不遠了,唯一能讓他保留一絲溫熱的,恐怕就是鬼鳳了吧。”
兩個近乎天下第一的強者,一個洠в徐‘魂,一個卻洠в行摹_@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呢。雄哥在心里如是想。
“屬下還有一事不理解,”葉思仁皺著眉頭,“鬼龍將軍他們對我朝向來盡心盡力,皇上若要兵權,一聲令下,我相信他們自將將軍令交出,皇上又何必大廢周章訓練出十萬精兵來對付他們呢?”
雄哥眼睛輕輕望旁邊掃著葉思仁,“你是在伲鼏栁尹N?還是,你想替他們求情?”
“屬下不敢。”
雄哥頭微微抬起看著天空,“告訴你也無妨。鬼龍原本是冬日帝國的人,若不是因為雄霸殺了他的一個很重要的人,他也不會來烈焰國。待我除去雄霸以後,他與冬日帝國的仇恨也不復存在。鬼鳳既是冬日帝國的太子,若我想用他來操縱冬日帝國,鬼龍洠в欣碛刹话l現。所以,鬼龍我不得不除。”沈吟片刻,“說實在的,這兵權一日不回到我手里,我的心一日就無法踏實。”
“皇上深诌h懀В瑢傧屡宸!
灸舞回到鬼龙的将军府后便把纸条递给了鬼龙。鬼龙略微扫了一眼后,什么也没说就燃起一团火焰把纸条烧掉了。兰陵王和火焰甚至还没看清上面写了什么。
看着面无表情的鬼龙,兰陵王不禁有些担忧的问,“怎么了?鬼凤他写什么了?”
鬼龙自嘲般地笑了声,“他叫我不要挂念他。”低沉的声音渐渐扬高,“他竟然叫我不要挂念他?!我怎么可能不挂念怎么可能不担心!”他一拳打到身边一根柱子上,柱子瞬间出现了几条裂痕,一丝殷红顺着裂痕往下流。
自从鬼龙跟鬼凤在一起之后,兰陵王见过颓废的鬼龙,见过伤心的鬼龙,却从来没有见过暴怒的鬼龙。仔细想来,跟鬼凤一起的他似乎从来没有脾气不好的时候,原本暴戾的大将军在鬼凤身边,却变成了温柔的好丈夫。阔别已久,兰陵王又一次见到了鬼龙生气的模样。
灸舞看着鬼龙的表情,觉得自己该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
“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鬼龙的声音又渐渐地小了下去。
灸舞默默地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前半部分我是拿itouch打到记事本里然后发上来的=0=
所以是繁体字…………(因为我设置的是繁体)
OTL所以大家凑合着看吧……
(如果有人看的话…………)
【第十一章】(2)
早朝的时候,鬼龙还是没有在朝臣之中看见鬼凤。他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一样,一个影子都找不到。鬼龙明明知道他在宫内,却不晓得他具体身处何处。本想问雄哥鬼凤下落,但一回想到那张字条以及熟悉的字体写出的“勿念”二字,鬼龙一咬牙,在退朝之后就径直回到了将军府。
兰陵王和火焰无奈地看了彼此一眼,也回到自己的府中。而灸舞在昨日退出去后也再也没有回来过。
鬼龙一人回到将军府,走进了鬼凤的房内。房内似乎还残余着鬼凤的气息,淡雅清香而不腻人。鬼龙不禁回想起两人一起在这房间内的度过的日日夜夜。仔细一想,自从鬼凤嫁过来之后,自己的房间似乎就成了摆设。除了他上次专程到那里等自己,好吧,按他的话说是去参观,两人好像就没有一起在鬼龙的房内呆过了。
看着熟悉的桌椅,暧昧温暖的床榻,随意扎起一角的纱帘,鬼龙暗自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自己竟变得如此患得患失起来呢。即使不愿相信,鬼龙想大概是在发现鬼凤异能远远高于自己的时候吧。该死的大男子主义作祟,让自己没有了安全感。其实仔细想想,鬼凤也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
整理了一下思绪,让自己静下心来后,鬼龙想到了今早早朝雄哥说的话。她再次提到了关于攻打冬日帝国的事情,听她的语气,似乎是打算一个月之内攻过去。鬼龙无法理解她的自信源于何处,就像是手中有什么必胜的金牌一样。
她的必胜金牌到底是什么呢?鬼龙暗暗想。
当雄哥看见灸舞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并没有表现出多惊讶的样子。她命叶思仁准备椅子,然后像对待贵宾一样请灸舞坐了上去。她笑了笑,拿起放在手边的一杯茶,冲着灸舞拖了拖,小啜一口。
“我想了想,决定答应你的要求。”灸舞并没有坐下,而是略微居高临下地望着雄哥,“我会跟凤一起训练你的士兵。”
雄哥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样,她也不问灸舞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她手轻轻一挥,有一个黑衣人便由暗门中走了进来。“带他去操练场。”
黑衣人略微欠身,一手往门的方向伸出,示意灸舞往外走。
灸舞跟着黑衣人走了出去。
走到皇宫的其中一侧的偏门后,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两匹马。
灸舞眉头一皱,“我不骑马。”
“此处离操练场还有一段距离。大人请上马。”黑衣人如同没听到一般,接着也不管灸舞,自顾自地翻身上马向前奔去。
灸舞冷冷一笑,双腿一动,所有风像是瞬间被他驱动一般地回旋起来,接着风的助力,他在半空中轻松的赶上了黑衣男子,游刃有余地跟着他的速度。
皇城已经被甩去一定距离,雄哥站在千米外的皇城看着越来越小的两个影子,嘴上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看来鬼凤对于灸舞来说,的确是那个不可替代的存在呢。
不知走了多久,灸舞才到了位于皇城郊外树林内的一个大型操练场里。进来的路上,灸舞发现沿途似乎布下了许多阵法。因为并不是用异能设置的,所以也不能用异能破解。若是不知道路的人想要进来,恐怕是不可能的。
操练场并不小,跟皇城内的那个比起来甚至更为广阔。操练场旁边还有搭起的许多帐篷,每个帐篷都可容纳一百余人。灸舞略一估计,附近大概有一千个帐篷。大概就是就是雄哥训练她的十万精兵的地方吧。灸舞在心里暗暗想道。
其实这不用靠猜就能知晓,因为此刻那十万精兵正整齐地排列在操练场上。队伍的最前方站着的是灸舞见过的二十人。而在二十人的面前,就站着他最熟悉的火衣男子。
鬼凤转过头,看见灸舞,便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温度却没有抵达眼底。
灸舞向前一步,也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
岁月静好,时光缓慢流淌。命运的轨迹早已开始转动属于他的轮盘。通往未来的大门一旦打开,我们就一起慢慢一步一步地踱入,从未陌生过的万劫不复。
半个月后的一日早朝,夏雄正式宣布与冬日帝国再度开战。她任鬼龙为将军,带领他部下的全部兵马正面攻打进冬日帝国,而火焰为副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