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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的天真远离我作者:密花 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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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的天真远离我 作者:密花


文案

这是一个完整的,发生在地面上的故事。继续详尽的描述他们的心理,表现,以及转变。同样的,这不是一个彻底轻松的故事。  
地面上意味着凶险的结束么?我想不。 
这个故事依旧会被凶险充斥,但我不会再一味的描写凶途。我试图采取情愫与凶险相互穿插的方式,阐述一个属于地面上的事件。并且尽量更深刻的去挖掘他们感情的深度。 
这个文有一个很长的名字………………《带着你的天真远离我》。你和我,分别是三人中的两个。具体所指向,我想看了之后,亲们会各有领悟。         它将不再以吴邪第一视角带入的方式描述,而是双视角。 
这篇文的每一章,由两部分组成,闷油瓶和吴邪的视角,我都会描写。 
闷的视角。这是一个很有挑战的东西,我力求不崩坏却又无可依据,只能在尽量维持住他表象原著的同时,去分析他的心理。希望我描述出的闷,会让亲们喜欢。仅此而已。       
说一下虐与不虐的问题。这不是一篇虐文,但它又不完全不是。我个人也不能认同一些为了虐而虐的虐文(真绕嘴)。但是从某个角度上说,爱与伤害是并存的。我认为,有时候,伤害会产生刻骨的感情,伤害会加深一段感情,但有的伤害,就仅仅是伤害。  
所以,我不会描写互虐,但这不意味着全文无伤害。 
就这样,我没办法用一言两语说得清楚这篇文,引用贝多芬的一句话,来给我的斗外同人文助威:出自心灵但愿它能到达心灵。 
第一章 横祸
第一人称吴邪

我最近过的非常无聊。

闷油瓶和胖子又不知道去哪里了,给他们打过电话,胖子只说在陕西办一些事情。我总是觉得这两个小子肯定是去倒斗了。怎么说小爷也是倒斗世家出来的人,过去也下了不止一两回皇帝贵族的大坑,怎么他们就这么无视我。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这两个家伙是在背着我干一些离谱的勾当。

从古董店到家再从家到古董店,这种两点一线的生活很磨人,没有多少日子,我就觉得非常腻,想起过去倒斗的生活反而觉得刺激。这也许和我姓吴有关系,也许我骨子里,就被遗传了那种爱找事情做,找就找大事做的基因。

我索性也不找闷油瓶了,想着那就找点事情做吧。我开始收东西,告示上标注了——价钱很重要,东西更重要。连续几天没有看得上眼的货色,不是近代拓本古画,就是些从斗里弄出来的残次品,而且来的人把价格开的很高。我明白来的人身份,就跟这些“地鼠”说:我不收这样的东西,他们就明白这个店不做斗里的货。其实我才不管东西是哪里来的,那种我自己去三叔盘口逛一圈就能搜刮到十个八个的,我不感兴趣。

非常意外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那天下了雨,我一个人坐在店里喝着铁观音,外面人来车往,路面上全是水。满屋子潮气,淅淅沥沥的雨声传进耳朵里。白炽灯光越发的耀眼,我愣神儿的功夫,窗外忽然停下一辆车,一辆黑色的奥迪。

前座上下来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手里撑着一把大伞,他拉开后车门把一只手挡在车顶,护着另一个男人走下来。

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很有意思。这个家伙穿着一袭黑衣,是很版的西装,有点像谍战电影里那种;他的头发一丝不乱往后背着,脸上不能说很精神,但眉宇间透着一股硬气。

先下车的男人给他撑着伞,他拉开我的店门,撑伞的男人站在门口,像是给我看门的一样。

他走到柜台前扫视货物,最后视线落在我从山西带回来的玉上。他很懂规矩的没有自己伸手拿,笑着说:“这个,不错。”

我走上前给他拿出:“您好眼力。”他从怀里拿出一只很精致的红木盒子,四角镶嵌着金箔。然后他说玉我要带走,这个给你留下。我本来满心欢喜,想这么名贵的盒子里面一定有好东西,结果打开一看居然是空的。我立刻收了笑脸:“不必了,您的东西收好。”

他的眼神很有内容。片刻,他沉沉道:“玉我一定要的。”他回头看了一眼,外面那个撑伞的男人快步走回车里,跟着就又下来一个人高马大的司机。这两个男人毫不客气的就踹开我的门,直奔过来。他们站到我身畔左右,各伸了一只手轻搭在我肩头,限制住我的行动。


穿西装的男人取出玉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一下子就急了。不是心疼东西,是觉得来者太霸道无理。而且,他们到我的店里闹场子,就不明白这是道上的忌讳吗?有几个道上的人不明白,做古玩的人是不能碰的。

“站住,”我叫住那高大的男人:“你要抢劫吗?”

他对我莞尔一笑。我的领子就被站在一旁的司机拉住了,他狠狠地道,小子,动一下,你就完了。我对着他就是一脚。他猝不及防被我踹了个正着。紧接着,那名司机就配合着另一个人,两个人一揪我的脖领子,往前一扔,我整个人就趴在柜台上,重重磕了一下。我奋力挣扎再想去揪他,却不料司机过来就给了我一拳,正好打在太阳穴上。我脑袋嗡嗡作响,对着他脸给了一巴掌,这一下我极其用力,他大叫一声被抽了出去,踉跄两步才站稳。

我去扯他的脖子,却被人从后面扯住了衣服。

外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好了。”

司机十分不服的白了我一眼,冷哼一声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和屋里的男人一起走了出去,重重一声砸上门。

我恼怒的站在门口,他们上了车一溜烟的走了。由于被抢的东西的性质,我没法报警,只好站在原地运气。王盟从后面拉着我座下,问要不要紧。我完全被怒火冲昏了脑子,一坐下,脑袋就开始发胀。我心里暗说,这伙人难道是刚出来混的小痞子,连这种东西都敢抢,还是他们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拿了什么东西……我的脑子越来越乱,最后就剩下一个念头——报复。

也许我不像潘子那么狠,但也绝不是认人都能惹的普通生意人。我知道要报复就要先调查出他的身份,打了几个电话给朋友,一无所获。我甚至打电话给道上有头有脸的朋友,他们也全都不知道这个人的来历,甚至还有人告诉我那人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根本不是道上的,因为他们有他们的规矩,在他们的行当中,根本没有这么不懂规矩的人。

开始的几天我还有些纳闷儿,想他究竟是谁,日子一长也就不去琢磨了,我交代了好几个人出去打听他的身份,如果逮到,肯定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逮不到,就算他命大了。

隔了半个月,我一个人去酒吧喝酒又遇到了那帮人。当时灯光忽明忽暗,可我还是看见有一桌人总往这边看,他们凑在一起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全部站了起来。

我站起身往门外走。不料前脚刚一走出门就被人拽回酒吧里。一个小子凑后面搂着我的脖子,另一个拉着我的一只胳膊,两个人就把我往洗手间里拉。他们勒的太紧,我想叫都非常费劲,途中手拉到桌角和椅子背上弄倒了不少东西,但都无法与控制着我的那股力道抗衡,在座的客人看到这一幕,场子里一下子就炸了锅。好多人都站起身开始往外走,剩下几个胆子大的人坐在那好奇的看着。我没有求救,因为在这种局面下,根本不会好事者上来插手。

过去犯太岁的事情也多了,我当时想就算被他们揍一顿,无非也就是皮肉伤,不会有生命危险。进了洗手间那几个人就骂开了。我飞出一脚就踹躺下一个,两旁那三四揪住我就往地上按。我奋力抡起拳头对着离自己最近的人打去,过程中身上挨了好几下,一倒下就立刻靠着后面的洗手台站起来,我知道在这个局面下一旦倒下就只有等着挨圈踢了。

我心说反正一会都要躺,多捞回一拳是一拳。就这样抗争了好一阵子,他们当中几个人都挂了彩,不过自己更惨,好几个地方被揍得生疼,剧烈的运动让力气逐渐丧失。无奈他们人多,我挨了几下重拳后脑子就开始发懵,被两三下按到地上,我爆粗骂他们,跟着,拳头和皮鞋就像雨点般落下来。

我抱着脑袋缩成一团,剧烈的疼痛让我更加愤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看准机会一下子就抱住一个人的腿,使劲儿一拖,那家伙应声倒地。顶着拳脚踉跄的站起来踹躺在地上的人。

那家伙嗷嗷叫,我顶着背后拳脚发狂的踢,后面一个小子又揪住我的脖领子,我整个人就向后一张,仰面倒了下去。他们按住了我,几个人又上来一顿踢打。混乱中,我听见有个人一边骂一边还说,***的不是能打吗?起来啊!

我当时真的想起来,但是他们压着我起不来:“你们几个孙子,敢让爷爷起来吗?”

半个多小时后,他们骂骂咧咧撤了出去。我拼尽全力抬起胳膊,爬起来对着镜子一看,发现自己狼狈的要命:衣服全乱了,手和胳膊都肿了起来,脸上也几处淤青,还淌着血。不能跟家里人说,我打电话给王蒙让他过来。结果这个没良心的小子一个小时才到,这段时间内我就一个人坐在隔间的马桶上,低着头看写从袖口里往下流。

他找到我的时候,我几乎意识不清,我记他问我怎么搞成这样,我含混不清的跟他说,你再不来,我就去下面见那些被我给盗了斗的人了。后来昏了过去,不知道他怎么给我送进医院,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病床上了。

王盟哭丧着脸对我说:“老板,你这回麻烦大了,你自己看看吧。”

检查结果大体上是说我有哪里哪里的骨头脱臼了,皮肤组织损坏了,当中最严重的是最下面的几个字:内脏破裂。我跟着就靠了一声,心说***,老子怎么这么倒霉,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居然折在这么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身上。

由于我没有把自己挨揍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也就没有人在住院期间来探望我,身体好起来后,我一个人回到了住处。拖着一条病腿哆哆嗦嗦的上了楼,打开门就把外套钥匙扔了出去,然而这个时候,突然看到茶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很大的包。

我一愣,转眼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是闷油瓶。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那。

我缓过神儿来一下火大,心说这小子和胖子,两个没良心的背着我去倒斗,还好意思回我家,而且回来居然没跟我说一声!我嘟囔的抱怨了一句,一瘸一拐的坐过去看了他一会儿。思忖着,我叹了一口气,想不管这阵子发生什么了都算告一段落,我的事是我的。看见他,我忽然觉得身上所有的疼痛都减轻了。

“小哥,你回来了。”

他点头打量起我。

我怕他看出异常,不想让他知道我给人揍了。尽量装的跟没事儿似的拿出烟抽。他跟着就问我:“你……”

我心里咯噔一声,他娘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装作平静:“被车碰了。”我转移话题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

闷油瓶一直盯着我,我估计自己可能脸色不好,扶着桌子站起来往卧室里去。这个时候,他忽然又道:“外面现在没有合适的地方,我暂时在你这里。”

“随你。”




第一人称闷油瓶

夏季将末。

胖子让我和吴邪去陕西一趟,听他的意思我知道,是想去倒斗。

我不想让吴邪去。斗里,尤其是胖子盯上的斗是绝对值得一去的,因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名器,他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但是,往往这种有货的斗,也就昭示出他主人显赫的地位,以及当中的危机四伏。很可能一下去就出现一些不可预料的问题、难以应付的机关。以吴邪的经验,贸然的把他带进去可能会遇到不测。而且他行事一贯鲁莽,不适合做带有冒险意味的活动。 

胖子收获了不少东西,满载而归,他把我送上火车的那天,叮嘱我下回一定带上吴邪。

也许,我应该带他一起来。下来才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复杂的机关。

路上,我看着窗外。铁轨旁一排排杨柏树重叠成影,远方旷野上,高高矗立着连成排的铁塔,高山兀立,绵延直至视野尽头。车一路向南,我一直在想:吴邪在杭州,他在做什么。

斗里和地面上是一样的,不论是哪里都一样。 

我一直做的,就是独自、或者跟随着一个队伍送葬、入葬、深入地下、去我本该去的地方、见证和完成谁都不会去想的,属于我的事情。然后,再重新开始……我完成一个又一个的循环。有些时候,形势的改变也会促使我被迫驻留,或者改变方向,但那都是暂时的。终归,我要走完一条归尘的路。

下斗,没有想象中的凶险;回到上面,也无处可去。久而久之,在这起点和终点之间的路途,我会忘了身在何处。

思维被报站声音拉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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