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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旭日升起。
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坐在蒲团上如同往日运转本门心法,经脉游走之处天门大惊失色,他的内力竟然在一点点消散。
“这,这是怎么回事?”
无人回答他的疑问,天门试了各种方法内力依旧提不起来,三日时间转瞬即过,急的天门道长白发丛生。
“扣扣扣。师尊,恒山派定逸师太和衡山派莫大掌门来访。”门下弟子敲了敲门。
天门平复好心态“:请客人进来。”
定逸手持拂尘,莫大背着胡琴脚步看似安稳,实则急匆匆的走进来,步伐比起往日快了不知几分。
“天门道长今日可好?”
定逸对天门行了一个礼法,莫大也沉着脸问好。
“自是好的,不知二位掌门今日找贫道有何要事。”
定逸与莫大相视,点了点头“:天门道长,不知你的内力是否还能运行?”
天门大惊失色“:莫不是你二人也遇到了这种事。”
莫大与定逸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这究竟是何人所为,难道是魔教用来对付我们的新招?”
定逸摇了摇头“:若是华山派岳掌门和左盟主也中了此计,那就证明是魔教所为,好生狠毒,看来要重新召开武林大会,讨伐魔教。”
“那我们便联系岳掌门上嵩山找左盟主。”
嵩山派大殿一片大气辉煌,柱子上雕花刻龙,金银玉石之处无不奢华。
岳不群,定逸,莫大,天门四位掌门坐在下方喝茶,左冷禅位居中央。
“左盟主,魔教欺人太甚,定要除之。”
左冷禅鹰钩鼻,颧骨突出,一派奸人面相“:定逸师太说的也是,可是如今我们内力全失,武林中的一流高手近乎全无,此事还是要从长计议。”
话虽这样说,左冷禅心里却是想着这几人倒是急着去送死,还要拉上本盟主,一群蠢货,少林寺的方正大师都打不过东方不败,就凭你们这个乌合之众,恐怕还没走到黑木崖就被东方不败的银针给戳死,唉,本盟主的内力何时才能恢复。
“啪啪啪”时卿鼓着手掌走了进来。
左冷禅面色怒火横生“:哪里来的杂碎,居然敢闯进议事殿,滚出去。”
时卿倒是没有理会左冷禅的怒气“:觊觎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命该如此,何须不平。”
“这位公子仪表堂堂,不知是哪家后人,可否让岳某人拜会。”岳不群站了起来,向时卿问好。
“我若说是魔教中人,岳掌门还想拜访吗?”时卿笑着看向眼前的伪君子岳不群。
“公子切莫胡说,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诛之。”岳不群面色一变大义凛然。
“可惜,今天是我诛你们,你们想要杀我,没有机会了。”
“放肆,定是那魔教奸人。”左冷禅大怒,这个时卿明显就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今天你们也要去阎罗殿。”
岳不群拔出佩剑,他虽没了内力,招式却挥得有武有力,时卿身后的宫信一剑挡住挥来的剑影,与岳不群缠斗起来,其余四人也上前相助,商然与羽声各对二人,失去内力的五岳掌门很快就败下阵来。
“奸人,你不得好死。”天门道长破口大骂。
“可惜,你们会死在我前面。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只因你们要对付东方,所以我要杀了你们,以绝后患。”
利剑一划,鲜血流了出来,染红整个大殿,五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还想一统五岳,我还没有真正将权利握在手中,左冷禅心里想着,眼睛却慢慢闭下来。
“披发覆面,以糠塞口,阎王路上也教他们开不了口。”时卿回过头来,眼若寒星,笑如春风。
他看着几人不甘的眼神,笑容越发温和“:小心着点办,别惊了归巢倦鸟。”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
月光被碾碎成一颗颗细小流星,蓝紫色苍穹平展如幕布般,沉寂着夜色里的孤独。时有晚风轻拂,越过丛丛荷花,吹散了露珠,吹弯了轻叶。时卿与东方不败牵手漫步在山野间,流萤大胆的飞在二人身边,
东方不败率先开口“:最近你动作太大了,五岳掌门皆丧命你手,黑道白道的人都在盯着你不放,时卿,你做的这些为什么不告诉我,现在你在想什么我完全猜不到。”
时卿一副无所谓的口吻“:我只是不想你担心罢了。”
东方不败放下二人牵着的手“:时卿,我要你告诉我,到底还有什么是你瞒着我的,我不想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
东方不败的双眼与时卿直视,那眸子里倒映着他,明明是近在眼前的人,为什么他却感觉他离他越远,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该死的讨厌。
他生气了,时卿很明显的感觉到东方不败的情绪波动。
时卿上前一步牵着东方不败的手,东方不败负起的甩开,时卿再一次的牵起放在他的心口“:东方,这里满满都是你,我知道最近做的事情没有告诉你你很生气,我发誓再也不会有下次了。东方,嫁给我吧。”
从怀里掏出一双戒指,时卿满含深情的说“:在我的家乡,相爱的人会以此作为定情信物,戒指意喻用心承诺,记得珍惜你爱的人,好好握紧爱人的手,东方,你愿意答应我的求婚吗?我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让你不会再有遗憾。”
东方不败此时内心非常混乱,一方面,他愿意答应。另一方面,他害怕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他的声音在此时有些哽咽“:你真的愿意,难道你不怕天下之人的口诛笔伐,不怕那些闲言碎语。”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东方,你就是我的全世界,他人之说与我们何干。”
他被时卿许下的承诺迷惑,弃械后的凄迷叹息,隐晦成时卿心中一道灿烂欢喜的光,待他闭上的眼睛睁开,眸子里一片坚定“:我愿意。”
“那就说好了,夫人,待你凤冠霞帔,一定十分美丽。”
狂霸的吻袭来,东方不败被动的承受着。
东方不败如溺水的鱼,再无力思考,只愿这一刻永远沉沦。他何尝不想寻一个依靠,安静的生活。
七月,荷花别样红,时卿许他的婚礼正是今日。
凤,百鸟朝凤。
红,十里红妆。
放眼望去,遮天蔽日的红,落落而下,盖住了脸孔,遮掩了面目,包裹了身躯。看眼前的侍女忙忙碌碌,争抢不停,东方不败叠手而坐,却葛地发笑,仿佛置身事外,与己无关。
梳头挽髻,描眉画眼,东方不败木然,与镜中人遥遥相望。唇角轻扬,眉眼淡笑,三分矜持,三分倨傲,三分羞涩,还有一分幸福,完美。
略垂头,带上内嵌十八颗东珠,三千九百九十九颗珍珠,翠凤十六只,翠云翠叶上百,宝石一百九十九,凤口衔红绿长串珠,沉重凤冠,鎏金镶翠,光华夺目。
门外,日光奔逃一般闯入,东方不败眯着眼,望见门外金冠束发,长身玉立,红色华服,飘然似仙,稍楞,拾得他惊鸿眉眼,随即晕开慧黠笑容。二人相视,万千言语尽在此间。
媒婆看着新郎在外边直愣愣的站着,不由得挥着手帕赶人去“:哎呦,这大婚之日新娘新郎可不能见面,快给我出去。”
赶走了新郎,媒婆立刻关上门“:差一点就坏了规矩,这新郎也太不知数了。”
往来的侍女捂着嘴轻轻的笑,笑这媒婆的大胆,居然敢撵时卿公子。
礼炮齐鸣,锣鼓唢呐,震天地响。
旗锣伞扇,红衣招福,规避天日。
时卿骑马在前,当初的瘦马被他养的黝黑骏亮,扬蹄欲飞。
他蟒袍玉带,面染红光,正是春风得意时。单单一个眼神,便逼得人喘息不定,迷上这一身英气勃勃好相貌。
那一身沉甸甸的凤冠霞帔,由得喜娘扶着,轻轻松松跨过火盆。童百熊站在最前,将红绸打了个同心结,交由喜娘。
拍了拍东方不败的肩头“:什么都不说了东方兄弟,只要你幸福就好,童大哥绝不会拦着你。”
入得礼堂,又上来两个六岁男女童,手拿镜子往新娘身上照去,为求所谓的幸福圆满。
又到堂前,礼官喊“:一拜天地。”
再而一拜,敬跪高堂,二人没有高堂,便对这空荡荡的椅子跪去。
三拜乃夫妻对拜,礼成,乐声响,礼官一声“:送入洞房。”
东方不败由喜娘领着新房去,时卿则让一帮子神教长老拉去灌酒,嬉笑声不绝于耳。
喜娘扶他坐在床沿,一时屋内便安静下来,龙凤火烛燃着,偶尔噼啪轻响。一个烛花上窜,屋内猛然一亮,继而又黯淡下去。
东方不败由风冠压着,静静等待。
他静静听着门外嬉闹,藏在喜帕下的容颜,时不时弯一弯嘴角。
新房门被推开,夜风猛地灌进来,扬起了东方不败的喜帕,露出下颔,勾住的时卿的眼,傻傻的看着床榻上的人,笑,满足的笑。
碍着教主的面子,众人不敢多闹,只揶揄时卿几句便各自散开。
待到喜帕全然挑起,东方不败抬头,恰恰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狭长深邃,炯炯如炬。
喝过了交杯酒,吃完了生莲子,喜娘便将东方不败引到梳妆台上,拆散了发髻,撤下了嫁衣,留得一件中衣,乌云似的青丝落下,坠到腰间。
喜娘一齐福身,道“:请新郎新娘早些安寝。”
说话间,便一溜退了出去。
新房内只余下时卿和东方不败二人,时卿心中突突地跳,怕太心急,轻慢了他,又怕太温吞,不解风情。
东方不败坐在镜前,一遍一遍梳理着长发,亦梳理着心绪。
时卿瞧着他,美景如斯,怎能辜负。
东方不败勾了唇角,半眯着眼,扬起线长脖颈,一步步朝时卿走进。
“娘子,夜深了,不如早早安寝。”
时卿开始亲吻东方不败的手,以他都能看出的郑重。
“由此开始,我要你,一寸一寸,从身到心,从内到外,全都属于我。”
紧紧拢住东方不败的腰肢,时卿掌心使力,享受着手中曼妙触感。他笑,一如饮下陈年佳酿,熏染迷醉,沉沦不醒。
被翻红浪,一夜悄然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实在不会写那戏,这书也快要结局了。
☆、丧事
明朝万历二十五年,发生了两件大事。
正道的五大掌门被杀,凶手不知何人。日月神教教主大婚,却是以女子之礼嫁一男子,天下之人无不称奇。
五岳,皆是刺目的丧白,刺伤了不知多少人的眼。漫天都是哭丧的脸孔,滔滔不绝陈诉莫须有的悲哀。
宁中则的哭声绕着灵堂,抽抽噎噎“:师兄,师兄,师兄”
十三岁的岳灵珊也随着娘亲哭泣,有些事情,仿佛突然间懂了,措手不及的向她袭来,原来非要等到失去后才明白,活着的人有多重要。她渐渐喘不过气来,如同耗尽了生命。
令狐冲紧紧握着双手,鲜血顺着指尖滴了下来,他的双眼怒红,脸上的表情狰狞如同要吃人一般“:报仇,报仇,我要报仇。”
围着灵堂一圈圈的乱转,令狐冲不知道该怎样平息心中的愤怒,陆大有跟在他后面拉扯着他的袖子“:大师兄,你不要这样,你转的我头都晕了。”
“不要这样,不要怎样,师傅他死了,被人杀死了。”以大吼的形式喷薄出来,震得陆大有耳朵嗡嗡响。
宁中则抹了脸上的眼泪“:冲儿,不要冲动。”
师娘温柔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传来,令狐冲的理智也恢复了少许,他歉疚的看着陆大有“: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我不应该吼你。”
陆大有怯怯的看着令狐冲,这一次真是被他吓怕了“:没事的。”
猛地,令狐冲冲到宁中则的面前重重跪下“:师娘,怎么才能要找到凶手为师傅报仇。”
宁中则叹了一口气,道“:我又如何不想找到凶手,关键是谁害了师兄我也是不知道的啊!”
“魔教,一定是魔教。”令狐冲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如今魔教一手遮天,正道危矣。”静静的望着华山,宁中则低声自语。
“不怕,我不怕,管他魔教千军万马,我令狐冲都不怕。”蕴含着内力的声音一波波激荡在华山,鸟儿皆被震飞。
宫信混在人堆里嘲笑着看这一场闹剧收场,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从来天理,由不得你不信。
洛阳绿竹巷,已是暮色四合。任盈盈坐在屋子里抚琴,隔着帘子,看不清面容。
时卿站在院子里,听得频频皱眉,正欲打发了商然去剪了她的琴弦,却听任盈盈一面抚琴,一面笑语盈盈“:时卿叔叔何不听完这一曲呢。”
时卿已步入屋中,径直捡起桌上的碟子,“碰”一声砸在那七弦琴上,崩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