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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猜对灯谜对上对联才可以。”
这两样皆是时卿擅长的,毫不犹豫就点头了。
“ 一大乔,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五匣六盒七彩纷,八分九分十信娇。”掌柜的十分自信,这是他从家传孤本里找出来的,当世之上鲜少有人能对出来。
这题却是难倒了台下的才子佳人,皱眉不解。看见这种情形,掌柜的也是摸着山羊胡乐呵呵的笑。
“ 十九月,八分圆,七个进士六个还,五更四鼓三声向,二乔大乔一人占。掌柜的不知可对。”思忖再三时卿开口,虽是询问却是志在必得。
掌柜的笑容凝结在脸上,磕磕巴巴的开口“:此句。。。。。。倒是工整,这位公子真是不凡,不凡,再来下一题,青枝绿叶长得高,砍了压在水里泡。剥皮晒干任人用,留下骨头当柴烧。猜对了这个走马观花灯便是你的了。”
看着掌柜明显的难为,底下有人不满了“:掌柜的,你也不说说这猜什么啊,给我们一个大致方向啊。”
“是老朽的错,不过这猜谜嘛,重要的就是雾里看花终隔一层,这就靠各位的能力了。”虽是在笑,掌柜的心里却打着小算盘。
时卿冷冷一笑“:不就是个麻,掌柜的我赢了。”飞身上去拿走灯笼,时卿的身影消失在人群。
将灯笼点燃放在东方不败手里,东方不败眼里笑意显然“:时卿你知道吗,小时候爹娘带我去街市,我看着这个灯笼吵着闹着跟他们要,他们站在台上答不出一题,受尽嘲笑,那时候我就发誓要好好读书,将那些笑话我们的人狠狠踩在脚下。。。。。”
滴答滴答,泪顺着眼角留下来,那段时光,早已成了过去。
时卿拥着东方不败,抹去脸上的泪水“:乖,你还有我。”
“我还有你,还有你。”无数遍重复这句话,像是刻到了心里。
二人漫步走在小路上,萤火虫飞舞在身边,这个夜晚,他或他,都很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敌暗
人声鼎沸的一味楼,四位翩翩佳公子,一位小正太,五人聚在二楼雅间。
果脯糕点摆在桌子上,白里透红,青中带绿,形形色色的勾起人的馋欲,时令的水果也在那里放着,一道道热菜腾腾的冒着烟,色香味俱全,让人闻之沉醉。
角晨手里抱着鸡腿啃得正欢,羽声实在看不过去他那饿狼模样,“啪”扇子敲在头上,突来的疼痛让他顾不得吃的正香的鸡腿,泪眼汪汪看着罪魁祸首“:羽声你又欺负我。”
“谁让你武功弱,这些人里就你最好欺负呢。”明明是一本正经的语气,角晨却听不出其中调侃戏谑的味道,众人心知肚明也不开口打扰二人的互动。
“呜呜。。。。。。哇哇。。。。。。”一抽一泣,泪眼汪汪,小鼻子泛红,好不可怜,看的羽声好想紧紧抱在怀里蹂躏一番,实际上的角晨却是干打雷不下雨。
受不了他的魔音穿耳,五人中最大的宫信无奈开口“:闭嘴。”
威慑力一下,角晨瞬间不再哇哇叫,深知宫信这人虽然话少,但他折磨人的手段却是众兄弟中最狠的一个,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
商然温和的一笑“:羽声,你也不能把角晨欺负的太狠了,小家伙可是对你非常不满呢。”
羽声默默的在心里递给商然一个白眼,随即开口转移话题“:徽仪,你把我们聚在这里有何事。”
“虽然我在开封跟平一指学医,却总是有人探查我们的行踪,然后那个昏庸知府被我下毒,我命令他查证这些人的来历,却是毫无头绪。”
“你们也应该都发现了,最近有一股暗势力迅速的渗透进江湖,我们的暗探也损失了不少,却查不出这股势力的来源。”平静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怒火,宫信缓缓开口。
“确实如此,不仅五岳被他们混进去,居然连我们是非阁也要插进一脚,究竟是谁那么大的手笔,他如此针对江湖中人又有什么目的,这些都需要我们去思考。”
“不如我们猜猜背后的人是谁?”商然的嘴角上扬,心里却打着小算盘。
“能培养出来这样的精卫,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深入江湖,这样大的野心,不是隐藏了极深的百年世家,就是。”
停顿了一下便不开口,在场之人都是聪明的,很容易就猜出来幕后之人。羽声的分析也甚是准确,在不知不觉间找出了八九不离十的答案。
“就是什么啊,羽声。”角晨不满的嘟囔一句。
“有些时候,比起别人给的答案还不如自己去找更有意思。”商然对角晨打了个哑谜。
“切,你们不愿说我还不想听呢,就会糊弄我一个人,嫌我笨直说。”角晨对于商然的话非常不满。
看着炸毛样子的角晨,众人都是哈哈大笑,对此角晨在心里偷偷诅咒四人:我诅咒你们四个人上茅房掉进去,一身臭,老天爷你一定要保佑我啊。
角晨的腹诽瞒不过四人的眼睛,那表情一看就知,羽声在心底叹气,这家伙怎么就不懂得掩饰一下啊,小笨蛋一个,却是可爱得紧。
“主子怎么说?”徽仪询问。
“按兵不动,一动不如一静。”宫信拿出主子写的纸条摊开看。
“得,那我们还瞎操什么心,都各自回去准备吧。”没心没肺的角晨对这却是不关心的,这是他的自信。
众人也不在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心态发挥的甚好,走出一味楼后各自布局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心疼,重装宽带花了不少时间不少钱
☆、计划
暗夜无华,乾清宫内却是灯火通明。
细细□□,勾着绕着人心,媚笑,吐出红红的蛇信,柔韧的身子与肥胖的身躯缠在一起,一丝风也无,香雾弥漫的内室,一片暖意融融。
敞口莲花炉中残香袅袅,渗入重重罗帐,朦胧美感与美人人销魂纠结在一起,
喘息声声,短促流连,一声急过一声,浑圆的□□随着动作不停震荡,呼吸急促,发出的声音飘散在空中不散。
拍打声响,掺杂着男人女人销魂蚀骨的声音经久不散,穿过纱帐,门槛,绕在值夜的小太监耳边,心似潮水,悄然涌动。
另一端皇后坤宁宫,雨化田在正厅里已站了半个时辰,皇后端着茶盏放在嘴边轻呡一口,凤眼微咪,极是享受。
“什么时辰了。”
“回皇后娘娘,刚过亥时。”
皇后笑,谦逊温和,唇角却是冷然“:花已开过,便该衰落了。”
“咱家却不敢苟同。”
果断冷场,二人之间沉默。
“本宫也乏了,退下吧。”放下茶杯,皇后忽然来了一句。
雨化田行了一礼,面上无波率先走了出去。
身旁的老妇人桂嬷嬷关上小门“:娘娘忍耐的功力更上一步,日后仍需如此。”
卸下首饰,皇后纤纤素手揉着眉头“:嬷嬷,我好累。”
桂嬷嬷听得这话,语气不复刚才,甚是严厉“:娘娘慎言,今日这话切不可再说,您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言行举止切不可如此。”
“我这皇后当得有甚意思,连个女人和阉人都收拾不了,还不如,还不如剃了头发当姑子去。”泪光盈盈,委屈之色呼之欲出。
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小姐,桂嬷嬷也是心疼的厉害“:这里是皇宫,不比太傅府里,娘娘若是想着家人与自己的性命,就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月儿悄悄隐入云层,苍穹一丝星光也无,雨儿稀稀疏疏落下。
□□已然结束,来不及挽留,身上的男人已经侧身睡去。裸着身子下床去,身上青青红红的颜色鲜亮的刺人眼睛,小太监为她披上外衣,缓缓走出帝王寝宫。
她是婉仪,凡俗名字,风尘女子,若不是入得深宫那人的眼,恐怕连婉仪二字都不会拥有。
走过漆黑长廊,太监手中灯火被寒风吹得忽明忽灭,本就人累心累的身子,眼看就要倒在门口。
“贵人小心。”
尖利怪异的嗓音响起,婉仪站直身子,在宫里,容不得出一丝差错,他不允许,她也不能做。唯有尽职扮演好自己的角色,那人才会多看一眼。。。。。。
道不清心中是何滋味,只是尽力稳了稳步子走出去,仪态万千。
空寂的废园,两道影子分开交错。
“交代你办的事如何了。”
“已经打探到了。”
“今日皇后召唤我,你这朵娇花恐怕已经不保了。”
“得公公赏识,婉仪才能活到现在,既然享受了荣华富贵,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平淡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仿佛如同木人般对自己的命运不感兴趣。
“你真这样想?”
雨化田第一次正式打量面前的女子,生的天姿国色却是命薄,若不是他出宫办事,在一群丐中间看见她,明亮的眼睛带着几分坚强不屈,就如同幼时的他,一时兴起动了恻隐之心救她,作为自己的棋子,用她的容貌为自己扫清不少障碍,让自己的计划更容易实施。。。。。。
“不后悔?”
“不悔。”
轻飘飘的二字不带重量砸进他的心里,雨化田嘴角上扬“:放心,你既然是咱家的人,你的命也是咱家的。”
本无波澜的眼睛突然多了几分生气,一时天堂,一时地狱,她的心就如同这般。
“多谢公公费心了。”抿了抿干枯的唇,婉仪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她怎会不知面前这人为了她,驳了皇后的面子,会为他的计划带来多大的麻烦,一瞬间,她的心满满都是感动。
“皇上现在还离不开你,他也算是你的保护符,你以后要紧紧拉住这条线,咱家过些时日将要出宫,稳住皇后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娓娓道来他的计划,眼前这人还不能缺少。
“婉仪明白。”
“你一向不会让咱家失望,做好这件事,咱家便还你自由。”
婉仪微笑,哭泣,闭着眼。
她早已没有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
苏州的城镇一如既往的繁华。
旭日还在慢慢升起,银杏树的叶尖都挂着露珠,露珠里闪出各样的光芒后在一瞬间消失。街市上已经有人在走动,小贩们利用先来的优势占好位置开始摆摊,不一会儿的功夫蔬菜水果们安安静静的被放在小摊上等待来人挑选。日头渐渐上去,来往的行人也多了几分。大多的女人蓬松着头发,挎着臂弯里的篮子开始选购今天需要的蔬菜。
郭四的脚步很快,匆匆的离开家到了街道上。今天是一月一次还钱的日子,他的家很穷,从小没了爹,靠娘亲缝缝补补拉扯到二十岁,同龄的玩伴早已娶妻生子,只有他还在为温饱来回奔波。农村出来的人都有一把子力气,靠着这力气他在码头上给人搬运货物,他的工钱随着工头的赏识上涨,也攒了一点薄薄的积蓄。
万鸿米行是当地的一个大米行,它的掌柜徐寿也是人尽皆知的善人,当初郭四家里穷,没有食物果腹,厚着脸皮向米行里借粮,每去一家就被赶了出去。幸好徐掌柜看他可怜借给他一斗米,没有把自己和娘饿死。郭四念着徐掌柜的恩德也没有白吃粮食,每个月手头有多少钱就还回去,一来一往过了七年有余。走的累了,郭四倚着大桑树,掏出怀里的馒头,就着水匆匆吃下去,脚步飞也似的走过去。
“扣扣扣”
门板还未卸下,日头晃眼已经卯时了,米行还没有开业,郭四顿觉奇怪,加大力气拍打大门。
看见旁边买橘子的张大娘,郭四上前询问“:大娘,今天米行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开门啊。”
“是小四啊,大娘也奇怪呢,平常卯时过半就看门了,今个也不知怎么这么迟啊?”
郭四摸了摸头,憨憨的笑笑“:我也不知道,那我明个再来吧。”
加帆的四轮大马车借助千里马在官道上疾驶,车轱辘悠悠转,像紧密咬合的齿轮,咯吱咯吱轻轻响,过了苏州向下一个目的地行驶。
次日,郭四又来到万鸿米行,又是闭门。问了周边小贩,皆说昨日没有营业。
郭四疑惑窦生,顾不得影响,悄悄爬墙进了后院,院内安静的没有半点声音,极其诡异。反复思虑之下他推开门,浓重的血腥味瞬间袭来,掌柜及伙计的尸体横七八落,如同地狱般的景象吓得郭四发不出半点声音,腿脚软的如同棉花般没有半分力气,徐掌柜大大的眼睛死死盯着空中,郭四被惊骇的恢复一点力气“杀人了,杀人了。。。。。。”口里不住重复这句话,郭四被逼疯了。。。。。。
快马加鞭,马背上的人伤痕累累止不住的出血,许是武功底子较好,支撑着他一路前行,终于到了黑木崖,身子一歪掉了下去,守崖的王通认识他,分舵的管事,将他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