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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不见动静,他们也不敢擅自走动一步。直到心都快跳出嗓子眼的那刻,门开了,走出养老还乡的一位御医。
老御医一出门,众人蜂拥而上,抓着他的手问里面的状况。
同样也是虚汗直冒的老御医忙着喘气,半响才喃喃自语说“: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惊险万分的伤口,值了。。。。。。值了。。。。。。”
“谁要你说这个啊,快说,里头那位大人怎么样了?”要是他死了,他们全都得跟着人头落地,正二品的浙江都指挥使官衔最大,胆子却小的很。急的拔尖指着老先生,剑尖颤巍巍抖着。
老御医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将剑尖拨开,慢慢调理气息,直到呼吸不再喘的急促,慢条斯理地道“:虽说情况十分危急,银针只偏半寸就□□心脏,好在没有伤了心脉,,我们也几经思虑下手拨出伤口里的银针。。。。。。现下,他处于昏迷当中,但应该已无大碍。”
都指挥使缓缓放下剑,和旁边的人一同浮起一股劫后余生的虚脱感。
“但是。。。。。。”老御医出其不意地来个转折“那位大人的毒我们却是没有办法解了,日后,他会每日都受这万虫撕咬的噬心之痛。。。。。。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而且。。。。。。”老先生又停顿了一下,急的都指挥使再次抬剑。
“那位大人经受不住刚刚发作的痛苦昏了过去,那位送他来的护卫看着他昏过去,也跟着昏厥倒地,我为他把了把脉,他的手筋脚筋皆被人挑断又接了上去,接的时候没有用尽全力,由于急着送那位大人,动作大了些,手筋脚筋又断了,恐怕也是为他接筋的人恶意的想法,所以这一次就是灵丹妙药也接不上去了。”老先生终于讲完他要讲的话,慢腾腾的告退离去。
这次倒地的换成惊吓过度的都指挥使,只见他躺在地上,不醒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换电表老是停电,抽空发了一章
☆、无归
布置的很普通房间内,毕离扶起昏睡中清醒过来的雨化田,喂他喝下汤药。
体内虚火凌迟的雨化田浑身泛起一股不正常的潮红,薄薄的丝被滑到腰部以下,左胸心脏的位置上印着血色花纹,那是东方不败在他心口种下的噬心蛊,日日发作,如同万千蚂蚁啃咬的痒痛折磨着他。
事到如今走到这种地步又能怨谁呢,雨化田自嘲的看着双掌,这双手,曾经杀了那么多人,内里早已污秽不堪,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是天意还是人为,他都已经不在乎了。
“穆青呢?”
“他在隔壁房间,督主,属下这就叫他过来。”毕离说完便退了出去。
被丫鬟推着轮椅过去,穆青如今手脚皆废,已然废人。
“督主,是属下办事不力,连累督主,请督主惩罚。”泪含双眶,穆青的脸上一片自责。
“错了吗?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呢?不是你办事不利,是我,低估了东方不败,这就是算计人的下场。”
穆青没有说话,脸色哀戚。
雨化田一见穆青的神色,心中了然,知晓这次行动失败这个刺激对穆青来说太大。
“还请督主赐我无归。”
无归是宫中秘药,服下之人立刻毒发,药性强烈霸道,太医院的人从来没有能力制出解药,是皇宫中早已严禁的毒药,此药最大的特点是让人安静的死去,没有痛苦,是嫔妃里最喜欢解决敌人的毒药。
“你真的想好了?无归,没有归来,只有归去。”
“督主,如今的穆青已经是个废人,没有作用,还不如死去,请督主了了穆青的心愿。”
“罢了罢了,既然你去意已决,我又怎好拦你。”眼神示意毕离,寻来无归,放到穆青手上。
青瓷小瓶里放的正是令宫中嫔妃谈之色变的无归,轻轻巧巧拿在手里不过几两,却是要人命的毒药,穆青看着它,神色复杂,既有解脱的畅快又有痛苦夹杂其间。
“督主,如有来生,穆青一定还为您效力。”
拨开瓶塞,仰头喝下,无归顺着血液流去,此刻的穆青彷如睡着了般,面容安详,安静的离开人世。
离乐馆在是非阁里建制最大,亭台水榭,叠石翠竹五一不全。
楼宇巍然的大宅背后,是人工挖出的河池,引来泉水环绕其中,无限蜿蜒。立于池上小桥,俯首可观游鱼轻波,仰头可眺远山淡影。庭院中,坐西朝东的是一栋面阔五间的廊式建筑,整体由楠木建成,随风拂过,楠香扑鼻。
这栋建筑幸得月初归来的时卿对它另眼相看,命人大肆修葺一番,才让这颗蒙尘的珍珠重新焕发了本来的雅致韵味。
时值午后,艳阳春日,正是催人好眠的光景。
斜躺在侧,拥着自家夫人东方不败,了却了雨化田一事,二人便在这光景中偷得浮生半日闲。
看着东方不败的面容,有一股急切霎时排山倒海,那句话在脑中成形,却出不了口。这种平静即将打破,时卿的身体隐隐感到不安,他的心里预感到,有些事情将要发生。
“怎么了?”不安的情绪扩大,传到了正在安睡的东方不败那里。
“无事,你安心的睡吧。”
东方不败瞬间神情严肃“:时卿,我们二人是一个整体,无论任何事你我都可以互相理解,难道你现在还有瞒着我的事情吗?”
看着爱人怀疑的小神情,时卿越发用力的拥着东方不败“:我不知道,我的身体感觉不安,不是心情的不安,原因出于哪一方也是我所困惑的。”
是不是我逆天到了这个时空,所以老天爷要收回这个权力,这个猜测在脑海中蔓延,时卿不敢继续想下去,若是换做以前,自己孑然一身离开并不可怕,如今,他有了他,怎会舍得呢。。。。。。
“你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可以接受我身体残缺的人,时卿,我不允许你离开我。”他要留住他,这个念头疯狂的扎根在心里,想也不想东方不败便脱口而出。
“我怎会离开你,你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接受我是个外来之人,不介意我的怪异。”
二人互诉衷肠,他们的心紧紧牵引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
☆、神临
一人高的琉璃镜,照的人头发清晰可见,时卿抚着额头上的猩红朱砂。
“东方,你来看看,我额头的朱砂是不是变小了?”
东方不败“噗嗤”一声笑了“:我还从来没听过朱砂能变小呢,时卿,莫不是你看花眼了。”
时卿面色疑惑,不解“:不应该啊,我总感觉它变得小了啊。”
“好好好,你说小了就是小了。”
二人索性不再争论这个话题。
昆仑镜前,紫微星君与司宿仙君站在那里看着下界的时卿与东方不败。
“星君,他已经察觉到了。”司宿捋着胡子笑呵呵的。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那么今夜我便入他的梦罢。”
夜晚很快取代白日,天上的繁星点点缀着漆黑的夜空,美丽又深邃。
雾,白雾,无尽的白雾,天地间一片都是白茫茫的,时卿走在这方天地,他不知道已经走了多少个时辰,仿佛一天,还是一瞬,他不知疲倦的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白雾渐渐散去,抬头看去,面前耸着一座山。这山拨地参天,直上青云,四面苍峰耸立,满山树木碧绿,云朵绕在山峰之中。
一座宽阔庭院立于其间,几只花斑小鹿将头探过栏杆,顽皮地咬着他的一角。从小鹿纯透而无暇的大眼里倒映着他,时卿望着瞳仁中那渺小的自己,此刻之下,时卿的神智已然清醒,他的脑中飞速的转着,思考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
“朋友,既然来了,何不一见。”
空灵的声音穿透过去,时卿走上前,大门缓缓开启,内里是一个竹楼,楼旁种着不知名的绿竹,衬得主人君子之名。
茶是温热的,从中飘出热气,闻上一口,通体舒泰。
“阁下是何人,为何将我请到这里来。”时卿说是请,其中有几分真心就不得而知了。
“时卿,你可知自己的真正身份。”
“我的身份?时卿就是时卿,不是他人。”时卿的耐心很足,他要摸透,这个人的身份,能从东方不败的枕旁将他掳走,可见此人功力不凡。
“那你又知自己为何来到这个世界吗?”
紫薇星君说出一句话,时卿的瞳孔瞬间放大,这个人,这个人居然知道自己最为隐秘的事情,必须要除了他,时卿的心底暗暗想着。
紫薇星君又怎会不知时卿心里的想法“:你不要担心,我对你没有恶意,我与你讲一个故事,你就会明白了。上古之时,掌管时间的神仙除了朱雀爱神就是噎鸣大神,在一次大战中,噎鸣大神神力受创掉入凡间,被当朝公主所救,当时的噎鸣与凡人无二,他本想找一个仙灵之地修复神力,却因为公主的救命之恩卷入两国之战,因果是天地间最为玄妙的,噎鸣不想欠公主的救命之恩,便留在那里当了个将军。。。。。。
十年过去了,他打了胜仗,将那个国家收复,公主也等了他十年,本是二八年华的俏姑娘,看上了噎鸣,二十六岁的公主十年之内没有选驸马,皇帝也奈何不了她,公主早已对噎鸣一见钟情,又怎会看上其他男人。本来噎鸣是不愿的,倒是那位公主天生水灵体,于噎鸣有大用,便不情不愿的娶了她。婚后的日子二人不争不吵,相敬如宾,公主也为噎鸣生了二子一女,生活平平淡淡的也过去了,二人感情也逐渐升温。。。。。。
噎鸣违反天规娶了凡人,天帝听说之后派天兵下凡捉拿噎鸣,噎鸣神力尚未恢复,为了保护公主和他的儿女,噎鸣用尽法力最终陨落,公主与他的子女也分散流落民间,在听说了噎鸣死去的消息时,公主悲痛之下自尽而亡。
噎鸣的子女没有继承他的血脉之力,也不能为他的爹爹报仇,不知过了多少代,有一个孩子出生了,被他偏爱的父亲囚禁,他渐渐长大,立志要复仇,就在他复仇那天被下属开枪打死,激发了血脉的时间之力,扭转时空来到这里。”
故事很短,时卿却听得意犹未尽“:我就是那个孩子,他的后代,继承他的时间之力,呵呵,真是讽刺,我最厌恶的姓氏却成了我的保命符。”
“噎鸣掌管时间,所以他的后代以时为姓,你额头上的朱砂是代表你来到这里的证明,事实上,你的身体已经死去,但是时间之力却在慢慢的修复,等到你额头的朱砂消失之时,也是你离开这个世界之时。”
“离开?不,我不要离开,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神仙,但是我求求你,不要让我离开这里,不要让我,离开他,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完成,我爱的人还没有好好守护,我不要离开。“话到最后,时卿的声音哽咽,这是他出生之后第三次流泪。
“时间之力太特殊了,吾,爱莫能助。”
画面一转,时卿又回到了东方不败的房间,他依旧搂着东方不败,怀里的爱人睡得正香。
老天爷,你将我送到这里,让我找到了相守一生的爱人又让我不得不离去,你为什么让这么残酷,东方,原谅我,我要为你铲除所有的敌人,只希望,你不要怪我,时卿在心里暗暗立志。
作者有话要说:
☆、疯狂
“主子,真的要动手?”徽仪跪在时卿的面前。
“我已经等不及了。”
徽仪打断时卿的话“:可是主子,我们多年布局真要毁于一旦?”
时卿扶起面前的徽仪“:徽仪,你相信我吗?”
徽仪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徽仪自是相信主子的。”
“你的十悲清风堪比平一指的绮梦香,放开手了做,结果我来承担。我怕,我怕来不及啊!”最后一句的呢喃,徽仪也没有听清。
晚霞沉寂,夜,轰然降临。
十悲清风无色无味溶于黑暗,同样的时间,不同的地点皆上演着这一幕。
“谁”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极为机警。
“师兄,怎么了。”躺在旁边的宁中则因为岳不群的大喊惊醒过来,担忧的看着岳不群。
岳不群当即换了一副无害的笑容“:无事,师妹,只是做了个噩梦惊醒罢了。
“无事就好,夜深了,睡吧。”宁中则表面信服,心底却是想着师兄这几日不安,心底还是有些担心。
岳不群此时的心情也是极为矛盾的,山下的几个铺子屡屡遭袭,他却是不能与师妹说,不然显得他的无能。魔教近几年全无动静,让他想要扬名没个机会。今夜,明明感觉有人接近他的房间,却看不到来人,哎,最近他是怎么了!走了什么背运啊。。。。。。
清晨,旭日升起。
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坐在蒲团上如同往日运转本门心法,经脉游走之处天门大惊失色,他的内力竟然在一点点消散。
“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