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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自己的妻子,巴格内尔爬满皱纹的脸上露出缅怀的神色,一脸幸福的笑容。
“她就像最美丽的花儿,像春天刚刚绽放的花蕾,我想常伴她左右,无时无刻不希望能够陪伴在她身边,哪怕只有一个亲吻也是幸福的。”
“亲吻?”
陈暮听到了一个新的名词。
“是的,亲吻。夫妻之间,要进行比亲吻更深刻的事情哦~”
巴格内尔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完全冲淡了他方才缅怀时的温柔神色,只见他朝着陈暮招招手,从卡包里抽出一张幻卡递给他:“这个是我珍藏的激情龙虎斗,给老板你拿去学习吧,这可是夫妻之间真正的相处之道哦!”
陈暮疑惑地看着巴格内尔奸诈的笑容,伸出手去接过来,却被一个突然伸过来的手阻止了——“老巴,激情龙虎斗对老板和维阿没有用吧?”
突然出现的奚平从陈暮手中拿走了幻卡,无奈看向奸笑的巴格内尔。
“老巴,能不能实际点?”
“好吧好吧,老贼,可是男人之间的教程我真的没有啊,我只有龙虎斗,不过我会想办法给老板弄来的。”
“这还差不多,不过在那之前,老板还是先不要看这个了。”奚平满意地晃了晃手中的幻卡,推着还疑惑着的陈暮走出了病房,“老板,等老巴弄来了东西,你两个比较着看看吧,也许这个最能让你知道真正的心意吧。”
虽然他和老巴都觉得老板真正的心意一定是维阿,不过……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至少老板要开窍啊。
一想到自己即将进行的行为,奚平总有一种无奈父母的感觉。
老板和维阿,还真不是一般的难撮合啊……
“木头,你到底要我来看什么?”
维阿疑惑地跟着陈暮来到了他在东卫分到的家,看着陈暮打开了播放器将一张幻卡插了进去。
“老巴说这个可以促进咱们的感情。”
“促进感情?”
“是啊,其实我也不太懂,不过老巴说看了这个就懂了。”
陈暮拉着维阿坐在播放器前面,打开了幻卡,随着仪器的启动,一个光幕出现在端坐的两人面前——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纠缠着出现在光幕上,发出粗重的喘 息。
“哦哦是这个嘛?”陈暮似有所悟,“原来夫妻之间要做这个?”
“这是什么?”
维阿面无表情地看着光幕,对于这种不能理解的事情表达了困惑。
“老巴说,这叫双修。”
“哦。”
维阿点点头,和陈暮并排坐着,看着巴格内尔倾力推荐的“男男夫妻双修教程”,两个人不时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瞬间觉得巴格内尔知识实在是太渊博了。
“维阿,看来这个是只有夫妻能练的功法啊。”
才看了一半,陈暮就发现这是个重复性极高的“功法”,至少后半段都是一直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不打算再浪费时间了,陈暮关闭了幻卡,换了另外一张卡片。
“这个又是什么?”
“传统夫妻双修教程。”
陈暮淡定地打开播放器,这一次出现在光幕上的是一男一女,同样赤身裸体地纠缠着。
“好像差不多?”
维阿不太明白这两个幻卡的差距,难道是两个男人和一男一女的差距?都是差不多的运动,至少在维阿看来这种运动没有什么实际价值。
陈暮同样不太明白这两种运动的不同,不过可能是老巴为了让自己对比维阿和苏流小姐专门挑选的吧。他想象了一下,如果运动的对象是……似乎自己更想和维阿一起?
怎么看苏流小姐那么纤细娇弱,这种双修会让她受伤吧?
如果是维阿,自然不用担心这种不可能的问题,自己怎么可能让他受伤。而且单纯从想要一起双修来说,还是和维阿在一起更乐意。
陈暮关闭了播放器,这个男女的教程不必再看了。
他已经很明确自己内心的想法,不需要再对比了。
“维阿,我们试试?”
“怎么试?”
“就是和幻卡里一样的双修。”
陈暮想到幻卡里赤身裸体的男人,自觉地解开自己战斗服上的扣子,这还是奚平专门定做的新型战斗服,因为拥有自动清洁的功能,所以自从穿上以后他还没脱下来过。
“要脱衣服?”看到陈暮点头,维阿也自觉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他还和在万俟村时一样穿着手工缝制的练功服,轻轻解开腰带,上衣就松开来,露出精壮的上身。
轻轻松松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维阿看着还在和战斗服奋斗的陈暮,忍不住上前帮助——“撕拉!”造价昂贵的新型战斗服在维阿手中像纸片一样撕裂开来。
“老奚会跟我拼命的。”
看着完全不能再穿的战斗服,陈暮已经可以想象奚平愤怒的吼叫,怒火中烧的老贼一定会指着自己的鼻子喊“败家子”的。
“要不穿我的?”维阿也没想到自己一帮忙就是这样的后果,想到平日里大家提到的一些常识,觉得自己需要给木头一些补偿,“小鬼给我的衣服还有新的。”
穿维阿的衣服?这是不是雷子说的情侣装啊?
陈暮感觉到很新奇,一时间战斗服被毁掉的不良心情也消散了。
“脱完衣服,接下来干什么?”
“应该要……”陈暮回忆刚刚幻卡里的内容,好像是——他靠近了维阿,却发现对方比自己高了不少,“弯腰。”
维阿听话地弯下了腰,两个人的身高几乎要持平了,然而也只是几乎。
还差一点,只差一点了。
陈暮踮起脚尖,凑上前去,自然而然地吻住面前男人的嘴唇——软软的,不像是维阿平日里给人的印象一样刚强坚硬。
超出想象的触感,软软糯糯的感觉。
陈暮觉得自己应该是有点沉醉了,原来老巴常说的双修感觉这么美好。
“木……木头……”
维阿推开了陈暮,平日里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困惑:“只是这样?我记得好像还有……”
还有什么?
因为木头的动作回忆起幻卡里的内容,维阿低下头吻住陈暮,按照幻卡里两个男人那样伸出了舌头,接下来是什么?
维阿困惑了,记忆力两个人只是伸出舌头,似乎闭着眼睛很享受的表情。
两个都对爱情几乎一无所知的人,在巴格内尔限制级的教程之下磕磕碰碰地尝试——一下子就跳过了牵手等初级阶段,进行到爱情最深入的互动。
陈暮在维阿伸出舌头的时候就傻了,他也想到了幻卡里两个男人的举动,似乎……好像……应该是……这样吧?
学着记忆中的样子舔了舔维阿,两个人唇齿交融的瞬间,似乎一下子就遗忘了时间——只是最简单的亲吻和笨拙的舌头接触,就让两个从来没有接吻过的男人沉迷了。即使是无卡流的高手,也在沉醉的深吻中体会到了近乎窒息的感觉。
“好像不错?”
暂时停下深吻,陈暮气喘吁吁地评价,少年清秀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眼睛里含着水汽。他前面高大的男人也失去了平日里的冷漠,神色意外地柔和下来。
“再继续下去?”
陈暮笑着看着维阿,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吻了上去。
老巴偶尔也是靠谱的,至少这个双修的感觉,确实不错。
“天啊,老板你们太重口了!”
奚平看着破烂的战斗服,并没有如陈暮猜测的一样暴跳如雷,反而是露出一个和巴格内尔一样奸诈的笑容,在那张仿佛菊花盛开的脸上说不出的猥琐。
“重口?”陈暮不解。
“嘿嘿,老板,怎么样,你和维阿谁在上面啊?”奚平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容,完全得到了巴格内尔的真传。
“上面?”陈暮再次不解,老奚说的词汇怎么都不懂。
“是啊,上面,你和维阿到底谁在上面?”奚平笑得很奸诈,一脸的猥琐,“看身板应该是维阿,不过也不好说,老板你其实也很有实力的。到底是谁啊?”
“不懂,什么意思?”
“额……不懂?”奚平一愣,老板这表情很有内涵啊,“你们到哪一步了?”
一说到这个,陈暮又回忆起美好的双修,真是不错的感觉,比制卡的感觉更开心。他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深入的交流和双修。”
“最后一步?”奚平试探地问。老板和维阿都是典型的行动派,应该会兽性大发就到了最后一步吧?他相信老巴手里的都是高端货色,绝对超值。
“最后一步?是一直重复着的那种动作?”
“……是。”饶是奚平有着堪比巴格内尔的厚脸皮,也忍不住小小地羞涩了一下,想着老板不愧是不知者无畏,其实他奚平也只是一个万年老处男啊。
“到了。”陈暮表情平静,似乎只是回忆一件美好的事情,“老巴说的双修很不错。”
“是很不错哈哈。”奚平干笑着,忍不住又八卦了下,“不过到底是谁在上面啊?”
“老奚,你到底在问什么?”
“就是……就是……”奚平环顾四周,做贼心虚地靠近陈暮,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问出了自己一直好奇的疑问。
“哦哦,是这个啊,很重要?”
“是啊,这可是事关男人尊严的大问题!”奚平奸笑着为自己的八卦找出理由。
陈暮看着奚平猥琐的脸,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温和而满足的笑容:“你想知道?”
奚平点点头,他很想立刻知道,然后去和老巴分享这个有趣的八卦。
再次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陈暮挥挥手:“老奚,这是个秘密。”
秘密?
难道——难道老板其实是被压的所以不好意思说?
奚平震惊了。
可是老板一点也不像是会为了这种事情羞涩而不愿意承认的人,没有什么常识的老板应该并不会觉得这种事情会伤害男人的尊严吧?
真的——真的——太想知道了!
奚平在内心呐喊着,他相信如果老巴在,一定也会有和他一样的心情吧。
真是太想知道了!
有关于陈暮和维阿双修之中的上下问题,成了东卫高层小范围的谜题,巴格内尔养伤期间因为无聊还办了一场与此相关的赌局,可惜因为真相无从得知,巴格内尔这个庄家输得一塌糊涂。
在众人的悠闲心态和忙碌工作中,东卫又度过了和平的两个星期。六大来参加被取消的婚礼的宾客都已经离去,连原本打算再多留宿几天的解燕白也在支莲夫人的催促下回到了中达书府。 唯一还留下的宾客,就是未来关系更加紧密的合作伙伴——焦思校长和思源学府的学生们。
在陈暮不知道的时候,姜良被巴格内尔撺掇着向汝秋表白,并且获得了成功。现在东卫和思源的人们都在为了这场即将到来的婚礼而忙碌着,连陈暮也放松了和维阿的双修计划,偶尔帮助奚平分担一下工作,尽一下自己的义务。
婚礼,一场盛大的婚礼,将会为东卫带来更多欢笑。
唯一让人感到遗憾的是,苏流澈柔因为退婚事件的影响,拒绝了汝秋伴娘的邀请,虽然她也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但是本人却只是和大多数宾客一样坐在台下观礼。这让汝秋有点遗憾,她一直希望信任的苏流姐姐能够成为自己的伴娘,事实上,她原本是期望成为苏流姐姐和老板的伴娘,没想到——
没想到老板的真命竟然是维阿。
“在想什么?”
被灌酒的姜良好不容易抽身来到自己美丽的新娘身边,这个稚嫩的小姑娘也已经长成了一名美丽的少女,穿着洁白的婚纱成了他的妻子。
汝秋抬起头看向姜良,脸上还带着羞涩的红晕。
“我在想,老板和维阿真的会幸福吗?是维阿啊……”
汝秋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可她还是担心。
“我懂,不过这是老板的决定,我相信他。”
抚摸了下汝秋的小脑袋,姜良温柔地笑着:“不过我还以为你在想我们的事情,没想到竟然在担心老板。”
“想我们的事情?”
汝秋不解地眨着眼睛,看着笑容满面的姜良。
“难道新娘子不应该想新郎吗?”
一向严肃的脸上露出和年龄相符的笑容,姜良低下头吻住了小姑娘因为吃惊张开的嘴唇,老板都勇敢追爱了,自己也不能落后啊。
“婚礼就是这样啊。”注意到躲在角落的一对新人,正在做着夫妻双修之事,陈暮总算对于婚礼有了一个更直观的认识。
“麻烦。”维阿扯了扯被奚平和巴格内尔共同劝说下穿的正装,不舒服地动了动脖子。衬衫和领结这种东西太不习惯了,他还是喜欢宽松自如的练功服,尤其是万俟村的小家伙们手工缝制的。
陈暮同样不习惯拘束的正装,他偷偷扯下了领结,松了口气:“出去走走?”
“好。