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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王会和邓布利多一起跳贴面的沙滩草裙舞来得容易些吧。
但如果不是呢……卢修斯费尽心思撒下这个谎言是为了什么?
几位家主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目光。其中一位正想说些什么,却看见诺耶从不知道哪一处抽出了他的魔杖,和一般木质的魔杖不同,这根以白晶石为杖,以龙的神经为内嵌的魔杖看似脆弱,却有着不可摧毁的坚固——在那些耳熟能详的历史故事中,这本该属于四巨头之一的拉文克劳女士。
“也许,大家误会了什么。我的确是拉文克劳的继承人,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有着拉文克劳的血脉。我是被霍格沃茨所承认的,正如千年之前,在那样朝不保夕的混乱之中,在无情的战争中,一个家族的家主可以是混血,可以是入赘的,可以是旁支,只要他足够强大,能够把巫师的血脉延续下去。”诺耶环顾着四围的人,看着他们的脸色因为他的话语而变得神色各异。他的身上突然迸发出了巨大的魔压,所有试图反驳的人都惊恐地发现,他们无法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魔力了。
这个过程持续了几十秒,不长但足够所有的人都冷静下来,诺耶化去他的空间禁制,用一种温和的却又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所以说,实力才能决定一切。”
“的确,你说得没错。”一个声音在二楼的拐角处响起,然后两个人从阴影中走入大家的视线。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黑发红眸的男孩,他饶有兴致地看着盘亘在诺耶身上的那条白蛇,再开口却变了声音。那是蛇语!而那个孩子长得和曾经的伏地魔太过相似!大家都震惊地看着看向卢修斯,试图从他那里获得一点点提示。
日记本走到诺耶的身边,调戏了银渊好一会儿,才看向其他人:“大家好,我叫汤姆·里德尔,斯莱特林的后裔,混血种,并且……我就是伏地魔。”
“不,应该说,伏地魔是我分裂出的一小片灵魂,他在我虚弱着的时候封印了我,妄想取而代之。但是,失去主魂维系的他只会越来越疯狂,我真是没有想到在座这么多聪明的人,曾经都愿意听一个疯子的领导,任由他将你们带向灭亡。消灭麻瓜,统治世界?也许你们的狂妄自大使得你们的眼睛受到了蒙蔽。去重温祖先用血泪镌刻下来的历史吧!不得不说,忘记历史,那意味着背叛。”日记本带着几分高傲,几分不屑地说。事实的真相是如何的,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主魂失去了一切,而他活着,并且得到了阿布的爱情。
卢修斯如愿地看到了所有人的下巴掉了一地。他迎向日记本身后的人,微笑着叫了一声“父亲”。而阿布拉克萨斯优雅地拿出魔杖,对着一个因着日记本所说的话而恼羞成怒的拔出魔杖的家伙施了一个除你武器。那个人“啊”的一声摔向了身后摆放在精致食物的餐桌。
阿布收起魔杖,漫不经心地说:“马尔福的宴会厅,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放肆的。”
“音乐……”卢修斯拍了拍手,无人照管的魔法乐器重新开始演奏,打破了大厅中的静寂无声,“狂欢吧,请享受来自马尔福的招待。”
——所以,我们放弃了消灭麻瓜,维护纯血这伟大的志向了么?
——不,我们将更好地利用他们。
☆、血族
半个月前,住在辛克斯街的人发现街尾搬来了一个新住户,那是一个漂亮的年轻人。他每天的生活都很规律,早上七点出门,下午三点回来,路过街口那个瘦小的卖花姑娘时,都会买上一束花,尽管他似乎仍然是单身。无聊的太太们都愿意谈论他的八卦,他的房东格林太太说,他的屋子里藏着一个漂亮火辣的情人,但是没有人相信她说的,尽管格林太太对此信誓旦旦。
“日安,费卡奇先生。”格林太太买菜回来的时候,正看见费卡奇先生出门,他今天出门的时间有些晚,至少比平时晚了很多。格林太太瞄了一眼费卡奇左手上那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手表,发现现在已经是九点半了。
费卡奇微笑着回应:“日安,格林太太。”
他点了点头,就从楼梯口离开了,格林太太敢以她唯一的那一件货真价实的貂皮大衣发誓,她在年轻人的耳畔看见了吻痕!哼,肯定是哪个小妖精用她**的红唇诱惑了单纯的费卡奇先生,也许还是因为看上了他的钱财……格林太太忧心忡忡。
诺耶咬牙切齿地走在梧桐树的阴影中,该死的西弗,这个没节制的混蛋……想到昨天那个疯狂的夜晚,诺耶又忍不住红了脸。不行,不能再想了,明明已经喝了西弗牌的魔药,精疲力竭和腰酸背痛的状况都消失了,但是那些火热的记忆总还是让他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错觉……
这是1978年七月的麻瓜伦敦。半个月前,月照察觉到了吸血鬼的异动,那些畏惧阳光的生物似乎开始热衷于造出更多的族人。正和西弗闹别扭的诺耶立刻就从巫师界跑来了麻瓜界,他在白天用特殊的炼金物品探查吸血鬼的气息,抓获了七个十五代之后的小吸血鬼。
在诺耶拉文克劳继承人的身份彻底曝光了之后,他曾经收到过邓布利多的来信。圈圈套圈圈的花体字看得人头晕,作为校长,他正大光明地邀请了诺耶出任霍格沃茨的顾问一职,表示这样才不辱没他的身份,也不负“拉文克劳女士致死都希望霍格沃茨得到守护”的信念。不过,诺耶以自己年纪还小,礼貌地拒绝了。但是在不久之前,他再一次收到了邀请。
几年之间,卢修斯加强了巫师与麻瓜之间的联系,他甚至多次拜访过英国女王。马尔福的掌控力不再局限于巫师界,他手下的人才渐渐向麻瓜的行业渗透。魅娃、青□水、金币、炼金产物、夺魂咒……只要合理地运用,巫师完全可以手不血刃地站在掌控的制高点。他们不需要统治这个世界,只要他们在某些重要的行业高层有着不可替代的人,那么巫师们的安全就得到了足够的保障,巫师们的财富也在进一步地积累。他们不需要消灭麻瓜,反而正是这些麻瓜们的创造力,才使得社会再不断进步,政治、经济、文化、教育、机械……每一个行业的都有着值得期待的发展远景。
M。P。与凤凰社之间不温不火地处着,领导者都知道伏地魔只是消失了,并没有真正地被消灭,所以他们都沉得住气。而卢修斯更是将政治学玩得漂亮,事实上,只要利益分配均匀,多党执政有效避免了□□和固步自封。虽然因为卢修斯一年比一年高的人气,野心膨胀的福吉多了一些小举动,但是这些跳梁小丑般的行为除了娱乐到看戏的人之外,实在没有什么效果。无论如何,M。P。提供了英国巫师界百分之七十的就业岗位,而且福利优渥,这已经赢得了几乎所有家庭的认可。再加上普林斯家族允诺,所有在M。P。旗下企业工作的狼人都可以低价获得狼毒试剂,这使得大多数狼人都有了体面的工作和平静的生活。
西弗勒斯在获得魔药大师的身份之后,开始用一些特殊的渠道限量销售一些能够增强魔力的药水,每一小瓶的药水都能够使得一个成年巫师瞬间获得他体内的三倍的魔力,当然这并不是没有代价的,每次使用时间只能维持两个小时,并且要以接下来三天的虚弱为代价。但除此之外,也并没有其他的如生命力减弱的负效果,所以一时间人们趋之若鹜,纷纷购买。而西弗勒斯也正式成为贵族圈的新宠,和他的天赋同样出名的是他的毒舌。
诺耶走进超市中,推着小推车开始挑选新鲜的食材。在肉食区,他逛了挺长的一段时间。等到察觉的时候,他已经将牛肉、鸡肉都扫进了小推车里。诺耶又将肉食拿出来,哼,他才没有想着西弗勒斯是无肉不欢的生物呢,他才没有决定要下厨为西弗勒斯做大餐呢,他才没有原谅西弗勒斯呢,谁让他追来了之后连一句解释都没有,直接把他拐到了床上去!
耳边忽然传来了低沉的笑声,热气喷在诺耶的脖颈处,让他情不自禁地缩了缩。他转过头,恨恨地瞪了跟过来的西弗勒斯一眼,但是却还是把牛肉放回了小推车。哼,是他自己想吃蒜蓉黑椒牛排了,才不关西弗勒斯的事情呢。
“我和菲娜小姐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亲爱的诺耶先生难道你会幼稚地以为那种脑子里充斥着迷情剂的人会让我多看一眼么……倒是你,还敢离家出走,难道昨晚的惩罚还不够么?”西弗勒斯暧昧地用手摸了摸爱人的腰际。
“这么多人!不许动手动脚的……”诺耶毫不客气地将西弗勒斯作怪的手拍掉,“而且,你压根不知道我在生气什么!你竟然把维斯顿关进实验室里,画像告诉我,他要在一个月之后才能出来,身为他的爸爸,我竟然没有进入权限!他还只有四岁,你不觉得你对他太严苛了么?”
还没出生的时候,西弗勒斯就每天给他读两个小时以上的《初级魔药制造》,风雨无阻;等维斯顿一个月的时候,他收到的来自父亲的第一件礼物是魔药色彩版;当维斯顿会说话的时候,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baba”,而就在诺耶沉浸在孩子终于叫了他的喜悦之中时,西弗勒斯毫不留情地用事实打击了他——小维斯顿想说的应该是巴波块茎。维斯顿用来识字的初级读物是《一千种神奇药草与菌类》。他的小卧室中摆着各种各样从西弗勒斯的收藏中搜来的神奇的魔药材料,包括那些装在玻璃瓶中泡着防腐液的动物尸体的某一部分。某一晚,诺耶半夜去小卧室看自家儿子的时候,一打开门,就被满屋子绿莹莹的眼睛吓了一跳——因为那段时间西弗勒斯为小维斯顿布置了关于各种眼球入药特性的论文。
这实在是和诺耶心目中温馨的儿童卧室相去太远了。在小孩子的教育问题上,诺耶倾向于放养,只要孩子开开心心平平安安地长大,至于日后他是成为一位伟大的人,还是成为一个平凡的人,这并没有什么大的差别。珍惜生命,享受生活,这是他愿意教给他的孩子的。
而这次,西弗勒斯竟然把维斯顿关进了实验室中,整整一个月啊,别的人家的小孩子在四岁的时候也许都无法照顾好自己,而他家的小孩子竟然需要去做那些该死的实验了。除了送饭的家养小精灵,别的人都不能见。
西弗勒斯苦笑着:“那可不是我安排的……我也担心他,真害怕他把我的实验室给毁了(诺耶冷冷看了他一眼),当然更担心他把他自己给弄伤了(诺耶脸色好看了些,可离开又写满了担心)。他不知道怎么说服了庄园的画像……海德拉说,他是为了研制某种改良剂。”
孩子有天赋当然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但是当他发展到和你抢夺珍惜魔药材料,并立志于将你的魔药储藏室搬空,喜欢和你抢夺实验室的使用资格……这就变成一件既痛又快的事情了。而且,那小屁孩还喜欢和你争夺你的伴侣的注意力!
“哼……”诺耶冷哼了一声,脸色却好看了一些,语气也变得调侃起来,“也许,我们也可以谈谈菲娜小姐的事情了,你刚才说了什么,她缠着你?嗯?”
“梅林见证,我的心里只有你!”为了哄诺耶开心,西弗勒斯特意从卢修斯顺走了一本《甜言蜜语大全》,那貌似是马尔福曾经的某一位祖先写的,没有发行。那什么小姐只是在宴会上粘到他身边的,要不是以为诺耶是为此生气,他还需要向诺耶解释,也许现在他连那个女人的名字都忘得差不多了。
两个人咬着耳根把食材买齐全了,排队付完钱,西弗勒斯主动提过了两大袋的东西。他们慢慢走回诺耶租下来的那间小屋子,西弗勒斯在诺耶“离家出走”的第一晚就知道他住在了这里,但是面对着在自己床上下了十八道禁咒的诺耶,西弗勒斯只好在外面的客厅窝了一晚上。昨天晚上,诺耶连下了十八道禁制是没错,但是都由恶咒换成了不痛不痒的小咒语,西弗勒斯立即顺着杆子往上爬,把他吃了一遍再一遍。
走到街口的时候,那个卖花的小女孩看见诺耶眼睛亮了一下:“费卡奇先生。”她有些羞涩地打着招呼。
“小安娜,今天也很漂亮,就像你篮子中的花儿一样。”诺耶笑眯眯地又挑了一朵,然后用麻瓜的硬币付了钱。
西弗勒斯认出那是诺耶每天买回家插在客厅花瓶中的那一种,他冷哼了一声。诺耶瞧着他的别扭“扑哧”一声笑出来,然后把花□了西弗的西装口袋中:“亲爱的西弗,你这样的表情,会让我认为你幼稚得吃醋了。”
“你怀疑那个小女孩有问题?”西弗勒斯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诺耶的意思。他远远地回望,卖花的小女孩穿着半旧的衣服,逆光看去,朦胧一片。
“也许吧,我并不确定。如果她是血族的,不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