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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耶据理力争:“等你自己有了孩子,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啊,如果到时候baby像你,我一定会喜欢的。”西弗勒斯七成故意,三成真心地说。
诺耶藏在长发里的耳朵瞬间红了。自从第一次春梦之后,他就一直有种困惑,那梦虽然朦胧,但依稀可以看得出,那应该是一个男人吧?或者,说得再具体一点,他是在和假想中的西弗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吧?虽然说,修真典籍里一直都言明,阴阳调和才是正道,但是情爱原本就是身不由己的一件事情,由不得天地规矩世俗人心来控制。
诺耶觉得,自己或许是喜欢西弗勒斯的。但是,他总是弄不太懂情爱与依恋的区别。也许,他只是渴望西弗勒斯陪在身边的这一份温暖呢,如果只是这样,他又怎么能够自私地让西弗勒斯许他一生一世呢?而且,西弗勒斯对他,如果只是单纯的宠溺和信赖,那又该怎么办?若不是两情相悦,他难道还能强迫了他不成?
所以,他在慢慢地,小心地试探。
如果,西弗勒斯喜欢男人的话,他会不会喜欢自己呢。
如果,西弗勒斯喜欢宝宝的话,他会不会愿意和自己组建一个家庭呢。
如果,西弗勒斯喜欢自己的话,他会不会愿意和自己一起走过千秋万代呢。
他装作无意地挑起话题,他漫不经心地递给他生日礼物,他一次一次地在西弗勒斯不在的时候,在他的床上打滚,把床单弄得皱皱的,上面沾满了自己的味道。两世迟来的青春期,诺耶终于品尝到了暗恋中的忐忑难安。
“啊哈,饿了没有,其实我已经将晚餐准备好了,开吃吧。”诺耶炸着一身的毛,径直走出卧室。他把准备好的食物依次从空间手镯中拿出来,一样样的在桌子上摆好。西弗勒斯无语地看着他的背影,他很想说,现在不过是下午三点啊,吃晚餐会不会早了些?好在,因为卢平一直没有醒,他也只匆匆地吃了早中餐,现在还真是有点饿了。
诺耶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葡萄酒拿了出来。他的设想十分美好,要是能把西弗勒斯灌醉的话,都说酒后吐真言,到时候就可以直接把自己正在纠结的问题都问清楚了。诺耶十分得意地在脑海中畅想着自己“拷问”西弗勒斯时威风凛凛的样子,但是,很显然,他忽略了自己的酒量是不足以和西弗勒斯抗衡的。
于是,第二天,西弗勒斯发现,自从诺耶从醉酒中清醒过来,他一直在用一种极为哀怨的目光看着自己。西弗勒斯摸了摸鼻子,啊,他最近应该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吧?
作者有话要说:前文的伏笔。诺耶吧,一个爱情小白而已,但人家也不是真傻,是吧?哈哈~~~
☆、曾经
“卢平,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今天上午的课,你竟然也没来,我和教授说你去医务室了!但愿庞弗雷女士不会戳穿我们……”西里斯用手肘撞了撞自己的好兄弟。
“他一定是去约会了。”詹姆斯挤眉弄眼地说。
“帅哥?”西里斯意会。
“还是美女?”詹姆斯接口。
卢平窘迫地摇着头。
“嘿,莫非是斯莱特林的?那也没什么,能拿下那些高崚之花,你实在是太cool了!”
卢平继续摇头。他的确是和一个斯莱特林待了一整晚,但是……和西弗勒斯约会?卢平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噤。
“莫非是七年级的学姐?哦,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学姐总是比学妹够味儿……”西里斯恍然大悟,“怪不得你今天课堂缺席了,我知道,靠你这小身板,要想满足她们可不容易!”西里斯因为听觉的丧失,说话的声音总不自觉地提高,这番火辣的言论立即引得旁边的人纷纷侧目。卢平恨不得地面上会忽然裂开一条缝,好把西里斯塞进去,顺便也自己埋进去。
“都不是,你们猜错了!”卢平在两个好兄弟的头上一人敲了一下。
“天啊,卢平,你不会是和教授约会去了吧?麦格教授的年纪可比你妈妈还大啊!”詹姆斯惊恐地看着他。
“不是麦格教授!不,不对,不是约会!我昨晚没有去约会,我只是……只是……嗯,一直以来有一个秘密……很抱歉,兄弟们,我向你们隐瞒了一些事情。”卢平沮丧地用手捂着脸,他发现他还是无法将自己的狼人身份说出口。西弗勒斯说他已经正常了,这就像梦境一样,他害怕过一会儿,西弗勒斯会突然出现,告诉他说,这一切都是假的。
西里斯和詹姆斯对视一眼,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用手搭上卢平的肩膀。
“没关系,卢平,等你想说的时候,我们一定会是最佳听众。”詹姆斯说。
“别烦心了,接下来我要去图书馆查资料,你们一起来吗?”
“西里斯……你现在比莉莉还喜欢往图书馆跑……”詹姆斯抱怨说,他为了追求莉莉,已经要在图书馆花上三分之一的课余时间了,结果剩下的,还继续被好兄弟往图书馆里拖。
“那当然,我们要快点把地图研究出来,这可关系到我能不能找到自己的亲兄弟!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如果我真的有一个哥哥或者弟弟,贵族家庭的子嗣难得,爸爸妈妈为什么要放弃血缘关系呢?”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西里斯提到他那个可能存在的但已经被家族放弃了的兄弟的时候,卢平总会想到诺耶——一个不属于霍格沃茨却生活在霍格沃茨且不被大多数人所知道的隐去真面目的人。仔细想起来,他的下巴的弧度和西里斯还是极为相似的……有一个想法在卢平的脑海中逐渐清晰,但是碍于曾经服用的契约魔药的作用,他不能说出任何与诺耶相关的事情。
“也许他生活得很好,我是说如果你真的有一个不知名的亲兄弟的话,他也许并不希望我们打扰呢?”卢平试探性地问。
“……那至少也要先让我确定了他的存在,并且亲眼看见他过得好,这样才可以啊。”西里斯不以为意地说。
实在不想去图书馆的詹姆斯忽然计上心来:“我们可以宵禁之后去**区!你瞧,我们忙活到现在,结果还要很多要点没有理清楚……**区中的书会开阔我们的眼界,或许会让我们产生新点子呢……我提供隐身衣,绝对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
“这是一个好主意!”西里斯眼前一亮。
“是吧是吧,哈哈,所以现在和我一起去魁地奇训练场吧,今年我们要蝉联冠军!给你们瞧瞧我的飞行新技术……”詹姆斯一左一右地勾着西里斯和卢平,乐呵呵地把他们往训练场拖去。
周末的时候,西弗勒斯和诺耶一起去了小汉格顿村。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远远地但却细致地探查了宛若废墟的冈特老宅。这屋子显然年久失修,墙上布满苔藓,房顶上的许多瓦片都掉了,这里或那里露出了里面的椽木。房子周围长着茂密的荨麻,高高的荨麻一直齐到窗口,那些窗户非常小,积满了厚厚的陈年污垢。在屋子的正门上,还钉了一条死蛇。这一切的一切都带着一种不祥的气息,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意味。
“这周围的确布置了大量的侦查魔法,可以确定,伏地魔把魂器之一的戒指藏在这里。”西弗勒斯总结说,他想起曾经的邓布利多那焦黑的手臂,黑魔王的诅咒可是让号称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都束手无策的,所以即使西弗勒斯现在的魔力比起前一世还要充沛得多,他也不会轻举妄动。斯莱特林是骄傲的,但骄傲不同于自傲,太过的自信的人往往最后都会死在他们的不可一世上。
诺耶皱着眉,他能感觉到这里死气弥漫,阵阵阴风中夹带着一股诡异的黑暗的气息。这感觉让他联想到,曾在修真典籍上看到过的,那些在修真之路上将灵魂出卖给地狱使者,任由心魔将自己吞噬的鬼杀者。鬼杀,意味无心,无魂,无魄,依靠本能嗜杀嗜血,他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人的存在。
“这里让我觉得不舒服,伏地魔在分裂灵魂的同时大概也逐渐丧失了他的理智。他太想要超越生死了,这是他的心魔,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纵容心魔将他整个吞噬。戒指上覆着的已经不能算是灵魂碎片了,因为它早就失去了人的本性,这里的一切都必须被毁灭。”
“黑魔王精湛的黑魔法,这曾经使得邓布利多的性命只剩下最后一年。”西弗勒斯说,他逐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想到那个将一截焦黑手臂藏好的白胡子老人,用他湛蓝的眼睛看着自己……please,他说。
“既然你不在乎死,”西弗勒斯记得当时,他是如此粗暴地质问那个老人,“为什么不让德拉科得手呢?”
“那个男孩的灵魂还没被完全糟蹋,”圣人邓布利多如是说,“我不愿意因为我的缘故把它弄得四分五裂。”
“那么我的灵魂呢,邓布利多?我的呢?”即使过去了这么久,即使辗转又是一世,他依然忘不了,当时自己内心的愤懑难安。那些能够将一个人彻底毁灭的负面情绪在他心里膨胀着膨胀着,他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苦捱过来的。或许,那个时候他已经预示了自己必然死亡的结局,所以他不在乎自己在黑暗中堕落得更深。
“西弗勒斯,你说什么?”诺耶牵过西弗勒斯的手,用自己的脸蹭了蹭。
西弗勒斯这才猛然惊觉,他刚才失神地太厉害了,竟然喃喃地将那句质问说出了口。
那么,我的灵魂呢?我的呢?上一世的西弗勒斯得不到任何回答。无论是彻头彻尾的混蛋,还是道貌岸然的伪善者,他们都认为西弗勒斯是活该背负着所有苦痛的可怜虫,没有人想过,他该怎么样。人人都需要一场救赎,于是西弗勒斯只能堕入地狱。
西弗勒斯扯过诺耶,将他深深地抱紧。他是那么用力,尽力地似乎要将诺耶揉进他的胸膛中去。没有关系,那一切都过去了。而现在,我的宝藏在这里,我的心也在这里。我的灵魂将在这里得到回归原始的也是最后的安息。
诺耶被勒紧得有些难受,但最终,他还是环上西弗勒斯的脖子,加深了这个拥抱。
小汉格顿唯一的乡村酒吧里迎来了两位陌生的客人。其中一个年轻人黑发黑眸,抿着嘴唇,看上去十分不易相处的样子。另一个人被黑色的长款的斗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从袖子里露出一只漂亮的白嫩的手,紧紧地抓着披风的领口。他们一看就是那种养尊处优的人,和酒吧里那些咋咋忽忽的粗鲁大汉有着本质的区别。
“一杯黑啤。”西弗勒斯递出十英镑,他领着诺耶坐在了吧台前。
汉斯皱了皱眉,他不觉得自己能够找开这么大面额的一张纸币。
“这是您的报酬,要是您愿意给我们介绍一些附近的风土人情的话。”西弗勒斯适时说。
生活贫苦的人挣扎着离开他们世代生存的地方,而有些富裕的人去喜欢去乡间体验所谓的新奇生活。汉斯把西弗勒斯当成了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子弟,于是十分迅速地将钱收好,开始侃侃而谈。他甚至泡了一杯蜂蜜花茶,跟着黑啤一起递给西弗勒斯:“啊哈,或许您的夫人也渴了。蜂蜜花茶,我的祖传手艺,女孩子们都会喜欢的。”
“夫人?”西弗勒斯瞧了一眼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诺耶,这次递出了一枚金币(他将金加隆上面的花纹用魔法磨平了),“谢谢您的贴心。”诺耶不动声色地从斗篷里伸出一只手,在西弗勒斯的腰上掐了一把。都是该死的面具!
汉斯欣喜若狂,更加卖力地招待两位贵客,他在大致地将小汉格顿介绍完了之后,又几乎将自己肚子里的所有的猎奇故事都将完了。
“这么说,我们在来得路上路过的那个废墟中,住着一家疯子?”这些年,冈特庄园的麻瓜驱逐咒逐渐失去了效力,使得它出现在人前。
“是的,疯子,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要我说,他们可不只是疯子那么简单。当初里德尔先生和冈特家的那个丑女人私奔了,这件事情想想看就不可思议!”汉斯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这边,于是压低了继续声音说,“要我说,那个丑女人一定是一个邪恶的女巫,她一定是用什么恐怖的咒语把里德尔先生给控制了……还好,里德尔先生最后逃回来了,总算捡回一条命……听说,女巫们会把她们勾引到的男人的心脏挖出来吃掉……”
“啊,这可真有意思,或许我们可以去那里探险。”西弗勒斯恰当地露出一副向往的神情。
汉斯赶紧摆摆手:“不不,那里可不是一个好地方,我们当地人都会避着那一处走的……”
“如果她真的是一个女巫,这可是一个大发现!”西弗勒斯却没有理会他的告诫。
第二天,村里出现了一帮外地人。他们带着各种各样的工具,似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