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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的天真远离我作者:密花 完结-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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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什么都没有,钱,货,都没有了,我……”

“胖爷这里有!” 

“不。”吴邪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老子不会再和他做交易,也不会出一分钱。”他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转身靠上吴二白的办公桌:“上策就是交易,不打,用钱买回来,现在,很明显,上策行不通。利而诱之,乱而取之,我都做过了,也败了。我现在即诱惑不了,也搅和不乱他。”

“天真,咱们别气馁啊!谁要得到成功都要先经历经历成功他妈的打击,胖爷我风里来雨里去什么大阵仗没见过!这点事儿难不倒我们!”胖子劝慰了一番,又道:“钱没用,那我们就打呗!谁怕谁啊!”

吴二白摇了摇头:“打不了,打不过。打了也没用。他的盘子里没货,只有人和枪,弄出人命不是那么好摆平的事情。”他长出了一口气:“现在,他们是彻底独立出去了,和我们吴家,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关联。”

我明白他的意思。整个长沙的地下链条已经和吴家脱离了,现在吴邪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一旦进去,他们就会讹诈,打击他,他的实力又极其有限,根本不可能反败为胜。我道:“吴邪,我可以帮你。”

“小哥。我当然知道你可以帮我,你所知道的东西比全国任何一个铁筷子都多,你可以成就一个巨大的盗墓集团,这些我都知道。我还知道你这样做都是为了帮我,换做另外一个人,你怎么都不可能做到这个份儿上。”他话路一转:“但是,我不可能依靠这些,我不能去做另外一件事情。我从什么地方摔了,就要从什么地方爬起来。向东,虎子,哑姐。这三个人,霸了三叔的盘子,夺了吴家的财产,势力;杀了我们的几十个伙计,绑了我,杀了我的人,还差点连我一起做掉。我做不到就这样算了,不论结果怎么样,我都要试试。”

我知道他心意已决,现在劝阻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他并不是一个强者,也不是纯粹的弱者,他介于两者之间,他还年轻,还鲁莽。但是,他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他总能在一些艰险的情形下,做出出乎意料的举动,绝地反击。

吴邪道:“在我离开德德会馆的时候,就已经不可能罢手了。我也知道我损失了什么,我知道我再也没有钱,也不可能用强硬的手段把这些抢回来。”

“你话都说绝了。”胖子道:“你有别的主意了?”

吴邪点了点头: “用钱,我已经输了,打,二叔也试验过了,没用。那我们只有最后一招中策,伐交。”





第一人称吴邪

我在昏沉中睡了过去。不知道多久后,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蹭在身上,湿漉漉的,不过我当时并没有真正的清醒,不一会儿就又沉沉睡去。醒来天已经完全亮了,我睁开眼看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逃回来了。

我企图从床上坐起来,马上下肢就传来一阵酸痛。这下,我才算彻底的清醒。

昨晚的所有画片和感觉潮水般冲过脑子,我一下子又傻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又惊愕,又慌张,还混合着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和罪恶感。我一直以来的追逐好像终于有结果了,而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却变得更不可控制,我觉得有些尴尬,甚至担心这并不是真的,因为这件事实在太没理由了。同时,我又清醒的认识到昨晚我们就是已经那样做了,而且小哥表现的很主动。

我坐在床上犹豫了好一阵子爬下来,那些湿漉漉的衣服都散落在床边的地上,他应该早就起来了。我走出卧室用冷水洗了把脸,整个人也清醒起来。

手心中阵阵刺痛,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了一些事。我真的变了:过去的我,总是有一种脱罪心态,不论面对怎样的危险,我都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遭遇失败,真的损失一切。可是现在的我,真的是一个背负了两千多万重债的失败者。

还好的是,我还有两个朋友,他们和我站在一个立场上。这是唯一令我感到慰藉的,时至今日,他们也是我能发动的最后力量。上次,我之所以自己一个人回长沙,就是不希望有什么人被卷入这件事情当中,现在看来,没有他们的帮助是不可能达到我的目的的,他们是我最后的王牌,也是我现在唯一的财富。

我把脸擦干走了出去,一眼就看到沙发上做着三个人,小哥,胖子和晟焱。我顿时惊呆了,小哥和胖子并不是我惊讶地理由,我比较吃惊的是晟焱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上次见到他还是在范雷的旧仓库。同时,我就觉得无比的尴尬。因为闷油瓶正直勾勾的看着我,那一刹那,我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想起自己在他身下的那种样子,简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们三个都在看我的表情。我佯装无事的走上前,问道:“你……你们什么时候在的?还是一直都……”就在我努力掩盖着自己的虚心的时候,忽然看到茶几后面的地上还躺着一个人,他昏睡着,脸上布满淤青。

我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是那天夜里扎伤我的人。脑子就是一炸,无数的问题涌了出来,我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怎么会在这儿?” 

他用调侃的语调问我:“天真,你的腿怎么了?”我一连咳嗦了几声:“被向东的手下绊了一跤,我没事。”为了防止他再看出什么异样,我拐开这个话题问他地上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胖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笼统的给我叙述了一遍。原来他们几个留在北京,并不是他要向我借小哥来培养晟焱什么的理由,而是组织人手,筹备资金在另地暗中协助我。我什么客套话都没有说。因为任何客套话都太薄弱了,我知道胖子肯如此大费周折的帮助我,并不是为了博得我的感激,而是他对我本身的仗义。

我又结合自己在长沙的情况想了想:“完了。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用花力气往外逃了。”我也把自己的遭遇完整的说了一遍,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很久过去,胖子第一个开口道:“你的二叔现在已经得知了你脱险,我昨夜和他通过电话。”

“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你们两个勾搭上了呢?”

“现在知道也不晚。”胖子笑了起来:“你没事儿就好,胖爷我和你二叔把什么都算计到了,唯独你被人弄走这件事儿算计漏了!”我点了点头。事实是他们做的够多了,胖子和小哥比我预计中的还要仗义,这件事的危险程度大于我们当中任何一个的想象,毕竟我们不了解向东,所以我之前先栽一次,也是很正常的。

我心里并没有特别不舒服的感觉,因为这些年来我遭遇了太多的挫折,我的经验是:不能在遭遇挫折的时候给自己找麻烦,可以总结经验,可以去思考,唯独不能抱怨。我觉得这也是一种豁达。我唯一有些别扭的就是他们没把他们的计划告诉我。 “你们算计什么了?我真是服了你了,十个诸葛亮加起来都没你阴,这么多事儿都瞒着我,我看起来很白痴吗?”

胖子是把目光投向了小哥和晟焱,并且问他们两个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晟焱沉声道:“我先回长沙,由我来跟踪向东,把他藏货的地点找出来,‘封堵’住他的一切路子,最后再把他除掉。”

我听了就是一愣。他们的关系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跟踪向东”和“封堵路子”这两件事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用不杀伤人命的方式就更不可能做到。有多大的本事我不了解,我纳闷的是他怎么肯为了我的事冒险。

我一时就觉得有点懵。这时候小哥道:“我来做铁筷子。”

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哥是张家的后人,而张家掌握的中国墓葬群的信息量是无限的。他们不但充当地下行业的绝顶高手,还充当着地下一部分文化的保护者,所以我听他这么说,感动的同时,更多的是错愕。他做我的‘铁筷子头’。这简直是一种东山再起的‘快捷方式’,小哥比三叔,陈皮阿四,甚至中国任何一个筷子头掌握的信息量都大,本事也大,一旦和他合作,可能获得的利益是不可估量的。

尽管我从来都知道他站在我这一边,可我从来没指望他趟进这趟浑水。现在,多一个人帮助我不会拒绝,何况是他。

但他的方式不行。

我并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搞定向东,我也不是和他堵着一口气不肯放手。而是,我不能把三叔一手创造的地下链条拱手让给别人。也许时至今日,这条产业链已经和吴家彻底脱离了关系,但吴家就是不能退出历史舞台。

因为我还不甘心。


“不。”

几个人都沉默了下去,室内鸦雀无声。我望着空气中的浮尘,继续想我的事情。以现在的局面看,硬碰硬是不可能的,我没有那么狠。我手上的人就是我的兄弟,我不可能命令他们去冒险,所以晟焱说的方式也不行。用钱?我不会再给向东一分钱,他也别想从我手里再抠走一分钱。我回忆了一下长沙的局面,二叔说得对,我必须站在旁观者的位置去观察每一股势力和他们的实力,如果我深入局中,就会产生‘当事者迷’的感觉,那我将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对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长沙和二叔回合。我能想到我的消失会导致他们把矛头对准二叔,他一直是我背后的投资人和支持者,向东他们拔除了他就拔除了我的根基。

我对他们几个道:“你们可能得和我回长沙。”

小哥点了点头。胖子冲着我一笑:“天真,胖爷早就等不及了!钱都给你准备好了!”然后他把客厅墙角处的一个皮箱拎了过来,我一看,里面全是钱。他得意的道:“一千多万,胖爷的全部身家都在这了!”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你把产业都卖了?我怎么能用你这么多钱?”我连忙问。胖子过来拍着我的肩膀:“哪有这么多废话!等你做了长沙的江山,什么没有,你还怕还不上吗?胖爷我一辈子就大方这么一回,你可别拒绝我。”我对着一张张摞起来的红票子,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胖子倾家荡产的帮我,我是不可能说出拒绝的话的,但这些钱能不能用上是另一回事,我想了想,道:“我们下午就出发,去长沙。去了之后再决定怎么办,这些钱很可能用不到。”

然后,我走向晟焱。胖子刚才已经把他们在北京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了,他把‘夺回人质’的过程形容的跟武侠片一样。站在他面前,我看到他后脖子上贴着胶布,一道巴掌上的血印子延伸出来,还没有愈合。既然他肯留下,就是和我站在了一个立场,猜忌和过分的警惕对我们的事情没有任何好处。我有点紧张的问道:“你怎么受伤了,一个人打那么多人,你不要命了?现在怎么样了?你的伤好了吗?”

他还是盯着桌子:“我哥让我来找你,他说你会帮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会看着范雷的面子做任何事,我和他没有任何交情。不过,我和他的事情和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把实话说了出来。在我看来,范雷叫他来找我,实际上是把他当做包袱丢给了我们,因为他已经没办法再回这个世界,所以临走之前给晟焱找了个‘上司’。

我尽可能友善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和范雷是两个人,你们对于我来说是不一样的。我只是很想交你这个朋友。没有什么谁利用谁,谁收留谁的,我现在是落难的时候,如果你和我在一起,很可能我帮不到你,反而连累你。”

他终于抬起头来,很认真的看着我 “你信我吗?”

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他这个问题一下子就把最关键的东西带出来了:我们马上要去做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如果我不是很相信他,就可能影响到事情最终的结果。可要我完全相信他这个“范雷的人”,又不太可能。我苦笑,刚才是我自己说没有范雷也愿意和他做朋友,可我竟不能真的做到。

但我还是点头。

他指向闷油瓶,严肃的问道:“你信,可他不信,如果他要杀我,我就杀他。”我心道这个小子是把难听的说在前头,还是跟我小哥告恶状呢?我用余光看了一眼小哥。他也正瞄着晟焱,似乎对他有点不爽。小哥很少去和人作对,没有人值得他去对付,而他要对付的人,又一定不好对付。晟焱一脸肃杀。在这样的阵势里,我简直觉得空气里有种火药味,他们两个就想随时都要干起来一样。

我冲他笑了笑。

笑是唯一能化干戈为玉帛的办法。 “你杀不了他的,焱子,我告诉你:如果你想杀他,你又杀不动他,你就去找他的弱点,他的弱点就是我,你哥就是这么做的。”我故意这么说的。因为他太认真了,他说要动手,我也相信他干得出来,那就麻烦了,砸了这间屋子都不够他们两个折腾的,我只有想办法在他们之间设立一堵墙,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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